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谁干的
燕春楼。 孔希节迷迷湖湖醒来,入眼的是一娇美的脸庞。 露出的半个身子,还能看见雪白的肌*。 “你为何在这此?” 孔希节被吓了一大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奈何脑袋一阵剧痛,试了几次均难以成校 “郎君为何这么快就忘了奴家了,昨晚上奴家可伺候郎君一夜。” 孔希节大脑一片空白,但也很快想到关键,忍着剧痛就要起身。 只是,才刚爬一半就主动钻了回去。 他身上片物不留,就连裤衩都没了。 就这样子,咋能出去。 “你...你给老夫下去!” 孔希节指了指身边的女人,脸上的厌嫌显而易见。 “郎君。” 女人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手才搭在孔希节肩头,就被孔希节一把甩开了。 “离老夫远些。” 讨了个没趣后,女人恹恹下床。 嘴中都囔着,道:“一个糟老头子,要不是为了银子,老娘才懒得伺候。” 之后,捧起衣服的同时,随即便马上道:“奴家可是满春堂的头牌,郎君把银子结了吧。” 银子不银子的,倒还是个事。 只是,他要结了这个钱,那不就等于是承认了这一事实吗? “还想和要老夫银子?” “取老夫的衣物来,老朱这就去官府告你们个坑蒙良人,诱骗读书人去。” 女人手中顿了顿,停下了穿衣服。 “啥?” “你自己长腿过来,倒还怪怨起老娘来了。” “一大把年纪了,咋还有脸干这种缺德事。” 女人衣服穿了一半,便拉开房门朝外喊道:“来人,快来人,这儿有个赖漳。” 这种地方,哪能不养几个打手。 片刻后,老鸨领着一群壮汉过来。 “就是他!” 老鸨双手叉腰,毫不客气道:“老娘自开着满春堂,还没人敢赖过账,痛痛快快把银子拿了,不然别想离开。” 孔希节缩在被子里,早就低人一等了。 再咋装的镇定,还是落了下风。 “老夫如何来的这儿,你们不应先给老夫个法吗?” 老鸨咧嘴一笑,脸上胖乎乎的rou挤在了一团。 “不愧是读书人,就连赖漳由头都这么高明,看他身上有啥值钱的,把东西留下,人放走吧,就算我们倒霉了。” 官府偏读书人,那是必然的。 为了没多少钱,闹到了官府,上下打点上一顿,吃亏还是他们。 刚刚那女人听了老鸨吩咐,在房间寻摸了半,就是没找到孔希节的衣服。 “哦,奴家想起来了。” “昨晚是两厮把他送过来的,衣服还是那两厮脱的,奴家没咋注意,莫不是被那两厮拿走了。” 听到这,众人迷湖了。 厮帮忙脱衣服没啥,但把衣服顺走,这可太不正常了。 “算了,让他写下地址,你们帮他取衣服时候,顺便把钱拿回来。” 老鸨再一步妥协,但孔希节哪敢落笔。 堂堂衍圣公府,竟和青楼牵扯,用不了多久那名声可就烂大街了。 孔希节不写,满春堂追问。 没用多久,便从嘴到了手,孔希节一丝不挂的,被满春堂的打手追着殴打。 最关键的是,孔希节那虽讲了半截的学,而且再加之,他那进京的时候声势太大,半个城的人都认识他。 片刻后,就被恩客认了出来。 知道了身份后,满春堂那些打手才不管你是不是大儒,当即就派了人上门去讨要*资。 最后的最后,是衍圣公府出了钱,又派人拿了衣服才把孔希节带回了家。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孔希节白赖*资一事不过才数个时辰功夫,便在整个应府传遍了。 人们不知孔希节是谁,但提及那个*资都白赖的大儒,立马一下就全都了然了。 受此大辱,孔希节算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才刚一回去便病倒了。 至于真假不得而知,反正把郎中送出来后,便有家仆去抓药了。 另一边,乾清宫。 老朱祖孙三人正批阅奏章时,蒋瓛把京中的这一消息匆匆送了过来。 锦衣卫监察臣民百姓,影响如此之大的事情,自然在他们的监察范围之内。 “啥?” 刚听到一半,老朱不澹定了。 “孔希节被人认出来后,由衍圣公府上出了人把衣服和银子送过去的,这样一来的话,自然就更人尽皆知了。” 蒋瓛把后面的完的同时,眼梢一直撇着朱允熥。 “蒋指挥使,你干嘛老是盯着孤,这事儿可和孤没关系?” 他是笑得光明正大了些,但不能以此就怀疑这事儿是他做的吧。 “没...没有...” 蒋瓛移回了目光,连连摆手表态。 “那地儿叫啥来着?” “堂堂一个大儒,搞得鸡飞狗跳的,成何体统。” “封了吧,男女全都充军。” 老朱下令后,蒋瓛领命退出。 “皇爷爷,这可不是孙儿干的。” 蒋瓛走了后,朱允熥当即辩解。 “咱又没是你。” “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就只有你那舅爷了。” 老朱愤愤不平的,但也只是,并没有治蓝玉罪的打算。
“你子少和他们学,可别受他们那坏习气的沾染。” 对于老朱的叮嘱,朱允熥连连点头。 “孙儿明白。” “孙儿会努力甄别,该学的学,该学的绝对不学。” 就嘛。 蓝玉他们吃了亏,咋可能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在憋一个大的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孔希节不是最注重名声嘛,那这次之后,看他还有啥资格以大儒自居。 “这损招可不高明,尚一千自损八百,你还是少牵扯其中为好。” 朱允熥脸上的兴奋盖都盖不住,老朱很快又补充了一句。 “好,孙儿明白,孙儿不笑了。” 之后的时间,朱允熥专心批阅奏章,对于外面的事情,倒也没咋过分关注过。 老朱的对,孔希节丢了人是不假,但谁都能看出来,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但,这种方法咋都有些下三滥。 不管怎么,朱允熥好歹是个太孙,他要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算计孔希节,同样会被人所不齿。 一连数,朱允熥不仅没出去过,也没和外面的人有所联系。 不管是职大还是富明实业,全都已经步入了正轨,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基本能够正常运转。 一两的离了他,是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而就在这短短几时间,满春堂上下便全都被发配了出去。 京中这寸土寸金之地,又哪会有空了没人用的地方,不过几时间,满春堂就换了主人,正在重新装修,准备重新营业了。 不过,饶记忆虽是有限的,但忘记了也都是平头百姓,那些儒生士子可都还记着。 即便他们平日不多提,但看见孔希节那肯定是能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情的。 孔希节他哪还有脸面,再去给那些儒生士子去讲学。 以前他嫌弃门口罗雀,现在巴不得拜访的人越来越少。 即便是偶尔有个上门的,孔希节也不敢见他们了。 哪怕他们是真心拜访,也全都被拒之门外了。 半个多月时间,孔希节一直躲在屋子里,就连家仆送饭都是直接放到门外的。 至于洗漱啥的,更全被拒绝了。 在这半个月时间,家仆丫鬟的劝了许多次,无不都被骂走了。 后来,就没人敢多了。 但就在谁都不多了时候,突然有一,孔希节竟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主动拉开了房门。 “过来几个人,给老夫洗漱。” 孔希节吩咐后,很快有人行动。 有人负责烧水,有人负责找衣服,众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