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戏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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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听了高兴的险些蹦了起来,说道:“朱丹,你去前头找夫人,将方才的事情细细的回了,说我现在陪着客人不得脱身?让夫人派人去寻祝jiejie去,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那个叫朱丹的丫鬟看了黄蓁一眼,才恭敬地应声退下。 张敏对着黄蓁感激的说道:“今日多亏有你帮衬着,要不我又要有理说不清了?娘亲定会又罚我抄书,你们瞧瞧?我这双手都快变成猫爪子了?” 黄蓁不客气地戳着她说道:“方才是谁对我说的?是看在夫人的面子才招待我的?” 张敏不在意的说道:“哎呦,你这人?记性这么好做什么?还带记仇的,我方才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行了吧?” 黄蓁恶寒地打了冷战,还带这样夸赞人的? 一会出朱丹回来禀告:“夫人说她知道了,已经打发人去寻祝姑娘了,让您不用担心?好生陪着黄姑娘便是,说着对张敏点了下头。” 到了此时张敏方才放下心来,喜道:“就说我都知道了,让娘亲放心,那边戏棚还没开始吗?” 朱丹说道:“奴婢正要禀告姑娘?夫人让您领着几位姑娘去观海楼听戏,一会遇到祝姑娘万不可再起冲突?今日是家里宴客,闹出去人家会说您跋扈?” 张敏雀跃地挥手说道:“我是疯了不成?哪有砸自家场子的道理?说着拉住黄蓁说过去吧,还能赶上开场。” 四人几人站起身来,身边服侍的帮着披上斗篷,来娣和招娣也随着大家向外走去。 张敏对黄蓁说道:“一会用餐时我们坐在一处,你有什么忌口的现在说出来?我让厨房另给你做去?这是拿黄蓁当自己人了?” 黄蓁领情地说道:“多谢你的美意,不过我吃东西并不挑口?也没什么讲究的?” 张敏虽然看是鲁莽跋扈,但心性却是极其单纯直白,比那些面若赤子,心如蛇蝎的人不知好了多少出去?可见人还是要经过相处才能了解? 张敏就说因为没有城府,而且喜怒都挂在在脸上,所以才会在祝珍儿面前屡屡吃瘪,就算是张夫人心里明白,也会气张敏不争气?小女儿之间的矛盾,以她的身份是不方便插手的? 何况以张敏死要面子的性格,在外面吃了亏,巴不得瞒着家里人,看样子跟着的身边人也是都敲打过的?遇事怕担责任所以能瞒着都瞒着。 只因黄蓁方才帮过她,她就弃了前嫌关心起自己来,这样心性的坦诚之人,到是可以试着相交 贾云惠听了黄蓁的话,说道:“那我和jiejie一样的,从来都不挑食的?祖父说过食物是上天的馈赠,不挑食的女子才有福气。” 黄蓁笑道:“天生万物自有其精妙之处,先生博学,所言自是有道理的。” 贾云惠笑着说道:“jiejie这样推崇祖父,祖父知道了会很高兴,祖父在我面前对jiejie也是满口的夸赞。” 黄蓁笑着回道:“当不得先生这样的盛溢,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些许小事。” 苗秀儿说道:“听我爹爹在家里讲,姑娘此举会让我朝纺织业更上层楼,比以往可省出数倍人力来,知府大人已经上奏朝廷,姑娘立下如此奇功,可不是小事?” 张敏说道:“我爹爹也是这样说的?说是过后朝廷也会对你进行嘉奖,包括我爹爹也会跟着沾光,说着还伸了伸舌头,没有觉得话里的不妥?” 朱丹脸色有些尴尬看黄蓁一眼,用手抻了一下张敏的衣袖,张敏恍然未觉的问道:“你拉我做什么?” 朱丹尴尬地推说道:“姑娘看着点脚下。” 黄蓁竭力忍住不笑,苗姑娘也跟着不自在起来?只有张敏还无知无觉的? 黄蓁心里叹了口气,这祖宗就是来拆台的?平日里没人教的吗?不得已接口说道:“张姑娘慎言,松江府在知府大人的治下,井然有序,路不拾遗? 知府大人廉洁奉公执政为民,更是治下百姓所乐道?松江府百姓提起大人无不举手称赞,大人的业绩有口皆碑,我萤火之光借给大人能成什么事?” 张敏见黄蓁满口夸赞自己的爹爹,与有荣焉地说道:“那是自然,我爹爹此生最为推崇包龙图,说他是洗手奉公,一介不取,是这千百年来清官的典范。 据说包大人在端州任知府期间,因端州出产砚台,包大人命令制造砚台的工匠按着朝廷的数量制造,他任满一年,没拿一块砚台回家自己用?被当地人广为传说?” 苗秀儿听了也符合说道:“听我爹爹说,包大人的轶事已被载入史册,日后定会被后世所铭记。” 好说歹说岔开了话题?朱丹提醒道:“姑娘,前面就到观海楼了,今日姑娘需从北门入内,而前院的门是为客人准备的。” 张敏听了也不多说,只道:“那我们今日就走回廊过去,避开些吧,今日人多虽然做了些遮挡?终究男女有别,说着率先带路,朱丹听了松了口气。” 上了二楼才发现里面很宽敞,露台正对着外面搭建起来的戏棚,女客都在二楼就坐,男客应该是坐在了一楼,除了正面的露台可以观看,两侧回廊也也摆上桌椅,和一楼和互不干涉。 不得不说设计者独具匠心。 张敏悄悄地指了指回廊方向,几个会意地跟着她过去,有仆妇见她们过去,就轻手轻脚地过来把点心,果子,和茶水准备好,以备几人食用。 黄蓁悄悄地对来娣说道:“去看看姑姑在哪里?见到了姑姑告诉她我很好让她安心,不喜欢这里的话就回去家去歇着。” 