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逐日,炼狱冥。
凤瑶瞪了刑茹嫣一眼,对刑茹嫣道:“刑茹嫣,你现在是求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我的确没有资格说这些,不过,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要不,要不我先将心脏给你一半,凤凰的心脏,有一半的话,我是可以存活的,你也就有了情感。”刑茹嫣对凤瑶道:“事后,等炎舞哥哥救出之后,我在给你另外一半,这样的话,你也不亏。” 凤瑶对刑茹嫣道:“我要说不呢?” “那我刑茹嫣也不畏惧你,大不了,我死了,你一半心脏也不会得到。”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便允诺与你便是。”凤瑶为了自己的心脏,最后还是妥协了。 刑茹嫣微微一笑,拿起凤瑶的指天剑将自己的rou体划破,血淋淋的见骨,里面有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在跳动着,凤瑶看见了,没错,那很熟悉,那就是自己的心脏。 刑茹嫣将心脏一分为二,将另一半心脏递给了凤瑶,凤瑶将自己的那半颗心脏送入了自己的心,此刻,凤瑶的心痛无比,那半颗心脏竟然给凤瑶带来那般剧烈的疼痛,是烈火的灼烧,是情感回忆。 “怎么回事?”凤瑶此刻竟然想起了炎舞,凤瑶暗道,难道是动情湖水?凤瑶捂着自己的心脏,暗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一向没有感情,为何此刻心竟是如此。 凤瑶捂着心,道:“难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凤瑶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流出了眼泪,这种感觉比刑天的万剑穿心还要痛苦。 凤瑶强忍着痛苦,对刑茹嫣道:“好了,此事,算是达成了,我会帮助你的。”凤瑶心想,这只是自己心一半的痛苦,而刑茹嫣所承受的,确实整颗心的痛苦,而自己却又分担了一部分痛苦。 刑茹嫣对凤瑶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凤瑶捂着自己的心,强忍着心痛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对凤瑶道:“或许我的生命即将结束,能有你分担我的一般情感,也算不错,又或许,我的这一半情感也是你的,能够分担你全部的情感,也算上天给予我的恩赐。”刑茹嫣指了指自己的心,对凤瑶笑了笑, 凤瑶冷哼一声,对刑茹嫣道:“哼,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当我喜欢炎舞的时候,是这颗心指引的,也就是说,你也是喜欢炎舞的,还有,你不觉得,我们的性格很像吗?只是一颗无心,而一颗占据她人的心,其实,不管是无心也好,占据她人的心也好,最终,我们现在都是有心之人,或许冥冥之中的定数,而你又何必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捂着心,对刑茹嫣不小心脱口道:“你胡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动情湖泊的水。” “动情湖水?呵呵......哈哈......有时候,或许是天意,也是明明之中的定出,自己都不敢承认心中所想,有时候,你还真不如我,我倒觉得,此刻你竟然那般的可怜。”刑茹嫣对凤瑶叹息了一声, 凤瑶指着刑茹嫣,怒道:“我怎不敢承认我心中的所想,我喜欢炎舞行了吧,我喜欢炎舞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情,而你,不过借助我的心脏而喜欢炎舞,想想,你比我更可悲。”此刻,凤瑶被刑茹嫣激怒了,直接盲目的脱口说出了心中的那句话,不过事后,凤瑶感觉自己太过可怕了,连忙的闭上了嘴巴。 凤瑶暗恨自己的心脏,竟如此该死,这种心动至有了那半颗心脏之后,便完全的压制不住。 “凤瑶仙子,我想,我知道你心中怎么想了,因为你心中所想,便是我心中所想,我们的心虽然分开了,但始终是连在一起的,你也没有必要压制,有时候,无心痛苦,但有时候,有心却比无心更痛苦,今日一行,别有收货,告辞了。”刑茹嫣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气的凤瑶拿起指天剑将身后的屏风硬生生的劈成两半。 “动情湖,动情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凤瑶现在没想到,自己的小聪明,到头来自己竟然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又是心痛又是气愤。 