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那都需要进行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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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能考上状元，有个很重要因素是有个好老师，在文学上给其帮助极大。 但在书法上，却只是成为方石的一个非常高级的参照模板。 模仿总比创新容易，当模仿就够用的时候，方石懒的去创新。 方石对模仿这cao作很熟悉，知道只要找对模板，埋头复刻就行，连改都不需要改。 至于用在画符上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放下符笔，正身坐地上，方石闭目默想。 从落笔到结束，整个成功画符的过程中，任何的细节。 线条的粗细，每一分线条是用多少法力。挥笔的速度、动作的幅度，身体的配合等等，各方各面，皆是回想一遍。 而后就是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从而达到刻在脑中一样。 1个时辰， 2个时辰， 3个时辰 …… 方石枯坐了5个时辰，最后一次确实自已已经记下了所有，并可以完美的在脑中还完，达到如深刻脑中的程度。 这种不断的回想，极度消耗精神。 大脑用刺疼而提出抗议，他此时神情恍惚，面容枯槁，似乎来了个一夜七次，身心俱疲。 这种状态，连高兴都没力气，更别说画符了。 手臂支地想起身到卧室去，可他只觉得手一软，身体不可控制的向一边倾倒。 侧倒在地，他勉强顺下腿，下一秒眼皮一合，睡了过去。 …… “呯……” 符纸爆燃的声音在丁大全的小院中响起。 丁大全手紧握，闷声低吼：“我不信，我不信，画不成。我丁大全画符20年，中阶符都能画成。我不信，画不成回春符。” 画符不是不甘心就能成功的，小院内不不停的响起爆燃声，以及不甘的吼吼。 一天之后，丁大全放弃画回春符，重新画起熟手的火球符。 火球符有三成的成功率，让他干枯的储物袋丰满了一点点，能坚持着在坊市生存。 …… 方石睡了一天，在晚饭时间醒了过来，烤只野兔子垫垫肚子，他再次来到画符室。 放好符纸，拿起符笔轻沾朱砂，他静下心神，笔尖与符纸相接，顺势而下。 繁杂如乱麻的符文、严苛的法力配合，来自于莫名存在的阻力，这些阻碍方石成功的障碍，在他的眼中，不再是障碍。 按步就搬，按脑中的方法去画就是。 速度不快，但起起落落的自带某种规律。 自然而然的，提笔之后，灵符发光…… 第一次复刻，成功。 方石将灵符放到一边，继续开始。 成功，失败，成功，成功，失败…… 画符10次，成功6次，成功率六成。 只有六成，不是十成，方石猜测，其中很大原因是天赋低的原因。 法力见底，方石用子丹田将丹田补满，继续画符。 此10张画完，五成的成功率。 方石皱眉，为何少成功一张？我已经做的很完美了啊？难道，除了不可抗的天赋之外，还有因素影响？ 法力见底，补满，再画。 似乎是天意，方石再画10张，成功5张。还是，没发现少成功一张的原因。 精神不济，方石放下疑惑，回卧室点燃云梦香。 先睡一觉补补精神。 一个时辰之后，方石再次站要木桌前，子丹田将法力往丹田补充。 法力快到巅峰之时，方石突然停下补充。 是不是，画符时丹田内法力变少，这个变数影响到了成功率？ 如果丹田内的法力恒定，是不是…… 试试就知道了。 再次画符之时，方石边抽取法力，边让子丹田同步补充，丹田内的法力存量变化极其小，几乎感觉不到。 似乎，那无名的阻力也变小了。 越画符，他越能感觉到，笔画顺滑了许多。 自己捡到宝了。 10张符纸画完，方石数了数，成功了7张。 有门啊。 再画10张，七成。 