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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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元摆摆手说道:“这次出来的匆忙,人手又留在了姑苏,汤北臣想是漏接了我的传书?对上蒙古人是必要吃亏的,不过好在救回了黄姑娘,什么都值了。 那姚枢如狐狸一般jian滑,这一路上必定会准备充分,想必还有什么安排是我们不知道的?有心算无心,马有失蹄也不奇怪?带上黄姑娘去姑苏和我们的人会和。 黄姑娘暂时已经不适合待在松江府了?要防着蒙古人杀个回马枪,传信给云清子,来姑苏见我。” 长寿躬身应是,又说起来娣被蒙古人伤了腿,陈世元听说不致命也放下了心,又安排来娣跟着登船不提?对外只说探查到了蒙古鞑子的踪影,黄蓁的遇劫的事只字不提? 陈世元带着黄蓁顺流南下,去了姑苏和槽帮的人会和。 晁舵主事先接到陈世元的飞鸽传书,待陈世元等人到达他在姑苏的宅院时,晁舵主已经带着擅长外伤大夫在候着了。 再说松江府黄蓁家里,那日红姑在外面盘旋了大半日,回去后知道黄蓁去了聂红相处,本待出去接她,怎奈阿婆说了聂红线的遭遇?怕人去的多了,聂红线脸上挂不住?也就罢了。 可是谁知直等到雀儿和招娣都回来了,才知道黄蓁根本没去铺子,红姑不放心?就起身寻去了聂家?才知道黄蓁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告辞回去了,这才急了起来。 便又转道回来,才进了院子就看见老钱脸上带着伤,心急如焚地原地打转。 红姑暗道不好忙问姑娘呢? 老钱这才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把陈世元的叮嘱告诉了红姑:“少帮主说姑娘被蒙古人绑去的消息不能泄露?姑娘也是这样叮嘱属下的,说让您有事去找汤爷商量。 万不可凭义气行事?还说她自有脱身良策,让您稳住心神,不可惊着了阿婆?阿婆心系姑娘定然会泄露了去?说着掏出一把匕首,这是姑娘叮嘱属下时,偷偷塞到岩石缝隙里的。” 红姑接过来一看,可不正是自己放在马车里的那把匕首?此时的红姑已经是急的五内俱焚,又是内疚又是害怕?她都不敢去想象姑娘落在蒙古人手里,会经历些什么? 她怎么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姑娘弄丢了呢? 昨夜里姑娘跟她说了,今日要在家里歇一天,哪里都不去的?她才会出去消遣的。 红姑烦躁的原地打着转,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此事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不然纵是把姑娘救了回来,也是名节尽毁毁了不说?性命怕也是难保了,有陈世元出去救人,那家里就要稳住才是,知道此事的人要越少越好才行? 冷静下来的红姑吩咐老钱说道:“你驾着马车去乌泥泾叫上汤驷,来槽帮码头找我,跟他说明白缘由,然后你这几日就待在庄子里,脸上的伤好些了再回来。嗯?就说乌泥泾那边来了客商,用几日马车。” 老钱应了声就往出走,红姑又对钱嫂子说道:“你这几日不要漏了痕迹出来?务必要瞒着阿婆这几日,不然家里乱了套?给外人钻了空子才不妙呢?” 钱嫂子忙不迭地点头说道:“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您也别太忧心,有少帮主出马定会救回姑娘的?” 红姑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就进了后院,果然?阿婆站在二门处翘首以盼,见红姑进来忙问起黄蓁。 红姑压着情绪说道:“姑娘临时有事去了乌泥泾的庄子,织坊的模具出了些问题,冯掌柜怕延误了工期,就找了过来,老钱才回来报信,我有些不放心也要跟过去看看?可能会呆上两三日才回,家里就要拜托给您了,您且受累几日,不然我和姑娘在外面也不安心?” 阿婆本来是说也跟去的,可是被红姑的话堵在头里,也觉得红姑说的在理,就说要进屋给黄蓁收拾些常用的,又说让红瘦和绿肥也过去伺候着。 红姑忙止住阿婆,说道:“长去那里住的什么也不缺?有自己和来娣在不必去很多人?没准姑娘明日就回来了,别折腾了。” 阿婆觉得红姑有些不耐烦?话到嘴边的叮嘱就咽了下去。 红姑喊来招娣嘱咐几句,就转身出去了,一出了宅子红姑就足下生风,奔着槽帮分舵而去。 此时的槽帮分舵灯火分明,帮里的精干都被派了出去,汤北臣并没有在帮里,红姑问了相熟的,只说发现了蒙古探子,汤舵主带着人出去堵截了,并没有交代说什么时候回来? 但红姑知道槽帮此时倾巢而出,定然和搜救黄蓁有关,苦于自己不知具体路线?只能在此坐等消息,祈祷黄蓁最好是平安无事,不然就算是杀到燕京去,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给出了这口气不可? 好不容易等来了汤驷?汤驷仗着和槽帮人熟络,便问出了有用的信息来,原来汤北臣从外面回来后,才看到陈世元的飞鸽传书,就要去黄蓁家里安排去。 临出门时又接到陈世元的第二封飞鸽传书,吩咐他去启东码头接应,忙吩咐水路两只人马,同时启程赶往启东接应帮主,而自己却带着人手抄近路赶去启东。 等他到了启东时,陈世元已经带着黄蓁启程赶去了姑苏,见到了留在那里善后的长顺,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黄蓁受伤后栽下了船,落进了水里。 