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臣妾弹劾隆科多玩忽职守,其罪当诛!
“臣妾云巧【纳兰珠】给皇上请安。” “免礼平身,给两位爱妃赐座。” “谢皇上。” 朱云巧和宜妃娘娘面对面而坐,对视一眼,火花噼里啪啦。 门外的朱国治被张大胆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奴才朱国治【张大胆】……” “免礼,朱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曹亢喜明知故问,目光关切。朱国治嘴角抽了抽,心说还能怎么了?女儿恼怒女婿找女人,然后打自己亲爹出气呗。 不过话可不能这么说,朱国治好整以暇的回答:“启禀主子,奴才昨夜巡视防务,天黑路滑,摔了一跤。” “哟,可有大碍?” “主子关心,奴才感激涕零,奴才并无大碍,倒是让主子费心了。” “没有大碍就好。”曹亢喜松了口气:“爱卿年纪大了,今后可要小心一些才好。这天黑路滑,莫说是爱卿,就算是朕有时候也看不清路。尤其是下小雨的时候,道路丝滑,一不小心就走错了地方,进退两难。云妃,你说是不是?” “皇上说得……对。”云妃红脸低头,曹亢喜笑道:“回头从府库选点滋补的,好好给朱爱卿补补身体。你虽然跟了朕,但是到底是朱爱卿养大的女儿,多关心一下朱爱卿。” “臣妾多谢皇上。” “奴才谢主子垂怜。”朱国治心中感动,虽然皇上拿着咱朱家的人参赏赐咱朱家,但是这皇恩浩荡是真的。不过,可要叮嘱一下女儿才行:“奴才有一言劝谏,皇上若是喜欢夜游,可请两位娘娘相伴。娘娘啊,天黑路滑,一定要搀扶着皇上,细心照顾,莫要让皇上走错了路才好。” 云妃红脸瞪眼咬牙:“本宫知道,何须你这奴才多说。” 宜妃却满脸温柔笑道,态度谦和:“本宫多谢朱大人提醒,照顾皇上的事情就交给本宫吧。” 光看着俩人的表现,曹亢喜就知道宜妃见闻不如云妃,眼界也不如云妃。不过宜妃态度谦和,谦卑好xue……学,假以时日,定然也能开拓眼界,看一看更宽阔的世界的美景。 曹亢喜摆了摆手:“给二位爱卿赐座……哦,朱爱卿就趴着说吧。此次喊你们来,是因为张将军打探到了消息,城外来了三百人的队伍扎营,宜妃啊你可知怎么回事?” 宜妃娘娘表情一动,终于知道被喊过来是为什么了,她目光略微迟疑,可随即就感觉到曹亢喜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宜妃娘娘心中一惊,就见曹亢喜端坐上位,左手手掌微微弯曲放在桌面上,右手手指在掌心扣了扣。 宜妃娘娘瞧见这一幕刹那间俏脸绯红娇躯乱颤,一双腿也支撑不住似得有些发软,整个人摊在凳子上。她慌张低头,顿时不敢想其他,慌张开口道:“皇上莫非忘了,咱们出宫的时候可是带着三百侍卫营的,想来正是那群狗奴才一路偷jian耍滑,这才方到呢。” 曹亢喜闻言收起双手,脸色一正眉头皱起:“宜妃啊,朕的侍卫营平日表现勤奋,可不是你说的这般偷jian耍滑之徒。” 宜妃娘娘见那手不扣来扣去了,心中稍安:“皇上有所不知,这天下人谁敢当着皇上您的面偷懒?也就臣妾与皇上是夫妻,一家人,才说实话。这离开了皇上的眼前,这群狗奴才可不就是觉得没人盯着,开始偷jian耍滑了吗?” 曹亢喜目光严厉:“宜妃,侍卫营朕倚之臂膀,忠心耿耿,岂是你说的这般不堪?” 宜妃表情委屈,起身跪地,义愤填膺道:“皇上,臣妾字字为真,句句为实。若是平日也就算了,臣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前日皇上遇险,让逆贼冲击圣驾,侍卫营何在?多亏了朱大人忠心为国,及时护驾。还有哈六同不顾生死,孤身擒贼,若非如此,还不知闹出多大的动静呢。” “臣妾与云妃jiejie受到惊吓无所谓,可皇上关系我大清江山社稷,关系到天下黎民百姓。侍卫营就算离了京城没有偷jian耍滑,却也玩忽职守。若他们尽心办事,怎么可能让逆贼冲击圣驾,惊扰皇上?” “皇上,臣妾知道那隆科多是给皇上牵狗出身,皇上颇为信任。但是国家大事,岂能因一己喜好而托付安危?臣妾建议,传隆科多马尔泰等人觐见,派遣他人接管侍卫营。皇上可亲自审问隆科多等人,看看臣妾是否冤枉这群狗奴才。”
曹亢喜眉头松开:“起来,你我夫妻,动不动就下跪,不知道还当真如何苛待与你呢。” “臣妾受皇上宠爱,世人皆知。”宜妃被小桃红扶起来,重新坐好。 曹亢喜威严道:“虽然你我夫妻,但是朕不能偏听偏信。那隆科多虽然是牵狗出身,但是办事倒也妥当,朕不能无端怪罪与他。宜妃,你喊他来,朕亲自问问他是否玩忽职守。若真如你所说,这侍卫营就交给你来整顿。” “对了,朕不是说过要组建玄武旗吗?” “此事若是做好,朕从青龙旗调拨一个牛录与你,当做玄武旗班底如何?” 宜妃娘娘心中正纠结着呢,毕竟这一步迈出去,可就真的出卖大清,回不来头了。可转眼就听到曹亢喜的承诺,还是从朱云巧手里抢人,宜妃娘娘顿时来了劲:“臣妾谢皇上,皇上放心,臣妾一道令旨,隆科多马尔泰等人不敢不从。” 说着话,还横了一眼朱云巧,得意洋洋。 朱云巧俏脸微微一冷,急切跪在宜妃娘娘身边:“皇上,臣妾也想为皇上分忧。” 曹亢喜笑道:“起来起来,做事的机会多的是。这一次既然是宜妃弹劾,就交给宜妃吧。” 朱云巧目光不甘:“皇上。” 曹亢喜无奈叹息:“行了,让你手下张大胆派人配合宜妃,宜妃你看可好。” 宜妃娘娘当然无所谓,她无人可用,说不定还能挖墙脚呢:“臣妾单凭皇上吩咐,皇上说什么,臣妾就是什么。” 朱云巧听的心里一堵,心说这贱人怎么这么会说话,搞的本宫跟不懂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