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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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承影从长房回来后,进来见到黄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黄蓁觉出不对便打发了人下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承影看了眼左右没人才小声说道:“奴婢今日瞧见诚哥的眼眶周围都青了,奴婢问了,诚哥儿说不小心撞在了门上,奴婢瞧着诚哥儿脸色?便借着送东西悄悄问了小豆子,说是诚哥冒犯了大爷房里伺候的,被大爷斥责后还跟大爷顶嘴,大爷一怒之下便动了手。” 黄蓁听了神色一冷,问道:“这倒是新鲜了?什么样的奴才能贵重过诚哥儿去?金子打制的人不成?受罚的不是奴才反倒是主子?这倒是新鲜了?” 承影见夫人动了真怒,便也不敢瞒着,将听来的消息合盘托出道:“不知是什么人送个大爷的玩意?大奶奶在时还老实些?等大奶奶一走没了管制?闹得有些不像话?诚哥儿本就瞧着不忿?院子里遇到诚哥不见礼还言语挑逊?结果就闹起来了。” 妻孝在身便yin乱后宅,为了那么个肮脏东西竟敢打骂嫡子,老天怎么不劈了他去?就这么个不知四六的东西,还敢屡次算计陈世元?肖想帮主之位?谁给他的脸呢? 黄蓁听了这样不堪的事情?只觉得犯呕,心思一转问道:“松龄和寿龄是父亲的人,怎么没把消息传出来?” 承影不忿地说道:“大爷将兰姑娘主仆几人关在后院,没事不得出来?奴婢能见到小豆子,也是说今日夫人有话,看守的人才喊了小豆子出来。” 这是防着他做的混账事情泄漏出来?黄蓁在心里鄙视着陈世沂,嘴里却嘱咐道:“你这几日去的勤些,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都分几回送去,震慑一些不长眼的,见到兰姐兄妹也不必多问?免得连累到下人受罚?” 承影诧异地问道:“不说与帮主或是老帮主听吗? “老子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帮主有什么立场去插手人家父子间的事情?父亲那里还是不要惹气了?还有三日就是付氏的五七日,过了后日,父亲就会接他们兄妹回来住,让父亲为了这么个东西生气不值当? 再说你今日才喊了小豆子说话,回头父亲就找上门去?大哥不能把他们兄妹如何?岂不是要连累小豆子丢了性命?” 承影听了反应过来,惭愧地说道:“是奴婢鲁莽了。” 老帮主听说这几日黄蓁几次地派人去长房,、给他们兄妹送东西,心里觉得纳闷,以为儿媳是心疼信哥儿兄妹咋然没了母亲?才这样百般维护的,便也一笑不再提起。 可等着次日将孩子们接回来,便看出诚哥儿脸上的不对劲来? 纵然信哥儿百般为陈世沂遮掩,可老帮主什么人?不动声色地地说道:“快随着你二婶看屋子去?为了给你们兄弟收拾屋子,你二婶可没少费力气?” 兄弟俩听了忙给黄蓁见礼,信哥二感激的说道:“这一个多月来每日都劳顿二婶照拂我们兄妹,您如今还怀着弟弟,也要顾忌自己的身子才好,说着拉过一旁发怔的诚哥儿,兄弟俩对着黄蓁长揖做礼。” “一家子骨rou说这些做什么?你们即喊我一声婶婶,那这些就是二婶的分内之事,祖父为你们选了临着廊苑的那处院子,还亲自为院子题了字,二婶领着你们一道去看看。” 