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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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红姑似笑非笑的古怪模样?顾不上她满是揶揄是眼神,打开信折看着里面对各地名胜的描写,无端地有些心虚,结巴着说道:“这人,是怎么想得出来呀?可,可您怎么就这样受了呢?” “什么叫我就这样受了?红姑喊着冤道,我倒是想跟人算银子呢?可少帮主昨儿连夜就赶回临安府了,我今早过去,晁舵主只说这是帮主吩咐的,他也是受人所托?” 连夜赶路这样的急?还有功夫给她送礼物过来,自己昨日才说过礼物的话,今日礼物就在船上了,看来是替自己想到前头了,不会特地过来送东西给自己吧? 黄蓁心里啐了下自己,想什么呢?应该是顺便,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再有此荒唐念头?少帮主一定是因为自己两次救了他,想着报答自己? 又因为自己年纪小,怕自己想事情不周全?才来费心帮自己,嗯,定是这样的。 自认为想通了的黄蓁说道:“那少帮主的情我们记得了,东西也收下,姑姑要记得,什么时候少帮主再成亲时,我们在礼物上多花些心思,还了少帮主的人情。” 红姑一口茶险些呛住了,连着咳了几声才压了下来。 黄蓁忙问怎么这样不小心? 红姑看着没事人一样的黄蓁,觉得主子的托付任重而路远,摇着头叹了口气起身出去。 而此时在临安府槽帮的陈凛,也接到了陈世元回来的消息。 陈普小跑着进来,小声地说道:“帮主才赶了回来,属下问了长寿,是连夜从姑苏赶回来的,至于有没有见到黄姑娘,长寿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陈凛呢喃道:“怕你知道才会问不出来?看样子这回是见到人了?” 陈普也赞同的说道:“以属下看帮主的神态,走路都带着轻快?八成是有门?” 陈凛指着陈普笑道:“属你这眼睛毒辣,比云清子那老道强的多了,拿围棋过来,我们再对上几局。” 陈普凑趣道:“那您得先让属下三个子?陈凛好说话地应了。” 虎啸堂里传出一阵阵的笑声,惹得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老帮主今日怎么不骂人了?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 而此时坐落在嘉惠坊的杜府,杜浒金榜题名,二甲排名第五十九,这科共录取了三百六十人,喜的杜夫人大摆宴席,来贺喜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了,日日宾客临门。 杜夫人自然是喜出望外,打赏起来大方得很?家里的仆妇们做起事来格外卖力,有着丞相府做为依仗,杜浒成了临安府那些贵妇人良婿人选。 前来贺喜的夫人们,都领着自家适龄的女儿前来道贺,用意不言而喻?对着杜夫人也是不余遗力的奉承,对自家女儿更是百般夸耀,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连着几日的宴席下来,杜夫人对那些前来试探的人家,不偏不倚没露出任何端倪? 就连贾夫人都看出不对劲来?找了机会问她道:“外甥的婚事meimei是怎样打算的?来的这些女子,莫不是meimei一个也没看上?” 杜夫人听了只管矜持一笑,说道:“娶妻娶贤,自然要细细相看?jiejie急什么?” 贾夫人颇不赞成meimei的做法,劝诫道:“meimei要是有别的打算,还是要趁早些说出来?你这样含含糊糊脱着,是要得罪人的?” 杜夫人只是含糊的说再看看?直到最后一日,阎贵妃的二嫂带着女儿前来道贺。 杜夫人殷勤相待,拉着阎家姑娘的手赞了又赞?又吩咐人把杜浒从前院叫了进来,给阎夫人请安。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些夫人平日里都是眉眼玲珑之辈,哪个是省油灯呢?拉着自家闺女舍下脸来,却给别人做了陪衬?面上不敢说出什么?一家是贵妃,一家是当朝宰相。 可是心里却把杜夫人恨得不行?之前还乌眼鸡似的那几家,如今转过脸来便勾结在一起,成了同盟。 都是当家主母有的是手段,随便指使手下婆子几句,谣言便成了气候,街头巷尾间便热闹起来。 杜浒与同科应酬时,席间竟有人拿出这话来调侃,说杜浒日后跟皇家结了亲家,可不要忘了在座的同窗? 还有人起哄说,都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如今杜兄背靠两棵大树,来日莫不是也要入阁拜相?成就一门双相的佳话。 陪坐的人也纷纷凑趣,还有人说谢皇后不得官家的心意?日后阎贵妃要是能为皇室添丁,说不定东宫易了主,那时候杜兄前程自然无忧? 众人越说越离谱,乘着酒意就差没明说,杜浒是借裙带关系上位的。 杜浒这才明白了母亲的打算?把持了父亲还不知足?连自己也不放过吗?自己要是真的跟阎家结了亲,那以后还能挺直腰杆子做人嘛?母亲是要毁了自己吗? 杜浒拍案离席脸色阴沉地往家里奔去,结果才到母亲的院子里,便听到母亲的哭闹声,父亲的训斥声,还有砸东西碎了的声音,一院子噤若寒蝉的下人, 杜浒闭了闭眼睛,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院门谁也不理? 