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服

    佳瑶看到古琴，琴约有普通琴的三倍，这是给巨人用的吗？雨生对灵萱说“灵萱姐，这是我给你设计的独舞《飞天》，一会儿我跳一遍，你先看着，回头我再教你。”灵萱看到古琴也很震惊。我昨天才跟他说跳舞的事，一晚上雨生就做了这么大的琴。这是给我弹的？

    雨生换了女子舞蹈裙。他赤脚站在离古琴两米的位置，扬起手，手似蛇形，这是根据形意拳蛇形白蛇抖身变化的，裙子随着身体的抖动如波浪般一样，重重叠叠。雨生小碎步走了几步，离古琴已经不到一米。一个燕形跃身，稳稳当当的落在一根琴弦上。随即左脚勾动琴弦，随着右脚的转动，不停地在五根琴弦上跳跃。跟用手弹琴一样，只是加了好多舞蹈动作。凌波微步用在三米的琴台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曲子也是忽急忽缓，急是嫦娥急着成仙，缓是嫦娥又留恋人间的风景，表现了嫦娥的矛盾心里。最后一个音符响起，雨生也是做了最后一个动作，站在最高处俯瞰下面。

    “啪啪啪”一连串的掌声，灵萱姐俩的掌声都快抵得上十个人了，佳瑶还在大喊“好，雨生jiejie，跳的太好了，舞美人美音乐更美”灵萱本来心里惴惴，听见佳瑶的话“噗嗤”笑出声来。雨生也郁闷，“什么鬼？这个佳瑶实在是太可恶”灵萱问道“雨生。这也太难了，我怕跳不了，而且这琴弦这么锋利”雨生说道“佳瑶姐，你放心，我既然让你跳，就认为你可以的。”说着，把丝袜给灵萱“你穿上，然后我教你跳一遍。”灵萱依言穿上丝袜，凉凉的，很舒服。雨生说道“灵萱姐。这双丝袜是金属丝袜，你穿上就不会被琴弦割伤。这里我布置了时间加速阵法，你有足够的时间练习。星月把我跳的已经录像了，你可以随时播放。你可以开始跳了，有问题我会给你指出来”

    灵萱现在已经快先天了，记忆力和身体协调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开始战战兢兢的，跳错了，雨生说道“灵萱姐，你太紧张了，相信我好吗？”灵萱调整了一下，放松下来就好多了。磕磕绊绊的跳完，雨生说道“基本上没问题了，就是熟练度的事。以后没事就来这里练习。我给你把阵法打开，累了就去花棚休息”

    雨生让灵萱练习，就准备去花棚喝茶。刚走到前院说道“说吧，什么事”跟在后面的佳瑶连忙跑上前，搂住雨生的胳膊是，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讨好的说道“哥哥，人家也想要一双灵萱姐那样的丝袜”佳瑶看到灵萱的丝袜眼睛都红了，灵萱跳了那么长时间，丝袜一点都没破。雨生故意说道“咦，佳瑶姐，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要丝袜跟你jiejie要去。”佳瑶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嘴惹了祸，连忙使出撒娇大法，“哥哥，人家也是看你跳的太好看了，情不自禁的说出那句话，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佳瑶无往而不利的撒娇大法又一次成功，雨生从戒指里拿出昨天做的另一条丝袜，递给佳瑶。佳瑶兴奋地在雨生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哥哥”

    雨生盘膝坐在花棚，忽然想起师父让他去道教协会的事，于是就给道教协会张永林真人打电话，约好下午过去。雨生又忙活起午饭，先把食材都准备好。不能修炼他是真难受，以前修炼起来就没有时间概念，现在做回普通人他是真别扭。

    慧娟回来后，后面还跟着一辆货车，是高德军给他准备的蔬菜种子。雨生没用司机帮忙，让他把车靠近院墙，一共四十种蔬菜两千斤。他就在卸车的后挡板上，拎起一袋扔一袋，不到十分钟，种子全都落入后院。司机都吓傻了，这还是人吗。卸完车，司机就走了。雨生让佳瑶挑出她们爱吃的菜，他拆包拿出一部分，种在花棚里。花棚一直有时间加速阵法，只是没启用。种下蔬菜，就启用了阵法慧娟跟雨生汇报了把图纸送到高德军手里的经过。雨生不耐烦的挥挥手“大姐，以后这些事不用和我说，只要他们收了图纸就行。至于是不是用来烧火都没有关系。来，准备吃饭。”

