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客机上的搏斗
第八章客机上的搏斗 十月十日早晨六时三十分,铁海怒江市警察局警探霍夫曼和搭档吉克斯坦换上黑色西服,走进了铁海怒江市国际机场,他们通过候机检票口,登上了六点五十分飞往金山市的九十号航班。 六时四十五分,阿塔克、赛西夫、穆罕德、欧文华莱士登上了九十号客机。上机后,四人选定了座位。阿塔克和赛西夫在坐在离驾驶室最近的两个位置上,穆罕德在机舱中间的位置坐定,欧文华莱士则在机舱里最后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六时五十分,九十号客机载着三十八位旅客和七名机组人员飞离铁海怒江市国际机场。 当飞机即将飞临金山市的上空时,阿塔克用眼神向三名同伙发出劫机行动的命令。接着,穆罕德和欧文华莱士离座而起,两人都敞开身上的牛仔工装衣扣,在他们胸前绑着两枚炸弹,两人一手持史密斯韦森手枪,威胁道:“所有人都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骤起突变,大家惊恐的看着两名亡命狂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有丝毫动弹。 阿塔克和赛西夫一手持史密斯韦森手枪,一手握裁纸刀,想进入上了锁的驾驶室控制飞机,被空姐朱丽安娜和苏姗妮阻拦,阿塔克和赛西夫竟用裁纸刀割断她们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两名空姐倒在血泊中。赛西夫向驾驶室上的锁连开了三枪,打断了锁,阿塔克拉开驾驶室的门和赛西夫冲了进去,在冲进驾驶室时,他们把驾驶室从里反锁上。 接着,驾驶室里响起一阵激烈的打斗和枪声,突客机失去平稳,在三万一千英尺的高空上左倾右斜,剧烈的摇晃使所有乘客趔趋着站立不稳,人们惊恐万状死死的抓住座椅扶手。 好不容易飞机才恢复了平稳飞行。驾驶室里机长戴维斯头部中弹,歪倒在副驾驶座旁边,飞行员福里特昏倒在他身边,显然是受了重伤。赛西夫坐在驾驶位上驾驶着飞机,阿塔克手拿麦克风对所有乘客广播道:“所有人听着,我们已控制了飞机,机上有炸弹,如果有人敢轻举妄动的话,我们就炸掉飞机。” 此时,乘客们又是一阵sao动。有人惊声尖叫,有人狂呼乱喊。六十多岁弗斯里尔老太太当场昏厥,医生布丁克尔和两名妇女忙着掐她的人中、注射药剂。五岁的小女孩爱丽丝吓得躲在mama的怀里哇哇大哭。面对sao动混乱的乘客,穆罕德和欧文华莱士一面紧握着枪,高声重复着阿塔克的话:“我们已经控制飞机了,机上有炸弹,如果有人敢轻举妄动的话,我们就炸掉飞机。” 乘客的sao动为两名警探提供了最佳的反击机会,霍夫曼向不远处的吉克斯坦使了个眼色,他们躲在两张乘客座椅背后,拨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从椅子的空隙间伸出枪来,瞄准不远处的穆罕德和欧文华莱的头部扣响扳机,两粒子弹穿入穆罕德和欧文华莱士的前额,两人倒地毙命。 乘客中有四个中年男子跟随着霍夫曼、吉克斯坦冲到驾驶室前,用拳头砸开驾驶室门。 人们冲进驾驶室。阿塔克躲在门后,向冲在前面的两人开枪,那两名男子中弹倒下了。几乎在两名男子倒下的同时,霍夫曼手中的枪响了,子弹穿透阿塔克的心脏。阿塔克倒在地上抽蓄了几下,停止了呼吸。 吉克斯坦奔到驾驶飞机的赛西夫背后,伸出强硬如铁的手臂牢牢箍住赛西夫的脖颈,猛然用力,赛西夫挣扎了几下,聋拉着脑袋断了气。 霍夫曼伸手试探了飞行员福里特的鼻息,还好福里特只是头部受撞击暂时性昏迷,医生布丁克尔救醒福里特,霍夫曼问:“福里特先生,能不能开飞机。” “能,我能。”福里特道。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赛西夫尸体从驾驶位搬开,福里特座上驾驶位上,九十号客机又恢复了平稳飞行。 “飞机上还有炸弹。大家快快找找。”吉克斯坦想起阿塔克的话,提醒说。
“炸弹。”人们一听,放下的心又悬吊起来了。 “大家不要慌,检查飞机上的每个角落,特别是每个座位下。”霍夫曼一面吩咐吉克斯坦去卸除穆罕德和欧文华莱士尸体上的两枚炸弹,一面指挥着乘客搜索飞机上的每个角落。 很快,有人在一个座位下发现一枚微型定时炸弹,炸弹离爆炸时间只有三十秒了。 炸弹上有红、黄、蓝三种线,其中有一根是引爆线,只要剪断炸弹的引爆线,炸弹就不会爆炸。如果剪错了就会机毁人亡。 红、黄、蓝,究竟哪根是引爆线。 霍夫曼几次拿起红线又放下,铁钳触到黄线,又移到蓝线上。 他额头上渗出黄豆大的汗珠,犹豫不决。 定时炸弹上显现出“9、8、7、6、5。。。。。红色的数字。 最后,他闭着眼睛用铁钳剪断了红线。 当定时炸弹上的红色数字永远停在“3”时,他舒了口气,九十号客机上的三十九人都欢呼起来。 两分钟后,从铁海怒江市到金山市的九十号客机载着剩下的三十二名乘客和余下的四名机组人员安全降落在金山市国际机场。由于九十号客机上的乘客反抗恐怖分子的劫机行动,从而粉碎了联众国共和军在合众国策划的一起劫机撞楼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