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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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不舍地看了眼自己住过的宅子,再回来又不知何年何月了?叹了口气才起身。 佑哥儿见了就拍着手要娘亲抱着,黄蓁伸出手来抱着儿子,说道:“娘亲都快抱不动你了?见阿婆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便唤道,我们家去吧。” “哎,家去,家去喽,阿婆附和着。” 一行人坐车来到了码头,从槽帮的专属码头上了船,与汤北臣辞别后,进了船舱便看见一排,印有桃花源酒楼字样的食盒,连午饭都安排好了。 一家人在船上用了午饭,陈世元见黄蓁眉眼间有些乏累了,便提议让黄蓁躺下歇一会,又怕儿子闹到妻子,就领着俩儿子去甲板上顽。 长平见了也来凑趣,领着一帮兄弟来到甲板上,用渔网兜鱼。 透过窗户看出去,一尺多长的鱼甩在夹板上,看着翻腾跳跃的鱼儿,乐的两个孩子只拍手,黄蓁抿嘴一笑便放下了窗户,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对承影说道:“半个时辰后叫醒我。” 承影见夫人闭上了眼睛,才出了船舱,搬了个椅子守在门口。 一行人到临安码头时已近子时,而李娘子母女早已被改头换面,在招娣的排着下换了一艘小船,由长平亲自送进了一处宅子,但等着日子临近,做上海船远走高飞。 陈世元见妻子和儿子睡的香甜,索性便没叫醒他们,又吩咐下去,这艘船附近不许停船,免得惊扰了黄蓁和孩子,等天光大亮了,黄蓁才被儿子的哭声惊扰起。 稳住了心神才想起自己在船上,便出声问道:“佑哥儿为什么又哭了?” 承影诧异的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是佑哥儿在哭?” 黄蓁无奈的说道:“佐哥儿不是这样的哭法?这孩子,一不遂他的心思,就不管不顾的哭起来?” 承影忍住笑说道:“佑哥儿醒来便要找你,帮主见你睡得沉稳,怕哥儿打扰到您,就哄着他们出去顽,谁知佑哥儿没见你?便指着您的船舱比划着,偏要过来。 便是梅龄和竹龄翻跟头也不去看了?见帮主不许?便不管不顾地哭起来。” 黄蓁听承影说了缘由心都要化了,连声说道:“快让奶娘将他们哥俩抱进来,别哭坏了嗓子。” 承影抿嘴一笑忙出去叫人,黄蓁披着衣服下地,才将头发挽好,就见哭哭啼啼的佑哥儿被陈世元抱着,当先进来,见了黄蓁又委屈的哇了一声哭出来。 黄蓁忙接过儿子放到榻上,又回头见佐哥儿也是满脸委屈着,心疼的不得了,忙吩咐奶娘道:“将佐哥儿也放到榻上来。” 陈世元笑骂道:“臭小子,如今是糊弄不得了?早起没见你就闹了起来,到底是没拦住?” 黄蓁耐心的安抚着佑哥儿,嘴里说道:“佑哥儿不是在胡闹?他是在纳闷我去了哪里?又不会说话?那就只能用哭的了,声音大些我听见就会主动找他了。” 谁知佑哥儿听了竟然跟着点头,这孩子也太聪慧了些?黄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佐哥儿也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黄蓁心底一软也环过佐哥儿来,低声道:“有爹爹在,你们还担心什么?娘亲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佐哥儿抱住黄蓁的胳膊就不松开了,黄蓁哄了好一阵子,才安抚好兄弟俩个。 陈世元笑坐在一旁看着娘几个互动,感慨的说道:“还当儿子是亲近我的?谁知与你一比,我这个爹爹便也可有可无了。” 黄蓁被陈世元的话逗笑了,嗔道:“那能比吗?我可是十月怀胎,生死一线的生下他们兄弟,与我亲近些不是常理吗?怎么您还与我醋起来?” 陈世元不服气的驳道:“我那是醋你吗?我是觉得儿子这样小,就会过河拆桥了?” 还说不醋?黄蓁心里暗笑,却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您就知足吧,有多少人奉行抱孙不抱子,弄得儿子见了老子倒像见了外人?见了小厮亲随到比爹娘还亲来着?如今您能这样亲力亲为的教导儿子,日子久了儿子自是会亲近您的。” 说得陈世元有些讪讪然来,坐不住的起身说道:“胡说?我何时为这个醋了?快些收拾起来,吃过饭后好家去,父亲都等急了,说着起身出去。” 怎么看着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嫌疑? 黄蓁开心地揽着儿子笑出声来,俩孩子见娘亲笑了,也跟着笑起来,陈世元绷着脸出来,听着身后的笑声,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几人在船上用过了早餐,才起身打道回府,两人领着孩子才进了大门,就见老帮主的人守在那里,见陈世元一家子回来了,也不及见礼,就跑着给老帮主送信去。 陈世元一笑说道:“爹爹说这是等急了,我们快些。” 果然才走进虎啸堂门口,就见老帮主迎了出来,见了两个哥儿,嘴里喊着:“乖孙呦,想祖父了没有?佑哥儿见了祖父,便从奶娘怀里用力挣着出去?” 老帮主顺手接过来亲了佑哥儿儿两下,又抱过佐哥儿如法炮制,又对儿子和儿媳说道:“孩子留下了,您们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去,说着抱着孙儿,领着人便进了院子。” 没来得及请安的陈世元与黄蓁面面相觑,黄蓁忍着笑调侃道:“得了,您又失宠了?” 