    吃完饭，慧娟已经知道雨生去道教协会的时间。就去看灵萱跳舞。灵萱本来就爱跳舞，得了雨生编的舞蹈曲子，跟入魔一般一直在苦练。雨生都不用看，他的耳边就传来邻居夸赞的声音。说曲子越来越好听了，比早上第一次弹的差，但是已经能听了。

    慧娟估摸着时间，就带雨生去道教协会。协会离雨生这里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慧娟把红旗开出院子，一路飞驰。附近的街坊邻居一直不知道院子的主人是谁，很快院子的主人坐一辆红旗就传得沸沸扬扬。

    雨生穿着崭新的道袍，走进道教协会。门口的道士拦住他，一稽首“无量天尊，敢问师弟所为何来？”雨生说道“贫道雨润，前来拜访永林会长，已经和他约好”道士连忙说道“原来你就是雨润道长，会长说过，你要是来了就让你直接进去，里面有人接。”雨润进去，四处看了看，见到一个道士向他走来一稽首“可是雨润师叔，贫道是永林真人坐下弟子一鸣，奉师命前来迎接师叔。”“贫道正是雨润”“师叔，请跟我来”一鸣领着上了二楼，在楼梯口就听见有人大声说话“我不同意！我当道士三十载，都不是真人，那个雨润当道士不到一年就给他授真人称号”一鸣小声说道“说话的人是全真派的师叔，在协会里权利很大。”雨润说道“多谢告知。”

    一鸣领他来到门口，敲门进去“禀告师尊，雨润师叔来了”雨润随即跟进去稽首“雨润见过各位师兄。”那个全真派道士不屑的说道“你就是雨润？一个十几岁的娃娃，何德何能要当真人”雨润有点生气了。“敢问师兄，要当真人要什么资格，雨润不才，请师兄指教。”道士哪里有资格评定谁可以当真人，瞧着雨生才有十六七岁，当下就想教训他一下“要当真人武功肯定要比我强，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如何”永林真人早就憋着坏整治这个道士，平时就老跟他唱反调，他要让雨润当真人，故意不说雨润已经陆地神仙了“那就去演武场切磋一下也好，还望师弟手下留情。”那个道士还以为说他，就说道“拳脚无眼，伤了残了都是咎由自取，都是同门，我不下狠手就是”雨润心里又给他记上一笔。

    二人在练武场站定，永林真人做裁判，说道“规矩不用多说，点到为止。开始”道士不屑的说道“雨润师弟远来是客，我就让你三招吧”旁边永林真人脸一黑，心说你得有多大的脸啊，雨润也不管他，说道“多谢师兄”雨润摆起太极拳架势，一招太极拳的起手式“苍松迎客”慢悠悠的向他打去。众人都以为雨润不想让别人相让，故意使用慢吞吞的招数。雨润手掌终于打在道人身上，只见道人一下就飞出去十多米，围观众人大惊，那么软绵绵的招数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雨润收回手掌，一抱拳“师兄承让，还打么”那个道人坐起身来怒道“打！这回我就不让你了”道人站好摆好架势，使出全真派的招数向雨润打去。雨润还是一招苍松迎客慢悠悠的还招，道人心说“这么慢的招数有个屁用，等他打过来，我早就一拳把他打飞”等他拳头将要打到雨润的时候，突然感到刚才被打的地方一疼，道人又一次飞到刚才那个位置。

    众人一片惊呼，都在暗骂“你们全真派怎么出了你怎么一个傻子，都看见手掌打过来，还不躲”就永林真人看到清楚。在雨润气机锁定之下，躲到那里都躲不开这一掌。先天也不行。雨润又说“师兄承让，还打吗？”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臊的道人脸都红了。连忙说道“多谢师弟手下留情，为兄心悦诚服，不打了”要是他再不服软，雨润说不定就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苦头吃了。

    永林真人宣布雨润道长获胜之后，又回到办公室。随便问了雨润几个道教的问题，背了几段经文，雨润自然是对答如流。这下也没人在反对了，全票同意雨润真人的称号。永林真人说道“恭喜雨润真人，真人是道教历史上岁数最小的真人，可喜可贺！那日和明山真人离别之时，托我向雨润真人发出邀请，请雨润真人有时间到武当山一叙”雨润真人说道“有时间定当叨扰，师兄，那小弟就告辞了”

