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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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妻子的话,陈世元也躺不住的坐了起来,猜测的问道:“另一半赌的是官家的疑心一起?打发皇城司下去撤查?不管丁大全做没做过?他都这样想过?志得意满之际流露出一星半点出来?便是致命的把柄。” 听了陈世元的猜测,黄蓁也跟着坐了起来说道:“不对?另一半我赌的是瑞国公主的不情愿?至于这把柄吗?自会有人帮他落在实处,官场上的长袖善舞,从来没有真正的不倒翁?不过是你家唱罢我登场,自古至今从来如此。” 陈世元瞧着妻子智珠在握的模样,这样的水晶心肠是如何长成的?问道:“你就这么笃定事情会如你所愿?” “自然不是?自然是不笃定的,我谋算的是,官家的慈父心肠?这天下做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肠?最容不得就是别人欺负自家的孩儿?” 看着一副小女儿模样的妻子,陈世元爱怜的帮她顺了顺头发。 “是啊,连槽帮都在替忧公主,官家爱女之心岂不是闹了笑话?无论真假这根刺都扎在官家心上,这事情要是成了,我们且能安稳一段日子。” 黄蓁伸手覆上陈世元的手掌说道:“您别嫌我说话难听?饮鸩解渴罢了,这世上哪有长久之计?为了日后您还是要早做打算的?” 陈世元听了静默不语,黄蓁见他如此也不逼他? 便执起枕边的扇子来躺下,陈世元也跟着躺下,翻来覆去的不得安枕? 黄蓁听着耳边不时传来陈世元的叹息声,也知道他在为难?偌大的槽帮,帮中兄弟上万人之多,都是拖家带口的人,那里是说舍下便能舍下的? 到了八月初六这日,便是长寿和长顺迎娶招娣和绿肥的正日子,来娣头一日便住进来帮忙。 本来黄蓁问过招娣?是否要去jiejie家待嫁?被招娣拒了,还说要和绿肥一样,在黄蓁跟前出门去,谁知来娣听了也赞成。 黄蓁见她们姐妹意见一致便也由了招娣,到了吉时便发嫁了二人,来娣倒是哭成了泪人,黄蓁也笑中带泪看着两人上了花轿,花轿绕城一周将二人抬去了新房。 院子里只留下有差事的人守着,其余的都去新房那处热闹去,黄蓁将两个儿子放在花厅地上的垫子上顽,两位奶娘拿着玩具逗弄,梅龄和竹龄哄着顽。 正一派热闹之际,老帮主派人来接孙子去虎啸堂。 黄蓁叮嘱奶娘好好抱着小哥俩过去,便叫人拿了铺子里的账来,一片喧闹中倒也怡然自乐。 待三日回门礼一过,长寿和招娣依旧是进来当差。 而长顺和绿肥便进来与黄蓁辞别,临行前绿肥哭成了泪人,说道:“奴婢自懂事起便跟着姑姑,后又跟着您来了陈家?从没有自己当家理事过?如今你和帮主抬举奴婢夫妻,奴婢感激之余,心里还有些慌神。” 黄蓁拿起帕子帮她搽拭着眼泪,说道:“知道你是舍不得离开我?可如今你嫁了人,长顺又是得帮主看重的,能出去有一番作为,自是比守在一处的好? 每年年底兑账时,我跟帮主说一声,让你与长顺一处回来,不是又能见面了?好说歹说哄的绿肥收了眼泪。” 夜里趁着人少,黄蓁带上人坐上了游船,亲自将绿肥小夫妻俩送上码头。亲眼看着他们夫妻踏上了南下的客船,到底是伺候过自己一场,黄蓁强忍着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等回到家里见陈世元陪着儿子顽,见黄蓁眼眶都红了,便说道:“都说了在家里送送就好,居然还送到码头上去,岂不是自找的伤感?” 