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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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瘦蹑手蹑脚的进来,见黄蓁坐在妆台前模样,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晚的听到话,脸色一红忙掩饰地问道:“夫人,您醒来了怎么不叫人呢?” “什么时辰了?帮主一早去了哪里?黄蓁问道?” “帮主去了练武场,让奴婢不要叫醒您,方才李嬷嬷来过了,老帮主说您今日不必去请安?吃过饭后随帮主动身就好,还送了许多回门的礼品来。” “父亲的作息可问了?” 早饭摆上了餐桌,夫妻两人吃过了饭稍作休息一下就动身出去,黄蓁随着陈世元出去才知道,陈家侧门有个私建的小型码头。 陈世元送予自己的那艘游船就停驻那里,陈世元扶着黄蓁上了船,船舱内摆着冰盆子,摆脱了室外的热气,黄蓁舒服地吸了口气,来到临窗的榻上坐下。 承影关上了两侧的窗户,防着冰鉴化的太快,七星将两人爱吃的果子和点心摆满了案几,然后与承影下去关好了舱门。 陈世元见妻子精神不振的模样,便递个垫子给黄蓁让她靠着,然后坐在对面煮茶也不去扰她?一会功夫见黄蓁眼睛眼睛迷离起来,便睡了过去。 等黄蓁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缩在陈世元怀里,还纳闷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黄蓁问。 陈世元起身看了眼日晷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近午时了。” 黄蓁心里哀嚎一声怎么睡得这样久呢?忙起身坐起来道:“也不知是到了哪里?” 陈世元说道:“管它到了哪里呢?偷得浮生半日闲,时间由我们自由支配,日落之前回去就好,你是想要外头吃去,还是回状元坊。” 黄蓁扶着自己还酸着的腰,今日是回门的日子,虽说娘家就剩下自己,可是也不能不回去?外头逛去被人瞧见,还不知传出什么话来?打定了主意便说道:“父亲准备了回门的礼物还在船上,送回状元坊吧?” 陈世元是觉得有黄蓁陪着哪里都好?过了今日也要开始忙了,自己成亲这几日,帮里的事情都堆着呢? 不如今日和黄蓁安静的呆在一处,于是便赞成道:“那便去状元坊,我昨日便把邹mama打发回去,估计这回饭菜都得了,正等着我们回去呢?” 难怪没见到邹mama呢?于是陈世元吩咐一声,游船就奔着状元坊去,黄蓁也不叫人帮忙?对着靶镜自己整理好发髻,待到了状元坊,休息过来的黄蓁神采奕奕地踏出了船舱。 早有看门的婆子在埠头跟前候着,远远地见到游船过来,一边打发人进去报信,一边上来殷勤地见礼,今日随黄蓁出来的承影,七星和绿肥,留招娣和红瘦守着家里, 黄蓁道了辛苦说一声赏,绿肥便将准备好的荷包递了过去,几人一路进了内宅,邹mama带着人迎了出来,黄蓁进了屋子,见屋子内整洁的一如往昔。 坐下后黄蓁才发现屋内的帐子,几垫颜色未变,但是图案和花样都换成了新的,知道这是陈世元的心意,便笑着道谢:“让您费心了,我很喜欢的。” “喜欢不是说说就可以的?陈世元意有所指地说,总要让为夫看到诚意啊?” 黄蓁翻了个白眼给他,这人?说说就不正经起来? 邹mama领着人将饭菜都摆好后,过来请两人出去用饭,桌子上摆了九道菜,四凉四热一道海鲜汤,还摆着一坛女儿红,器皿上的图案都是成双成对的吉祥寓意。 黄蓁诚心诚意地跟邹mama道了辛苦。 陈世元自进屋起笑容就没落下过,邹mama亲自为两人添了汤才下去,黄蓁也打发绿肥她们下去用饭,陈世元坐下来给黄蓁夹了一箸菜。 黄蓁为陈世元倒了一杯女儿红,说道:“知道您不耐烦喝这个?可好歹下人准备了,我们三日回门总要应应景,说明您领了情,不然也太难伺候了些?” “谁说我不耐烦了?今日就喝这个,若是娘子愿意我日后也喝这个?说着目光灼热地盯着黄蓁瞧,直到黄蓁羞得脸色绯红才算罢休。” 门口下人听到陈世元爽朗的笑声,惊诧不以,原来帮主也是会笑的? 吃过饭后陈世元拉着黄蓁出来散步,美名其曰是莫负春光?黄蓁一出来就热出了一身汗,盯着火辣辣辣的太阳问:“六月里哪来的春光?” 陈世元不理黄蓁软绵绵的反抗?硬是拉住黄蓁走了两刻钟的功夫才回了屋子,屋子里早以备好了热水,陈世元由着性子拉着黄蓁胡闹了一个多时辰。 傍晚回程时黄蓁脚都是软的,反观陈世元却神采奕奕跟吃了大补丸似的,黄蓁一路冷着脸,不管陈世元如何逗她都不说话,绿肥暗自担心,怕夫人才过门就与帮主闹了不虞? 可不知缘由也不敢贸然相劝?两人回去给老帮主问了安,说了几句闲话,黄蓁见老帮主说起了外面的的事情,便主动告辞回去,进了门知道家里没事。便换了衣服躺了下来,一会功夫便睡了过去。 红瘦诧异地问绿肥,夫人今日去了哪里?怎会这样乏累? 绿肥将今日的事情支支吾吾地说了,红瘦听了弄了个大红脸,这时倒想起阿婆在跟前的好处?盼着阿婆要早些来才好? 等陈世元回来听说黄蓁睡下了,还以为是跟自己别扭呢?进去见黄蓁睡得香甜,也后悔起自己的孟浪来了。 第二日一早黄蓁醒来没见到陈世元?