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日短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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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寒和慕容清新团聚,十分高兴,酒过三巡,兴致盎然。 慕容寒高兴的说:“儿子!这么些年,多亏你的养父养母照顾有佳,抚养你长大成人。” 慕容清新也高兴地为父亲和养父斟满了酒。 慕容清新好半天都没有看见上官菲菲,“meimei哪里去了?” 养母说:“你meimei吃饱了,和司南之恒两个人在外面打打闹闹呢,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上官归远笑着说:“小女天生顽皮,到哪都是这个样子的,让慕容大侠您笑话了。” 慕容寒笑着说:“小孩子天气活泼好动,此乃天性也。我们这把年纪了,羡慕还没来不及呢。” 慕容清新看到上官菲菲和司南之恒在外打闹的场景,他想起了晨溪。 慕容清新担心的说:“母亲拿着天山雪莲进宫为晨溪解毒,也不知道晨溪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慕容寒接着说:“都怪我,我着急来桃花湾,就一个人走了,留下司南之恒和晨溪一起去凌云峰,半路上他们就遭遇到了暗算。” “父亲,这不怪你,只怪萧阳帮的人作恶多端。” 这时上官归远看见窗台上落了一只信鸽,上官归远连忙走过去,解下信鸽腿上的信,打开一看,原来是云锦写的信。 捷舒问上官归远:“是谁写的信?是冷月公主吗?” 上官归远面色凝重:“是云锦写的信,她说冷月公主被二皇子遣送回外邦,晨溪被囚禁起来了。” 慕容寒疑惑的说:“云锦是谁?” 上官归远淡淡的说:“云锦是以前冷月公主的贴身丫鬟。” 慕容清新脸色立即变了,“什么?母亲被遣送回外邦了?一定是宫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晨溪竟然被囚禁了?我现在马上就要去皇宫解救晨溪!” 慕容寒不放心他。“儿子!今天天色已晚,你明日再去吧。” 慕容清新急切的说:“不行!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一直以为母亲可以护得住晨溪,看来母亲都自身难保了,母亲都被二皇子遣送回外邦了,看来二皇子也是薄情寡义之人,我不想让晨溪受到任何伤害!” 上官归远担心的说道:“你没有令牌怎么能进得去皇宫呢?你单枪匹马的能行吗?” 慕容清新急匆匆地说:“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不能让晨溪遭受到一点伤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进宫!” 说着慕容清新就极速的冲了出去,到马棚牵了一批体格健硕的马,骑上马向皇宫疾驰而去。 慕容寒看着慕容清新远去的背影,似乎感同身受,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这般勇气与魄力。 慕容清新十分担心着晨溪,不禁用力的猛的抖动马的缰绳,马加快迅速跑起来。 秋风萧瑟,慕容清新穿行在这密林中的小道上,却又别有一番清冷的味道,天空变得如此的宁静,又高又蓝。 树林间积着半尺高的枯叶,被风一吹旋转的飞起来,有的飞扬起来,飞到慕容清新的脸上,衣服上,阳光虽然明亮,但不刺眼,秋风变得宽广,澄清。 骏马疾驰在这山间的小路,慕容清新有些迫不及待,他一心只想着晨溪,可这皇宫的路途遥远,即使再着急也无济于事。 日暮秋烟起,萧萧枫树林,幽静的树林间,风儿卷起的叶子,从慕容清新的肩头擦过,虽然已经看不清那曾经的绿叶,但那树叶发出悠悠的暗香,令人陶醉,路上铺满叶子,覆盖住了原有的路面。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慕容清新的马飞快地向皇宫驶去,这飒爽的秋风让慕容清新感到湿湿的凉意,回首过往,历历在目,和晨溪在一起那快乐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 晨溪的宫殿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是树林,幽静的宫殿外,风儿卷起黄叶,“莎莎”地响着的,秋风飘然而至,晨溪推开窗,感到一丝丝的凉意,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傍晚,一轮明月孤单的挂在天上,几颗零星的星星黯然地闪的光亮,晨溪坐在窗前黯然伤神,她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想在和慕容清新的快乐时光,此时,有一种揪心的痛撕扯着这晨溪,这是一颗孤独的灵魂才有的心痛。 