    龙慧娟开车送雨生回去。雨生进了门就听见佳瑶在念叨“灵萱，你都练了多久了，你不累吗？就跟我出去逛逛街休息一会儿，行不行？”雨生一听就知道灵萱练了一天，在时间加速阵法里差不多七十二小时了。也就现在灵萱境界高，普通人这么练非得练死。

    雨生走进后院，说道“灵萱姐，佳瑶说的没错，练功要有张有弛，劳逸结合，今天先休息，等下次再练，你会发现你的水平会大涨”灵萱对佳瑶的话可以不听，雨生的话她可不能不听。于是就走出阵法，说道“好，咱们三姐妹还没有一起逛过街呢，叫上大姐咱们一起去。”佳瑶兴奋地跳起来“ye！”正好慧娟过来，被佳瑶硬拉着逛街去了。

    三个jiejie一走，雨生开始下一步的工作。把剩下的蔬菜种子放进戒指里，每种种子他都用木元素探索蔬菜的优缺点，把蔬菜的缺点改掉。然后种在花棚里，和刚种下去的蔬菜作比对，看看成熟后做熟看看效果。

    第二天是星期一，雨生没让慧娟送他，他要悄悄地看看他的锻炼队伍还剩几个。辰时起来，他骑着电动摩托很快来到学校。把车停好，就来到小树林。很高兴所有人都在，不愧是能考上北大的学生，这份毅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还是冯婉君，双腿抖动的动作都变形了，还在坚持。看样子已经站了十分钟了。

    雨生拿出盘龙棍，走到婉君身后，用棍子轻轻地打她的腰，说道“站好，挺直”婉君一激灵“雨生！”有太多的话要对雨生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扭过身，伸手抱住雨生，呜呜的哭，雨生吓了一跳，什么情况？我没使劲啊，怎么把她打哭了。雨生把棍子往地上一戳，拍着婉君的后背“jiejie，婉君jiejie，咱别哭啊”又看了那三个看热闹的损友还有那两个徒弟“都不用练了啊，再站一个小时”看着婉君还在哭，雨生说道“婉君jiejie，咱们去那边，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雨生搂住婉君的腰，走到未名湖边，说道“婉君jiejie，出了什么事吗？”婉君勇敢的对雨生说“我不想当你的jiejie，我要当你的女朋友！”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震得堂堂一个陆地神仙说不出话来。婉君继续说“周六，我爸给我打来电话，说宋家快要倒闭了，涉嫌偷税漏税，行贿多种罪名已被关起来了，宋天豪因为非法收买别人的录取通知书，也被关起来了，而且这两天学校就会做出开除决定，我爸还说你三伯龙侨公司总经理亲自上门跟他合作打开江南市场，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哥仨看到雨生离得远了，要去吃这难得一见的大瓜，偷偷摸摸的要跟着去，高龙葵说道“你们这样不好吧，你们要过去我叫师父了。”王辉伸手拔下盘龙棍。说道“你们好好练习啊，这里我最大，要起监督的作用，还要带头练习。身为领导，我去那边练”说着一指雨生的方向。陈强好薛刚峰也说“身为二领导三领导，我们要紧跟大领导的脚步也去那边，你们在这好好练，听见了吗？”高龙葵兄妹看着这三个无耻的家伙，无奈的摇摇头。

    雨生把他们的闹剧听得一清二楚，忙着安慰婉君。没时间搭理他们。雨生说道“婉君jiejie，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有我们不能在一起的理由，现在还不能和你说。我背负了太重的东西，如果你愿意，等我三年。我会告诉你一切”婉君羞涩地说道“三年太久，一年行不行，或者两年”“婉君jiejie，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随着时间的流失，也许你有一天会非常恨我，三年已经是最短期限，很有可能你会长时间见不到我，只能听到我的消息，给我们点时间想清楚，好吗？”

    婉君扑倒雨生怀里，不情愿的说“好吧，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爱你而不是恨你”雨生就听见哥仨在说“老四牛，服了，这是能者无所不能，泡妞都这么厉害，回头得让他教教我们”他们虽然听不见雨生他们说什么，但都是高考状元，看图说话的能力还是有的。