问了红瘦才知道大早便出去了,说今日有事去余杭回来的很晚,黄蓁听了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送走了陈蔓儿一家,舅父和舅母也差人前来告辞,陈世元特意领着黄蓁前去送行,陈世元特意安排了一艘船送舅父舅母回余杭,黄蓁跟邹mama打听过?舅舅来了临安府,为何不住在家里? 邹mama遮遮掩掩的告诉黄蓁?说自从老夫人过世后,舅爷未登过陈家的门,看着邹mama忌讳颇深的模样,黄蓁想着这又是一桩陈年恩怨?只是陈世元不提起,自己还是不要打听了? 月底黄蓁便让人往宫里递了谢恩帖子,帖子是递到慈元殿给皇后娘娘的,成婚时皇后娘娘和官家都赏赐了嫁妆,依礼也该去宫里谢恩了。 慈元殿派了两个小内侍来回话,说皇后娘娘口谕:“近日恰逢太后娘娘冥寿,本宫要在佛前为太后娘娘诵经百日,日后得空再召忠义县主觐见。” 黄蓁领了口谕浑身轻松,又厚赏了两个小内侍。 这日带着招娣过去给老帮主请安,到了虎啸堂问了安后,老帮主便打发了下人出去,说起了家里的产业的经营,自从做起了海运的生意,家里的大部分生意都收了。 一部分原因是海运需要大量的银子周转,还有就是槽帮的生意受到朝廷的打压,不得已借着为朝廷筹集粮草时,将明面上的产业都卖了出去。 只余生意好的铺子和早些年置办下的宅院,但是这些表面上都与槽帮不相干了? 老帮主叹了口气说道:“知道这些事情的除了行之,就你陈叔,如今再加上你知晓,你陈叔如今总管着这些产业的经营。” 黄蓁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把风陈普,知道老帮主这样做是防着被朝廷惦记上?有个什么事也能留下基业,以图东山再起。 用别人的名字置办下家业,就要有掌控别人的本事。不然遭到反噬岂不是鸡飞蛋打?如自己不去云锦丝绸坊露面一般?顶多被人说背后东家神秘,可要是自己露了面就会被有心人盯上?
那时的自己没有封诰在身?没有槽帮作为依靠?真有人诚心要为难?自己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又琢磨着老帮主告诉自己的用意,黄蓁说道:“父亲睿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框里的道理世人皆知,可是能舍下本钱未雨绸缪却没有几人能做到?” 老帮主叹了口气道:“办法都是被逼出来的,说着递给黄蓁一个盒子,示意黄蓁打开。” 黄蓁见里面有几张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店铺的名字,地址,管事人的名讳,还有其中占的股份,大多都远在广州府。 老帮主叮嘱说道:“回去把这些都记下来,记住后纸签毁去,说着递过一块令牌过来,这是接管这些生意的信物。” 黄蓁摆手推辞说道:“父亲,生意上的事情有陈叔帮您cao持,我何必来插手呢?生不如熟,再说我自己还有一摊子事要忙呢?” 老帮主脸上落出赞赏之色,说道:“没说现在就要交给你,让你记住这些是为了让你心里有数,最后总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 黄蓁才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我回去就背下来,说着将盒子收起来。” 于是老帮主又说起了家里的情况,原来在黄蓁过门前老帮主便做主分了家,大房在外面也有自己宅子,如今除了吃喝拉撒从公中领取银子,剩下的早已分割的清清楚楚。 用老帮主的话讲就是在他过世后,大房会搬出去另过,黄蓁直觉是大房闹出了什么不堪的事情?逼得老帮主活着时候,就为他们兄弟分了家。 那这样与大房没了琐事上的牵扯?自己日后也就省事了,老帮主的意思黄蓁明白,无非是家里吃穿用度柴米油盐,每月有数的银子,付氏在贪能贪多少去? 老帮主不差这些?自己和陈世元就更不差了?付氏没有犯错?没有自己才过门就从长嫂手里拿过管家权来?那日后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何况自己还有事情要忙,想通了这些黄蓁说道:“能者多劳,长嫂日后就多受累些吧。” 见黄蓁果然不计较这些?老帮主颇为欣慰。 说完了家里事,老帮主又拿出济王给的信递给黄蓁,黄蓁展开看里面的内容,才知信是给老帮主的,知道黄蓁和陈世元定亲,感慨自己当时还抱过的臭小子,如今竟娶了自己的女儿? 还在信里郑重拜托老帮主,善待黄蓁,那样骄傲地竑太子也有软肋的,而自己有幸成是父亲的软肋。信看到最后的黄蓁涨红了脸,自己才嫁过来还没怎么样呢?父亲就惦记着自己为赵家留后了,真是的? 黄蓁将信还给了老帮主,老帮主当着黄蓁的面烧了信,说是前两天收到的,随着信送来的还有一个箱笼,让黄蓁拿回去看,并没有再提过嗣的事情?黄蓁松了口气? 又说了几句家里的琐事,见老帮主端了茶,黄蓁便让招娣拿起箱笼回去。 出门遇到匆匆赶来的付氏,付氏嘴里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招娣手里的箱子,不客气的说道:“弟妹可真是会讨父亲欢心,才嫁进来父亲的赏赐就没断过?可弟妹多少也要给侄儿留下些不是?” 如今摆明车马斤斤计较?这是欺负自己才进门不好意思与她争执吗?黄蓁不轻不重的刺她道:“以孝侍亲,难道长嫂不是这样做的?说着斜觑一眼,道了句难怪?说罢便头也不回地领着招娣扬长而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