听到张敏哼地一声,黄蓁抬头看去,就见到祝珍儿姐妹和几个姑娘坐在对面的回廊,对着几人在指指点点。 见张敏有些忍不住的样子?黄蓁对她说道:“对于那些不痛不痒的挑衅,你无视她就是最大的回应,何苦让她牵着你的鼻子走?你气的跳脚来才遂了她的愿?” 苗秀儿说道:“我觉得黄姑娘这话说的有道理?她即愿意上蹿下跳的玩那些把戏,自有人管她?我们乐我们的理她做什么?” 朱丹也紧张的说道:“姑娘万不可在这里和她闹起来?没准她就是要故意引着您去闹?好让您在众人面前丢脸,让老爷和夫人对您失望。” 可能是几人劝慰的话说动了张敏,又或是她自己想通了,脸色缓下来说道:“几位meimei不必忧心,你们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必不会让她得逞的?” 说着便转过头来,不在关注祝珍儿那边,黄蓁留意到坐在边上的贾云惠松了口气,想着这丫头每日里跟么个爆碳厮混在一起,两人南辕北辙的性情,也当真是不容易? 这时戏台咿咿呀呀地有了动静,我们的注意力瞬间被转了过去,第一出戏说的是太祖皇帝陈桥兵变的故事,大致内容太祖登上皇位后如何善待柴姓宗亲?如何亲民善政的故事? 历史是由上位者撰写的,这话在今日之后更让黄蓁有了深刻的体会?明明是颠覆了人家的江山?毁了人家的宗庙?却成了具有经天纬地之才,掌控了神鬼莫测之力。
可笑的是还让前朝帝王,做出不得不禅位相让的感人故事?写这出戏的人也是奇葩的可以? 不知千百年后的世人是否还会记得?这世上曾有个祁国公也被敕封过太子尊位?那么后人又会如何评说呢?兄友弟恭以王位相赠,孔融让梨千古称颂? 又或许这段波澜被史官从根本上抹去,起码前世的自己,是不知道这世上有祁国公存在的? 戏台上时而昂扬顿挫,时而诙谐逗笑,而黄蓁的思绪不知道飘在了那里?回过神来时,见她们几人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 贾云惠关切地问道:“黄jiejie哭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嘛?” 黄蓁啊了一声,看招娣眼含关切地递过帕子来,顺手擦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 缓了下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一时听入了神,遥想太祖当年是如何的雄才大略?宽德仁厚,柴家是何其有幸得遇太祖?才能逃出生天去?获封王爵,家族至今都得以延续。” 张敏嗨了一声道:“你可真有出息?因为一出戏文流泪,还能想到那样的深远,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招待不周呢?” 苗姑娘也取笑地说道:“别人是看三国替古人担忧,黄姑娘是听戏文忧前朝事,说着便掩嘴笑了起来。” 黄蓁讪笑着说道:“我是见识浅薄嘛?让几位见笑了,然后打迭起精神来,再不敢走神了。” 等小凤仙出来献唱时,气氛一时热闹了起来,一曲无锡景让人如醉如痴,吴侬软语仿佛让人置在其中,听得楼上楼下掌声雷动,我心里感慨红颜薄命,可惜了这么个人? 小凤仙还是一副冷清的样子,清绝潋滟,一曲毕就低头抱着琵琶,不为外界所动,如遗世独立般格格不入? 张敏脸色有些不好?说道:“不就是个唱曲的?有什么了不得的?何至于做出这清高的模样来?” 张敏这人有些奇怪,一面想方设法的周全杜浒的心意,一面又矛盾着,如此这般反复无常?可见是情根深种害人不浅? 黄蓁心中暗自警惕,情爱之事会在不经意间引人沉沦?此生不沾也罢? 黄蓁故意与她唱着反调说道:“对呀,不过是个唱曲的?可你是怪她唱的不好?还是埋怨她唱的太好呢?,如过能选择出身,她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世上谁不想高枕软卧,呼奴唤婢呢?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你作践她一个苦命人做什么?” 张敏一愣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我也没有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看不惯她那副清高的样子,不过是唱曲的,何苦要弄出这般姿态来。” 黄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解张敏说道:她也只有这番姿态可以坐了?没有父兄作为依靠,连身家性命也不是自己的,在要随波逐流,恐怕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 张姑娘家境优渥有赤子之心,自然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所出之语也都出自你的由衷之言,可你想过没有,小凤仙也是苦命女子。 要是你的无心之语,被一些有心人利用,最后这黑锅让你背上去,你又如何解释的清呢?” 张敏纳闷地问道:“利用我什么?我又要解释什么?” (此章完结) 感谢游魂つ睡猪大神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