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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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早起喝了碗阿婆递上来的燕窝粥,便在红瘦和绿肥的伺候去洗漱,黄蓁坐进了铺满花瓣的水里,温度适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想着昨日陈世元信里的话,嘴角不由地翘了起来,也不知他昨夜歇在槽帮睡得是否安稳?红瘦瞧着姑娘玲珑的身段,在水里若隐若现,皮肤细腻的似一尊软玉生香? 可惜肩胛处的疤痕破坏了美感,想着姑爷弄来那几十瓶的雪肌凝脂膏涂下去,还是留下了疤痕,可见当时是何等的凶险? 黄蓁出来烘干了头发,阿婆进来给她绞了脸。 红姑看着时间还早劝她躺着眯一会,说趁着贺喜的人没有上门?能歇就歇一会,不用急的? 黄蓁听了脸腾地红了起来,嗔怪的说道:“我何时急了?黄蓁就是心里有事睡不下嘛?” 见黄蓁害羞了,红姑忙讨饶地说道:“没说您?是属下急了好不好?属下这就出去急去,说着当真掀了帘子出门去。” 黄蓁没脾气笑了。 第一个上门来的人是聂红线,黄蓁上回见她还是两个月前?一身红衣梳着朝天髻,整个人看着都神采奕奕,进了门就笑嘻嘻地说道:“meimei得嫁良人,可喜可贺?” “聂jiejie快坐下说话,采姐和济哥怎么没过来?” “哎呦,快饶了我吧?采姐也就罢了,要是带济哥过来,别想我还能安心的坐在这里说话?也不知随了谁?没有他不能淘气的事情?家里被他闹的鸡飞狗跳,说了几件济哥的淘气事,学给黄蓁听。” 听说济哥往盆栽里撒尿,还理直气壮的说是施肥,黄蓁脑海里便有了画面感,也忍不住地捧腹笑起来?记得招娣买过一个陶泥捏成的小儿撒尿陶俑,便让招娣找出来给聂红线拿回去,还打趣说拿回去与济哥凑成一景。 聂红线见了陶俑模样也笑个不停?聂红线自生了儿子后,就和魏泷分房而居,铺子里的生意也不许魏泷插手?每月固定地给魏泷几两银子打发他,值当家里多养了个人。 魏泷开始还上窜下跳的闹?聂红线请来了两家的长辈,当众揭露了魏泷的丑行,然后当场说出了合离的话来? 魏泷的长嫂当即痛骂起魏泷来,如今侄儿都要定亲了,有个被合离的叔叔在家里,让亲家怎么看呢?直言说不会接纳魏泷回去,并当场拉上魏泷的哥哥扬长而去。 魏泷这才老实起来,聂红线也在众人的劝说下才罢休。 后来酒醉时和黄蓁也提起过这些:“我的采姐将来还要嫁人,济哥也要娶妻生子,不能被人说没有爹爹的教养?哪怕他是个摆设呢?都道是为母则刚,有他在也只恶心我一人,要是少了他,被恶心的可就是我的孩子了。” 聂红线笑够了拿出一枚白玉的禁步来,雕刻的是青鸟模样,看着就价值不菲?黄蓁直言说太贵重了。 聂红线嗔道:“meimei什么贵重的物件没见过?这几年我的生意托你之故,丝线都随着海船都销去了藩国赚银子,meimei还说这样见外的话?是嫁得如意郎君了,就要不认我了?” 黄蓁捂着脸说道:“说了让我不见外?可jiejie倒好。每每见我都要提上一回,到底要怎样嘛?” 聂红线嬉笑着讨饶说道:“是jiejie不好?再不提了。” 黄蓁将红线阁的丝线,随着自己的绣品以及棉布一起交给了海船,谁知上个月海船回来,又跟黄蓁定了大量的丝线,黄蓁并没有因此压价?聂红线对黄蓁感激不尽? 黄蓁直说是自己是帮着推荐?并没有泄露海船也有自己的股份,这事情到现在为止只有红姑知道?连汤驷也以为是碰到了大客商? 黄蓁觉得此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而且今年又加了两艘海船,海上赚的分红黄蓁根本没要,直接让老帮主交给父亲去支配。 