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手表和旧货市场
简单对付了一口，没事可干，倒头便睡。 早上起床，想起晚上的荒唐，赶紧换了内裤，生起火炉，烧水洗内裤。不好意思挂到外面，直接拉过一个凳子，挂在火炉边。 其实道家都有闭精锁关之法，可信玉简和小册子都没有记载，又没有师傅耳提面命，连基本的道家要求都不懂。 “不知道是年轻，还是练功导致的，精力太过旺盛，40岁的灵魂都压不下去这溢满的火热，不行，必须要找点事做，好修心养性”。 进入秘境，依据习惯，搬用周天，虽然内息没有明显的增长，但是感觉内息运行更加流畅，更有韧性、内息的突然爆发，经脉收放自如，不会像过去一样弄得浑身经脉疼痛。 练功3个月，内息是内息，拳脚是拳脚，格格不入，互不理睬。随着练习的深入，尤其是练习虎举、鹿抵、熊运、猿提、鸟伸这五组动作时慢慢地得到内息的共鸣，到如今，内息会依据五禽动作，运抵手、肩、腰、腿、足等部位，使得各种打法显得更加的沉稳、圆融、和谐、自然。在练习虎扑、鹿奔、熊晃、猿摘、鸟飞等动作时，内息运行快速，使得身体可以做出各种不可思议地动作。 和五禽戏总纲描述越来越接近： 身如桅杆脚如船 伸缩如鞭势如澜 神藏一气运如球 吞吐沾盖冷崩弹 临敌如游鱼戏水 出手似弹灰抛锤 彼若抢来我先去 忽成铁楔入脊髓 虽然没有具体测试过，但是之前在车间偷偷举过200斤的工件，轻松如意，感觉再多几个也能轻轻举起，轻轻一跃，离地1米多。有一次和工友喝酒太晚，院门已关，不想影响三大爷睡眠，走到后院墙，原地起跳，单手手轻轻一搭墙头，飞跃而过，落地自然而然使出了鸟飞，点尘不沾，无声无息，当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回到屋里立马进入秘境，辗转飞腾，玩的不亦乐乎。 对工作的作用更大，使用工具时可以做到：稳、准、疾、微。和人相处，非常容易感受到对方的微表情，并且隐隐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场，厌恶、开心、暴戾、欢喜、爱慕、占有等等各种情绪，都可以在气场里感受的到。而且每一个人的气场都大小不一，体魄强健一般大点，但也就是身周一米左右，最大的反而是那些偏执狂，气场可以大到可怕的3米之外。 开始李国成总被这些气场影响，后来随着功法的深入，慢慢可以做到清风拂面、心如磐石，没想到，内息也变得更加凝练迅捷。 在秘境里出了一身汗，燥热好像消失了，神清气爽，在屋里用暖壶里的热水兑了一下冷水，擦洗完身体，计划去百货大楼买一块手表，正好昨天得了一张手表票。 刚出门，就遇到篓晓娥提着痰盂往外走，头发杂乱，黑眼圈，满脸的疲惫，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幽怨。 “小李，早”，篓晓娥面色清冷，好似以往一样淡淡地打个招呼就走。 “嫂子，您也早”，李国成不敢招惹，快速出了月亮门，向早点铺走去。 “走路这么急，不会是躲我吧，哼”，想好的不搭理，今早却起到了反效果，引起了篓晓娥内心的胜负心。 题外话，千万不要让自己的老婆当家庭主妇，不然就会胡思瞎想，找点事做，就没那么多的蝇营狗苟。 今天休息日，买了两個大包子、一碗豆浆，一根大油条，就着咸菜，坐在早点铺小桌子上慢慢悠悠地吃着。其实这个早点铺也有老BJ传统吃食，但是本人对豆汁、灌肠、炒肝等无感。 吃完早点，安步当车，走向百货大楼，上二楼来到了手表的柜台，太熟了，前身多次来过，非常了解这里只有国产的上海牌和瑞士的浪琴，买不起，还看不起吗。 “同志，请问上海牌手表怎么买”。 “半钢120，全钢160”，过了一会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不耐烦的走了过来，生硬地说了一句，似乎在埋怨李国成打断他们聊天。 “我能看看吗？”，李国成都习以为常，只要不上手，就当没看见对方的表情。 “有手表票吗？”更加不耐烦了。 李国成拿出了手表票提给售货员，对方非常不耐地拿出了两种表，随意放在了柜台的木板上。 “精贵玩意儿，注意轻拿轻放”，原来轻拿轻放只针对顾客啊。 感觉了一下，还是喜欢全钢的，手伸到上衣口袋假装拿钱，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16张大团结，连同手表，递给售货员。售货员理都不理，低头开好票，用夹子夹好，轻轻一送，夹子就顺着头顶上的铁丝滑倒了结账的柜台，售货员抬头用嘴点点结账处，不再搭理。看来还没有习惯现在的生活，连这点常识都忘了。 李国成拿着钱票，结账后，拿着单据来到手表柜台，接过手表，直接带到手腕上，表带有点长，售货员虽然不耐，但是非常专业，三下五除二就调整好了表带。 手表到手，现在天也太早，没处可去，出了百货大楼，顺着街道随意溜达，无意中看到前人来人往，所有人的表情都是积极向上，热情澎湃。抬头看眼前的建筑，发现是标准回式苏联4层建筑，图书馆。 迈步进入，发现需要介绍信才能办阅读证，无奈只好离开。 刚来到这个时代，就开始了半年的钳工技能训练，近4个月闭关式突击，导致李国成还没有真正融入这个时代，虽然有前身的记忆，但是很多习惯都没有真正的变成时代的本能，看来以后需要多多接触，尽快融入。 整理了一下思路，在到处需要介绍信的现在，感觉无处可去，只能到旧货市场看看。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后海旧货市场，20分钟后，李国成进入了旧货市场，人不多，有买的，也有卖的。大部分物件都破破烂烂，基本失去了使用价值。 这时候路过家具区，被身边的一个破旧的柜子吸引，四个敦腿没了一个，只有1米高和宽，60公分厚，正面有分布着两排小抽屉，每排4个，抽出一个，感觉里面是用来放什么工具或物件的，要比中药抽屉大一些，但是没有中药抽屉长。 不够长，李国成突然就反应过来，刚才试着拉了所有的抽屉，上面三排的抽屉推入时感觉没有到底，最下面一排的抽屉，推入时又细微触底感，里面应该有夹层，如果不是李国成感觉敏锐，一般人都会忽略过去。 “同志，这个怎么买”，李国成客气地喊着市场的负责人。 “这个啊，您给2元，板材很厚实，用料足，破是破点儿，修修也能用”。负责人热情的介绍到。 “行，正好缺个放工具的摆设，这个将将好，您开票吧”。 依据特殊的感觉，李国成又买了一些感觉密度大的旧家具拆下的木头 搬着柜子和木头，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心念一动，手上的东西都送到了秘境里。 看着到了中午，溜达到离家不远的白老四羊汤馆，叫了一个砂锅，两个包子，美美吃了一顿。 路过供销社，顺手买了两瓶菊花白，之前攒的酒票宣布用完。 一路无事，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