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到底乱了没?
“啊——” 沧月澜刚想掀开被子看看被子下的情况,耳边就想起一阵刺耳的叫声,她瞬间懵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你太过分了,我好心请你喝酒,你竟然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简直不是人……”被窝里,帝洛昶裹着被子,咬着下唇,一副受到凌虐的美男子模样,满眼幽怨的瞪着沧月澜,那眼神,好似沧月澜对他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般。 “我……”我做什么了? 沧月澜才开口,还没问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满眼幽怨的帝洛昶打断。 “你不是人啊,你禽兽不如,你毁我清白,你……”帝洛昶裹着被子冲沧月澜一阵抱怨,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趁她刚睡醒脑袋还迷糊的时候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见她脑袋已经晕乎乎了,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的问道,“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要要要,我负责,你别吵了让我清净一会成吗?”沧月澜脑子里就像有一千只青蛙呱呱乱叫,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似的,完全就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就想让他赶紧闭嘴。 所以,她也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床上那道红色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傻坐在床上,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沧月澜歪着头,努力回想,自己方才好像似乎大概或许可能做了件什么不得了的承诺?她到底答应什么了? 沧月澜丝毫不知,此刻,她头顶的房梁上,一袭红衣笑得邪魅的帝洛昶将她的傻样尽收眼底。 时间倒转回三个时辰前…… 沧月澜和帝洛昶喝着帝洛昶拿出来的上等梨花白,起初两人还能边喝酒边说上几句话,可喝着喝着,沧月澜突然抬手给了帝洛昶一巴掌,把帝洛昶从凳子上一巴掌呼道地上坐着。 “你疯了?”帝洛昶瞪着沧月澜,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小女娃他真想一巴掌拍扁她,竟然敢扇他巴掌,她还真是第一人。 沧月澜把酒坛子往桌子上“啪”的狠狠一放,拍桌子,指着帝洛昶怒喝,“放肆,敢对本皇无礼,掌嘴!” 帝洛昶哭笑不得的看着叉着腰一副茶壶架势的沧月澜,心道,这小东西酒品真差,发酒疯呢! “大胆,竟敢无视本皇,来人,将他拖出去砍了。”沧月澜单手叉腰,爬到桌子上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帝洛昶高喝。 帝洛昶伸手想把她拉下来,谁知她发疯似的大喊:“来人啊,救驾,有人要刺杀本皇,快来人救驾!” 帝洛昶“噗!”了一声,看着跳大神似的在桌子上跳来蹦去的的沧月澜,他伸出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嘴角抽搐几下,眼中满是无奈。 早知她酒品如此差,他就不会拿酒来引诱她了。 “微臣救驾来迟,女皇大人恕罪!”反正闲着也闲着,不如逗逗酒醉后的小东西好了,于是帝洛昶蹲在她面前眼中带着笑意的说道。 沧月澜盯着帝洛昶看了好一会儿,歪着头想了想,咧嘴笑开了,“本皇记得你,子墨,你是本皇的子墨。” 子墨是什么东西? 帝洛昶不悦的皱了皱眉,这小东西竟然把他错认成别人,真是不可原谅。 帝洛昶面具下的眼底闪过一道邪光,勾唇笑的时候,嘴中多了两颗尖细的牙,他绕到沧月澜背后,照着她纤细的小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 沧月澜觉得脖子疼,挥手就是一巴掌派过去,“啪”的一下,帝洛昶脸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这暴力的小东西……帝洛昶舌头抵着挨打的脸颊,眯着眼看沧月澜,眼底没有正常人挨打后的愤怒,他眼底更多的是兴奋。 这小东西真不愧是那个家伙的后人,身上那股狠劲还真不是一半人比得上的,他先盖个章宣誓主权,省得日后冒出来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跟他抢这小东西玩儿。 沧月澜脖子上的两个血洞瞬间就愈合,连疤都没留下,她摸了摸脖子,歪着头看蹲在自己面前的帝洛昶,女皇架势十足的往桌子上一坐,命令道,“你,给本皇耍套剑法来瞧瞧,再敢放肆,小心你的狗命!区区舞男,也敢跟本皇耍脾气,当真是活腻了。” 话锋一转,帝洛昶又便成了舞男。 帝洛昶嘴角抽搐,抬头望天,这小东西的酒品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暴力萝莉女王气势,真是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吃掉她! “舞剑有什么好看的,我帮女皇大人揉揉肩,捏捏腰,按摩按摩如何?很舒服的哟!”帝洛昶很没节cao的在声音中运用了几分蛊惑之术,喝醉后的沧月澜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晕乎乎的就被他诓到床上,抱着枕头流着哈喇子享受来自某人的“伺候”。 “啊!痛……”两条腿被交叉着掰到头顶挂着,刚要睡着的沧月澜被痛得嗷嗷叫。 “女皇大人别乱动,这是我的独门秘法,先痛后享受。”帝洛昶继续忽悠,他绝不承认他是在报复她扇他两次巴掌的仇。 “哦。”醉得几乎失去意识,全凭本能行事的沧月澜傻傻的点头,抱着枕头继续流哈喇子。 “啊!”刚睡下,又被折腾醒。 帝洛昶继续忽悠,沧月澜迷迷糊糊又睡,然后又痛醒……反复好多次后,帝洛昶才心满意足的罢手。 斜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睡得跟只小猪似的沧月澜,帝洛昶突然感觉血脉这种东西真是神奇的存在。 这小丫头明明跟她祖上那些家伙差那么多,可一旦激怒后,她的脾气就变得跟她祖上那些讨人嫌的家伙一样,暴力又狂躁。 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正经又死板,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这小东西有趣多了,这些时日他暗中观察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 他似乎有点相信当初那个神棍说的话了。 为了光明正大的留在沧月澜身边,帝洛昶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有点损的坏主意。 而刚睡醒脑袋还处于完全迷糊状态的沧月澜,就这么傻乎乎的把自己给“卖”了。 一直到有宫女来伺候她起床更衣梳洗,她脑子里还在想一个问题——她跟帝洛昶,到底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