黄蓁瞪了陈世元一眼,便自去洗漱。 红瘦领着鸦黄忙跟了进去,佐哥儿和佑哥儿见母亲不理二人,便进了耳房,两人便不依起来?尤其是佑哥儿率先哭了起来。弄得陈世元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陈世元糊弄着儿子说道:“你们娘亲可真是狠心,竟是打算不要我们父子了,爹爹要你们,喔,说着将两人一起抱起来哄着。” 黄蓁在耳房听到丈夫的排喧,不由地抿嘴一乐。 红瘦见黄蓁笑了,遂说道:“您这是迁怒?帮主好好的也没惹您?您竟连俩哥儿也不理了,怪道帮主怨您狠心。” 黄蓁瞪了红瘦一眼,说道:“你也来气我?明日将你也嫁了出去,说着打量着红瘦的神色。” 红瘦不妨黄蓁说出这样的话来? 又打量着黄蓁的神色,便诧异地说道:“奴婢说过不想嫁人的?在您跟前尊贵的的养着,比外头那些小家碧玉过得都舒心,为什么要嫁到外面惹气呢?说着低下头来,为黄蓁擦洗着头发。” 黄蓁握住红瘦的手说道:“胡闹?哪有当真的不嫁人的?好不好的只有嫁过了才知道?我不催着你嫁人,一是没看到配得上你的人。 二是总要知根知底的,我日后能护得住你才行,我已经托了帮主为你打算,绝不会委屈了你?当然也要你看得上,这样一来就得慢慢碰了,你可不许怨我?” 红瘦听了松了口气道:“奴婢哪能怨怪您呢?不过是不想离了您去外面,受那起子腌臜人闲气?” 黄蓁黯然的叹口气道:“这世上哪有保准的事情?我当初也是遂了你雀儿jiejie的心意,松江府谁提起汤驷来,不是赞一声好?可如今却为着家人犯了糊涂丢了性命去。” 红瘦见黄蓁又提起雀儿来,怕她伤情,忙换了话茬道:“也不知绿肥到了哪里,长顺不会欺负她吧?” “他敢?若是我的绿肥又一丝不对?我让帮主打折了他的腿。” “谁惹了我夫人不高兴,居然狠下心来要人不良于行?黄蓁一抬头见陈世元施施然地进来。” 黄蓁一惊忙缩回了身子在水里,道是:“您进来做什么?孩子呢?陈世元一挥手,红瘦忙拉着鸦黄一溜烟的跑出去,不顾黄蓁在后面喊她?” 陈世元慢条斯理的驳道:“好没道理的话?莫非我是看孩子的人?说着伸手弹了妻子脑门。” 黄蓁心虚的说道:“您快些出去吧,让人看了成什么了?” 鸦黄被红瘦拉出去后,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说道:“夫人喊jiejie呢?您怎么就出来了。” 红瘦听了噗嗤一笑道:“呆丫头,我来铺被褥就成,你预备些热水放着,防着夫人夜里口渴,鸦黄哎了声便出去叫人打水去,听着耳房的动静,红瘦加快了手底的动静。” 一夜好眠,次日等黄蓁醒来,透过帐子里的光线便知道自己又起晚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忙查看身上的衣服,见身上的衣服清爽干净才抿嘴一笑,抬起酸软的手指,拉起了那头系着铃铛的带子。 青黛听到声音跑进来,打开幔帐问道:“夫人,您醒了,又拧了热帕子递给黄蓁敷脸,又倒了杯温水给黄蓁漱口。 黄蓁放下杯子问道:“怎么院子里这样安静?人都去了哪里?” 青黛说道:“红瘦jiejie被长平叫去了前院,说是有人前来送礼,帮主指名让红瘦jiejie带人过去,红瘦jiejie就带了两个小丫头去了前院,鸦黄jiejie看着婆子在后院浆洗。” 黄蓁听了脸皮不由的发烫,自己屋子里的浆洗素来都是自己人,每回都有人看着,之前是绿肥,如今成了是鸦黄。
