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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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陈世元要杀人的目光,庞琦嬉笑着继续说,这些日子他们整日地捧着好东西围堵属下,这些年属下还是头回觉得好东西扎手?” 长寿在旁听了竭力地忍着笑。 陈世元不耐烦地说道:“滚”,再啰嗦下去,我就让人去你家里起赃,让你鸡飞蛋打信不信? 庞琦恭着身体滑稽地说道:“滚?好,属下这就滚,说着朝长寿递个眼色过去,才在陈世元的高压下撤了出去。” 庞琦苦笑地站在外面,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长寿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自从半月前帮主就吩咐他,把珍奇轩的几艘海船扣在出入海口处,只说理由让他自己想? 庞琦就焦头烂额起来,平日里盛胖子没少孝敬自己好东西?相应的他也没少借着身份之便,给了珍奇轩家的一些便利,可是帮主平日里并不管这些? 怎么无端端地为难起珍奇轩来?这个盛胖子平日里八面玲珑,为何会得罪帮主呢? 正当庞琦百般不得其解时?长寿一脸笑意地走了出来,见到庞琦故作诧异地问道:“庞大哥怎地还没走?” 庞琦也顾不得跟他耍花腔?满口地兄弟叫着,跟长寿许诺了繁多好处,长寿才松了口提点说道:“我也不知这姓盛的那里得罪了咱们帮主?” 庞琦一听又急了。 长寿噗嗤一笑说道:“庞大哥还真是沉不住气?你不就是收了姓盛的好处了吗?姓盛的就这么不依不饶的?那你还是太怂了些?咱们槽帮兄弟整日里风里来雨里去的,收了些好处还要被人反制?说出去都给帮主丢人。” 庞琦似有所悟的摸摸脑袋问道:“哎,兄弟。你知道哥哥这脑袋不灵光?你就给哥哥交个实底成不成?” 长寿也不忍心为难他?痛快地说道:“那姓盛的靠了海运挣了几两银子,就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出来行商四处树敌,有些人哪里是他能冒犯的? 还跑到我们槽帮鼻子底下来作怪?你原话学给他,就说是帮主的意思,不服来槽帮找人?” 庞琦得了准话才走了,陈世元见长寿进来,说道:“你回头拿些银子给庞家嫂嫂送去,不要叫庞琦知道,不然又被他挥霍了去?长寿应了声是下去了。” 过了八月黄蓁的生辰就已经是近在眼前,阿婆指使家里人打扫着各处,院子里又添置了许多应景的花草,把院子里修饰的花团锦绣 屋里的器皿摆设也换成了新的,黄蓁见到围廊处,原来挂着步步高的灯笼,都换成了雀鸟临枝的团灯。 阿婆还跟黄蓁说,这样一换看着围廊都喜庆了不少,到了好日子,把围廊处的竹帘换上纱幔可好? 不待黄蓁有意见红姑就点了头,还说纱幔上最好绣上雀鸟临枝,两人一拍即合,喊上老钱驱车去了乌泥泾,找李娘子商量去了。 红肥绿瘦每日也忙碌得很,置新衣,配首饰,把绣坊的人指使的提溜转,黄蓁看着送来的衣服上绣的花样,知道绣坊的人是下了功夫在里面的。 黄蓁对李娘子交代说:“一码归一码,绣娘的工钱要记得结?虽是自家的绣坊,也没叫人白做工的道理?” 李娘子说道:“瞧东家说的,姐妹们有今日都亏了东家提携,赶上东家的好日子,是盼也盼不来的,能有个报答东家的机会,怎么还谈起工钱来?说出去叫人怎么看我们姐妹。” 阿婆在旁说道:“也是大伙的好意,姑娘受了就是,到时您再趁着好日子,给个大伙包个红包,岂不两全其美?黄蓁听了觉得阿婆说的有理,也就按下不提。” 李娘子说道:“又让我们偏受了东家的,说着递了一副花样子出来,说这是王婆婆画的样子,让我拿给东家看看,您要是喜欢,及笄那日的衣服就照着这个式样绣。” 黄蓁听了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她本来是想着简简单单过个生辰,可是红姑和阿婆不依?说女子及笄是大事,怎可轻率对待,也不要她过问,亦不用她cao心? 王婆婆从春日里身子便不好起来?黄蓁为她请医问药没少cao心?听大夫的日子,不过是熬日子罢了?如今还惊动了她? 黄蓁颇不忍心地说道:“费着力气做什么?王婆婆哪里的费用你跟阿婆支用就好?万不可怠慢了?” 李娘子感激的说道:“多亏是遇到了姑娘?不然可就难说了?她侄子听说婆婆病重,一趟也没来看过?” 黄蓁摇摇头打开花样子便怔住了,这不是?黄蓁想起了自己珍藏的那件小绣袍,这一树的桃花样子,与自己那件绣袍上的样子何其相似? 难怪自己瞧着那两块帕子那样眼熟?人生的际遇竟然如此其妙?兜兜转转竟然在这里遇到?难怪姑姑说王婆婆的做派和行止,带着宫里的派头?” 黄蓁将花样子折叠起来放好,然后说道:“帮我谢过王婆婆的好意?这件太费功夫?绣起来怕是有些赶?等春节时在绣起来?你跟婆婆说莫要费神了?” 李娘子见黄蓁不像不喜欢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情绪低落了?莫非是忌讳王婆婆病了?便试探地说道:“要是您喜欢?