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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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帮主听了儿子的分析心里更烦躁了,说道:“你我都知道的问题?朝中重臣怎会不明白?无外乎是被那些真金白银迷了眼,想要首鼠两端,与从火中取栗?拿舆图出来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陈世元回身拿出一幅舆图来,打开摊在案几上,父子两人沿着京湖防线细细查看起来,手指划过襄阳时,陈凛醒悟道:“原来是项庄舞剑,他们谋求的是襄阳?难怪?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陈世元颇为不解地问道:“襄阳不是在蒙古人手里吗?难道他们是怕孟珙将军不依不饶?非要攻下襄阳不可?不对啊?议和议的就是割城献地?或是金银赔偿?粮草布帛,可如此鬼祟的奉上金银倒是首次? 定是有什么原因是我们不知道的?襄阳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重地,更是四通之地,襄阳已经握在他们手里还要谈什么?或者是蒙古人在怕什么?这事情实在蹊跷的很?” 陈凛思忖着说道:“湖广方舆纪要中曾提过?天下之重则重在襄阳,襄阳乃天下人之腰膂也?中原有之可以并东南言,东南得之亦可图西北者也,故曰天下之重在襄阳也。 无论如何?襄阳都不能在蒙古人手里?可如今蒙古人襄阳在握,却又派人来议和?甚至不惜重金买通朝臣?到底在图谋什么?事有不对?你速派出人手去襄阳打听?看看蒙古人内部是否出了什么变故? 不然?以蒙古人的好战,是不屑这样迂回谋算的?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缘故?” 陈世元慎重说道:“儿子的人早已混进了襄阳城?不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此时我应该相机破坏这次和谈?说什么也不能让蒙古人得逞?爹爹您别急躁,且等前线消息回来。 虽让有铁打的襄阳一说?但也要看用兵的人是谁?孟珙将军往往出奇制胜,儿子传讯给卧底在襄阳的槽帮兄弟,让他们竭力配合孟珙将军,定让蒙古骑兵这回折戟沉沙?” 见儿子信心十足的模样,陈凛有些灰心的说道:“襄阳是铁打的不假?可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却是纸糊的?谁知会不会昏了头?为了达成暂时的苟且,在有心人的怂恿下在议和书上落印? 真要出了这样的昏招?使孟珙将军在前线被动不说?整个大宋也危险了。” 陈世元叹了口气说道:“蒙古人这回所图甚大,我怀疑是打着以战止戈的幌子来图谋襄阳?想要对朝廷双重施压,不管真假都应该跟孟珙将军递封信去?有备无患,免得到时乱了阵脚?” 陈凛觉得不妥说道:“若是由槽帮出面提醒?如何解释消息来的来源?今日之事岂不是要不打自招?派人往孟将军府上投一封匿名信吧? 孟府里接到信后,不管真假都会传书于孟将军?何况以孟将军的韬略,说不定早已知悉蒙古人阴谋?希望孟将军能顶住压力?不要重蹈岳武穆覆辙,给蒙古人钻了空子?” 陈世元惭愧的说道:“是儿子想当然了?亏的父亲提醒。” 陈凛欣慰地看这儿子,说道:“不过是一时没想周全?你准备起来吧?不管朝廷打的是什么牌?都要逼着他们按我们设定的牌路走?不让他们鸡飞蛋打,他们怎会冒死一搏?” 陈普忧心的劝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要不您在琢磨琢磨?万一朝廷和我们想到了一处,我们何必要冒这样的风险?” 陈凛用眼睛看着儿子,等着儿子拿主意? 陈世元看着父亲凛然的目光,好像是一尊丛林深处待势而起的豹子,陈世元瞬间明白了父亲的坚持,无论他说与不说?赞同与否?父亲已经拿定了主意。 回想起这些年来,朝廷无底线的压榨,父亲沉默的隐忍,川蜀及鄂北的累累白骨,蒙古人既然跑到家门口来招摇了?那就先剁了下他一只爪子来再说。 虽是无关生死?可能收些利息,让爹爹开心些也是好的?古人都能彩衣娱亲,他陈世元还赶不上古人不成?想到这里豪气顿生,施礼说道:“儿子明白了? 爹爹在家里等儿子的好消息?儿子回来时,就已经撒了人手出去,最迟明日会有消息?儿子回来的事您先瞒着,为防打眼今日去状元坊那处落脚,不过还请陈叔帮我遮掩一番?” 陈普笑道:“属下这就去安排,帮主稍候。” 陈凛激赏地看着儿子,欣慰的说道:“安排的谨慎些?虽说杀鸡屠狗不算个事?但也要倾力而为,拿把牛刀去杀鸡,不被血溅上,那是我儿子的本事?” 陈世元躬身称是,顺开耳房的窗户翻出去,趁着夜色离开了槽帮。 早起雨过天晴,来娣也不再冷着脸?招娣也有了笑模样,姐妹俩亲热地说着话,黄蓁摇着扇子出来坐在围廊处,听着半天也没听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 招娣娇俏的说道:“不信jiejie去问姑姑去?里面裹着面人,沾着秘制酱汁儿,放着菜,吃一口骂一句卖国贼?jiejie想想,是不是很过瘾?