黄蓁说着回首去叫兰姐,可兰姐只管窝在老帮主的怀里,不管老帮主怎么哄就是不出声?黄蓁也不勉强她?便领着信哥儿兄弟俩出门去。 几人踏出门口帘子才落下来,就听见屋内传出兰姐委屈的哭声,黄蓁一顿看向兄弟俩人,见两个孩子对兰姐的作为没有意外?也跟着都眼角微湿,便知道孩子们是憋屈的狠了了。 黄蓁领着兄弟俩来到院子门口,指着上面题的字说道:“这是祖父对你们的期许,你们可不要辜负祖父的心意?” 信哥儿看着上面的字迹念道:“鹤鸰在原?是什么意思?” “鹤有长生之喻,祖父是希望我们兄弟长命百岁吗?诚哥儿问道。” 见诚哥儿终于说话了,黄蓁才松了口气,抚着诚哥儿的头顶道是:“确有着这样的寓意,可是诚哥儿你瞧?鹤后面还有个鸰字,祖父除了希望你们长命百岁之外,还希望你们兄弟友爱? 这句话出自诗经-小雅-棠棣篇,回头我找出书来可以借给你们看,说着牵起诚哥儿的手往院子走,信哥儿看着黄蓁领着弟弟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来,进了院子见正房门上挂着一方匾额,题着鹤鸰苑三字。” 进来才发现屋内的空间很大,中间的部分被黄蓁布置成开放性的书房,两张书桌相对着摆放在右侧,靠着墙的两侧有序的摆放着书柜,高低架子也错落有致。 落地架上还摆放着绿植。古朴雅致生机盎然。 左侧相对着摆出两张矮榻,矮榻上放着靠垫,中间摆着方几,方几上面摆着喝茶的器皿,果子,糕点,茶壶坐在碳炉上,咕咕地冒着热气。 像是主人从未走远一般?信哥儿尚能克制着喜悦,可是诚哥儿却已经欢呼着问道:“我和哥哥日后就住在这里吗?见黄蓁点头,便喊道谢谢二婶。” 黄蓁指着寝室说道:“别忙着道谢?说着指着右边的去卧室说,看看能否入眼?” 东西两侧被黄蓁隔成了卧室,看着信哥儿站在那里不动,便催促他说,左边那间卧室是信哥儿你的,进去看看?需要什么二婶再帮你添置?” 信哥儿呐呐地说道:“谢谢二婶。” 黄蓁看着神情略显拘谨的信哥儿,柔声说道:“信哥儿跟婶婶客气什么?信哥儿忘了吗?这里也是我们信哥儿的家。” 信哥儿眼圈一红说道:“侄儿是见二婶怀着身孕,还为我们兄弟cao持,侄儿心中不忍。” 这样的礼数周到,黄蓁摇头笑道:“你这孩子?” 诚哥儿蹬蹬蹬从寝室跑出来,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哥哥的是左侧?我的是右侧?在家时都是我选过后才给哥哥的?听了诚哥儿的话,信哥儿脚步一滞便回过身来看着弟弟。” 这小子还真是霸道?黄蓁含笑解释道:“信哥儿愿意让着你,是他做哥哥的懂事,兄友弟恭,可你恭让哥哥也是天经地义,如今你是读书人,等来日你们兄弟入了学,考取了功名,有同窗来家里做客,见你有兄长在侧,居然住左侧的寝室,会被同窗笑话你没有规矩的? 或是被有心人攻讦你们,甚至会被朝廷治罪,怕兄弟俩听不懂?就是坐牢,打板子。” 诚哥儿听了不是很相信?隧问道:“可我娘亲不是这样说的?我娘亲说哥哥让我是天经地义。” 又不能说付氏不对?黄蓁耐心的解释说道:“你娘亲说这话时,你们兄弟年纪还小,哥哥照顾弟弟确实是应当应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祖父要为你们请老师回来,日后是盼着你们兄弟考取功名的,规矩礼仪自然是要立起来的。 不然日后等你有了弟弟?见你的屋子好,或是有好吃的,好玩的,弟弟都哭着喊着要抢过来,你给是不给?” 诚哥儿脸上落出挣扎之色,想说不给又拉不下当哥哥的面子?想说给又舍不下东西?想了想便泱泱地说道:“那我去右侧的卧室。” 黄蓁拍着诚哥儿的肩膀,欣慰的说道:“二婶就知道诚哥儿是最明事理的人,日后弟弟要是不讲道理?要抢你的东西,二婶一定站在你这边,教导他尊敬哥哥。”
