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火车不是推走的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不与寒梅争傲骨, 只留风光在险峰。 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垒的,牛皮真不是靠吹的! 谈笑间,meimei就跟着回来了,一个都没少,哥几个儿像是打了打胜仗似的。感觉有必要跟红姐交代清楚,别把这俩美女带回家折腾到半死,又都是老子的罪过,佛祖都不会饶了我。 “红姐,这小仙女呢,兄弟给领回来了,完好无损的,身上没见少点儿啥。听兄弟我一声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呢有话好好说,大热天儿,少动肝气!我这段时间不是在吃斋念佛吗?记着啊!” “好吧,四哥哥,这次就既往不咎,听你的。等会儿,我请吃宵夜?” “不用!我约了春哥吃烧烤、喝啤酒,要不一起?” “呵呵,那咱们就下次,替姐谢谢春哥!” “谢谢四哥,我们保证以后死心塌地跟着红姐,哪儿也不去了!” 听罢搂着两位小仙女,每人脸颊上亲一口,算是对她俩的认可,也顺便告诉红姐,这俩美人儿咱也喜欢,得饶人处且饶人,回到家千万别伤和气! 出门要走,红姐赶紧站起来,扯着咱胳膊搂着腰,笑脸差点儿就凑到咱嘴巴上,连声叫放心。 “四哥放心好啦,你看她俩个个娇滴滴的,jiejie哪里舍得下手打呀!” “红姐明白人儿,都是女人,在鹏城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小丫头涉世未深,受人蛊惑在所难免,加强思想教育那是必须的。就这,你先忙着。” 凌晨一点,笋岗桥下,夜风夹杂着雨星儿,桥下垃圾飞舞,似乎要下暴雨。 两位黑色骑手,黑色头盔,一位车头向东一位车头朝西。 “红姐说要亲自谢谢你,你看那天方便,单独请你宵夜?” “那是你小子的下酒菜,哥哥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是嘛!哪位杰哥是个人物,跟着仁哥倒腾小手枪的。虎门服装城附近有一栋六七层高的大厦裙楼,五楼上去没电梯,推拉防盗门,有个虎哥,五短三粗,应该当地人,水运方面他负责收货。” “新鲜!这黑更半夜的太阳还从西边出来了,你为什么不整?哥哥我有吃有喝的,此地乐不思蜀也!” “哟!别狗子坐轿不识抬举。不是想寄信封吗,给你个机会!我真走不开,也只能到此为止,人家防着呢。仁哥的红色奥迪,在深圳不多见,不难查找,看着玩儿呗。回聊!” “我老板黄生生,不清楚找谁打听到你的丰功伟绩,感叹不已,邀请你周末一聚,请务必赏光!” “不会吧,这么快?道行不浅哪!直接错开你打探我的信息,难道想要说明点儿什么吗?” “球!打工而已,革命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哟西!告诉他,随时奉陪!” “上班也有几个月了,对你家何总,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老哥工作、生活都很有规律,老弟做什么也没见他过问,咱也从不打听,此乃兵家大忌,一切行动听指挥!” “哪位仁哥没事就泡在酒吧,哪里就是办公室吧?” “8066号,专用酒吧,里面有酒柜,听说里面的消费都由凯哥月结。大姐每天进去搞卫生,都有领班看着,平时他们不在其他人不准进去。”
“果真高深莫测!兄弟俩,一个台前一个幕后唱双簧。万一哪天,凯哥要你纳投名状怎么办?想过没有,这一关最为考验人?” “火车不是推着走的,四哥也不是甩干饭的!我想我已经迈过了这个坎儿,今后没人敢用此卑劣的手段逼老子就范。否则那就不是四哥!如果谁敢拿我家人说事儿,现场杀无赦!” “真有这么自信?” “哥哥,不妨告诉你,做保镖的最高境界,并非你的脑袋攥在老大手里,而是老大的脑袋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可以随时取下来当夜壶!” “威胁到主子的安全,那可不是好事儿?” “呵呵,主子如果视兄弟如敝履,保镖也就是一份职业而已。鸟可以为食亡,人并不一定就为财而死。” “是啊,保镖本就是一份职业,好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黄总的口头禅,老子拿钱养着你,就得乖乖为我做事!连夜总会女经理也不客气。” “澳门鸟人受葡人影响,自以为高人一等,尼玛可断球!金钱至上、弱rou强食,哪里懂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些道理?” “行吧,如果他真要约你,周末等我消息!” “要得!最好带上你的一班文武,咱们要喝就喝个痛快,人多热闹!” “怎么,你小子不会是想,给老子来个一锅端吧?” “靠!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人家请喝酒,咱至于吗?就是图个热闹!” 狂风卷着沙尘夹带着雨星儿,扑面而来,暴雨就要来临了。猛拧油门,雅马哈立马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