書人生之初戀
遙寄當時父母之所望,余自歸渝後,始與向小姐所見,且非余所喜之類型也。其第一日,先是兩家之由來,余以為或可訂婚,而明年遂可成親。小姐初來時,渐心不安,而我真無喜歡之意。次日,因是余知向小姐曾有戀愛之事,其貞潔或可已毀,余心有怒。即念小姐家境之貧寒,遂與購物等等,耗資臨近兩千元,而晚則刪微信及聯繫方式,意從此不見,然夜父母來電曰不可,則緩緩相合,而兩者心有芥蒂,稍可以和也。即次日來,稍釋其怨,余做戲可謂下賤也。明知我不戀人家,卻作戀愛之態也。近而於之戀愛,或可與其婚姻,然後余因視其為戀人,苦苦相勸不可事其主播,奈何奈何,由此而絕也。思當時及分手十餘日所成之故事,實有疑惑且自為悲歡之情也。然自所謂分手,確有幾日之消沉,甚有意而騷擾之,忽一朝而思清,便然放下矣。及書之於此,乃思慮此半月之故事,或可如此而視?或何能為改?或何以更正其思?而後人生婚戀之事,遂正常也。 今世社會風氣之流變,固非從前之習氣,相親一面後便可論婚姻之事,遂可以伴終生也。然今社會之風氣,誠可為下賤也。男女無守其德,先果而後因,縱與之而婚,亦多生其波折也。考今人之婚姻事者,如其三,以家世及人品或其職業而取之,以相貌及處世而取之,以自賤而苦而取之,此三者大多為今人之所婚嫁者也。又與戀愛者,有其三,以雙方之有意者,以單方之相思而取意者,以不得不所相容者,蓋今之世,論婚嫁及戀愛者,猶女子最為下賤也。此今網絡之流思,亦余行世之判斷,猶男子之賤者,異嘗有也。然無女子之無德也。其所女子者,無社會之認識,行事之艱難,雖固有一時之貌,其男子之構賤,所之而追捧,而心之欣,既無所長慮,又不嘗為學,幾之所見者,無非其衣飾,貪圖一朝之享樂,終無其見也。余所相戀者,猶如此也。無所思其長遠,行邪道而取其財,既無學歷,又嘗不學,苦社會之艱難,而圖閒逸之財也。殊不知,其財各有其運,為人之有定格也。行若不正,得其偏財,縱得一時之快,其後必大悔也。 余自與交往時,略有所知主播行事之低賤,無從料得所相戀之女子,正職主播者也。蓋女主播者,以色而取財也。此猶妓女也。妓女者,雖職為之賤,人財兩清終不所相欠者也。然主播者,以媚色而事之於男,雖明之而無所禁,亦或成一時之正職,然時之所久,勢必生變也。以環境之流變,勢必生害也。子墨子言曰:“布縞染之於色,猶人也。”此亦千古之至理也。又或能持心而不變者,亦有也。然或幾人乎?縱已脫離其地,然今社會之歧視,恐終生而難覓得一良人也。固女子之自愛,猶今世為之難也。為人當有自愛,明知其山有虎不可行,然偏偏而行,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而偏立,此為人之下賤者,莫過於此也。 余自十月三日始見其人,父母因事成,乃封信也。余雖有心有惑,亦從也。蓋余廿五年來,屢為父母所憂愁,故慾想成此事,令可漸緩其愁也。然余初見之時,便已覺非良家女也。雖容貌之皎皎,然稍有風塵之氣也。又與余之相戀時,時有嬌媚之態,其或通訊,亦如媚男之機,此皆非良家之女所能事也。然余初次戀愛,明知此人大有問題,或我能糾其思,辯其想,引之而入正途。然余家庭貧賤,又不能以養之,雖我言出錢一萬,可離職暫為休息,尋他職而事之。然女之構賤,而出我之所料也。明明以苦言而規勸之,余可謂喪尊嚴於無地也。縱分手後,亦規勸之,列二十條之建議,希冀能聽我之一言,然無傷而為之所不能改,事未所見,而亦慾其禍所不能成,自以為可持心所不能變,實不知人欲之不足,因思想變,而漸漸所墮落也。今人猶對女主播之輕視者,非乃其職也。乃人也。人之所能影響其職業者,猶職業所能影響其人也。今女子所事主播者,猶良家女所入青樓也。雖銀屏之上而使人能見者,然私下之相處,亦多生事也。余思來想去,決心相斷也。此段經歷,實為我當前之所難忘其事也。 