诚哥儿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声说好道:“到时弟弟不听话?我帮着您教导弟弟。” “谢谢诚哥儿,到时你要费心些才成。” 诚哥儿连连点头,散去了心里的别扭,又见屋里的摆设都契合了心意,便高兴的蹬了鞋子,便在床榻上翻滚起来,嘴里喊着床和家里的一样软啊? 老帮主领着兰姐站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对话,一笑又拉着兰姐出去了。 等兄弟两人都安置好了,黄蓁又领着两人出来用饭,因为兄妹三人守孝期间不能进rou糜?便吩咐下人为兄妹几人又安置一桌,至此才区分开来。 没过两日黄蓁就听说,老帮主动身带着人出去了,正纳闷老帮主去了哪里?承影跑了进来,小声说道:“老帮主去了长房。” 黄蓁听了叹息一声,到底是没遮掩住?嘱咐承影当作不知道。 等老帮主从长房回来,消息也传了出来,说老帮主进去就命人捆了陈世沂,又当着陈世沂的面打死了那个通房,在杖责了陈世沂,家里跟着胡闹的下人也统统都发卖出去,等陈世元听说赶过去后,老帮主已经处置完了。 黄蓁暗叹到底没躲过去这场气去?怕家里下人议论此事惹的几个孩子没颜面,便让人喊来了邹mama,让邹mama吩咐府里人,不许议论与长房相关的事情,否则一家子都发卖出去,至此大房的风波水过无痕。 老帮主听了李嬷嬷的禀告,满意地点点头。 出了正月后,黄蓁就觉得行动不方便起来?起来坐下均要有人扶着,肚子大的像个锅似的扣着,腿脚也跟着肿胀了起来,阿婆嘱咐绣房的绣娘,连黄蓁的鞋子都放大了一指。 老帮主不许黄蓁再去虎啸堂请安?黄蓁便顺理成章的应了下来,每日躲在灼华院安心养胎,厨房做了什么新鲜的吃食,便吩咐人送去虎啸堂。 老帮主见黄蓁送来的东西一笑,对着来请安的陈世元说了句:“县主这孩子是个心慈的,说着指着送来的点心给儿子看。” 陈世元拿起点心没看住什么来?拿起咬了一口才会心一笑说道:“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必要非要活着的人迁就死人,再说付氏她也不配?不过还是要遮掩些的好?哥儿倒是好说?兰姐将来是要嫁出去做当家主母的。” 老帮主听了沉默不语。 任谁看了黄蓁的肚子,都说比寻常人十个月都大?说的多了黄蓁心里也跟着不安?可每回问云清子,都说孩儿发育的很好?让黄蓁不必要担心? 于是黄蓁也就放心起来,这日恰好又是云清子过来诊脉的日子,阿婆就说了黄蓁腿肿的事情,云清子说无碍?等孩子生下来这些症状都会好的。 只是行动上要小心些,千万不要磕碰到?又说了些注意事项,阿婆都一一记下来,又亲自送云清子出去。 一会阿婆转回来说道:“才出了门口,就见老帮主的人在门前候着道长,想是老帮主不放心要亲自问话?老帮主又当爹又当娘的也不容易?” 黄蓁被阿婆的说辞逗笑了,又想到老帮主这些日子,打发了信哥儿和诚哥儿身边伺候的丫头,换成了沉稳懂事的小厮,鹤鸰苑只放了几个年轻的媳妇子在当差。 听说如今正在请托人请学问好的先生,回来教导信哥儿和诚哥儿,每日领着两个孩子扎马步,就是亲娘老子也未必有老帮主这样用心? (此章完结) 感谢稽椆大神的推荐,鼓励总是来的那样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