张敏和贾云惠是一块过来的,张敏更是大手笔,添妆礼一出手就是一套金头面,贾云惠送了黄蓁一对玲珑扣,花纹古朴样式大方,最适合缝在斗篷上做装饰用。 黄蓁喜欢的拿在手里摆弄,真诚地跟贾云惠道谢。 祝珍儿和祝宝儿是一块来的,来了便调侃起黄蓁来,说道:“连官家和皇后娘娘都赏赐了嫁妆来,日后谁出嫁还能盖过你去?” 张敏调侃道:“那你要跟黄meimei道声谢,亏的是赶在你后面嫁人?不然你怎么嫁得出去?” 祝珍儿不让份的问道:“只我一人谢黄meimei吗?你不用谢吗?” 两人遇到一起便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见两人说的有趣,屋里众人也跟着七嘴八舌的打趣?黄蓁只坐在那里笑盈盈看着,汤清韵是开席前才来的。 汤清韵上个月才出的月子,人看着还有些丰腴,进来就跟黄蓁抱歉自己来晚了,黄蓁说大家也是才来不久,让她先坐下说话? 大伙都跟她问孩子,汤清韵苦笑着说道:“怀着他时,我是见天的盼着他生出来?如今我到念着他在肚子里的好?自生出来我是没睡过一日好觉?” 张敏不解地问道:“你儿子不是有奶娘跟着吗?” 汤清韵无奈地说道:“别提了,等日后你有了孩儿就知道是什么滋味?婆婆倒是好心抱去了自己的屋子,就为了能让我睡个好觉,可我一闭眼就听见孩子哭。我婆婆无奈又将孩子抱了回来?”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红瘦说结亲的队伍马上就到门口,众人惦记着看热闹都走出去。 汤清韵落后一步,待众人都出去将一个匣子递给黄蓁,说道:“一点心意,meimei莫嫌弃。” jiejie说哪里话来?黄蓁含笑打开见里面有一本书卷,页面已经发黄,书面上写着《织女手注》。 黄蓁惊叹着问道:“天啊?汤jiejie是从哪里淘来的?这可是纺织行业鼻祖级别的手书,传说中的作者乃是无名氏,姓名不详?男女不知?黄蓁也是听说却没有见过的?由衷的道谢,汤jiejie这礼真是送到了我的心里?谢谢汤jiejie。” 汤清韵含笑问道“货予识家,不然摆放在家里也是落灰?见我愁着送你什么好?你姐夫便找出了这个给我?我反复翻看了几遍,连头尾也没弄明白?看meimei的模样,礼物我是送对了。” 黄蓁拉着汤清韵的手,感激的说道:“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对的了,谢谢姐夫舍得拿出来,正说着外面响起鼓乐声,是陈世元接亲来了。” 汤清韵打趣的说道:“外面都传说陈帮主貌若潘安,jiejie要出去先睹为快了,meimei莫急,打趣的黄蓁红了脸,才笑着起身出去。” 汤劻和汤劼领着众人将陈世元堵在门口,陈世元客气地抬手见礼,汤劼嬉笑道:“都知道陈帮主文武双全我们就不献丑了?可是也不能让您就这样过关去?县主可是我们松江府的福星?怎么着您也要展示一二。” 话未说完,被汤北臣眼睛一瞪,上前骂道:“滚蛋?帮主面前也敢放肆?还不打开门让帮主进门?说着一使眼色,本来门口守着的人便痛快的开了门,汤劼都忘了这些人是父亲的手下? 陈世元带来的人也是机灵的,尤其是庞淇立马领着人蜂拥而入,将大门牢牢把持住,汤北臣一马当先开路,一鼓作气领着陈世元进了门? 长顺和长寿领着人,大把大把地在门口撒铜钱,糖果,引得围观的人发出阵阵尖叫声。 门外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也跟着拣落在脚下的铜钱。 一时到没人想着拦截陈世元了,槽帮来的人上前打趣的安慰汤劼,说儿子弄不过老子也是伦常,你们兄弟何必气馁? 汤劼跳着脚冲着汤北臣背影喊道:“爹?没您这样的?”