及與此女之交往,余父母出力最大,亦受傷為之最大,其所負者,在乎我。父母未嘗料得此女竟處如此職業,又對余如此無情。而余自刪其微信後,初日借酒消愁,後二三日,屢為所想,甚或往直播間而視之,然二十日一朝想清,便從此放手而不顧。然我母親次日與女言,而遭怒罵,余為之大怒。然念此女,剛及二十,尚不知事,又家境之貧寒,事主播之賤業,亦為之分手後,決心而下,終生不見,便不曾尋事也。雖此女行事之恥,然其母親實為良善人也。余實為憾也。若再與人海所相見,可奉外侄之禮而侍也。即半月之時,便然發生之事,實為二十餘年未曾有之,亦為一生之警戒也。為人當可如此也。為妻當可如此也。為夫為可如此也。固今男子之娶妻者,當以人品為第一,其才學為第二,其相貌為之三,此兩人之相合,終生而少其怨也。古語言:“娶妻之不賢者,有遺三代之禍。”誠可為今男子之所思也。 及書女子之過錯,當考余情之誤也。余之所錯,乃在初時無情,有心而作戲,此情之不誠也。二三日後,始著意於女子,並略有心動,時時於其言,並有約必成,而她慾要之物,余或可有必為其取,並十餘日近四千餘元,其邀她父母及親友者,加其所共之,實在八千餘元,此花錢如白客,而終無所諒解也。甚後亦有怨言,余當真忿恨不已也。又余其刪微信之二次,即初時她言有三段戀情,即余乃第四位,余向來不解女性心思,並有心問詢其或交合否?言有,則余刪之。即夜,母親來電而勸,論今女子雖賤,只要真心相待,其貞潔可為不顧。余知愛情之難,或終生而難有之,故意同父母之見,為寬父母之心,而置於讀書人之尊嚴,幾如無物矣。華夏歷代之士大夫,絕無我那時之賤也。即余沉心所接納,次日姐妹來,退信而慾與交往,而余從之。後幾日,情意漸生,便有擁抱、接吻之事,然余實為內斂之人,但一朝動心,其言行實為幼稚也。及余再三相告,其職乃非正途,而女與之所不顧,余考量之久,因對母言,“其人品性之不佳,而意自甚為驕,其家境之貧賤,而父母事職於工地,而不圖節儉,專事奢華,其不孝也。又處事主播,時久必為所變也。宜早絕之。”母聞言以告:“此女年輕不且知事,及長一二歲遂可知也。雖事之於主播,但汝兼管必不為生事也。我與其母而言訊,並實言而勸矣。或可以一萬之財,令她脫離此業,尋一安穩之職也。”及母勸而不能行,又對言:“以穩其女,別尋好女以求之也。縱絕心思,亦可冷淡對之,令可自去而終無所擾也。”余思量再三,因余有情終不相忍,兩日未眠而刪其微信,至此而絕矣。即後二三日,太過思念,又為糾纏二三日,置尊嚴於無物,余想,縱此情不成,亦可使她聽我之言,不可再事其主播者也。然置之於不顧,余略有所恨,亦越發越覺此女之下賤。即二十日下午,思來往之諸事,一朝而放下,並夜時在抖音上而寬言所陳之,稍有對言,則余終生而不顧也。然次日母親之陳情,即遭此女大罵,余實為大恨,但轉念想,即女之下賤,又何必再為其而傷之,余何須如此也。視之於不顧,聽之如未聽,終生而不見其面也。余此次之戀情,最大之缺點,乃太在乎其人,並三番數次論其因果之變,其主播職業之優劣,以致使余之所賤也。又余初次之戀愛,故其言行處太過幼稚,言之所不能言,行之所不能行,盡皆為之,無怪乎她言我太過幼稚也。及此人生之初戀,實銘記於心也。余當深知其為妻者,當可視職業為上,其可窺其三觀也。余不嫌其家貧賤,又不嫌其曾事其主播,惟嫌其人品之低劣也。夫女子者,以自尊自愛為重也。當今之世,並非求女子所事其金錢,但可足衣食則可,以守節度,知或大體,知世不易,少其虛華攀比之心,以溫良賢惠為之,則婚姻戀愛有何難事,無非自取其咎也。夫男子亦如,為子者當以自強不息,專心所致事也。雖非能富貴,但終可保終生之幸也。雖世少愛情,但余亦希冀有真愛所在,否則為世太過無聊而已。即我雖未有,但他人有之,余亦為所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