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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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蓁坐在一旁着听陈世元教儿子,心底感慨,儿子还是让父亲教得好,起码男子的见识和立意就有别于女子。 晚上哄儿子睡觉时,黄蓁便给儿子讲起了故事:“青蛙与池塘里的鱼是好朋友,有一日青蛙跳到荷叶上,对池塘里游弋的鱼儿说,外面春光明媚,你总是泡到水里做什么? 来呀,随我跳到岸上去,我捉虫子给你吃,鱼听了便远远地游走了,日后再也不理青蛙了?” 佐哥儿和佑哥儿听了齐声问道:“那是为何?” 黄蓁不紧不慢地说道:“因为鱼儿离开了水便不能活了,鱼儿认为青蛙是要害它的性命,所以便从此远离了青蛙,可是青蛙不知道啊?以为鱼儿能与它一样,也可以在岸上玩耍?” 佑哥儿哼了声说道:“不知好歹的鱼儿,不是说了给它虫子吃吗?” 黄蓁见佑哥儿气呼呼的模样,伸手弹了他额头下,问道:“你逼着jiejie的兔子吃牛rou,那只兔子领你情了吗?” 兰姐养了只兔子,佑哥儿偏说牛rou比草好吃,摁着兔子的头给它牛rou吃,弄得那只兔子每每见了佑哥儿都绕着走。 佑哥儿听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而佐哥儿听了若有所思地问道:“弟弟把自己的小宝给仲哥儿看,仲哥儿却吓得哭了,就是爹爹方才说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仲哥儿就是那只鱼?那只兔子?” 虽不中亦不远矣?佐哥儿还不满五岁竟这样聪慧,黄蓁高兴的抱着儿自亲了一口说道:“就是这个意思,但不能这样说仲哥儿?” 佐哥儿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了,因为大伯娘听了会不高兴的?” 黄蓁叹了口气,想着杨氏那些落在脸上的心思,连儿子都没瞒过去?便小声告诫道:“心里知道就好,大伯娘是长辈,不可以说出来?” 佐哥儿点头说:“儿子知道了,儿子只说给了娘亲听。” 黄蓁看着懂事沉稳的佐哥儿,捧着儿子的脸又亲了一下。 佑哥儿见娘亲只顾着亲昵哥哥非常不满?也拽着黄蓁的袖子撒娇不依?黄蓁便也亲了佑哥儿一口,佑哥儿咯咯地笑出了声,还小声说道:“不能让爹爹知道?” “好,我们都不说与你爹爹听?” 因为陈世元见黄蓁时不时地就亲两个儿子,便告诫过她,说儿子不可如此亲昵?可黄蓁怎么觉得?陈世元吃醋的成分更多些呢? 陈世元站在门口的暗影里,听着娘几个低低细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未如此幸福过。 次日是瑞国公主大婚之日,承恩侯府递了帖子进来,请他陪着驸马杨镇前去宫里接亲,哪里是非陈世元不可呢?不过是为了拉拢槽帮的势力。 看着陈世元不情愿的模样?怕他别扭黄蓁故意调侃道:“这般丰神如玉的郎君,绕着临安城走上这么一遭,不知撩动了多少颗芳心回来,碎了一地的桃花,也是罪过呀?” “夫人错了,我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耳?” 二人嬉闹了一会,便早早起来打扮妥当,也不敢多吃东西便要坐车出门去,佐哥儿和佑哥儿在奶娘的陪同下,送二人出门去。 两人到了御街拐角处,便分开走了,今日中秋节,黄蓁要先去慈元殿朝见皇后娘娘,然后陪着皇后娘娘去栖凤殿朝贺瑞国公主大喜,陈世元则去承恩侯府给驸马杨镇撑场面去,皇家事都是虚应的热闹,见不得一点真情实意。 在宫里端了一小天的规矩,午膳在宫里也只是浅尝了几口才放下了筷子,最妙的是,黄蓁上首坐的谢皇后的娘家侄女,也就是新鲜出炉的嗣秀王妃,而她身后侧妃便是昔日的嗣秀王妃,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低眉垂眼的亦步亦趋地跟着正妃身后行事。 而更有意思的是,谢王妃竟然跟黄蓁拉起了家常,还让身后的侧妃出来给黄蓁见礼。 那位昔日骄狂不可一世的秀王妃,如今面如镐木一般死寂,黄蓁心里一丝打落水狗的喜悦也没有,甚至还有些感叹世事无常? 甚至有些怀疑今日的座位,是有心人故意这样安排的?不能说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但落井下石的意味非常明显?黄蓁不喜欢这种没有底线的碾压。 听说这位新上位的正妃也是位有手腕的人?只是黄蓁不愿意被人利用。 大殿上人人都躲着黄蓁不说话?唯有这位谢王妃不怕事大?只管拉着黄蓁说话,压得身后的侧妃连头也不敢抬?怕是没脸见昔日的故人吧? 黄蓁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关注她了,打落水狗没有意义?还惹的人蜚语流长,何苦呢? 等到杨镇到来接亲时,黄蓁在结亲队伍里见到了杜浒,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 看身上的袍服颜色是个四品,听身边女眷的窃窃私语声,才知杜浒跟着孟珙将军立了功,朝廷封了个四品游击将军,四目对上黄蓁浅浅一笑,点头示意便转过头去,不再去看杜浒? 只是纳闷迎亲的人里怎么没见到陈世元呢?亲眼见了迎亲的队伍,黄蓁忍不住的笑了,所谓的青年才俊,一水的器宇轩昂相貌堂堂?可惜自家的相公不是以相貌立世?不然每日出去,一车车的果子带回来?到能省下买果子的银钱? 