陈世元看了眼身后服侍的,瞪了眼黄蓁说道:“回头和你算账,说着才转身出去,走出了好远,还能隐约听到妻子的笑声。” 长寿正想着去找帮主出来,就见陈世元笑着进来,忙把手中的信件递过去,纳闷帮主出去一趟,怎会这样高兴? 黄蓁从虎啸堂出来就回了院子,邹mama已经坐在廊下等着了,由鸦黄陪着说话,见了黄蓁忙起身见礼,黄蓁嗔怪道:“怎么不请mama进去说话?” 鸦黄笑着回道:“奴婢请了,可邹mama偏说这里清爽?” 邹mama笑着问候道:“夫人这一趟辛苦了,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怎么不多住几日?” “别提了?我回去时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偏帮主事情急,立马催着我收拾行李回来,家里这几日可太平。” “都守着规矩行事,奴婢不敢逾越,不过---?” 黄蓁见邹mama欲言又止地迟疑着?心底一动便问道:“怎么了?” 邹mama咬了咬牙说道:“昨夜里西门值夜的金婆子,不知为何睡死了过去,今早采买的急着出门,怎么叫都不醒?老奴得知赶了过去,让人用凉水泼面,才激的醒了过来。” 黄蓁听了吓了一跳,情急地问道:“可是酗酒了?父亲怎么说的?如今人可清醒?” “老奴都问了,金婆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如今还困的没精神,老奴见她困得紧,就放她家里睡去,方才打发人去瞧,说是回去倒头便睡,连早饭都没吃?” 黄蓁不放心地问道:“金婆子平日里身体怎么样?” “身子好得紧,从没有什么病痛?还有就是力气也比寻常人大些。” “噢,那好好地怎么嗜睡起来,mama回头找个大夫进来,给她瞧瞧看是怎么了?别有什么宿疾耽误了才好?父亲知道消息吗?” “老奴禀给李嬷嬷了,可李嬷嬷告诫老奴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莫要大惊小怪?”
李嬷嬷的说的?黄蓁猜测李嬷嬷的用意,遂问道:“那还有别的事情吗?” 邹mama听了,斯斯唉唉地说道:“您启程的回松江府的次日,老帮主让人将大库房的钥匙拿了回去,说是要找什么物件又不许老奴跟着去?到现在钥匙没还回来?” 老帮主要找什么?这么等不得?还不许邹mama跟着?见邹mama还等着自己示下,黄蓁说道:“钥匙的事情父亲要是不提?你也不必再问?想是父亲有自己的安排。” 得了黄蓁的准话,邹mama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都松了许多,忙不迭地说道:“那老奴知道了,对外也不会提起?” 这才是聪明人呢,待邹mama下去了,黄蓁寻思了一会,怎么都觉得不寻常? 黄蓁便喊来承影低低吩咐几句,承影一个时辰后回来,跟黄蓁小声说道:“这几日府里并没什么异常?只是前几日,老帮主打发虎啸堂内的两个小厮,跟着陈叔去乡下庄子巡视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每年巡视都是外院的陈管家领着人去,今年老帮主说帮主陪着您回娘家,家里的事情离不开陈管家,所以就辛苦陈叔走一趟。” 派自己院子里的小厮给陈普用?怎么这几日就等不得了?黄蓁心思一动,问道:“派去的人都有谁?” 承影板着指头说了两个名字,黄蓁从承影的嘴里听到了延年的名字,心地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借着自己和陈世元回松江府的机会,支开了皇城司的眼线,要去了大库房的钥匙,恰好看门的婆子又嗜睡,西门又临着水可以行船,悄无声息地就把东西运了出去。 可是运了什么出去?又运去了那里? 黄蓁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对承影说道:“快出去找邹mama,就说不用她去请大夫了,我自有安排,快些去。” 承影虽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不耽误她执行,得了夫人的话,转身便跑出去传话。 黄蓁在这里也是暗呼好险,自己险些破坏了老帮主的安排? 自那日起,老帮主果然再没提过钥匙的事情,黄蓁怀疑大库房有可能已经搬空了? 一个月后,黄蓁私下见了李娘子母女一回,给她们娘俩准备了行李和银票,然后安排人将李娘子母女送上了去广州府的客船,船上自有冯晁二位管事接应,至此天高海阔。 入了秋陈世元异常忙碌起来,有时夜里自己睡熟了他才回来,早起自己还没醒呢?人又走了。 老帮主有时也会带着人出去,由陈普陪着去瓦舍喝茶,听曲,或是去御街上逛逛,遇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买回来,给大伙一分。 有时还带着几个孩子坐船去游湖,弄得佐哥儿和佑哥儿整日惦记着坐船出去顽。 待外面庄子丰收了,外面的庄头便会车载斗量地拉进来孝敬。 这日邹mama从外面进来,见屋里没人,就小声的对黄蓁说道:“夫人,甄mama的儿子过来了,还特意求见了帮主,帮主在前院留了饭。” 黄蓁听了缓缓地点了头,才嘱咐邹mama道:“到底也是奶了帮主一场,杀人不过是头点地,从前有多少不好总有奶大帮主这一个好呢?她做错了事我也罚了,其余的事情有帮主呢?mama就当不知道吧?免得帮主见了我不自在?,邹mama闻言点头应下了。” 黄蓁按下了此事不提?不管是什么事都与自己不相干了,为了一个犯过事的奶妈子,犯不上惹得陈世元不痛快? (此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