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挽香阁,风波起
挽香阁,名字取得这般风雅,说白了,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 在挽香阁内,不仅仅有风格迥异的美女,满腹才华的才女,更有俊美可爱的男子,无论是十来岁的稚嫩小童,还是十几岁的鲜嫩少年,亦或是风度翩翩的儒雅男子,包括年进三十的沧桑大叔。 只要你想要,在挽香阁便能找到。 换句直白点的话说,挽香阁,就是集青楼与小馆馆为一体的玩乐弟。 但挽香阁跟普通的青楼妓院又不一样。 挽香阁只招待拥有挽香阁发出去的招待牌的客人,没有挽香阁发出去的牌子,便是皇亲国戚去了,也不被待见。 沧月澜知道挽香阁,却从没去过。 说来也可笑,这挽香阁的种种特权,还是她在位的时候给的,可这挽香阁最后却成了一把捅向她心窝的利刃。 她死在玉琳琅手中,何尝不是有挽香阁的功劳。 今天恰好是十五,她既然回来了,怎么得也得去见见故人不是。 木仁虽不愿带沧月澜去挽香阁那种肮脏混乱的地方,却抵不过她的坚持。 他更不放心让帝洛昶带她单独去那种复杂混乱的地方,最终,他还是一起去了。 “几位贵客可有招待牌?”挽香阁门口,沧月澜四人被拦下。 门口的守卫向他们所要招待牌,这也是挽香阁的规矩。 见牌则放人,反之,无论谁都不允进。 认牌不认人,这是挽香阁的规矩。 “招待牌在此,带路。”木仁取出牌子丢给那守卫,瞬间恢复纨绔子弟的嘴脸。 那守卫将牌子拿在手中检查一番,双手捧着牌子毕恭毕敬的将牌子递还给木仁,恭敬的将其四人请入内。 “我们这块牌子,算几等?”木仁开口问那带路的侍女。 “回公子,公子的招待牌乃二等。”那侍女毕恭毕敬的回答。 挽香阁的招待牌,也分等级。 分别是,上等,二等,三等,以及最特殊的特等。 二等,虽看着只比最低的三等高了一阶,实际上已经很难得。 须知,冷得到上等招待牌的人,偌大的沧月国也不超过二十人,特等招待牌更是少,不差过一只手的数。 三等最多,也是及大部分客人的招待牌等级,二等虽也不少,却绝对不超过一百块。 更重要的是,不同等级的招待牌在挽香阁内所享受的服侍待遇也不一样。 就如同现在,三等身份牌的贵客在普通雅间,而沧月澜等人借着木仁的光,来到上等雅间休息。 “你们这最红的姑娘还是仙仙吗?”木仁接到某人的传音,故而问那负责伺候他们的侍女。 “回公子,仙仙姑娘如今鲜少现身,现在最红的姑娘是思语姑娘。”那侍女如实回答。 “噗!” 沧月澜正在喝茶,冷不防的听到那侍女的回答,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挽香阁的红牌竟然叫死鱼! 没文化,真可怕! “是不是茶水烫嘴?”帝洛昶用袖子帮她擦嘴,手一挥,桌面多了一套精致美幻的茶具。 帮她重新倒了一杯茶,帝洛昶刻意先放在嘴脸尝尝,才递给她。 沧月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掏出一叠银票丢桌子上,对那侍女道,“告诉你们管事的,仙仙姑娘,今晚我们要了。” “可是,仙仙姑娘已经不见客……”侍女满脸为难的解释道。 “这我可不管,我这表哥就看上仙仙姑娘了,今天我表哥来找仙仙姑娘就是图个痛快,你们要是拦着,那就只能让大家都不痛快。”沧月澜指尖燃起一簇火苗,对着房中那个摆放着各种精致摆饰的架子这么轻轻一弹。 几息后,那个约莫两米长的架子,就这么化作一把灰。 “奴婢这就去禀明管事,几位贵客请稍等。”说完,那侍女满脸惊骇,逃也似地离开。 “谁是你表哥?我对那个女人可没兴趣,你要玩可别拽上我,我可不想惹来一身麻烦。”那个侍女一走,木仁马上满脸嫌弃的警告起沧月澜来。 沧月澜窝在帝洛昶怀里,吃着帝洛昶空间存放的灵果,嗯,味道真不错。 旁边喝茶倒水什么的,有赵轩。 沧月澜纯属带一张嘴就行了,简直懒得天怒人怨! “我打赌,你肯定不知道那位仙仙姑娘的真面目。”沧月澜笑得神秘而冰冷,眼底的冷嘲更是毫不掩饰。 “说得你好像知道似的。”木仁皱了皱鼻子,一副我不跟你赌,那是浪费时间的表情。 “我知不知道,你跟我堵上一次不就知道了。怎么样?敢不敢赌?”沧月澜不断的诱惑木仁。 木仁被她把好奇心勾起来,有些心动的问,“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若是输了,我就打开宝库,让你进去任意挑选两样东西。”沧月澜兴致满满的投下大诱饵,引鱼儿上钩。 “好,一言为定!”木仁眼睛放光,当即答应。 鱼儿,上够了! 沧月澜笑眯眯的看着木仁,问他,“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同样,我让你进我的小宝库挑选两样东西。”木仁学她开出代价,不过他这明显是在取巧。 沧月澜当然知道,眉毛一挑,“你这么拾人牙慧,有意思吗?” “那你想如何?”木仁问她。 “你输了我也不用你这只铁公鸡从宝库里拿出东西来输给我,免得你天天来我面前哭穷,每天变着法的想把东西从我手上要回去。”沧月澜早就做好准备,现在,她等的不过就是他一句话罢了。 “我要你……”沧月澜嘴唇微动,却没传出声音。 竟是用的秘术传音。 “你此话当真?”木仁听完沧月澜说的话,眼底满是震惊。 “当然。如何,你答应不答应?”沧月澜笑得邪气,问木仁。 “好,我答应。”木仁犹豫片刻,眼底闪过一抹冷色。 协议达成,沧月澜心情不错,不过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挽香阁的仙仙姑娘,到底是何人?”木仁没忘记他们之间因何而打赌,他可不认为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昏君会知道这等地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