昆仑山九重,瑶池昆仑玄宫外的瑶池处的邀月阁内,金池圣母忧愁烦恼炎舞之事,对于炎舞死不死的金池圣母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令金池圣母担忧的,便是炎舞死后,椹果仙灵必然无存,想到这里,金池圣母都无暇理会朝政。 金池圣母的meimei,梦神杨婷看到金池圣母郁郁寡欢,便向金池圣母问道:“jiejie何事烦忧?” “哎!朕以为,朕出面,那神帝自会卖我昆仑一脉一个薄面,将炎舞交予我受罚,即便是杀了那个臭小鬼,也要等朕将那小鬼炼成丹药啊。”金池圣母摇了摇头。 梦神杨婷对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jiejie,那椹果仙灵都被那炎舞吃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惦记什么啊,在说了,为炎舞的事,meimei我啊,觉得不值得呢。” “臭丫头,你懂什么,那炎舞吃了一颗,朕自然不会忧愁,可是那臭小子竟然吃了十颗,那是我用来增强修为的,如今却已经化成了泡影,你说我心中能不愁吗?”金池圣母对梦神杨婷道。 “jiejie,毕竟那炎舞犯了滔天大罪,当然,这也是天数使然,jiejie不都很在意命数的吗?那椹果被炎舞食知,却也不是你我能为之的,更何况,那小夔也受到了惩罚,所以,jiejie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梦神杨婷对金池圣母劝解道。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杨婷,对梦神杨婷道:“或许meimei说的对吧,那炎舞任由他去吧,反正逃不过斩龙台的一刀,如果躲过了此劫,更好了,我就不用多想,最终打赌输了的,依旧是帝俊。” 杨婷不解的向金池圣母问道:“jiejie,此事与帝俊什么关系?” “哼,帝俊以前跟我打赌,说什么十八年之约,如果我输了便不再纠缠炎舞,如果我赢了,自要他带元阳子前来,此刻十八年将至,如今炎舞若死,自可解朕心中之忧。”金池圣母说完,不由摇了摇头,道:“但如果我真赢了,却也失去椹果的赌注,想想,即使亏,也无甚大亏。”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jiejie,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你没在场,我也没有给你提起,在说了,此事,不得让凤瑶知晓,莫不然不作数的。”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杨婷很好奇的对金池圣母道:“哦,jiejie,我很好奇,帝俊他是如何给jiejie你打赌的?” “他,哼!他说十八年之约,地上之数,十八年后,凤瑶会爱上炎舞,如果爱上炎舞,那证明我输,如果不会爱上炎舞,便证明我影赢。赌注为炎舞性命饶否,与元阳子师兄能见否。”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杨婷难以置信的对金池圣母道:“怎么可能,jiejie,凤瑶乃jiejie最得意的坐骑,更是jiejie最心爱的弟子,她自小在昆仑长大,被jiejie灌输了无爱无恨无喜无忧,在说她怎么可能会爱上炎舞?这足矣证明帝俊输了。” “我也是这么想,只不过是帝俊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说的托词吧,所以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哎!”金池圣母摇了摇头,道:“尽管这般,我还是与他打赌了,心想即便拖延,那炎舞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却奈何,竟将不周山的擎天柱子拔了,惹得天庭众人不悦,为此,更是丢弃了,浪费了我的椹果之力。”此刻金池圣母想到这里,心中不免的有些气愤。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jiejie,你就别气了,待十八年过后,看看帝俊怎么说,说不定就真的把元阳子带回来了呢。” 金池圣母摇了摇头,对杨婷道:“如果真是这样,朕甚是欣慰,但就怕元样子还记恨当年之事。” “当年之事,是他负jiejie在先,也不怪jiejie,在说了,jiejie依旧那般仁慈,如果不是这般,jiejie早把元阳子的骨rou给杀了,也不会留至今时,成为自己的心腹。”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杨婷道:“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我那时真或许杀了那贱人的骨rou,你也不必给我带高帽,因为仁慈的人是你。” 