二皇子将晨溪囚禁在这里,只有荷花陪着她,每一天都很孤单。没事的时候只能望望窗外,不知不觉秋风过后竟然下起了细雨,这秋雨霏霏。 飘飘洒洒如丝,如梦如幻,丝丝缕缕,轻轻飘落在空中,缠绵着飘落在落叶上,滋润着窗外枯黄的树木,晨溪用手接着雨,如娟如丝的细雨,细雨落在手心上,丝丝凉凉。 飒爽的秋风飘然而至,晨溪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晨溪吃过药后,他就开始练内功,因为司南之恒教过她练习内功,她用内功将体内的毒渐渐的清除,身体也明显好了许多,经历了这次中毒的事情,晨溪觉得一场病,一次离别,都可能就是一生了,活着才是王道,所有的事情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荷花推门进来了,端来一盘百果糕,没有打扰晨溪,只是默默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站在了一旁。 晨溪聚精会神,渐渐收回内力,双掌放平,她停止了练习。 晨溪看见桌上的百果糕忙跑过去,用手捏了一小块儿放到嘴里,回头一看荷花正调皮的眨着眼睛。 晨溪顺手也拿了一块百果糕递给荷花说:“我们两个一起吃百果糕,真的是太好吃了,又甜又糯。” 荷花嘟着嘴说:“就知道吃,二皇子过几天就要娶武将军的女儿了,你难道不着急吗?” 晨溪一本正经的说:“他娶武将军的女儿,关我什么事儿?我着什么急?” 荷花一本正经的说:“二皇子大老远的把你救回来,难道只是想让你当宫女吗?” 晨溪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大声说道:“我和二皇子是不可能的,他为我治病我会感激他的,等我痊愈了,我就会想办法出宫的。” 荷花说:“我觉得二皇子不会放你走,二皇子对别人都是冰冷孤傲的样子,唯独看见你就变得温柔体贴了。” 晨溪不屑一顾地说:“二皇子本来就是个心慈面善的人啊。” 荷花一脸惊愕的说:“你是真没看过二皇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实力,有眼界,有计谋,有魄力,杀伐果断,盛气凌人,要不然那么多皇子,皇上怎么偏偏喜欢他呢?” 晨溪有点儿明白,但还是有点儿不明白,长而微笑的睫毛下眼清澈像泉水一样的,眼睛变得不安,无助的望着晨溪,“我想出宫。” 荷花一脸急切的说道:“你病还没好呢,出宫毒性发作你会死的。” 晨溪注视着荷花说:“冷月公主不拿来雪莲了吗?” 荷花歪着头一脸正经的说:“那个雪莲早就用完了。” 晨溪眨了一下眼睛,用嘴咬了一下下嘴唇:“我真想偷跑出去。” 荷花不屑一顾的说:“哼,偷跑出宫的宫女直接就砍头了,上次你偷跑了,给二皇子气坏了,二皇子只是太心疼你了,所以他都没有对你发火,如果是别人啊,早就砍头了,二皇子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情有独钟啊。” 晨溪眉毛一挑,计上心来:“既然二皇子对我情有独钟,那我就再求求他那把我放出去。” 荷花可怜巴巴的说:“晨溪呀,你真是好命,居然遇到二皇子那么喜欢你,他看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他真的是护你周全的人啊!” 晨溪睁大了眼睛:“他哪里是保护我,他是派这些人看着我,怕我跑掉吧。” 荷花羡慕的说:“他每天锦衣玉食的供着你,你有各种好吃的,穿的也是上好的丝绸布料做的衣服,别人从来没有过这待遇啊。” 晨溪和荷花正聊在兴头上,二皇子身边的太监传来口谕,“二皇子召见晨溪。” 晨溪一时慌乱说:“荷花,他是要放我出去吗?他为什么要召见我?他可从来没有召见过我呀,每次都是他来我这里看我。” 荷花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说:“二皇子从来就没把你当外人,但是你去他的地方见他,你就得行礼,你就得行宫女的礼节,你没听见太监说是二皇子召见你吗?如果不行宫女的礼节,你就等着惩罚吧。” 晨溪不安的说:“荷花,你这个大坏蛋,就会吓我,我之前都没给他行过礼呀。”
