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心魔之殇在线阅读 - 第0419章 书记激花儿,花儿品兰草

第0419章 书记激花儿,花儿品兰草

    丰留仲咂咂嘴道:“你这个小伙子,很不错的,可比我们家丰度那个不听话、不争气的东西有长进多了。你还好谦虚的,刚刚进门时,还一个劲地说自己看不懂这一篇由北宋传奇状元宰相吕蒙写的千古奇文《寒窑赋》的,按你刚才说出来的理解,你算是我见过的理解得最到位的了。大帅呀,我们人生的好多事,好多道理,都和这猫屎咖啡的苦味道是一个道理的。这猫屎咖啡,虽然是经过了动物的肠胃的消化和分解的,是个属于人家吃过了、消化了再拉出来的东西,却是可以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咖啡的。所以,大帅呀,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原始的、自然的就是最好的,或者是人家用过的东西,人家已经消化过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东西。我们对待西方的文明,就应该是这个态度。大帅,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丰留仲这一说不要紧,在一旁听话的朱花儿,别的没听懂,关于猫屎咖啡是怎么来的这个事,可是听懂了。

    朱花儿听完后一寻思,这杯子里喝着的咖啡,原来是豺狼猪狗之类的动物拉出来的屎儿,再一回想刚刚喝过的咖啡那种苦味儿,可真是狗屎、猫屎一样的臭味儿,便立时作起呕来,赶忙用手掌抚住自己的嘴巴,急急地拉住马大帅的大手,就要起身去找厕所了。

    陈桂香眼明手快,赶紧地扶起朱花儿,拍着朱花儿的背部,就往厕所里去了。

    丰留仲和马大帅两个,则在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会意地笑了起来。

    厕所里的朱花儿顿时狂呕起来,想着自己这么失态,一心想压抑着呕意,想着马大帅会如何责怪自己失态,心里更是着急起来,心里一着急,胃部的反映更大了,又狂呕不止起来,差点把胆水都呕出来了。

    朱花儿呕完了,对着厕所内的整容镜,一个人自顾自地嘤嘤着哭了起来。

    陈桂香赶忙安慰道:“花儿,你哭啥呀?不要紧的,没关系的,你哪里不舒服吗?”

    朱花儿也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很熟识,也不敢应承什么话,哭了一会儿后,只是摇着头,抹完了眼泪,便从厕所内出来了,又好象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象小鸟依人一般,安安静静地坐在马大帅的旁边了。

    陈桂香也跟了出来,再摸了朱花儿的乌黑长发道:“大帅,花儿姑娘刚刚不是妊娠反应吧?人家小姑娘对你好,你可要对人家小姑娘负责哟。如今的年轻人,可都是些不负责任的主儿,都是把爱情当游戏,把婚姻当儿戏的角色,还流行什么‘有了爱情就上坑,打掉孩子继续干’的说法。依我看,我们花儿姑娘这么善良的,这么纯洁的,可是受不了这一些的。”

    马大帅听了陈桂香的说法,觉得十分的好笑,便嘻嘻笑道:“桂花姐,那是没有的事,我们花儿姑娘,可还是白纸的,你就别乱说了。她会不好意思的,她连这些事懂都不是很懂的。”

    马大帅说完,朱花儿的脸,真的是通红通红了,但仍然不说一句话儿。

    丰留仲见朱花儿不说话,真的有点怀疑朱花儿是哑巴了,便激了朱花儿道:“依我看,花儿姑娘可能是真的害喜了,大帅,你看看,你看看她,刚刚桂花只这么一说,她的脸,就通红通红的了。大帅,我也认为,花儿姑娘的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们之间的事了。”

    此时的朱花儿,真的是想辩解一下,可想着马大帅的不可乱说话的交待,只能强忍着,辩解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又收了回来,只得低下头来,默默地静静地坐着,十分无奈地听着马大帅和丰留仲的交淡了。

    丰留仲说的带刺激性的话,也没有让朱花儿接应,弄得丰留仲也是一时语塞了。

    马大帅也没有继续应丰留仲的说法,一时间,他们的谈话,便进入僵局了,大家都不好说什么。

    聪明的陈桂香,赶忙插嘴道:“大帅呀,你给丰书记说说你的来意呀,我带花儿姑娘去外院子玩去,我们女人一辈的,便不打扰你们男人间说话了。”

    朱花儿也觉得,坐在这儿呆呆地听着两个男人说话,很不是滋味的,心里很憋屈的。

    朱花儿听了陈桂香的提议,脸上立时兴奋了起来,又怕马大帅不许,便双眼木木地望着马大帅的眼神了。

    马大帅也想解救朱花儿的无奈,也怕她乱说话,听了陈桂香的建议,再看到朱花儿的那种乞求的眼神,便向朱花儿点了点头,同意朱花儿跟陈桂香出去了。

    朱花儿理解了马大帅的眼神信号,便站了起来,乐呵呵地跟着陈桂香出了大厅,来到了院子里,直接进院子里的暖房内去欣赏兰草了。

    朱花儿一走进兰草室,活脱脱就是一个活泼的小鸟儿,跟在陈桂香的后头,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了,一个劲地在陈桂香面前卖弄起自己所认识的兰草品种来。

    朱花儿发现,暖房内的兰草,有的十分的珍贵,甚至于比马大帅培育的野生兰草还要珍贵好看,也不知要多少钱才能买得到,更弄不懂这个暖房的兰草到底要花多少钱,更弄不明白,丰留仲这个人他要养这么多的珍贵兰草做什么。

    朱花儿看了一会,对陈桂香问道:“桂香姐,你是他们家的什么人呀?你懂这些兰草品种不?知道培育这些兰草不?你知道这些玩意儿值多少钱不?”

    陈桂香回答道:“我不懂,我只是个保姆,帮他们家做杂活的,那个死老头子,从来不让我管这些何首乌的,我也弄不明白这些草儿是什么,也弄不明白我们丰老头子,每天弄来弄去的,弄这些鬼玩意儿做什么?有什么意义?要是我,我是没有这份闲心的,人都不够我服待的,我还会有心服待这些没有感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