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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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元回头瞪了妻子一眼,意思是不要在儿子面前胡说? 而佐哥儿却一本正经的来了句:“儿子知道怎么形容美人,爹爹前两日才教过的,太白始终有云: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爹爹说过此诗如虚写实,美不可言?可儿子不明白的是,有哪里可笑了?” 黄蓁一下被儿子问住了,一时不知怎么圆回去?遂眼珠一转说道:“这事要问你爹爹去?说着意有所指的忍着笑看了丈夫一眼。” 好在佐哥儿善解人意?自说自话的接过去说道:“一定是爹爹没与您讲明白?待儿子与您细说了,您就知道了,于是好为人师的佐哥儿,细声细气的接着便拉着黄蓁,讲起这首长相思的意境来。” 陈世元含着笑坐在一旁,频频地点头,佑哥儿听的不耐烦,直接拉着竹龄翻跟头去了。 阿婆端着消食汤出来,看着甲板上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笑容便在脸上叠加起来。 又是一个多月后黄昏,一艘寻常的海船停靠在广州府的一处寂寥的码头上。 看守码头的管事见了风帆上的标志,一哆嗦不可置信地抹了把眼睛,确认无误后才转身了跑了出去。 一会功夫那位管事便引着一个人过来,皮肤嗮的黝黑,看着二十出头的模样,一身劲装身躯瘦劲,见了风帆上的标识有些激动,来者正是三年前来广州府的长顺。 长顺对身后的管事交代道:“不必你特意在这里看顾着,这几日带着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莫让进港的其它船只冲撞了这艘海船即可,管事慎重地应了。” 长顺打发了管事下去后,便来到了这艘海船跟前,船上的长平见了一笑,便吩咐人搭上跳板,接长顺上船来。 长顺进了船舱,见到陈世元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才相信陈世元是真的到了广州府。 长顺激动地跪倒在地,用力地叩了一个头下去,哽咽着说道:“属下见过帮主,前几日接到您的手书,属下还不敢相信呢?抬起头来眼圈已经红了。 陈世元见长顺真情流露也有些激动,从小便陪着自己长大的亲随,感情自是非比寻常?亲自起身扶他起来,用力地拍了两下长顺的臂膀?说道:“好小子,看样子这身功夫又精进了。” 长寿挠了挠头笑道:“属下未有一日懈怠,对了?帮主因何来此?老帮主身子可康健?夫人和两位小爷好嘛?一句接着一句问出来,想来是真的有惦念。” 一侧的格栅门拉开,承影笑嘻嘻从里面出来,说道:“帮主,夫人说,待您与请长顺叙旧后,夫人也要问几句话?” “夫人也在船上?长顺不可置信地问道?” 陈世元一点头说道:“不仅是夫人?便是佐哥儿和佑哥儿我也带了来?” 长顺眉头一立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可要紧?老帮主呢?” 陈世元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焦急?遂说道:“中秋节夫人进宫去朝贺瑞国公主大婚,遭了阎贵妃的算计,云清子用了全力,也只保住夫人性命,可是余毒未清?听说吕宋国有根治的法子,我此行便是为着夫人求医问药。” 并没有说自己一行要去崖州岛?哪怕是亲近如长顺,也不能让陈世元放心地将身家托付?况且崖州岛那里还有那位?那可是要命的所在?便连船上的护卫,也不知要去的是哪里? 长顺听了满脸厉色地跳起来,激动地骂道:“阎家这群杀才通通该死?当初就不该心慈放过他们?您放属下回去报仇。” “好了?陈世元喝止道。” 长顺一惊反应过来失言了?懊悔之余才要请罪,被陈世元止住。 陈世元拍了下长顺的肩膀,说道:“去给夫人见个礼,然后我们下船去找长安去,看他补给备齐了没有?若是齐整了,后日一早我就要赶路了?” 长顺一听又急了,问道:“怎么这样急呢?怎么要在广州府待上几日再走啊?您的宅子已经修缮好了,您没有过家门不入的道理?,还有绿肥也不知道夫人要过来,要是知道属下瞒了她,还不知道怎样闹呢?” 陈世元说道:“不必对绿肥提起我们来过了?只有你和长安知道就好,等我们回程的时候,在住进去也不迟?说着一推长顺,让她去给黄蓁见礼。” 长顺进去见到黄蓁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承影和七星在跟前伺候着,长顺并不敢盯着黄蓁看?只见榻上还有一个小童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在摆弄着手里的九连环?心里猜测着也不知是佐哥儿?还是佑哥儿? 长顺眼睛一红急忙跪倒,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属下长顺见过夫人和少爷?夫人您遭罪了。” “快些起来吧,听着声音有些无力,佐哥儿,这是你长顺叔叔,你给长顺叔叔见个礼吧?” 佐哥儿依言放下九连环,就着榻上站起身来抱拳作揖,躬身一礼说道:“长顺叔叔,陈嘉佐有礼了,声音清脆有力,脸上神情恭敬。” 慌得长顺连忙摆手道:“哎呦,我的佐哥儿,这可使不得?属下怎么能受您的礼。” 