荷花笑着说:“逗你玩儿的,他和你关系那么好,即使你不给他行宫女的礼节,我猜他也不会惩罚你的的,顶多打五十大板。” 晨溪气的脸通红,用手去捏了一下荷花粉红的小脸,荷花连忙往一边跑去,哈哈笑着说:“逗你玩儿呢,你也当真,也许二皇子就是想让你当宫女吧,这样总比困在这里好啊。” 晨溪说:“嗯,这也是个好办法,总比困在这里好,找机会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晨溪一张俏皮的小脸上,虽然未施粉黛,但依然妩媚动人,娇俏可人,清丽脱俗,她用一根碧绿色的簪子,随意挽起几缕秀发,其余的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 晨溪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庞,艳若桃李,丽如春花,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弯弯的细眉,纯洁至极的眼眸,目若秋波流转,粉嫩可爱的嘴唇,娇艳欲滴,浅浅一笑竟有勾魂射魄的妩媚。 荷花看着镜子中的晨溪,不禁羡慕地说:“我如果也长成你这样该有多好呀,你真的是天生丽质啊,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就像天女下凡一样。” 晨溪转过身拍了一下荷花,说:“其实你也长得很美,你娇俏可人,你看,你眼眉中还有一个痣,眉毛中的痣称为眉中藏珠,珠就是指财富,听人说,有这样痣的女孩,以后一定会大富大贵的,晚年安稳幸福。” 荷花慢条斯理地说:“我能大富大贵?我可不相信?我能吃饱了,就已经很好了,我天生是做奴才的命,怎么会大富大贵?怎么会晚年安稳幸福呢?我只要太太平平的,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已经知足了。” 晨溪不乐意的说:“我说话你怎么还不相信呢?我真的听以前的老人说过,眉中长痣的人非富即贵。” 荷花不屑地说:“像冉儿非富即贵我才相信呢,她如果攀上了二皇子,她才能荣华富贵,我是没指望了。” 晨溪鼓励她说:“别气馁,你也许真的就是好命呢。” 荷花闭上眼睛,双手合掌,嘴里默默的念叨说:“那就希望老天爷眷顾我,给我一个荣华富贵的好命吧!” 晨溪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晨溪身穿浅绿色长裙,裙边儿镶着银丝边,袖口绣着精致的蝴蝶,清秀而不失妩媚荷花又给晨溪整理下裙摆。 荷花羡慕的说:“晨溪,你这么美,我看了都为之心动,二皇子看到你更会挪不开脚步的。” 晨溪打趣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许贫嘴,你不要想我哟。” 荷花嘟嘟着嘴说:“我巴不得你不回来呢,省得我也和你每天困在这里,太无聊了。” 晨溪随着太监来到二皇子的书房,二皇子低头垂眸,沉浸在婉转的琴音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如同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摇曳的烛光光打在琴上,仿佛镀了一层朦胧金色的光。 二皇子安静而祥和,动作潇洒而自然,优雅而充满着利落,二皇子抬起头,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庞,面如中秋之月色,色如春晓之花。 二皇子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芒,深情的注视着晨溪,晨溪怔怔的看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二皇子连忙招呼“晨溪。” 晨溪望着二皇子的眼睛,深邃幽蓝,如同深深的大海,晨溪忽然想起荷花说的话,二皇子有计谋,杀伐果断,盛气凌人……晨溪不禁心头一震,连忙跪下来行礼:“拜见二皇子。” 二皇子连忙走过来,扶起晨溪说:“晨溪,你为什么和我这么生疏了,这又没有外人,你干嘛行此大礼,快起来!” 晨溪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环顾四周,心想这不是到你的地盘儿了吗?我不得小心点儿吗?万一惹恼了你,给我来个杀伐果断,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