金池圣母看着满瑶池的金莲,叹息了一口气,这邀月阁内,金池圣母全数的哀伤,或许只有meimei施加的梦境,才能让自己回味当初的美好,就如meimei说过的劝慰,美梦终会醒来,当你可惜无奈的时候,却也是你最最心痛的时候,杨婷也劝慰过金池圣母多次,别醉香梦境,这样的话,你会沉迷的。 金池圣母也说活,有美梦不做也是浪费,倒不如沉溺于梦中一会,至少万物丢失,还有一梦。 金池圣母的话,总让杨婷又悔有愁,却有那般无奈,毕竟是自己的jiejie,杨婷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看不透,她更看不透,待希望她看透之后,她看不看透都没有关系。 哎!邀月怜星几人度?醉梦异思相思情。不知当年因何故?却此元阳伤心明。醉梦死,不愿醒。瑶池景,携手同。 天宫以判定,即日炎舞便要被处决,当太阳飞至西方天际之处,斩神台的时候,那便是炎舞身首异处的时候,此刻,炎舞在太阳炼狱中,也听到醉逍遥提及此事,对于炎舞而言,却是一种解脱,为此,炎舞并没有在意。 熊熊烈焰正在燃烧着,天兵天将日夜坚守,就有恐,有人作乱,趁机劫走炎舞,当然,由百鸟族以及姜族等组建的炎帝部落,此刻已经正在密谋着拯救炎舞的计划。 太阳之上,并非普通人可以介入,即便为神,在那guntang的太阳之上,受那熊熊烈火,也会化作一片焦土。为此,葵阳偷取了风神箕星的芭蕉扇,并将一枚头发化作假的芭蕉扇,放在了风神箕星的床前。 芭蕉扇的风,可以在太阳之间开出一道路,顺着这条路进入太阳炼狱,便可不受烈火焚烧,葵阳将太阳之上的宫殿以及炼狱等图纸交付于了众人,好以最快的路线救出炎舞以及逃出太阳。 太阳中午之时最为炎热,所以,在黄昏之时最为适佳,由夸追逐太阳路线,在没到达死海之处,便将炎舞救之,若到达死海,那炎舞必死无疑,因死海之上,为斩神台。 以往斩杀之神,都会被抛入死海,故有一句,坠仙落得死海中,既消魂魄亦难生。故此,坠落死海的,便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夸有逐日靴,追赶太阳最快,另外,太初将身后的大葫芦拿出,并让夸父背着,此葫芦乃是一个国家,里面乃是毒蜂国。 昔日,毒蜂国遭受一场屠杀,被太初所救,后感恩太初,便将此国化作了一个葫芦,并随时可以召他们大队兵马调用,而此葫芦别很小,里面却另有一番天地。 毒蜂国别看小,里面却是富丽堂皇,而且外人进入不必变小法术,毒蜂国的入口会直接将你变小,即便是凡人也一样可以进入毒蜂国。 那葫芦不是很重,以夸的力量可以拿的起来,但这里却装着百万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太初,鬼道仙,酒戒,英招等人都进入了毒蜂国,这里太大,那里还是一个葫芦,明明是一番天地,看不出日月星辰,但宽广,却赶得上整个结匈国。 太初等人在毒蜂国内,受到国王蜂茗的热情款待,而夸背着那巨大的葫芦在外边拼命的奔跑,跑过绿洲,穿过丛林,十二个国度,二十余山涧,然后跑过沙漠,又遇溪流河川,二十三个部落,三十余族类,妖怪,树灵,花木,奇草,以及石怪。 此刻夸太累了,但是此刻夸不能停歇,一直追逐的太阳的足迹,却不能让太阳在达到死海之处,必须跑的过太阳在行。 离太阳越近,那酷暑越是炎热,夸太过疲惫,大汗淋漓,嘴角早已干裂,夸便跑边脱掉身上的衣物,即使脚下的鞋子磨破,脚趾与脚底都磨得鲜血淋漓,他还是一直在不断的奔跑。 在葫芦里看着这一切的葵阳等人,心中满是不忍,本想让夸停歇,但夸摇头不肯,若是停歇的话,恐怕不会追上太阳的脚步。 可惜,只有逐日靴才能追上太阳的脚步,如今的逐日靴的脚底已经磨损的破烂不堪,众人都于心不忍,想想外边夸父在受罪,而他们在毒蜂国内受国王热情款待,便都感到汗颜羞愧。 “不吃了,不喝了,等夸兄弟救下炎主,我们在一醉方休。”酒戒说完,便不再喝酒与吃宴,众人都是酒戒此刻的心情。 秦琴道:“酒戒兄说的是,炎主未救,怎有着胃口。” “谢蜂茗国王的款待,不过现在,恐怕都没有这需求了。”鹣鹣和蛮蛮也不再吃喝,此刻看着葫芦外的夸,众人皆是揪心。 终于,夸到了黄河的边缘,此刻夸又累又渴,膝盖本想踏过黄河,奈何腿脚不听使唤,普通一下,跪拜在了黄河中心。 “夸!”众人齐声叫着夸的名字,希望夸此刻能够站起来,毕竟时间不够了,当然他们也希望夸能够歇一会,不是他们狠心,但此刻休息的话,前面的努力就统统白费了。 敖小晗对着众人道:“我去帮他。” “敖小晗,不行,你属火,若进入他凡人的身体,他反而会更加危险。”葵阳制止了敖小晗的行动,并对敖小晗道:“你还有别的任务,如果此刻耗费元气的话,那炎主会更加的危险。” 敖小晗听到葵阳的言语,愤恨的砸了一下桌子,齐棋道:“难道就我们在这里干等着不成?” 葵阳咬了咬牙,看了众人一眼,对帝释天和云墨冰,你们两个出去帮他一帮,哪怕你们死了,也要保全夸的性命,因为夸能够很好的驾驭逐日靴,能不能救出炎舞,却全要看你们的了。 “明白。”帝释天和云墨冰明白,即使他们死了,能够救出炎舞,他们也感觉非常值得的,因为龙族剑山的安宁,都是炎舞换来的,而他们曾受了拜剑山庄庄主万剑宗的命令,对付炎舞,却没想到炎舞竟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的帮助他们,为此,他们感恩在心。 正等他们欲要出去的时候,此刻夸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胳膊恢复了知觉,夸口中饥渴着,神志早已不清醒,但唯一的执念就是救出炎舞,此刻他不断的饮着黄河中的河水,那黄河之水不断的被夸吸收着,渐渐的,黄河的水越来越少,众人惊讶到,不到一分钟,夸竟然把整个黄河的水全数的饮用干净。 “等等,你们先不用去了。”见夸正恢复过来,葵阳叫住了帝释天和云墨冰两个人。 夸将黄河饮干之后,站起身子,继续的奔跑着,离太阳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此刻夸的整个身子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那太阳如此的灼热,炽烤着大地与夸的每一份肌肤,但夸一直在奔跑着。 在太阳之上看管着炎舞的天罡四将的多罗吒、毗琉璃、留博叉和毗沙门,其中手持青锋剑的留博叉在太阳之上,指着夸怒道:“尔等凡人,今日乃罪神炎舞处决之日,汝在紧追不舍,我留博叉定当用手中青锋剑结果了汝。” 夸没有理会留博叉,因为夸已经离太阳很最近了,此距离正好,夸将背后的葫芦狠狠的向天空抛出,当夸用尽最后的力气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葫芦中的大量人马,直接从葫芦中飞了出来,众人踩着蜂人的背,以及百鸟族人的背,向着太阳而去,葵阳看着倒在地上的夸,点了点头,道:“夸,你做的很好,你且安心睡下吧,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便将炎舞救出了。” 留博叉见大队的人马向着太阳而来,而且越来越近,便喝令其手下,道:“快封闭太阳之门,莫让他们闯入,他们是劫囚的。” 葵阳微微一笑,道:“想要封闭太阳之门,可笑。”葵阳煽动了芭蕉扇,此刻一股巨大的风将众神刮的睁不开眼,那些想关闭太阳之门的神们,都刮的到处乱飞,当他们碰触了太阳的里面的烈焰的时候,都化为了一道烟灰。 “弟兄们,冲啊。”酒戒带着大批人马向着太阳而去,此刻,葵阳用芭蕉扇在火焰中打开了一条路,此路并没有烈焰,众多兵马很快便进入了太阳里面。 太阳里到处是火,而唯一没有火的路径被诸多天神堵得死死的,葵阳煽动着火焰,又开辟了一条新的路径,酒戒看了看太阳之上,到处飞舞的火球,道:“乖乖,这就是太阳里面啊。那天空之上,火球到处乱飞,如果掉下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怕什么,有芭蕉扇在,不可能落到我们的身上。你就别cao这份心思了。”英招没好气的对酒戒道。 “哎你说,我家主子在这火里面受了这份罪,要是我们的话,顾及一秒钟就化为了烟灰。”酒戒呵呵一笑,对英招道。 英招瞪了酒戒一眼,没好气的道:“就你话多,先应付眼前讨厌的苍蝇在说吧。”英招说完,没有理会酒戒直接向诸多天兵天将杀去,英招出手快狠毒,不给对方留一点的时间,所到之处,都是碎裂不堪的兵器。 诸多天兵更甚是让英招推入了火海,一声惨烈的叫声之后,被烈焰化为了灰烬。 葵阳对敖小晗道:“敖小晗,此刻,你最擅长闯这火焰之地,由他们在这里顶着,你区区按照地图,你随我去救出炎舞。” 敖小晗点了点头,葵阳对敖小晗说完,然后对鬼道仙道:“鬼道仙,你指挥这里,切记,如果十分钟我们还没出来的话,你不必等我们了,直接走,因为芭蕉扇就有一个,到时候火焰太猛的话,你们未必会找到一条安全的路径。” “如果按照地界的十分钟的话,恐怕我们都会葬身在此,但此刻如果按照这里十分钟算的话,我想我们能够撑住的。”鬼道仙对葵阳笑道。 葵阳没空听鬼道仙鬼扯,便道:“好了,我不听你鬼扯了。”然后转身对敖小晗道:“敖小晗,随我来。” 一条火狐貂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口喷烈焰,将葵阳与敖小晗拦住了,不过最后被葵阳用芭蕉扇挡住了,火狐貂向着葵阳扑来,但此刻被太初硕大的拳头给打了回去。 太初对那火狐貂道:“小畜生,让俺跟你玩玩。” 毗琉璃出现在了火狐貂的面前,正是火狐貂的主人,毗琉璃指着太初道:“你这黑熊,速速让开,我饶你不死。” “哈哈,大言不惭。”太初对叫自己黑熊的人很是不满,对葵阳和敖小晗道:“你们两个赶快去救炎舞,这里有我和蜂茗拦着。”太初说完,便看了蜂茗一眼,此刻蜂茗召集诸多的毒蜂,向火狐貂放蜂尾箭,刷刷刷,无穷无尽的蜂尾箭向着火狐貂而去,此刻火狐貂一口烈焰,都烧为灰烬,而那些没零散的毒箭,射杀了诸多的天兵天将,蜂尾箭无穷无尽,当毒蜂的尾巴射出毒箭的身后,毒蜂的尾巴又会长出毒箭。 