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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娄小娥院里过夜

    第208章娄娥院里过夜

    望着娄娥进了许大茂屋里,徐庆暗觉,许大茂该不会是要留她在屋里过夜吧。

    联想到许大茂就好这一口,又是临晚上了,才把娄娥带进院里,这可能性太大。

    徐庆笑了笑,感觉许大茂应该一开始就这么盘算的。

    不过,那是他许大茂的事情,。

    徐庆便转身回屋去了。

    今许大茂带娄娥回大院的事情,院里的众人,全都知晓。

    因为不想知道都难,他领着娄娥挨家挨户,转悠了一圈,傻柱屋都进去了。

    可想而知,院里谁会没瞧见娄娥。

    中院一大爷家,傻柱吃完晚饭就过来串门了。

    这会儿一大爷易中海抽着烟,看到傻柱一脸闷闷不乐,心中直摇头。

    许大茂今一番炫耀,易中海看在眼里,明白傻柱心情很糟。

    本来院里眼下适婚青年,也就徐庆,傻柱,许大茂仨人。

    前院三大爷家的子阎解成,年纪虽也老大不。

    可比起傻柱和许大茂,还是了一点。

    尽管和徐庆相差无几,但阎埠贵这些年,一直督促让念书,高三光复读,就念了两年,结果依旧是名落孙山。

    连雨水都不顶,雨水都好歹念了个大专。

    阎解成竟复读两年,大专都没考上,气的阎埠贵差点背过气。

    去年下半年才进红星轧钢厂上班,至今还是当学徒工。

    跟徐庆当初进厂相比,更是差了码子。

    因此,在易中海心里,阎解成暂时没考虑进去。

    而眼下,许大茂今领了已订亲的娄娥进院。

    徐庆又一直有对象。

    唯一只有傻柱,还像个三不沾一样,啥都没。

    相亲了不少姑娘,但全都无疾而终。

    易中海抬起眼皮,朝傻柱道:“瞧见许大茂领回来那姑娘了”

    “能看不到吗?”傻柱嘬着烟,闷声嗯了一下道:“一大爷你,许大茂那子,他今谁家没去?”

    易中海抽着烟,没话,一旁手里做着针线活的一大妈却道:

    “柱子啊,不是大妈你,你看我之前帮伱介绍了多少姑娘,你愣是一个没瞅上,你眼光那么高干啥。”

    傻柱哭丧脸道:“一大妈,瞧您这话的,不是我眼光高,只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些女的,不是满脸麻子,就是耳朵不好使,或眼睛有问题,要么傻乎乎的,脑子不灵光,你我要是娶了她们,我以后日子咋过?”

    一大妈停下手中针线,思索一番道:“柱子,人嘛,谁还没点毛病,凑合过一辈子,还不是就那么过了。”

    傻柱当即摇头道:“一大妈,您这话的我就不爱听了,我家里条件再不好,也不能逮个女的就直接结婚吧。

    咱就上次那个斗鸡眼那姑娘,人长得倒是挺周正的,除了眼睛,其他方面也没毛病,个头也不矮,可我要是娶了她,万一以后生出的孩子,也是个斗鸡眼,怎么办?”

    傻柱完,紧接着又道:“我也不是对她有啥偏见,也没瞧不起,只是我自个觉得不合适。”

    一大妈沉默半响,看着低头的傻柱道:“柱子,津那边的那个姑娘,不是啥毛病都没有,你怎么见过人家一面后,死活不愿意再见了”

    傻柱手里的烟头扔地上道:“一大妈,那姑娘人是不错,但她不是在她家那边上班嘛,我要是娶了她,这一结婚,她回去上班了,我还不是一个人。”

    一大妈惊诧道:“那姑娘真那么的?”

    傻柱点头道:“一大妈,人家一开始就没向你透底,她是打算找个上门女婿的。”

    一大妈瞬间不言语了。

    傻柱话匣子打开,用手指指向自己脸道:“我好歹也要脸面的,倒插门那种事,我才不干!”

    易中海闻言,眼角余光朝傻柱看了一眼,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傻柱坐在一大爷家中,一直絮叨到晚上十点多钟,才起身离开。

    站在漆黑的院里,傻柱朝后院瞧了一眼,见许大茂屋里灯亮着,隐约能听见许大茂和娄娥两饶话声。

    傻柱怔住身子,在中院院里站立一阵后,心中念头一转,放弃回自个屋里的想法,扭头朝后院徐庆屋里过去。

    此时徐庆家的主屋这边,只有他一人,丫头十分钟前,刚去隔壁屋睡觉了。

    傻柱见徐庆在洗脚,直接走进去,坐在炕沿上道:

    “庆子,许大茂那子没让他那对象娄娥走,是吧?”

    徐庆洗着脚道:“好像没有,怎么了?”

    傻柱撇着嘴,呲牙道:“庆子,这事还要哥哥我给你点吗?许大茂那一肚子花花肠子,他把那娄娥大晚上的留在他屋里,你能干啥?”

    徐庆哭笑不得道:“那有啥的,大茂哥不是都跟娄娥订亲了。”

    傻柱用手挠着脑门道:“庆子,他们俩是订亲了,可还没扯证,这就敢住一块,也不怕被人三道四。”

    徐庆抓起擦脚布,心里暗道:“许大茂是会怕这个的人吗?甭没扯证,就是没订亲,依着许大茂的性子,还不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只不过,徐庆并没有把这话告诉傻柱。

    而是擦干脚后,站起身,一边端着洗脚盆朝屋外出去,一边声道:

    “傻柱哥,你又不是不了解大茂哥,他就那人。”

    傻柱身子后仰,咣当一声,躺在徐庆家的炕上,望着屋顶,一时间,默不作声。

    他从跟许大茂在院里长大,哪能不了解。

    许大茂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徐庆将洗脚水泼在院里,返回屋后,放下洗脚盆,重新洗过手,踩着鞋走到炕沿跟前,翻身上炕,伸手掏出烟,递给傻柱一根道:

    “傻柱哥,要是今晚不想回去,就睡我这算了,反正我这边,现在就我一人。”

    傻柱脑袋歪向徐庆,双手摸着胸前的烟,坐起身塞到嘴角,接过徐庆手里的打火机,把烟点着后,嘬了一口,嘿嘿笑道:

    “庆子,今晚哥哥我还有要事要做。”

    徐庆听见傻柱的话,又见他眼神不断朝外瞥,顿时汗颜,猜出傻柱要干啥,便道:“傻柱哥,可别被抓。”

    凌晨,后院里漆黑一片时,傻柱蹑手蹑脚地猫着腰,悄无声息地蹲在了许大茂家的窗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