再画10张，七成。 “哦豁，哦豁……” 方石怪叫着，兴奋的涨红脸。 法力稳定的保持在一个量级，不但可以稳定的保持成功率，还可以突破天赋的限制。 这只是画符，那炼丹、炼器呢？ 天赋，是人一出生就决定了的。 从没有人，能在天赋上有所突破。 子丹田能将丹田内法力保持住，稳定住，这功能实在是强大。 低劣的天赋，再不能桎梏他的成长。 …… 如果，我的精神再强大点，就好了。 方石有点贪心不足的想。 转而又郁闷了，精神在炼气四层时会与意念凝炼成灵识，那时才会有提升的机会。而提升灵识的功法，可是各宗门的不传之秘，能不能得到，得看机缘。 现在，老实的修炼吧。 回到修炼室，方石感觉到头脑昏沉，精神不济。 捏起一张回春符，微运法力催动，等灵符发光时往脑门上一拍。 回春符上的符文如活物一般，透过符纸，钻进方石脑门。转而化作无形的清凉，让方石头脑一清。 精神快速的恢复起来，只过了一刻，就和睡了一个时辰一样，头清目明，精神饱满。 回春符是炼气期唯一可以恢复精神的灵符。 品级是低，但人人都有用。因为涉及到精神层面，成功的上限高到让天赋不高的人绝望，很少有人能画成功。 方石画符天赋低，但他有在地球的知识，更有子丹田的加持，这才凭他的努力，成功画出回春符。 清凉感消失，符纸化为纸灰洒落，随着方石的吸气进入鼻子、喉咙…… “咳咳……” 方石猛咳，大意了，居然被纸灰呛到。 咳出点灰雾，喉咙不再发痒，方石揉揉鼻子，盘膝坐好。 内视丹田，子丹田将法力补充到巅峰状态，就停了下来。 巅峰状态，就是法力能在丹田中达到现阶段的极限。 拿方石来说，他的法力达到丹田容积的二成多一点，就达到现在的极限，就是他现在的修为。 提升修为，就是吸收灵气用功法炼化为法力往丹田送，往三成靠近。 有点像往容器内倒水，这次我倒二成容积的水，修炼一次就倒一点水，下次再加一点。 等容器满了，就是突破之时，换个大的容器，继续加。 方石看了眼内存条，想提升修为，还得慢慢熬啊。 吞下一枚养气丹，一股药力缓缓从胃部散出，方石运转功法，边炼化药力，边吸收天地灵气。 法力如涓涓细流往丹田涌入，方石的修为缓慢增长。 二个时辰后，天色微亮，经脉因修炼而出现刺痛，这次修炼达到极限，他停下功法。 增长的不多，离三成还远。默默的估算一下，按这个提升速度，没有半年是达不到丹田饱满的境界。 也就是说，他自己共要一年的时间，才能突破到炼气三层。 而他听说青羽宗的天才少女秦霜，以冰灵根的天资，从第一次修炼到炼气三层，只用了一个月。 这差距，10倍不止啊。这就是，资质好与坏的区别！ 得，我就一乡下人，来到修仙界这大城市，不如人是没办法的事！ 但，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 一日只可修炼二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是自由分配。 先画点符，将手中的符纸全部画完，凑够50张回春符，时间已到了晚间。 吃过晚饭，方石将回春符收在储物袋中，随手打开阵法，出门卖符去了。 …… 丁大全郁闷的出门，不甘心的他又画了回春符，结果，受打击了。 “嗯？” 他习惯的看了一眼丁字123号，愣了。 方石慢悠悠的从小院中出来，正向他这边走来。 丁大全猛地向后一跳，避在墙角。 等方石走过，他小心的跟着上去。 如果是出坊市，那可就好了。 …… 方石来到坊市北区，这里是散修们摆地摊的地方。 天渐暗，街道上的修仙者渐渐多了起来。 一溜的地摊顺着街道往前延伸，每个地摊上方，都有一枚玉简漂浮着。 那是从坊市购买的可以摆摊的凭证，若没这玉简，被人抢了只能怪自己。 方石一个一个摊位去看，偶尔问下价格，但并不还价，十足一位囊中羞涩的散修。 转了一圈，方石回头看了一眼，似乎看到某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