不知不觉,毗琉璃和火狐貂被毒蜂围的水泄不通,而太初和蜂茗二人则直接向毗琉璃和火狐貂出手,毗琉璃的法术不精,不是太初的敌手,渐渐的被太初打的伤痕累累,而火狐貂跃身火海,将毗琉璃救出了毒蜂的包围,不过身上的皮毛也被烧焦了不少。 “呲......。”火狐貂向着蜂茗咆哮一声,蜂茗微微一笑,然后捡起一根枪,化作层层火墙,化作了一杆火焰枪,直接刺向火狐貂,毗琉璃连忙挡在了火狐貂的身边,一把抓住那杆正在燃烧的枪,手早已被烈火灼伤。 鬼道仙对毗琉璃道:“放弃吧,炎舞我们会救,而你们早就被我们算计了,莫不然,我们也不会来劫囚的。” 留博叉一人对付着剑山四圣,都有些吃力,秦琴,苏书,齐棋,花画四女,更是难以纠缠的主,留博叉的青锋剑发出茗茗之音,留博叉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 诸多天神,更是不堪重负,不过士气依在,多罗吒,毗沙门二人更是被酒戒,英招,鹣鹣和蛮蛮围攻,可惜的是,他们的兵器玉石琵琶,和混元伞还未使出,便被打成重伤。 飞天妖荒獐鹤看着那些受伤的天兵天将,对鬼道仙笑道:“没想到葵阳的计谋这么成功,便这么顺顺利利的攻到了太阳神殿。” 鬼道仙看着重重火墙,隐约间的一道宫殿,冷一声,对飞天妖荒獐鹤道:“不要大意,我们打的只是一重天的守卫,天罡四将,自不会费吹灰之力,真正厉害的神仙还没出现。”此刻,鬼道仙警觉了起来。 鬼面冥女霓虹对鬼道仙道:“易冷,我说这么好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想,我们尽快把,莫不然,十分钟的时限一道,被开的路径又会被火封住,到时候,我们即便法力在高强,也得交代在这里。” 云墨冰点了点头,道:“鬼面冥女说的没错。” 酒戒哈哈一笑,道:“管他呢?直接冲尽太阳神殿便是。” 而就在他们最最得意的时候,太阳神殿走出了诸多的天神,而且周围的火焰已经快速逼近了他们,为首的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玉皇天尊,雨师星君,赤霞仙子,赤松子,白羽童,灵宝天王等,此刻,他们的气势远远比天罡四将要厉害的多。 雨师星君对白羽童道:“喂,小鬼,跟着诸神而来,你不表现表现?” 白羽童微微一条,手中多出了一根羽毛,对雨师星君微微一笑道:“在这里,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前辈,让你们出手的话,也说不过去,”白羽童说完,夺过了多罗吒的混元伞。 “借你的伞用用。”白羽童问也没问多罗吒,直接将混元伞躲了过来,然后往天上一抛,炎帝部落诸多的族人都被吸入了混元伞之中。 白羽童正要取伞,此刻鬼道仙易冷直接抢在白羽童一步,直接将混元伞拿在手上。 “小娃娃,大人没有教导过你吗?这么贪玩是不对的。”鬼道仙看了一眼白羽童,这白羽童的年龄不过四岁小孩,但却有着千年的年岁了。 白羽童玩弄着手上的白色羽毛,对鬼道仙道:“哦,原来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鬼道仙啊,失敬失敬。”白羽童说完拱了拱手。 “小娃娃,这伞我收下了。”鬼道仙对白羽童笑道。 白羽童看了一眼鬼道仙,无所谓的说道:“无所谓,反正这伞是多罗吒的,你请便。” 鬼道仙没有理会白羽童,直接将混元伞打开,放出里面被收的炎帝部落的人,当鬼道仙放出那些人的时候,白羽童微微一笑,对鬼道仙道:“鬼道仙,得罪了。” 白羽童脚踩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后面展开一双雪白的翅膀,白羽童一道银光飞出,直向鬼道仙而去,此刻鬼道仙连忙闪躲。 经过几招之后,鬼道仙暗暗惊讶,都说凌霄宝殿卧虎藏龙,这果真不假,就是眼前几千岁的小娃娃,竟也有如此本领。 不过鬼道仙也非泛泛之辈,紧紧几招便将白羽童控制的死死的,太初知道鬼道仙的手段,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娃娃,竟然能和鬼道仙打那么长时间,到现在为止,太初想到了炎舞小的时候,的确,此白羽童竟和炎舞小时候差不多,不过炎舞浑身红发,赤翼金翅,而此白羽童却是白羽银膀。炎舞眉心印火,白羽童额头竖冰。 一阴一阳,唯一不同白羽童千年依旧童子之身,炎舞却已经长大成人。 白羽童千年道行,最终还抵不过鬼道仙之修为,白羽童没有受伤,知道在打下去无望,便对鬼道仙拱了拱手,道:“鬼道仙之名,果非虚言,白童子在打下去也是无望,便此告退便是。” “白童子千年玄体修炼如此境地,他日功为,定胜易某。”鬼道仙对白羽童道。 白羽童微微一笑,对鬼道仙道:“承蒙鬼道仙看重,不过,此刻救下炎舞,恐怕并非那般简单,我白童子虽打不过你,不过,我身边有着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前辈,即便你来在多的人,恐怕也不是对手。