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公台如若不弃,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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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宫点头答应,夏侯渊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长呼一口气,牵着马,犹豫了一下,站在了吕布身旁。 见吕布并不理会他,夏侯渊小声道:“奉先,那天的事……” 吕布淡淡的打断道:“妙才当时太久没休息了,一时胡话,布能理解。” 虽然嘴上说能理解,但语气完全不像是原谅的样子啊。夏侯渊苦笑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屋内,陈宫黑着个脸,看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的曹cao,语气很是核善的问道:“孟德,你不会是要我拜你吧,不可能的。”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曹cao义正言辞道,公台就是这么和岳父说话的?” 但看到陈宫依旧不为所动,曹cao只得摇摇头,满脸扫兴道:“唉,罢了罢了,不开玩笑了。”随后退向一旁。 三拜九叩完毕,陈宫俯身抱起雪儿,便向门外的花轿走去。 轻轻将雪儿送入花轿,陈宫一转身,便看到郭嘉在和曹cao耳语些什么,见陈宫转身,曹cao连忙笑道:“公台,还不上马?”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里,陈宫骑着马慢慢走在街上,不时还向街边的顽童撒去一把铜钱,讨个喜头。 曹cao在陈宫身侧并肩而行。郭嘉和司马懿,还有吕布也跟随着,只落后一马头。 看着街边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几乎所有人都面带微笑。恍惚间,陈宫觉得这里好像不是东汉末年,而是大汉盛世。 曹cao看着陈宫,好像看出了他心里所想,微笑问道:“公台,许都如今的繁华景色,可还过得去?” “孟德谦虚了,乱世之中,许都能有这般祥和,属实不易。” “是啊,属实不易。但cao之志向,远不止于此。” 陈宫转头,盯着还是面带笑意的曹cao:“孟德且说。” 曹cao笑意不减,但语气却显得格外认真:“我要这天下,都能变成许都,公台,可愿助cao一臂之力。” 陈宫沉默片刻,轻声道:“公不负我,我不负公。” …… 夜晚,陈宫府上无比热闹,吕布拉着郭嘉,大口大口的喝酒,好像非要把对方喝趴下才肯罢休。 “奉孝,你不行啊,这才三坛酒,就醉成这样了?” “不行?呵,笑话。我郭奉孝至今二十八年,就没有人说我不行过!我看是奉先不行了吧。” “哈哈哈哈,老子可是飞将,怎么可能被你一个文弱书生喝倒?继续!” 这边两个酒鬼已经端起酒坛干了起来,那边张辽和夏侯渊还在劝着高顺。 “老高,怎么回事,公台大喜的日子,非要扫公台的兴不是?” “文远,我不擅饮酒……” “高将军,妙才敬你一杯,还望高将军赏脸。” 见夏侯渊已经如此放低姿态了,高顺也不好推辞,只得再次喝起来,随后放下酒杯,闷声道:“妙才,那件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只当你一时胡话。 但奉先和公台那边,你只能看着办了。” “我知,我知。”夏侯渊略显无奈。 正当众人喝的尽兴时,一声新郎官服的陈宫却突然向吕布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 “奉先,可否借一步说话?” “公台有事找我?”吕布微微皱眉,起身走向陈宫,让把手搭在吕布身上的郭嘉带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陈宫见吕布走来,只是微笑不语,向府外走去。 吕布心中更加疑惑,不知道陈宫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当他走出门外时,双眼瞬间通红。 一匹浑身赤红如火,从头到尾,长一丈,高八尺的烈马,正用马蹄轻轻敲打着地面,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召唤。 “赤兔!”吕布此刻再也不管其他,一把抱住他心心念念的赤兔马,仿佛与失散的亲人重聚般激动。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吕布看向陈宫,低声问道:“公台,你怎么能把赤兔弄来的。” “自然是曹公允许的。曹公说‘古之飞将,自然要配好马’。” 吕布听完,当即跪下,对陈宫道:“公台和曹公的恩情,布此生难忘,公台如若不弃,布愿……额,与公台结为异姓兄弟。” 差点要成为吕布义父的陈宫吓了一大跳,听见吕布后半句,才拍拍胸口,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公台在说些什么?”吕布没听清,疑惑道。 “没什么,我说自然愿意。等我成亲后,咱们再找个合适的地方结为兄弟。” “好,一言为定!”吕布大笑道。 “一言为定。” …… 当酒宴结束后,陈宫满面春风的回到了屋内。披着红盖头的雪儿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陈宫的到来。 陈宫微微一笑,却是越过雪儿,来到窗户边,看着窗外一片寂静,好像什么都没有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大吼道:“你们几个还不回去,搁这蹲着排队如厕嘛!”
这一声如此巨大,仿佛要穿透整个许都。 随后,原本黑暗寂静的窗外,悉悉索索地冒出了四道人影,见陈宫正满脸黑线的盯着他们,为首的一位年轻人强笑道: “嘿嘿,不就是如厕嘛,至于这么大声,下次不敢了。” “仲达,夜这么深了,尊夫人不会想你吗,要不要我亲自去司马府上走一趟啊。” 司马懿脸色大变,连忙跑路。 郭嘉见陈宫将目光投向自己,还带着一脸核善的微笑,尴尬道:“公台,我只是好奇你的持久力……” “什么三十六计来着。” 郭嘉脸色微变,咬牙道:“算你狠。” 随后气呼呼的走了。 剩下的二位,自然是老朋友张辽和高顺了。陈宫有些头疼的看向他俩:“文远也就算了,我早就知道这小子不正经。 但高顺你是怎么回事?也跟着学坏了?” “我……”高顺涨红了脸,憋不出一句话。 张辽嘿嘿一笑,道:“我和他打了个赌,赌……” “我不管,快走!” “哦。”张辽挠挠头,带着高顺灰溜溜地跑了。 陈宫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又对着空气道:“奉先,孟德,你二位有何贵干?” 一听还有人在外面,就连床上端坐着的雪儿,也略微动了一下。 只见曹cao和吕布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曹cao拍了拍吕布肩膀,语气自然道:“我和奉先见夜色如此美好,不免想畅谈一番。” “没错,”吕布连连点头,“没想到打扰到公台了。” 说着,二人便一齐远去了。 见终于没人打搅,陈宫这才松了口气。 重新走到雪儿面前,陈宫蹲下身来,轻轻掀起红盖头,一张精致的脸颊上,点缀着一抹红唇,眉宇间仿佛有桃花绽放。 陈宫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佳人,语气温柔道:“雪儿。” 雪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声回道:“陈……夫君?” 陈宫被这叫法给逗乐了,不禁笑出了声。雪儿好像也被自己给蠢到了,也笑了出来。 但随即,那一抹嫣红便被覆盖住,只能发出唔的一声。 这一夜,长白山好像被赤红的晚霞染色。 这一夜,两个孤独的灵魂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夜,如此漫长而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