    雨生说道“婉君jiejie，快起来吧，都让人看见了”婉君怒道“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以后不许叫我jiejie，就叫我婉君。”雨生说道“好，婉君，咱们吃饭去吧”对哥仨说“看够了没有，叫龙葵他们吃饭了”陈强去叫人，王辉开玩笑的说“弟妹，叫声大哥听听”一句话说道婉君心花怒放，叫道“大哥”薛刚峰拿起盘龙棍，突然看见上面的花纹，指给王辉看“老大，你看”王辉是眼看着雨生前几天从地上捡的棍子，今天一看，木头光滑，上面雕的龙栩栩如生，说道“老四，这是你雕的”“是啊”王辉说道“老四，要么你再给我雕一根，要么这根就归我了”薛刚峰急了“老大。你怎么这样，是我先看见的”陈强回来问道“你先看到什么了？”得，又多一个抢棍子的。婉君趁他们不注意，伸手拿过来看了看，“归我了，你们不介意吧”哥仨再怎么说，也不能跟婉君抢吧，雨生说道“婉君，还是给我吧，以后给你们一人雕一个”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吃饭去了。吃饭的时候，远远地传来“婉君”婉君先跟雨生说道“是我宿舍的大姐徐娇，我叫她过来”一挥手“大姐，来”徐娇短发，娃娃脸，未语先笑，一笑俩酒窝，非常可爱。端着饭走过来，哥仨感慨“大姐就是大啊”徐娇坐到婉君身边“婉君，这几位不是咱们同学吧，那个帅哥怎么那么眼熟？”“他们是大一的，那个帅哥你天天盯着看，还不认识？”徐娇喜道“龙雨生，你是龙雨生！”雨生说道“是”“哎呀，我超喜欢你唱的那首歌，你也不说歌名。”“都说是游戏之作，没有歌名，就是随便做了首临江仙，再唱出来”“哇哦，你太有文采了”雨生说道“说不上有文采，徐娇姐，我们吃好了，要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其他人收拾好东西也跟着走了。

    徐娇说道“这个龙雨生，真不是一般人，了不起，了不起，婉君，你怎么跟他勾搭在一起的，老实交代”婉君羞道“大姐，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我们没什么的”徐娇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子“嗯，我们？”婉君说道“大姐，你刚才说了两个了不起是什么意思”徐娇说道“你知道吗？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年轻人看女孩子看脸和胸，中年人看女人看腿，那个龙雨生眼里十分纯净，眼里似乎没有我这个人，你的相貌校花榜排第一，了解你的都知道你性格温婉，而我的身材更是名列前茅，可在他的眼里却丝毫没有咱们的影子，所以说他了不起。你别打岔，还没说你们的事呢”婉君听到大姐说雨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心都碎了，说道“以后再说吧，快上课了”

    王辉在路上说道“那个大姐是真凶啊，徐娇，不就是校花榜排第二的吗，老四，你有了冯婉君可别再把徐娇泡了，我要追她，”雨生说道“你要是想死你就去追，那个徐娇十分精明厉害，把你卖了估计你还帮她数钱呢”陈强说道“老四，你不会看到徐娇凶大，才说她厉害吧”“你们不信就去试试，吃了亏可别找我”

    一天的课程结束，雨生照常去图书馆，这次婉君不坐老地方了，在雨生经常坐的地方旁边坐着，他的座位还不让别人坐，雨生进去挑好了书，坐在老地方。婉君也不说话，就和他坐在一起静静地看书。婉君一直在观察雨生，真跟大姐说的一样。自始至终雨生都没有看他一眼，都沉浸在书里。心里自我安慰，“雨生还小，不懂爱情，可能是这个原因让我等他三年。三年我等的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婉君想到这，不禁斗志昂扬，继续看书。

    闭馆的时间到了，雨生跟婉君像一对恋人一样走出图书馆。婉君羞涩的说“雨生，那天我爸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你，他想请你去我家，好感谢你。另外，我想让你看看我meimei的病。我那天看你救张教授就有这个想法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治”雨生问道“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你meimei怎么了？”“我meimei叫冯羲和，她很小的时候突然发烧，发烧后就胡言乱语，说看见好多精灵在飞，一直到现在还在说。去过好多医院都查不到原因”雨生听了，心里一动，悄悄地问星月“jiejie，这像不像觉醒异能的景象？”星月回答道“数据太少，无法判断。”雨生当即说道“婉君，你哪天有时间，请假也行，我们去看看。这些日子我应该都有空。”婉君，大喜，这说明什么，说明雨生对她的家人很关心“雨生，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现在就请假，每天就走。”雨生下了决定。婉君说道“嗯。我一会儿去买机票”“不用，你等我通知”说完就给龙慧娟打电话“大姐，我有急事要去江南，两个人，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