紧跟着是陈世元也跳进了水里救黄蓁,而其余的人攀到了船上,来娣见黄蓁受伤,一个失神被蒙古人砸断了腿,危急时刻被长寿所救,船上的蒙古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陈世元只带了长寿和长顺两个,临时加上驻守在启东的几个槽帮兄弟,自然是不敌蒙古人的?无奈之下只能跳如水里,等到岸上的人过来支援时,蒙古人驾着渔船早就跑远了。 等汤北臣带人回到松江府时,已经过了子时,红姑带着汤驷守在码头,双眼通红盯着水面,心里暗暗发誓,要是此番槽帮营救失手,姑娘被蒙古人掠去,她这就启程去燕京。 “姑姑,姑姑,汤驷惊喜的喊道,是叔父的船回来了。” 红姑霍然抬起头来,心如擂鼓般地跳了起来,她看见汤驷跑上前去,她看见汤北臣跃下船来。近乡情怯原来是这般的?红姑突然没了迎上去询问的勇气? 汤北臣走进前来,在她面前站定,说道:“没事了啊,少帮主把黄姑娘救了回来,黄姑娘肩上受了些伤。 少帮主担心蒙古人会盯住黄姑娘不放?就护着黄姑娘去了姑苏,又招了云清子前去为黄姑娘诊治,你明日带着伺候的人去姑苏即可,我明日安排船带你们过去。” 听了汤北臣的话,红姑身上绷着的那根弦才松弛了下来,身子一软,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 汤驷忙伸手扶住红姑,劝说道:“红姑,既然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明日要去姑苏看姑娘去,您也回去准备些姑娘常用的东西一起带过去,阿婆那里既然瞒不过去?也是要说一声的,属下先送您回去吧。” 红姑抹了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对汤北臣道了谢,就喊上了老钱。 老钱听说姑娘救了回来,激动的只说是菩萨保佑,两人才上了车,又被汤北臣叫住了。 汤北臣迟疑地说道:“黄姑娘此次遇劫不是偶然?家宅附近定是有人在盯梢,而且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然怎会把黄姑娘的行程,把握的这样准?
明日你们出门时要小心些,小心不要别被别人盯上?让蒙古人知晓了黄姑娘如今的住所,从而带来了祸患。” 红姑恨恨地说道:“真有那不长眼的过来,就先剁了他们的爪子再来说话。” 汤北臣想了想说道:“这事你不必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就是,你只顾着黄姑娘吧。” 姑苏西城阊门区,有处占地几亩三面邻水的宅院,白墙黑瓦,院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石秀峰古树参天,拱桥水榭相映成景,一看就知道这宅子的主人非富即贵? 而此时坐落在园子东侧的一处院子,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游廊里有两个婆子在窃窃私语着,有个绿衣丫鬟从垂花门匆匆地走了进来,王婆子喊住了她。 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打探地问道:“承影姑娘,又去熬药了呀?屋内的姑娘醒过来了没呀?” 承影说道:“王mama?你今日不是在园子里当值吗?我方才路过甬道时,见上面落了好些叶子?您不去忙自己的差事,来这里就为打听这些?” “哎呦?” 王mama撇撇嘴说道:“不过是好奇嘛?咱们帮主什么时候往院子里带过女子嘛?又是个伤了的,去了的奶奶也没踏过这里的?说着凑上前来小声问,会不会是---?” 承影豁然变了脸色说道:“王mama,别说我没提醒您呦?帮主的事可不是我们能打听的?之前的婆子因为嘴碎现在还不知落在那里呢?您可别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才是,说着扭身走了。” 王婆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冷战,慌张地从围廊处退了出去,不顾身后那个婆子的挽留,忙不迭地穿过垂花门去了。 屋子里陈世元盯着床榻上,昏睡不醒地黄蓁呼吸平缓,有些尴尬地握了握拳头,又拿起帕子帮黄蓁檫了檫额头上的汗,算上今日已经有两日了? 昨夜里烧了几个时辰,幸好退烧药起了效果,大夫都说虽没伤到要害?但也是凶险至极,弓弩形成的贯穿伤,没有一年半载地休养是不成的?伤口也铁定会留下疤痕。 想想昨日的尴尬情形,陈世元耳根有些发红,虽说事急从权为了救人?但到底是男女有别,冒犯了姑娘家。 还好大夫为了给黄姑娘止疼,在药里加了助眠的药材,黄蓁一直在昏睡着没有醒来?自己暂时不必面对她,想到云清子还没有赶过来?陈世元有些静不下心来? 承影端着药快步走了进来,陈世元吩咐她黄蓁换了个枕头,又盯着她把药喂了。 这是门外传又走进一个女使模样的人,说道:“帮主,长顺带着黄姑娘的家人赶来了。” 陈世元精神一振,疾步走了出去。 承影打量着黄蓁说道:“七星,你来瞧瞧?黄姑娘的脸色比昨日好向红润了些,可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七星上前把手搭在黄蓁手腕上,片刻后说道:“大夫在药里加了些宁神止痛的药材,说这样有利于恢复,只是到底如何?还要等云清子道长来了再说?”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