想到这里,黄蓁嘴角微翘乐不可支?暗叹陈世元要是知道自己这样想他?岂不恨得牙痒痒,自家相公智力超群,岂是潘安宋玉之流可比?黄蓁决定了,打算回去就拿这个取笑陈世元 轰然传来的叫好声打断了黄蓁的臆想,暗笑自己怎么又走神了。 抬头看去,原来是驸马闯过了层层阻拦,终于进去了公主寝殿,想来杨镇此番尚主成功,宫中的格局又要变化了?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飞短流长,听着耳边不时的传来劲爆消息? 黄蓁回首看去见是一位位诰命夫人,正在与人说杜家的闲话,说起那杜夫人来啧啧摇头,说是杜夫人在家专以虐待那小凤仙为乐。 还说杜家如今内宅日日闹腾,杜浒回来后,便把孩子抱到小凤仙接到跟前养着,不许杜夫人照看?还质问杜夫人道:“母亲辖制了父亲和儿子,难不成还要辖制孙儿不成?” 还说杜夫人气的当场晕倒,说杜浒把平日里欺负小凤仙的下人,当真众人面打死了事,便是那些人的家人也没放过,连杜夫人的心腹也都一并处置了。 就连一向不管内宅事的杜大人,也站在儿子这一边,气的杜夫人日日在家里发疯,连娘家的兄长都被请来了做说客。 听了耳边的闲言碎语,黄蓁暗暗在心里摇头,可惜了那位绮年玉貌的苦命女子,傲骨铮铮的琵琶音,日后怕是不在得了? 小凤仙此时是否会悔不当初?不是看着像良人的便是良人?一腔痴情到底是错付了。 黄蓁耳边仿佛又想起了刘克庄的那曲《摸鱼儿》,那样的盛景随着流年终会水过无痕。 出了宫门便见陈世元等在那里,黄蓁有些纳闷陈世元为何会在这里? “您怎么没随着驸马进宫呢?公主府那里您告假了吗?” 陈世元扶着黄蓁便上了车,说道:“父亲有事找我们回去相商,回去再说吧?” 黄蓁一听便唬了一跳,预感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今日是中秋节,自己和陈世元进宫是为了什么?老帮主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怎会急慌慌地找他们回去? 黄蓁强自按捺住心慌,说道:“到底出了何事?您不能瞒我?”
陈世元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的也不详实?大概是岳母身体出了问题,岳父便带着岳母回了崖州岛定居,如今来信的意思是想见见我们?” 骤然有了消息的黄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喃喃问道:“岳母,什么岳母?啊?你是说?是母亲她?” 陈世元见黄蓁一瞬间脸色惨白,心神大乱,忙安抚道:“你莫焦急?具体的问题还要见到父亲才能知道,即说了岳母想见你,那就说明问题不大,还能撑到见你面的时候。 吉人自有天象,没准从海外回到故土来,岳母人就无碍了呢?我已经吩咐了长平出去,暗暗准备远航的船只了,只待船一定下来,我们便带上孩子崖州岛认亲去。” 黄蓁下意识的问道:“您走了槽帮怎么办?总不能劳累父亲一人吧?” “我方才已经发了调令出去,命汤北臣尽快来槽帮任副帮主一职,主持槽帮日常运转,再有父亲从旁压阵,以汤北臣的手腕,很快就能上手,你无需顾虑? 再说广州府那里的经营初具规模,海运如今也是顺风顺水?我这个正主也该去露一露面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安身呢? 我们槽帮已经煊赫了几百年,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我们先走上一趟瞧瞧去,至于日后的安排看情况再定。” 黄蓁知道陈世元这样快的抽身完全是为了自己,有些不安地说道:“将父亲独自留下支撑,我心底甚是不安。” “傻丫头,陈世元笑道,我何时说过要扔下父亲不管了?这里头的事你不必cao心?这些我与父亲早就做好了安排,随时都能应对突发状况。” 黄蓁一路上都是踹踹不安的?回去后老帮主为了避人耳目,特意等在外书房,将密信递给黄蓁,又拿支笔将紧要的字圈起来,黄蓁连着念了下来,眼泪便已经止不住了? 老帮主言简意明地说道:“趁着朝廷的心思都在公主大婚的事情上,不如县主一会找个由头称病,对外只说宫宴上回来便病倒了,至于病了的缘由不必细说?到时自然有人跟着起哄?” 黄蓁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您的意思是栽赃给阎贵妃?” 老帮主一笑说道:“不必特意栽赃特意给谁?只需含糊带过了便是,宫里便是知道也不会细究?当然,阎贵妃也不会承认就是了,如今可是谢皇后势气盛的时候?” 略一思索黄蓁便明白过来,心底暗叹一声老辣,此为疑兵之计? 阎贵妃与自己有嫌隙是众所周知的事,从宫里出来就病倒了,又不明说出什么缘由来?自然会引起外人的猜测? 怕是理宗皇帝听闻了,也会疑到阎贵妃身上去?更何况还有谢皇后在跟前见缝插针呢? 黄蓁想通了关节处双手合拍,痛快的说道:“父亲这主意实在是妙,可是病了又怎么出门去?” 老帮主莫测的一笑说道:“你守着众人面前一发作,待云清子为你诊脉后露出一丝口风来,便匆匆送你去庄子上闭门养病,我不放心,便让行之和孩子都去庄子上陪你。 我们在露出些是而非是的话来?自有人替我们将未尽之言补全,正好汤北臣这两日也到了,槽帮里的事务亦有人cao持,等你们过了广州府地界,我便对外说你们出去寻医问药了,归期不定?余下的事情见了主子再定即可?” (此章完结) 喜欢阅读的书友们,别忘了收藏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