赶一赶还是来得及的?” 对上李娘子的打探?黄蓁说道:“我是喜欢的,只是想着王婆婆时日无多?还惦记着我的事,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李娘子说道:“都是东家心慈,我替王婆婆谢过您了。” “谢什么?让人好好照顾王婆婆,莫让她遭罪?” 李娘子慎重的应了。 红姑也一改往日的懒散模样,每日里拉着阿婆两人嘀咕,又叫上了红瘦绿肥,想到什么就去庄子上找李娘子问,最后晁管事,冯管事都被拉了进来。 家里所有的帘子,桌围,幔帐索性都换成了新的。 冯管事指挥着木工师傅修改磨具花样,为了不耽误工期?织坊的师傅们日夜赶工,织出了别致的布料出来。 而布料的颜色是晁管事亲自动手调色,精心染色而成,见大伙如此用心,黄蓁说不感动是假的? 红姑又吩咐绿肥打开黄蓁的柜子,把她把这些年淘弄的那些珠子,玳瑁,宝石,珊瑚都翻腾了出来。 黄蓁好笑的说道:“不过是过个生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要把我打包嫁出去呢?” 红姑鄙夷的说道:“好物件到了您手里犹同锦衣夜行,不见天日地白放着做什么?我去一趟临安找沈四郎,也只有他才能让这些物件,恰到好处地绽放?” 黄蓁听了有些无语,扶着脑袋问道:“您就为了这件事跑去趟临安府,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况且您就是现在去定制,没有几个月也做不出来,您这是急什么?” 红姑理所应当地说道:“怎会小题大做?我也是顺便就把这事办了,上回去临安府时,我在沈四郎那里给您定制了及笄用的簪子,可不得赶在您生辰之前取回来?” 黄蓁诧异地问道:“您在沈四郎处定了簪子?我怎么没听您说起?” “您知道这些做什么?你见谁家及笄的女子cao心这些事情?您只安心等着便是,有我和阿婆盯着呢,出不了岔子?”
黄蓁不由地扶额心里暗道:“这是重点吗?无奈跟阿婆说,您给姑姑拿些银票放在身上,这些首饰做出来,可不是小数目呢?” 红姑不悦地说道:“要你银子做什么?我的银子留着发霉不成?” 黄蓁无奈的说道:“姑姑身上总要留些银钱傍身,不然我心里如何过得去。” 红姑不悦的说道:“哪里就过不去了?还需要你来cao心?我最近敲了笔竹杠回来,银子的事不需要您cao心?” 黄蓁看着红姑得意的样子,猜测着这笔竹杠的来源,试探了几句,见红姑口风紧得很也就随她了。 前脚刚送走了红姑,后脚雀儿和招娣从临安府风尘仆仆地回来了,黄蓁打发两人去洗漱,收拾好了两人出来见黄蓁,说起了那边铺子的事。 雀儿撇着嘴跟黄蓁学舌道:“马掌柜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原来是如何坐的?奴婢也不和他争执这些话?只说我没学过账目,所会的都是东家手把手教给我的? 听东家跟我说这就叫曹规萧随?我也不知道曹规萧随是什么意思?马掌柜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多识广,我这般鲁钝,要是按照你们之前记账的法子。 我学会了到好说,万一学的不像?做出的帐来自己说不明白?回去后东家也看不懂?岂不是误了东家的事?我挨罚挨骂事小,要是连累的马掌柜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如这样,我先按照东家交代的来做账,您这边没事时也教会我你的记账法子,等我学会了,就按您这边的来,如何?马掌柜听了百般不情愿?到也别别扭扭地应了奴婢。” 黄蓁听雀儿说的可乐,就忍不住地笑了。 “奴婢就每日趁着他忙时去请教,一遍不会就再来一遍,后来他不耐烦了?见着奴婢找他就躲起来,说着便冲着黄蓁得意地笑。” 黄蓁知道一个铺子的平稳过度,是需要长时间的磨合,以为将近这两月的配合已经趋于完美,没想到中间还出了这样的插曲? 想来马掌柜是见雀儿年纪小?试着在雀儿面前立威来着,从而试探黄蓁的反应? “你这个鬼机灵,倒想起这样的法子来应对?不错?上兵伐谋,当奖。说吧,有什么想要的都满足你?” 招娣在旁说道:“姑娘,这回您还要在奖赏一人,说着看向雀儿眨眨眼睛,雀儿脸腾地红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招娣,你再胡说看我还理你不?” 招娣捂住嘴眨着眼睛笑,另外那只手直管摆着。 雀儿素来对招娣和颜悦色,何时有过这般模样?黄蓁心里觉得蹊跷?但面上不想让雀儿难堪? 就故意岔过去对招娣说道:“确实该赏你?你这一路陪着雀儿,在松江府和临安府来回往返,安了我和阿婆的心,有什么要置办的东西只管和我说?” 招娣当即就打蛇随棍上,来到黄蓁面前说道:“属下确实要跟您讨赏,不过却不是这个?陪着雀儿jiejie是应当应分担,哪有跟您讨赏的道理?” 黄蓁斜觑了雀儿一眼,看着雀儿明显地放松了下来,心里有数,便陪着招娣耍上了花腔?身子前倾感兴趣问道:“快说说吧!能让我们招娣开口讨赏,定不是一般事?”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