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裸奔的女人
自古红颜祸水,女人是花,当她柔情似水时,女人是毒刺,当她被欲望诱惑时,她会借自身的条件,一步步达到目的,踩着无数个人的头颅,更多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有时候男人真不如女人,或者说做男人真艰难! 五年前的故事。 五年前的一幕,晃乎兮仍在昨天。 金陵城永远那幺的繁华,烟波浩淼的秦淮河,两旁垂柳依依,如那些秦淮楼歌妓,撩人遐思,风儿过去,柳絮飘飘,风残阳喜欢这样的感觉,连阿莫的丑脸也醉在了这样的风里。 秦淮河边,永远有那幺多的人,而且是那幺多的男人,有钱的没钱的,白天还是晚上都有,他们都流连徘徊在烟花楼边,男人们都想寻柳,于是总有花枝招展的柳像花蛇一样一扭一扭的穿梭于男人间,于男人那也是足够养眼的,所以总是有如是多的男人徘徊于秦淮河。 风残阳也喜欢,只有阿莫,每次要去秦淮河都显的那样不情愿,狰狞的脸表露着他的不平,但他还是会去,因为风残阳要去。河边的柳如江南女人的腰,风残阳总是这样觉得。所以他喜欢看那摇摆的柳树,环肥艳瘦,各各不同。 天气很好,似乎阿莫今天的心情也不错!风残阳难得看到这样的阿莫。 阿莫望了过去,他似乎听觉异常的灵敏。大街上的人如潮水一样向他们涌来,残阳看过去的时候,看到最前面的白白的影子。后面如潮的人群。白影渐渐的朝风残阳的面前移动,近些时终于看清是个光着身的人,而且是个女人。 女人奔到残阳面前的时,竟直接朝残阳迎面扑来,风残阳始料不及的接住这个女人。阿莫不知为什幺,也没有来的及阻止。若干年后他回忆,当时就那样毫无顾及的接住她,没有原因,也许这就是缘分! 女人在他怀中哆嗦,哀怜恐惧的眼睛盯着他,还带着惊疑的信赖。风残阳心中涌起一股爱怜,他脱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把他裹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在身体的一侧,女人紧紧的抱着他,后面的人已经追过来了,离他们不到三米。 阿莫看到后面黑压压的人群,马上挤到了风残阳的旁边,进入箭拔弩张的戒备状态。(其实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 为首的黑色官衣汉子发话了:“兄弟,把那女人给我!马上放你离开。” 风残阳盯着他,眼睛告诉他们自己是不会给的,“兄弟,连萧爷的女人都敢碰!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黑衣汉子目聚凶光,解下了刀,他后面有三五十人同时也抽出了刀,刀们迎着清晨的阳光,一闪一闪,“吐”着噬血的嘴脸。 当黑衣汉子们攻过来的时候,残阳“哼”了声,大吼了声“战”,声如奔雷,震的前面的刀们一颤,风残阳在喉的同时已如一匹出山的猛兽冲了出去,腋下夹着那女人,因为他看到人群后往左有一出口。只是一瞬他到那汉的跟前,左手切向黑衣汉子的脖子,黑衣汉子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的快,他惊慌的伸出手来挡,可惜切手的力度太大,只听“咔嚓”,也许黑衣汉子的手臂断了,也许他的脖子断了,风残阳不会在乎那幺多,收手的同时已经掠上人群,如一只大鹏直向左边的路口划过去阿莫尾随其后。风残阳要做的就是远离闹市区,所以不会恋战。 第三条街后就是广场,往左就是嘈杂的混居人区,风残阳已掠过了第三条街的路口,再过左边的一个路口,他就可以进入没有人可以找到他的地方。这里他太熟悉了,女人现在如一株藤蔓植物紧紧的缠在他身上,似乎他就是他的寄托。 很多事情往往就不如计划的那样好,风残阳掠出街口的时候接知道他错了,已经有黑压压的持刀的人群挡住了左边的去路。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仍旧可以从左边出去。他低头瞥了女人一眼,原来她是那样的美,只那一眼改变了他的命运。 风残阳只能往广场上跑,后面的人已经赶上了,他只希望往前可以有一个出口。事情比想象的还糟。快到广场中央,已经被持刀的人群给包住了。 风残阳和阿莫飞快的抽出刀,此战已避免不了。风残阳看到右边比较薄弱,朝右边攻去,移动了十米,右边的攻势突然加强,很快又回到原点,往左往右,往前往后都一样,如此的进攻,只是让外面的刀越围越紧,围的如铁桶。此战让多年后的风残阳受益非浅。如此的车轮战,到最最后肯定是自己先倒下。此时已激战了三个时寸,地上倒下了大批的刀们,但刀们的攻势一点都没有减弱。风残阳手臂上已受一击,女人不安的用手摸了摸他血的手。方法? 残阳大吼“右”,阿莫攻向了右面,刀们被震的瑟瑟的,但他们还是迅速的把力量转移到了右边。残阳的刀带着尖啸的光直奔左边,那啸啸声响,让刀们不自觉的缩住了,仿佛之间被凝住了,刹那风残阳脱离了人群,他掠过来,转瞬到了闹市的路口。 一个人在路口,手里有剑,剑带着幽幽的光,似乎有风在吹动他长长的秀发,亦或者疑他为女人,因为他看上去有那样一张娇秀的脸。瘦薄的身躯罩着紫衣,如秦淮河的垂柳,早上的阳光挡不了从他身上透出的凉气,也许他长期居幽屋。当在路口的人,他叫萧成。风残阳在以后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这名字也不是随便有人就可以叫的。 后面的刀们不知道为什幺?不再围上来,似乎他们知道前面的人可以搞定一切。 风残阳和阿莫可以感到压人的气息,渐渐的笼罩过来。 “放掉那女人......”萧成冷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窖,风残阳看着萧成,似乎只有放掉这个女人才是唯一的出路,但那就不是风残阳了,风残阳有风残阳的性格。 “不会!”风残阳肯定的回答道,萧成愣了一下(从没有人违抗过他),“沾上这个女人一点好处都没有,对你!放掉!”萧成已在生气,“最后一次机会。” “不可能!”风残阳大声的吼,那一眼已经决定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唯一。没有人可以命令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他的意志。 更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他心爱的东西。 萧成的剑已经颤抖起来,嘶嘶作响。压人的气息越来越紧。 “不给脸!”说这话的时候,萧成的剑如一丝带着凉气的幽光袭了过来。 阿莫已然冲了出去,很快,如剑。 大战,颇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