黄蓁岔开话题问道:“佐哥儿和佑哥儿呢?早起吃了什么?怎么也没听到动静?” 青黛浅浅一笑说道:“佐哥儿早起吃了一碗蛋羹,佑哥儿吃了两口便喂不进去了?奶娘没了办法,只得给佑哥儿喂了奶水。” 黄蓁邹着眉说道:“怎么又由着佑哥儿的性子闹,又不是真的喂不进去?” 青黛看了眼黄蓁欲言又止? 黄蓁心知肚明,遂气闷的问道:“说吧?佑哥儿的奶娘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青黛低着眼说道:“那倒没有?只是她说佑哥儿比佐哥儿聪明,知道吃奶水比吃蛋羹省力气,所以才不吃辅食的?被奴婢喝止了她才闭上嘴。” 黄蓁听了怒从心头起,佑哥儿奶娘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佑哥儿比佐哥儿聪慧的话?还有意无意地贬低佐哥儿的奶娘,说她奶的哥儿不如自己奶的哥儿聪慧?还说佑哥儿聪慧说是他奶水养人的缘故? 黄蓁压着怒气在心里叹息,佑哥儿这个小混蛋的鬼主意就是多,难怪老话说三岁看老,一样的事情在佐哥儿那里就会省事许多,到了他那里就会生出波折来? 偏偏他的奶娘还是个不晓事的祸根?看来佑哥儿该换个奶娘才是,自己早该痛下决心了,不过是怕换了人,佑哥儿不习惯才一直拖着。 小哥俩不懂事时还好说?可若是日后长起来了,外面再传出次子比长子聪慧的话来,纵是佐哥儿不在意?可是跟着佐哥儿的下人也会生事的? 须知两人再降生之初,所谓的长幼名分便已经注定下,长幼尊卑乃是礼法不可逾越?最怕的是嫡亲的兄弟两人被下人蛊惑着,闹出兄弟不合的事来? 这也是世人为何会忌惮双生子的原因?自己的儿子这是生在了槽帮,又有元肇大师的双子星临凡的碣语,才会压下了众人的非议,若是不然?哪怕是生在皇家,为了祖宗基业怕也是不能双双保全? 两个儿子可是自己九死一生才生下的,最后毁在奶娘手里岂不是变成了笑话? 黄蓁换人的主意已定,便起身说道:“打发个人去看老帮主做什么?就说我要过去请安?” 又要人喊邹mama进来,说有事找她,待邹mama进来便小声吩咐几句,邹mama纵是不解?但见夫人脸色不虞,又一刻不能等的样子,便忙尊了吩咐出去安排。 青黛才进屋贴身伺候黄蓁不久,只知道黄蓁性子温和体恤下人,见方才夫人还好好的,可是听了自己的话后,眉眼间便凌厉了许多,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见黄蓁避开了自己和邹mama说话,直至邹mama出来,和声细气与自己打了招呼,才松了口气。 忙进来伺候着黄蓁起来,待黄蓁梳洗好了坐下,小丫头便过来传话,说老帮主那里有客人在说话?让您午后过去。 “那佐哥儿和佑哥儿呢?黄蓁问道。” 小丫头口齿清晰地回道:“奶娘见来了客人拜访老帮主,本来要抱着俩哥儿回来,可老帮主说家里来了客人,主人怎么能躲出去呢? 老帮主将两位奶娘打发去了院子里,单留下竹龄和梅龄在屋子里哄着哥儿,如今那客人还在老帮主院子里呢,奴婢问了,是位年纪四旬左右的模样,姓谁名谁奴婢没问出来?” 黄蓁听了啼笑皆非,连儿子都能陪着祖父待客了,见小丫头说话明白,便赏了她一把铜钱才打发她下去,一会功就见夫红瘦捧着一沓子礼单册子回来。 (此章完结) 诸位阅读愉快之余,别忘了收藏与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