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回京
这个施安怡,现在都生着病,没有想到竟然对这金太医一笑,金太医却是整个人都看呆了,这施安怡笑的,都能勾人心魄了,施安怡的美,已经是跨越了性别,可以说是妖媚,也可以说是圣洁,原本这两个极端的词语,根本不可能用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只是这么矛盾的两个词语,现在用在施安怡的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走了……你没事我走了……”金太医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扭头就从施安怡的屋子里出来了,心里直念叨着太邪门了。刚才他竟然对施安怡有了那种想法,对!就是那种想法,他这一把年纪了,对女人都没有什么感觉了,现在竟然对男人起了感觉,哦!简直就是罪过罪过。 所以这金太医才走的这么着急,他还真的怕自己呆在这个施安怡的边上太久,这真的会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只是金太医走到了门口,那里面的施安怡却又把他给叫住了,“金太医慢走,那……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哦,王爷啊。”金太医还以为这施安怡又叫他回去呢,原来只是打听这孟明轩的情况的,“王爷啊……伤的严重的很,这要不是挖出来的及时,还有我医治的及时,王爷现在这吊着的半条命可就没有了。这……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花溪镇了,你……跟我们一起去京城吗?“ 施安怡听到了孟明轩的情况,在最后这金太医开口邀请他一起的时候,孟明轩想都没有想就摇了摇头,“不了,我去不了京城的,这个日月轩还要我来打理,那么……王爷的事情就劳烦金太医了,还有一路上就金太医多尽心了。“ “会的,会的,这就是老夫的本职,你要真的不去,那就留在这里吧。“说完这个话,金太医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像是后面有狗会咬他一般。这把他给急的,跟火烧屁股了一般,而在这金太医走后,施安怡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打开了窗户,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又急又短促的一声。 这一声之后,施安怡便咳嗽了起来,最后还是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那鬼神树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施安怡就知道人来了。 这回不是传纸条,而是施安怡直接就对着鬼神树上面的人吩咐道:“孟明轩他们要启程去京城,你找几个机灵的人跟在后面,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没有我的命令,就什么都不要干,知道了吗。“ “属下知道了,只是上次死亡的人数太多,这次恐怕……“树上传出人声来,听声音很是沙哑,就跟那鬼神树被风吹过的时候,那树叶沙沙的声音一模一样。 “恐怕什么,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跟你算账,如果这次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也做不好的话,那么你……带着你下面的人,就不用再在我面前出现了,我这里不要废人!“施安怡的声音冷冰冰的,那话说的可谓是又很又决绝。 “属下知错,属下定然做好这件事情。”树上的人又发出了声音,而显然后面还有话,施安怡却已经不耐心听了,立马关上了窗户。那月光从窗户外面倾泄而来,在地上留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月华满地的时候,施安怡没有看到,现在这斑驳的光景,看上去就犹如他的人生一般,斑斑驳驳的,不完整,不幸福。留给他的只有恨,只有这一个不完整的人生,施安怡按住自己的右手,刚才这右手被握在那金太医的手上时,施安怡是那么的害怕,害怕金太医一摸,就摸出了他的秘密。 在月光之下,施安怡摊开了自己的左手,在左手的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枚银针,这针比绣花针还要细,在这月光之下,那尖端不仅泛着寒光,还泛着绿光,很明显这针是被淬过毒的。 其实如果这金太医多说几个字的话,这针就会扎进到金太医的脖子上,施安怡不会允许别人知道他的秘密。 施安怡一甩手,这针就滚落在了地上,而这银针一落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被石板给吸收了一般,什么都没有了。施安怡脚步踢踏的又往床边走去,这孟明轩要回去京城了,那么他的计划又要重新展开,到底何时收网呢,还真的是不容易。 都怪那个静容,那个小尼姑,成为了这件事情里面的一个异数,这施安怡呆在孟明轩的身边就开始算,开始策划起这件事情了,但是怎么算,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出,还有这么一个异数存在。 打破了局面,弄乱了棋子,让他刚开始拓宽了的局面,一下子又变得像是一副死局一般。不过死局是死局了,但是他也有那个能力,让这滩死水慢慢的活跃起来。 施安怡原本可以跟着孟明轩一起去京城的,到了京城行事就更加地方便一点,但是施安怡想了一遍又选择没有去,因为虽然行事方便了,但是也更加容易被人发现,所以他宁愿龟缩在这个小镇子上面,也不愿意跟着孟明轩去京城。 翌日清楚,孟明轩一行人便出发了,这次的的车队规模大了许多,光马车就有三辆,而且这几辆马车,都里面都是经过了特殊的加工的。那床垫子加了好多个,被子又是好几床,孟明轩与金坤都受不了颠簸,就是弄的这么厚,这么软和,这马车也避免不了震荡,所以这行车只能慢。 这花溪镇到京城,就是快马加鞭都要五六日的时间,这要是马车的话,还是如此慢的速度,这恐怕日夜兼程,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京城。只是除了这个办法,别的法子也没有,大家出发的时候,神情都格外的紧张。 “出发……”甲一坐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面,看了后面的车队,在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就下令行车出发了。 马车的轮子在青石板的路上行过,只留下声音,没有一点子的痕迹,就像是孟明轩他们,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这走的时候也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