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看完了热闹,张敏等人又回到了黄蓁这里,几人议论着陈世元,纷纷打趣着黄蓁的福气好,说功夫出众也就罢了,长得还貌若潘安,最难得的还是对meimei的心意,meimei是如何让百炼钢化为炼指柔的?还让黄蓁坦白交代? 黄蓁不管众人如何说?都微笑着不搭腔,几人见黄蓁这样也不在逗她了。 中午的席面就摆在黄蓁屋里,几人围着桌子坐下都挑些喜庆的话说,一顿饭的功夫很快过去。 贾夫人便进来赶人,说黄蓁该装扮上了,雀儿忙进来请大伙去隔壁的屋子喝茶。 见众人都出去了,贾夫人恭喜说道:“县主大喜了。” 黄蓁的全福人请的也是贾夫人,微微屈膝说道:“又让夫人受累了。” 贾夫人举起手来风趣的说道:“能为织女星效劳,可是我这双手的荣耀?日后来请我的人,怕是要把家里的门槛踏烂呢?” 黄蓁衷心的说道:“那也是您相夫有道,教子有方,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黄蓁一番话说到了贾夫人的心里,自从儿子考中了进士,婆婆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在族里不止一次地夸赞自己的贤德,如今家里的大小事情也都推给了自己。 贾夫人亲近地对黄蓁说道:“福气都是自己赚来的?就如县主您一样,这样话我也只和惠姐说过。” 黄蓁听了深以为然,受教地对着贾夫人俯身一礼,说道:“多谢夫人提点,我必然谨记在心,可不是吗?哪有天生的福气呢?” 红瘦引着贾夫人先净了手后,贾夫人亲手为黄蓁上了妆,又接过绿肥手中的木梳,散开了黄蓁的头发。 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又齐眉。三梳儿孙满地跑,四梳出门迎好运,----在贾夫人有韵律的吟唱中,贾夫人又换了把梳子。” 头发在她手中分成了几缕,因为要戴凤冠,所以头发反盘成了反拧髻,盘好了头发为黄蓁固定好了凤冠,黄蓁觉得头上的凤冠好重。 贾夫人还在见缝插针地往凤冠上簪着首饰,黄蓁用手扶着脖子,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华贵明艳的不可方物?中间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金色珠子,当时还是从珍奇轩家淘来的。 原来自己也可以美的这样肆意张扬? 贾夫人见黄蓁扶着脖子便笑了,说道:“世人都是打这样过来的?时辰还早着,带好了头冠您来回走着适应一下,不然闹了笑话就不好了。” 贾夫人的指导着黄蓁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用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黄蓁才能如常地行走? 问过黄蓁后,才知道之前没有自私自在家己练过?贾夫人暗叹这就是家里没有长辈的难处? 黄蓁这才知道是要事先练的?雀儿听了还安慰黄蓁说道:“姑娘不用担心?我那时也没有练过的。” 贾夫人听了问道:“寻常人的凤冠多重?你们姑娘头上的凤冠可都是真金白银,十多斤的重量?哪能没事呢?” 十多斤?雀儿听了伸了伸舌头不说话了。 贾夫人又让黄蓁练习了跪拜礼,说要先习惯一回,免得跪拜时出了纰漏,闹出了笑话让婆家不喜。 阿婆进来说吉时快到了,姑娘也该准备起来了,说着心酸起来忙抹了把眼泪,招的黄蓁也掉了眼泪。 贾夫人劝阻说道:“阿婆,您可不能这时候招你们姑娘掉眼泪?好好地妝哭花了可不好看?说着喊红瘦绿肥,快伺候你们姑娘穿衣服去,又拿着粉扑给黄蓁扑脸,又低声劝慰了几句。”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