杜家要和阎家要结亲的事,外面传的越来越离谱?竟有人风传阎杜两家要联姻,是阎贵妃见官家没有子嗣继承江山,想联手当朝杜丞相,进而插手过继皇嗣的人选。 一时间谣言愈演愈烈?竟有言官指着杜丞相的面讥讽他,竟然妄想攀附裙带,以权谋私,真是丢尽了读书的脸面。 杜丞相大怒之下派人祥查,随后就派人将弟弟杜法叫进府里,一问之下才知道弟弟也被瞒在鼓里?原来是弟媳闹出来的麻烦,自然是勃然大怒,将弟弟痛斥一番。 说君子有方,不齐家何以治国?便做主递了条子罢了弟弟官职,让他闭门思过。 又与杜法细说这里面的厉害?要真是与阎贵妃家结了亲,日后等着被指脊梁骨吧?一家子男丁的前程都毁了?杜法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五品的朝奉大夫被罢了官自然是小事,可因为是杜丞相嫡亲的弟弟,理宗皇帝也听闻了此事?便在朝议过问了杜范几句,半真半假的劝说几句:“不过是几句闲话?丞相何必矫枉过正?要说贵妃的侄女朕也是见过的?与令侄倒也是男才女貌,依朕的意思,不如成就一段佳话?” 杜丞相听皇帝有成全的意思,想来是阎贵妃吹了枕头风,不由地心头火起。 杜范出列撩袍屈膝跪倒在金銮殿上,朗声说道:“官家不可开这样的玩笑话?臣那侄子顽劣,不堪为良配?何况坊间流言纷纷有小人作祟?臣若是如了这般小人心思,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请官家罢了臣的官职,另选贤能吧?说着摘了自己的冠带,长跪不起。” 理宗皇帝不成想碰了软钉子?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有些着恼杜范的不识时务,可又不能真的把杜范如何?不然明日言官敢指着他鼻子骂他昏聩? 杜丞相倒成了不畏权贵清流砥柱,从而成全了杜范的清名。 理宗皇帝忍着懊恼和颜悦色地劝慰道:“丞相太过于刚正端方,不过是几句玩笑话,丞相怎么就当了真几句闲话而已,倒是委屈了杜大人?”
杜范听了理宗皇帝的话,像模像样的在额头上檫拭着不曾存在过的汗水,又诚惶诚恐地说道:“官家最是知道微臣的,那里经得起这个?那些言官指着臣的鼻子大骂。 说臣勾结后宫女眷,欲图谋不轨?微臣这才知道坊间的不堪流言?回去就教训了那不争气的兄弟?连齐家都不能?还敢腆着脸说自己能治国不成? 微臣已经罚他在家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做官。” 看着义正言辞的杜丞相,理宗皇帝不得不耐着性子嘉奖了几句?说丞相堪为百官楷模,治大国如烹小鲜,众臣工要引以为戒,又罚了几个闹的欢言官,才将此事遮掩了过去。 回了后宫也有些郁闷,破天荒地去了慈元殿,白嬷嬷听说迎了出来,见过礼后禀道:“官家,娘娘在佛堂诵经,奴婢这就请娘娘去。” 理宗皇帝沉着脸说道:“不必去催请皇后,朕也无意冲撞菩萨?待她诵经过后自会出来,朕进去等她就是,说着挥袖进了内殿,白嬷嬷忙张罗着准备茶点。 谁知一杯茶才喝到嘴里,阎贵妃便派人来请,说是瑞国公主病了,请官家前去看看。” 等谢皇后从佛堂出来,只来的及见了理宗匆匆离去的背影。 谢皇后冷笑着问道:“派个人去前朝问问,今日又闹什么了?好端端地是为了什么?又来了我这里。” 白嬷嬷忙打发人出去问话,又倒了杯茶端给谢皇后,觑着谢皇后的脸色,说道:“哪里是瑞国公主病了?分明是阎贵妃使的手段,按理说这贾贵妃去了,皇后娘娘您是嫡母。 瑞国公主合该送到娘娘身边来。结果又被阎贵妃蛊惑着官家,把公主留在了她身边。” 谢皇后不在乎地一笑,拿了玉佛手瓜在手里摩挲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嬷嬷又想差了?您觉得以官家的心性,会放心把瑞国放在本宫身边教养?本宫也没那等心胸帮仇人养孩子。” 白嬷嬷一窒,忙把剩下的话咽下,心里也暗骂理宗皇帝不知所谓?为了所谓的猜忌,竟想出了给皇后下药的阴损招数,害人害己,到了今时今日,也不见官家有丝毫悔意? 好不容易没了贾贵妃,又来了个阎贵妃?费尽心思算计来的万里江山,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焉知不是报应在自己身上,想想都为太后娘娘不值?竟扶了个白眼狼上位? 白嬷嬷脸上不露,心里却过了万水千山。 白嬷嬷眼睛一转向门口打量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皇后娘娘不如和几位王妃亲近亲近?闲来无事可以诏进宫来,和几位王妃叙叙家常,打发些日子也是好的。” 谢皇后幽幽地看着白嬷嬷,过了良久说道:“嬷嬷一心为了本宫,本宫心里是明白的,本宫的想法是,日后不管上位的是何人?碍着祖宗理法都得敬着我。 我好好地坐在这慈元殿里,杨家和谢家在外面就能安稳度日,要是轻举妄动被人拿住了把柄?如了某些人的意,不仅保不住杨家和谢家,这皇后的尊荣也便宜了别人? 姨母临终前本宫说的话是真心的?您别看着官家表面像是仁厚之君,那心里狠毒着呢?本宫熬到了今日,何苦要成全别人呢?嬷嬷,莫忘了姨娘的遗嘱?”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主意保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