我并非蛊惑,而是好言相劝,速速离开,免得增添伤亡。” “多谢白童子提醒,玉晨子前辈法力卓越,我等自非敌手,但此刻,我等自救炎舞而来,所以,不会退缩。”鬼道仙感激的看了白羽童一眼,不过心如坚石,自做决定不会轻易更改。 白羽童叹了一口气,对鬼道仙道:“好言我已相劝,不过此刻,听与不听,那便不关我事了,希望鬼道仙,您能全身而退,告辞!”白羽童说完,不再理会鬼道仙,收了凤翅白羽镗,踏着冰火轮向着太阳神殿而去。 鬼面冥女霓虹向鬼道仙飞来,看着离去的白羽童,对鬼道仙道:“易冷,刚才为何不留下此人?” 鬼道仙摇了摇头,对鬼面冥女叹道:“此人法力高强,我只能将其战退,但却无法将此人留下。” 落英对鬼道仙道:“如果,这些天神都有白羽童这等实力,恐怕我们不会那般轻易的逃脱。” 飞天妖荒獐鹤道:“镇守太阳神殿的,除了天罡四将外,这白羽童恐怕是这里修为最低,法力最弱的了。” 鬼道仙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獐鹤的话,对众人道:“獐鹤说的没错,尤其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和玉皇天尊穹高二人,更是不可小顾。” 白羽童飞到太阳神殿,告知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启禀玉宸上清大帝,我落败了。” 玉晨子点了点头,对白羽童道:“此事我等皆以看见,鬼道仙实力不可小顾,你不是对手那是自然。”玉晨子对灵宝天王道:“灵宝天王,你去吧,以你的玲珑宝塔,将众人全部收服。” 玉晨子说完,便听到玉皇天尊穹高道:“等等。” 玉晨子看了一眼玉皇天尊,不解的对玉皇天尊道:“穹高,你有什么话要活。” 玉皇天尊道:“玉宸上清大帝,我觉得,应让赤松子去,以赤松子的能力,将余孽杀之干净,不必要用灵宝天王的玲珑宝塔收服。” 赤霞仙子对玉皇天尊道:“穹高,你太嗜血成性了,大伙都知道赤松子手下不留活口,你这般做,无疑是杀戮。” 穹高对赤霞仙子道:“赤霞仙子,我只知道,威胁天庭,犯上作乱的余孽,不应该留与三界,说我嗜血成性也好,说我无情杀戮也罢,如果世间万物没有秩序,那三界岂不大乱,到时候,在出现一个刑天之乱。” 白羽童微微一笑,对穹高道:“穹高大哥严重了,不过是几个小辈,入不了法眼的,何必让赤松子出面呢?紧紧灵宝天王的玲珑宝塔,便可将这些余孽收服。更何况还有天罡四将以及麾下的士兵们。” 穹高对白羽童道:“白童子,你懂什么?这些人在三界之中,可是都有名号的,若是让他们救下炎舞,你举得,天庭的威严何在?”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对穹高等人道:“好了,都别说了,此刻,便由穹高代办即可,其余之人都不可插嘴。” 雨师星君对白羽童微微一笑,对玉宸上清大帝和穹高道:“两位上仙也别忧虑了,我觉得吧,此刻,应该让我去会会他们,毕竟我也想立一份头功。”雨师星君对赤松子道:“喂,赤松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赤松子对雨师星君道:“既然雨师星君都开口了,我自然乐的清净。” 雨师星君拍了拍白羽童的头,对白羽童道:“喂,小鬼,看哥哥我怎么帮你报仇的。”雨师星君说完,化出一道彩虹直接向着鬼道仙而去。 白羽童微微一笑,暗道:“雨师星君,小瞧敌人是你的大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落败的。哼!”白羽童知道,雨师星君必定不是鬼道仙一众的敌手。当然,看那雨师星君的态度,白羽童很想看他如何出丑。 雨师星君给予立功心切,更甚不知天高地厚的而去,手持一柄彩虹钺,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雨师星君一钺横扫周围十里敌人首级,并踩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手中彩虹钺放出七彩光芒,随着雨师星君的心情不断的变化颜色。 雨师星君提起一个姜族的牛头,鲜血淋漓的向鬼道仙扔了过去,用彩虹钺指着鬼道仙道:“你就是与太子少昊齐名与天地的三侠之一的鬼道仙。” 鬼道仙看了雨师星君一眼,此人确实令人讨厌,尤其他眼中的傲慢,当真的目中无人,此人虽法力在白羽童之上,其余的比不上白羽童万分之一。 鬼道仙没有理会雨师星君,对霓虹道:“鬼面冥女,你去会一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因为鬼道仙觉得,自己就算对付那些天兵天将,也绝不会对付眼前令人讨厌之人,不是自己法术不敌,就算自己法术不敌,该应战的对手,即使死,鬼道仙也会应战,但此刻,他不想应战的理由就是,此人太过厌恶。 雨师星君用彩虹钺指着鬼道仙,道:“怎么,你怕了?” 鬼道仙没有理会雨师星君,此刻,鬼面冥女霓虹手持夺命血鸳剑正要向雨师星君出手,不过被姜氏一族的姜黎血一众阻拦。 