佐哥儿未说话看向娘亲,黄蓁摆手说道:“怎么这般生分呢?他一个小孩子,你有什受不得的?” 长顺看着粉妆玉琢的佐哥儿,喜得没法了,摸了摸身上没什么准备?索性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佐哥儿说道:“属下不知佐哥儿要来?这块玉佩还是从前帮主赏给属下的。今日属下就给了佐哥儿吧?” 黄蓁看了一眼白玉无瑕,就着光线看去上面沁着一层釉色,想来也是经常在手上把玩的,示意佐哥儿接下来。 佐哥儿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来,道是:“偏了长顺叔叔的好物件。” 小小的幼童谦恭有礼,对答有序,且沉稳如斯,身上竟隐隐落出上位者的气势,长顺忍着抱在怀里揉搓一番的冲动,问道:“怎么属下没见到佑哥儿?” 七星抿嘴一笑支开船舱的窗户,示意长顺向甲板上看去,原来佑哥儿之所以这样安静?是因为在和竹龄比着蹲马步? 长顺见佑哥儿脸色憋得通红,眼珠子盯着眼前的线香也不肯认输? 而夫人和帮主笑盈盈地看出去,想来这样的情景也是日常的对练?暗忖帮主和夫人竟这样舍得? 又想着整日被绿肥抱在怀里的儿子,时不时地还亲上几口,不由地有些焦心?看来自己也得狠下心来教导了,男孩子娇滴滴的成了什么样子? 黄蓁看了眼七星,七星知机地将一个箱子抱过来,递给长顺说道:“夫人给绿肥jiejie和家中小宝准备的,有些沉手,您用些力气抱着。” 亏的七星提醒,长顺险些松了手,忙跟着黄蓁道了谢,才随着陈世元出去,又绕去了甲板上见佑哥儿。 长顺见佑哥儿小腿已经在轻轻打着颤,还不肯认输? 不由地埋怨竹龄没眼色?哪有这般跟孩子较劲的?可见陈世元一副平常色的模样,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老帮主对他们四个人的要求便是,无论陪着陈世元学什么都要尽力,不许故意让着陈世元,不然一经发现便打出去。 看来帮主对两个小爷是用了心思的,不由地促狭心思起来,手掌轻微一震,佑哥儿就见眼前的线香成了碎末,硬撑着的那口气顿时散了,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回头眼看着竹龄还一副轻松模样,便沮丧的说道:“我又输了?再拿根香过来点上,我们再来比过。” 陈世元瞪了一眼凑热闹的长顺,训斥道:“心浮气躁,运气的方法明显不对?再来十遍你也比不过竹龄?” 让长顺诧异的是,佑哥儿对上帮主的严厉并没有反驳?而是低头思忖了一会才说道:“儿子知道了,方才船靠岸时,儿子走了下神,等再想发力时,一口气已经聚不起来了。” 陈世元见儿子能不骄不躁,还能冷静地找出原因来,便欣慰地说道:“知道了原因就好办了,过来给你长顺叔叔见礼。” “长顺叔叔?小宝的爹爹吗?” 陈世元点头道是:“你见了礼在说话?” 是 佑哥儿不羁地一抱拳,利索地躬身行礼道:“佑哥儿见过长顺叔叔,我听母亲提起过你,还有绿肥姑姑,还有小宝,板着指头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 长顺哈哈一笑欢喜地一把将佑哥抱了起来,又用力地向上抛了几下,问道:“佑哥儿,怕不怕?” 这是佑哥儿从小到大最喜欢的游戏?背着娘亲也常常央着爹爹顽,如今见长顺这样知情识趣?便咯咯地笑个不停?拍着手道:“不怕,不怕?我爹爹抛的比你还要高些?” 见儿子一个游戏就把自己出卖了,陈世元好笑的提醒道:“佑哥儿?” 佑哥儿随即反应过来,忙捂着嘴回头向船舱内看去,没见到黄蓁的身影,便抚着胸口说道:“娘亲听不见的,不怕的?” “臭小子,陈世元敲了下儿子说道,我与你长顺叔叔有事出去,让竹龄陪着你顽,不许吵到你娘亲。” 佑哥儿点头如捣蒜,一副机灵模样。 长顺一矮身从靴子口抽出一把匕首来递给竹龄,说道:“长顺叔叔送给你的,不过你现在不能碰?让竹龄先帮你守着,什么时候束发了,再拿出来防身。” 佑哥儿摸着头顶的小揪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陈世元示意竹龄将匕首收好,才转身领着人下船。 船舱内阿婆感叹地说道:“老奴这双脚终于能踩上土地了。” 什么时候双脚着地也成了奢求?黄蓁听了一笑说道:“我们在广州府休整两日,添些补给就要启程,阿婆您趁着这两日好好休息。” 阿婆摆着手说道:“不用管老奴?说不定岸上待两日,反倒念起海上的好处来?说着指了两个人跟自己下船去逛逛,说顺便买些零嘴回来。” 见陈世元带着长平几个人下就了船,隔着船窗佐哥儿见陈世元下船去了,问道:“爹爹做什么去了?” “爹爹有公务要处理,一会就能回来。” 听娘亲的话,佐哥儿哦了一声,又跟手里的九连环较劲去了? 黄蓁无奈的看了眼日晷,已经琢磨了一个多时辰了,黄蓁劝了几回,偏佐哥儿一副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模样?也不知儿子这副脾气都随了谁?看着在甲板上和竹龄较劲的佑哥儿,真不愧是一个娘肚子出来的脾气。 次日的傍晚,长安领着人将采办来的东西都运上了船,便是有人看见也见怪不怪?还以为是哪家豪绅采办的回程礼,谁千里迢迢的出来还不带些当地的土特产回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之余别忘了收藏与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