我们也去凑凑热闹不好吗?” 来娣瞪她一眼说道:“那是雀儿说着顽的?怎么就你当真呢?跟泼妇骂街似的有什么好?口水溅了满处都是,东西还能吃吗?” 招娣跺着脚急道:“怎么不真呢?雀儿jiejie说时李掌柜就在旁听着,也是跟着点了头的,并没有驳她?也说好吃的不得了?哎呦,不信jiejie您去问姑娘? 来时雀儿jiejie还让姑娘也去见识一番?还要买罐子酱汁儿带回去,让家里的厨娘做给我们吃的?” 黄蓁在旁连蒙带猜地,终于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了? 雀儿和招娣两个遇到一起,还真是了不得?一个声情并茂自带情节?一个查缺补漏自动填补?好好的一道菜,生生被她们脑补成一出戏? 还吃一口骂一句,想想那画面都喜庆,黄蓁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哎呦,实在是忍不得了?” 两人回头见黄蓁伏在廊子上笑,招娣便几步来到黄蓁跟前,俯身求证的问道:“姑娘,jiejie她不信属下?您给属下作证。 黄蓁用扇面拍了下招娣脑门,笑着说道:“别来问我?你们去吃一回就知道了,或者去问姑姑?说着冲着红姑眨眨眼睛。” 招娣登时蔫了下来,丢开手说道:“我去厨房帮忙。” 红姑见黄蓁早起便笑语嫣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开口问道:“昨夜歇的如何?夜里可觉得热?” 黄蓁笑盈盈的说道:“一夜睡到晨起,夜里觉得凉,还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难怪姑姑说,临安府人都来这里避暑,能在炙热的夏季感受到秋季的凉爽,还真是不枉此行?” 见黄蓁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红姑失笑道:“姑娘觉得好就多住些日子,待临安城的铺子接手后,您就两头走动,省得常日闷在家里,整日间不是铺子就是织坊,哪里不是呆着呢?” “我也想啊?可是我天生的劳碌命,一日不去就惦记着?去了又不用我做什么?在旁边那看着也是好的。” 红姑笑道:“那就没办法了,这边的铺子想到交给谁了吗?总要有两个熟悉的人才能安心,要不通知汤管事过来一趟?临安城虽说是天子脚下,那也是各路鬼魅齐聚。您不好抛投露面,被人盯上总是麻烦。”
黄蓁低头沉思着不语?红姑知道她听明白了,也不好过分逼她?就转了话问道:“最近招娣是不是太活泛了?要不要敲打敲打她?早起就叽叽咕咕的闹得人头疼?” 黄蓁摇头说道:“家里太安静了,喧闹些才显得鲜活,来娣已经敲打过了,可是鸡同鸭讲,来娣说的口干舌燥?招娣却委屈的都不会说话了? 早起才缓过来?就不要打击她了?又苦笑一声说,我也是才悟到的?百样米养百样人,要是每个人都恪守着规矩,就没了意思?” 心说总不能每个人都活的跟自己似的?每日里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哪日才是劲头? 红姑暗悔方才话说得急了,惹得姑娘不自在?可是怎么办呢?姑娘诺大的家业,又出落成如此模样?红姑这心里还真是存着怕?之前有孝在身又没有及笄?可是眼下哪有合适的人来给姑娘入赘呢? 不过是刚刚提了一句?姑娘脸色都变了,她怎么可能瞧不出姑娘在抗拒着婚事?她的身份又不好出面cao持? “姑娘,快进来用饭,都是您爱吃的,招娣笑嘻嘻地进来。” 红姑看着招娣满脸没心没肺的笑?跟姑娘差不多的年纪?反观自家姑娘呢?却喜怒不形于色自律得可怕,心就软得一塌糊涂?难得有人能入姑娘的眼,整日开心果似的逗姑娘开心?就由着她的性子又如何? 什么规矩也比不上自家姑娘高兴?想到这里,看着招娣都顺眼了许多,于是红姑说道:“晚上游湖要在船上过夜,捡姑娘常用的都备上先搁在车里,去船上时带着方便,免得再来回地折腾?” 来娣不解地问道:“姑姑,游湖不是在晚上吗?” 红姑喜怒不辩的说道:“不是要去仙客来吃葱包桧吗?说着觑了招娣一眼,从武林路那边去更顺路,我领着你们沿着御街逛过去。姑娘还要为汤姑娘添妆,没准能碰到合适的东西?” 招娣听了喜不自胜的问道:“御街?我听雀儿jiejie说过?就是皇帝他家门前那条街?天呐?还能在船上过夜?白日里逛街,逛累了去吃葱包桧,然后去游船。 早知道姑娘给的银子就省着花了?姑姑,您真是好人,菩萨会保佑您的,说着还点点头意思是让姑姑相信她,予以肯定。” 红姑啼笑皆非地调侃她问道:“不用谢我?不过是为了欣赏那让你推崇的葱包烩?看着吃一口骂一口的热闹,是怎样的过瘾法?” 听了姑姑调侃她的话,也不见招娣羞恼?遂捂了脸说道:“属下也是去长见识的?说完只漏了眼睛出来,瞅着大伙只管嘻嘻笑。” 瞪了眼meimei,来娣说道:“姑姑听她那胡说?每日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手指甲大的事,到了她嘴里都成了西瓜,只顾着傻笑呢?也不知道递勺子过去,让姑娘拿着碗喝粥不成?” 招娣忙把手里的勺子,给了黄蓁和红姑。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 感谢稽椆大神的支持,动力满满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