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受辱
其中一个砍杀车夫的人,见素羽摔在地上,顿时没好气的一脚踹在她的身上。 随后恶狠狠的开口:“再磨磨蹭蹭的,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边说着,一边拽着素羽就往屋子里拖。 素羽被粗暴的丢在破屋之中,胳膊在断了的凳子腿上划伤,顿时鲜血溢出将浅蓝色的外衫沾染上血迹。 却强忍着不敢出声。 她刚刚亲眼瞧着那男人是怎么一刀砍杀了车夫的。 车夫的还没闭眼人头就滚到她脚边的样子她还清楚的记得,哪里敢出声。 整个吓得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还不见外面有动静,看守的人有些坐不住了。 “大哥,到底有没有人来,要不让人回去问一下王爷,咱们到底要守着这娘们到什么时候。” 闻言提刀的男人冷哼了一声,两个人正商量,就见长孙期颐身边的人骑马过来。 兄弟二人见状赶紧迎上去:“陆大人,我们兄弟在这等半天了,也不见有人来救这丫头,小王爷什么吩咐?要不要再等等?” 闻言长孙期颐的长随陆篆看了眼破屋,随后冷着声开口:“王爷让你们杀了她,把这丫头的尸体丢在行宫附近的长街上。” 说着还不忘嘱咐:“记住,尸首要越惨越好。” 说完眼中没有任何怜惜,直接打马离开。 这兄弟两刚刚在掳走素羽的时候,心里就瞧得痒痒。 虽说这天苍王府的素羽郡主是个丫鬟出身。 可模样生的倒也俊俏。 特别是那害怕的小眼神,像极了受惊的兔子,招人疼的狠。 原本因着小王爷只叫他们掳人,他们即便心中再有想法,也没敢动别的心思。 如今既然得了王爷吩咐,要越惨越好,兄弟两眼中顿时满是yin靡的神色。 相视一眼,一脸yin笑的往屋里走。 一进屋为首的老大,一边脱着自己的上衣,一边朝素羽走过去。 老二则是一脚把门踢上,也赶紧搓着手过来。 素羽瞧着他们一脸yin笑的样子,顿时吓得往后缩。 却是退无可退,颤着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闻言老二顿时笑得越发猖狂:“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王爷吩咐要你死的越惨越好,你放心只要你把我哥俩伺候好了,我们定会给你个痛快,不会叫你太难受了。” “若你敢不听话,待会我就拿刀一刀一刀,活生生在你身上割下一百刀,让你尝尝什么叫千刀万剐的滋味。” 说着上前一把扯着素羽的腿,便往自己身下拽。 素羽吓得不住的挣扎,却根本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被他们直接按住双手,便开始撕扯衣裳。 丝织的外衫,在这两个人面前,就像是一层纸一样,只是用力一扯,便被撕开,露出光洁的肌肤。 老大瞧着素羽裸露在外的皮肤,顿时眼中放了光一般,直接凑上去便要亲。 素羽声音因为害怕喊得嘶哑了。 见他们凑过来,使出全身力气,挣出一只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胡乱的刺。 簪子刺中老大的一只眼,顿时老大一阵哀嚎,随后眼中血流如注。 老二见状也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大哥,你怎么样了?” 见自家大哥受伤,顿时心中越发恼怒,直接抓着素羽便是狠狠一巴掌。 “贱人,敢伤我大哥,看我今天怎么弄死你!” 说着也不管素羽此刻的状况,直接抓着她的头发,便将她按在地上。 随后抓着她手中的簪子扔在一旁,直接坐在她的腿上,便去扯她的下裙。 素羽被那一巴掌直接打蒙,整个人晕眩的还没缓过来,就听着布料碎裂的声音。 等缓过来,才发现裙子已经被扯开,只剩下一条亵裤勉强遮着。 见那老二伸手要扯自己的亵裤,素羽疯了一般去捶打他。 可她的力气哪里撼动得了这种刀口上舔血的壮汉。 只听着刺啦一声,最后的亵裤也被撕开。 心中的羞辱,顿时叫她恨不能去死。 知道自己根本挣脱不了,素羽双眼通红,紧咬住舌根。 既不能干干净净的活在这个世上,那就干干净净的去死。 就在他准备咬舌自尽之时,关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老二见着有人过来,也顾不得办事,直接提着刀起身:“哪个不怕死的,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天邑一进门,见着一地的碎衣裳,整个人便疯了。 拔刀直接将老二的头给砍了下来,一刀毙命没有任何犹豫。 人头染着鲜血滚到素羽的脚边,素羽吓得一声不吭,一双眼定定的看着天邑。 见他看向自己,又慌忙的转过脸,想抓着什么遮住自己的身子。 可手边的干草根本无法遮掩自己此刻裸露的身子。 看着素羽此刻惊惶无措的样子,天邑只觉得心尖被刀生生的割了一刀,她是那般干净纯洁,如暖阳一般的人儿。 如今却生生被这些贱人给撕碎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乔昀和葛罕台将埋伏在外面的人解决的差不多。 天邑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袍将素羽瘦小的身子裹在里面打横抱起。 乔昀进门就瞧着天邑黑着脸抱着素羽出去,看着一地被撕碎的衣裳,心瞬间沉入谷底。 公主既然能派人过来通知他,这姑娘对公主便是公主在意的人。 若不然她不至于这般冒险跟他联系。 看着破屋内这一幕,乔昀冷着声吩咐随行侍卫:“将那个活的给我带回去!” 葛罕台跟着进来,看着这一幕却有些不甚在意:“一个女子,乔昀你这般着急,莫不是这女子是你在意的人。” 乔昀闻言压下心中的情绪,声音冰冷:“她是天苍王的义妹,素羽郡主。” “我还当谁呢,天苍王府那个,听说是个丫鬟出身。”葛罕台闻言不是很在意。 乔昀见状冷笑了一声:“她就算是个丫鬟出身,那也是苍亟的义妹。苍亟和你我一般,都是藩王势力,天苍王府势力尤为强横,你觉得依着苍亟的势力,在京中谁敢动他的义妹。” 葛罕台虽说好女色荒yin成性,却不是个傻子,当即反应过来。 “你觉得是……” “动手之人敢当街掳走天苍王的义妹,并且如此欺辱,这不是在欺辱一个女子,而是在警告我们。今日受辱的是天苍王的meimei,明日便是我淮南王府的女子和你西凉王世子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