姜喆、姜威、姜昕、姜飞、姜黎血,纷纷请命,姜黎血对鬼面冥女道:“霓虹前辈,此番让极为长老和我一起去对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神吧,毕竟他刚才提的人头,可是我们族里的姜凡前辈。”想到这里,姜黎血就异常的恼火,那姜凡对自己很好,就如亲兄弟一般,为此,他紧握双拳,誓要找雨师星君报仇。 “是啊,别看姜黎血平凡,此人可不简单,在我们姜族,除了花瓣雨姜蕊,便属他最有天赋。”姜喆对霓虹道。 霓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报仇心切的姜黎血,对姜喆道:“那就由几位长老和姜兄应战了。”说完,霓虹收起了兵器,并叫他们小心一点。 姜黎血叫上了硕大的九尾蛟,在众神围攻的情况下,直接冲到了雨师星君的面前,众神被九尾蛟撞的四处横飞,落入火海早已丧命为飞灰。 九尾蛟向雨师星君咆哮一声,那气势甚是凌人。姜黎血手中唤出玄铁钉耙,直向雨师星君彩虹钺而去,加之四大长老,姜喆、姜威、姜昕和姜飞的围攻,雨师星君一样应付自如。 “哼,就凭借你们,几头牛,就算把你们全族的人都叫上,我也一样应付自如。”彩虹钺化为七色,在姜黎血等人的围攻下,光彩耀人,姜黎血手中的玄铁钉耙到一处火焰后,直向彩虹钺而去,砰!钺对耙,乒乓作响,加之姜喆的铁锹,姜威的铁镐,姜昕的扁担,姜飞的柴刀,一一被唤出。 看着他们手里的武器,雨师星君不由哈哈一笑道:“真有意思,你们几个竟然拿着这样的兵器,和我的彩虹钺打斗。难道你们炎帝部落穷的这般落魄?”雨师星君的眼神中带着高傲着阵阵的讥讽。 姜喆丝毫不在意雨师星君的嘲讽,对雨师星君道:“我们本就是农夫,手中自然是耙地的耙子,跳水的扁担,铲土的铁锹、刨石的铁镐和砍柴的柴刀了。” “好一个农夫,不去好好种地养家,来这里凑什么热闹。”雨师星君对姜喆道。 姜喆看了一眼自己的铁秋,对雨师星君道:“哎,我们也不想啊,可是,你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只有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活路。” “是啊,炎帝对我们有恩,而是是施雨的神仙,得罪了你,我们恐怕要干旱十年,但是如果不报恩的话,即使干旱十年,也难修补炎帝对我们的恩泽。”姜威摇了摇头,用铁镐指着雨师星君道:“所以,我们只能将你杀了。” “大长老,二长老,甭和他废话,直接将他宰了吧,好替死去的兄弟报仇。”姜黎血按耐不住了,直接挥起玄天钉耙向雨师星君刨去,雨师星君微微一笑,手持彩虹钺便轻易的挡下了姜黎血的耙子,脚下的地,深深的陷入焦灰般的土地。 “好大的力气。”雨师星君还未来及反应,便看到姜喆的铁秋向自己铲来,那一下要是铲中,自己就被铲成两半,雨师星君身体分化出了一个半身,手持另一个彩虹钺挡住了姜喆的攻击。 姜喆、姜威、姜昕和姜飞四人其出,雨师星君连忙躲开姜黎血的攻击,弹开了姜喆的铁锹,然后挥舞着彩虹钺,在他们之间来回的走动,那身法敏捷,招式甚是灵活,姜喆等人一时间奈何不住雨师星君。 雨师星君微微一邪笑,手中彩虹钺行如虹,快如龙,直接弹开了姜喆的铁锹,在姜喆的衣服上划出一道伤痕,正直逼姜喆喉咙的时候,被姜昕手中的扁担挡了下来,姜昕手中的扁担放着两个空空的竹篓,轻轻的在雨师星君面前一晃,顿时,雨师星君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痕。 雨师星君捂着脸,一场的愤怒,手中的彩虹钺正要出手,谁能料想,彩虹钺的杆上竟瞬间被附上了一道紧紧的麻绳,而姜昕死死的拉住麻绳。 “姜黎血,乾坤鼻环。”姜昕连忙对姜飞喊道,只见姜黎血将鼻子上的鼻环摘下,抛向雨师星君,雨师星君竟硬生生的被乾坤鼻环套出。 姜黎血手中的钉耙正要筑上雨师星君几大血窟窿,被姜喆用铁秋一下子挡了下来,姜喆向姜黎血喝道:“住手!” 姜黎血看着姜喆,很是不解的问道:“大长老为什么?” “我们万年前犯下的错误,今又为救炎舞违背了我们的诺言,够了,我们没必要再犯下更深的罪责。”姜喆对姜黎血道。 “可是,他杀了我们的族人。”姜黎血紧紧握着玄铁钉耙,对姜喆道:“大长老,难道忘了,他侮辱我们了吗?” 姜喆对姜黎血道:“他杀我们的族人,就当我们族为之今天的诺言赎罪,我不想因为救炎帝的事,在增加我们族人的罪责,你明白吗?” 姜黎血瞪了雨师星君一眼,手中的玄铁钉耙收回,姜喆对姜黎血道:“姜黎血,解开乾坤鼻环,放他离去。” 姜黎血非常气愤,但他不能违背姜喆的话,很无奈的收回了乾坤鼻环,当姜黎血收回乾坤鼻环的时候,获得自由的雨师星君丝毫不知感恩,拿起彩虹钺便向姜黎血刺去,姜黎血没有反应过来,那速度太快了。 “小心!”姜喆一把推开了姜黎血,那彩虹钺甚是快捷,在姜喆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瞬间,姜喆瞬间头颅便落在地上。 “大长老!”姜黎血和众多姜族的子民们顿时泪湿眼眶,当铁锹插入地上的时候,姜黎血拿起了玄铁钉耙正要与雨师星君决斗一番,被脸色阴沉的二长老拦了下来。 姜黎血对二长老姜威道:“二长老,我不管什么姜族的罪责,今日起,我并非姜族之人,即使杀了他,姜族的罪责恩怨,承诺天罚什么的,都无关,什么惩罚,我姜黎血一人承担。”姜黎血甩开了二长老的衣服,正要去与雨师星君决一死战。 姜威一巴掌拍在了姜黎血的脸上,对姜黎血道:“姜黎血,你混账,忘了大长老怎么说的了吗?今日,主要任务时救出炎舞,难道你要让大长老含恨而死不成?” “如果不杀了此人,难解我心头之恨,若不是我太听从大长老的话,大长老也不会死。”姜黎血说完,痛哭了起来。 姜威对姜黎血道:“我老了,至于报仇这件事,本应该我出手的。”姜威我起手中的铁镐,对众姜族子民道:“姜族子民们,今日,我姜威被姜族正是驱逐,我姜某所作所为,与姜族在无任何关系,今日,我死于活,都不准找他们报仇,更不准将我尸首安葬。” 姜威说完,不理会姜族的人同意不同意,此刻便手持铁镐向雨师星君而去,此刻雨师星君将姜喆的尸首扔向了火海。 雨师星君钺一闪而过,与姜威打了起来,雨师星君对姜威道:“不管你出不出手,也不管你抛却了姜族还是姜族抛却了你,今日即使你死也好,活着也罢,姜族罪责滔天,拯救炎舞,也一样难逃责罚。” “哼!为救炎帝一刻,他们的心早就知道受罚,但如果杀了你,而更让他们罪加一等,为此,我才摆脱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姜威对雨师星君道。 “这有关系吗?反正罪责都一样的大。”雨师星君对姜威笑道。 姜威哈哈一笑,道:“自然有关系,对我而言已无所谓,这正是姜世宗与姜喆的恩拖,我不能违背,即使违背一次,那也实属无奈。因为你不会明白被姜族放逐的痛苦。” “那好像是你自己放逐的吧。”雨师星君对姜威道。 姜威躲开了雨师星君的攻击,对雨师星君摇头道:“所以说,你这无情之人是不会明白的。”姜威对雨师星君道:“大长老不舍得杀你,并非他优柔寡断,而是他对于你的仁慈,而我,自我放逐,是不想违逆与他之间的承诺。”姜威说完,挥起铁镐,直接向雨师星君而来。 “二长老,我来帮你。”见姜威岌岌可危,姜黎血将要过去帮忙,被姜昕和姜飞拦了下来。 姜昕对姜黎血道:“别去,不然大长老白死了,而他也被白白放逐了。” “我不明白,不就是天罚吗?我们在救炎帝的时候,已经不怕了,为何?为何?”姜黎血向姜昕吼道。 姜昕紧握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姜黎血解释,此刻姜飞对姜黎血道:“姜黎血,此刻你要记住,众人就炎舞是因,而我等是因为内心的报恩,若杀天神是罚,即万年之前的后果,不是姜世宗族长所愿,也并非大长老所愿,而二长老,现在是保护你,更是想为大长老报仇,才这般做,他不想让死去的大长老为难。” “如果你前去,大长老白白死了,二长老也白白的被放逐了,你明白这个意思吗?”姜飞对姜黎血道。 姜黎血痛苦的道:“我不管这些,我一定要救二长老。” 姜昕见姜飞劝解不了姜黎血,手中的麻绳飞出,直接将姜黎血捆绑了起来,然后扁担上的竹篓直接将姜黎血吸了进去,姜昕将扁担扔给了九尾蛟,并告知九尾蛟好生的看管着他。 “大长老本想放了你,你为何要对其惨下杀手。”姜威愤恨的看着雨师星君道。 “我本想杀的人不是他,不过呢?谁叫那老家伙多管闲事,死了也活该。”雨师星君对姜威道。 姜威怒道:“难道你就不念及恩情,若非大长老你就死了。” “对于我来说,被敌人放了,便是一种耻辱,这种耻辱是神仙的污点,所以,我要消灭这个污点。还有你,可以去死了。”雨师星君说完,彩虹钺直接向姜威的胸口刺去。 姜威并不闪躲,握着彩虹钺往自己的胸口插入,然后雨师星君开始惊讶,不过最后,姜威手中的铁镐直接刺中了雨师星君的脑袋。 “你竟然想同归于尽!”雨师星君万万没有想到,姜威会跟自己同归于尽,姜威狠狠的一划,雨师星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 姜威手捏住了雨师星君的脉门,防止雨师星君趁机灵魂出窍实际逃走,然后死死抱住雨师星君向火海投入,砰!一声,二人纷纷坠入了火海。 “姜族长,大长老,我来见你们了,我用我的灵魂,希望能救赎姜黎血的灵魂,大长老,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呵呵......。”在火海的焚烧之下,姜威和雨师星君纷纷化作了烟灰。 姜昕和姜飞叹息一声,就这般的死去,恐怕不下片刻,雨师星君会被誉为天庭的功臣因对抗反叛之徒,而英勇牺牲,值得大家推崇,而姜威则是杀掉功臣的反叛之徒,又或者三界会传出,雨师星君为杀掉姜威这个反叛之徒,而与敌人同归于尽。想想,姜威为大长老报仇死的值不值得?不过他们觉得值得,在三界他们或许被唾弃,但此刻,姜威是他们心中的那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