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衙内闯三国在线阅读 - 第392章:汉祚终灭

第392章:汉祚终灭

    对于刘衙内檄文中,源自于最下层的论证,其本人那是蛮赞赏的。。。先是自昔日为报父仇,进伐其时仍为陶谦主政的徐州时说起。

    檄文中称,曹‘cao’凶残暴戾,为一己不确定的臆想之仇,便兴兵犯境。由此而发生的徐州一战中,杀人盈野,白骨成山。以不完全统计,此战徐州百姓被害者,达数十万之多。徐州六郡之中,五郡几成无人区。

    死者数量之庞大,单从尸体被丢弃在河中,连泗水都堵住难以流动了便可见一斑。

    文中对此次事件,用词犀利,论据翔实。众先生看的都是击掌而叹,觉得这位主公之文采,倒也真写得这檄文。

    只是,等到再往下看时,却顿时五雷轰顶,山河变‘色’,瞠目结舌之余,呐呐不能再言。

    ‘…….曹贼不惟凶残,更是‘色’中饿狼。其人每到一地,尝发军卒以搜其地‘女’子,供其泄‘欲’。曾有三日而*千‘女’之记录………’

    三日*千‘女’……..!嗯….这曹‘cao’他还是人吗?他来得及吗他?况且真个三日而*千‘女’,只怕‘射’也‘射’死他了…………

    众先生看的目瞪口呆,甚是无语。

    只是刘衙内解释的理直气壮。曹贼叫啥名?那单名是一个“CAO”!名便如此,还有啥不可能的?再说了,说他*千‘女’,那是因为那厮每个都如蜻蜓点水一样……..,呃,蜻蜓点水懂不?

    至于说时间嘛…….,啊,有种机器,叫缝纫机的知道不?哦,不知道啊,我跟你们说哈……@#%T!#^

    刘衙内很郑重的一通解释,尤其解说了一番缝纫机针头在工作时的频率。

    众先生震‘精’了,面‘色’苍白,汗流浃背……..

    ‘…….曹贼之无耻荒*,已然到了每到一地,所有雌xing生物狼奔豕突,竞相远避可知一斑。据受害者哭诉记录所载,曾有三只母驴,一头母牛,五只母‘鸡’………..,一只母蚊子……’

    众人大汗不已。雌xing生物?!勒个去!是不是要这么狠啊?这且不说,单说物种好了,可知母牛何其大,母蚊又是何其小啊。此真须弥与芥子之比啊……

    刘衙内不屑语:那是绝世**,岂能拿凡夫俗子可比?知道齐天大圣否?哦,不知啊,那我跟你们说哈…….@#¥!#%¥¥#@%

    一大通后,最后结语:…….此贼之物,便如大圣之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变化无穷……

    众先生浑身颤抖,相互搀扶着,掩面而去…….

    ……………………….

    就这样,这篇极为给力的檄文,在实在看不下眼的情况下,众先生集体抗议,终得以更改了部分,但还是保留了大部分。

    而刘衙内也从善如流,在充分了解了众先生们提出的,“怕是少有人能看的懂”的疑虑后,当即将工作做细。在之后附上了许多注解的附页后,然后才将之发出。

    曹‘cao’看到这份檄文,纠结着研究了半天,在无人给他讲解“缝纫机”、“如意金箍‘棒’”等不明物体的情况下,终是郁闷的承认,自己学问太低,实在看不明白。

    于是,只得取过“注解附页”,一一对照,在集合了众人智慧后,终于豁然而悟。只是,悟了的同时,直接付出了连吐三大口鲜血的代价。随即下令,直让徐晃带兵去找刘三儿,自己领着众人掉头直往兖州来迎,发誓要将刘衙内这厮,生吞活剥了算完。

    与曹‘cao’不同的是,此篇檄文在天下许多名宿大儒,费尽心力研读通透后,吐血的没有,但因之而当场人事不省的,却一连发生了好几起。

    其中,身处南山草堂的康成先生,在七十高龄时,终于得能再次见到,那位昔日身怀神秘奇录,但却始终不肯轻传自己的小友的大作,不由的极是兴奋。

    收到此檄文时,正值刚刚入夜,当即唤来学生,帮他挑亮烛火,就灯火下拜读起来。

    最终的结果是,康成先生当即昏倒,随后醒来又昏,待再次幽幽醒转后,老眼含泪的扯住‘侍’候在一旁的弟子问道:此刘璋果然彼刘璋乎?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老头儿满脸‘抽’搐,半响又道:我昔日果真称其为小友乎………

    弟子无语。

    可怜的老头,就此再次昏厥过去,随后时好时病,不数日就此撒手人寰。据闻临终之际,嘴中仍自低声念叨:“奇人乎?妖孽乎?斯可为友耶?呜呼哀哉…….”

    至此,这一事件被称为汉末时空的“一纸檄文引发的血案”,而也由此,使得刘衙内这一纸檄文大大的出名。

    后来刘衙内得知此事后,虽感叹于郑玄老头的故去,却也因这一纸檄文的出名而甚为得意。

    为此,他后来无数次的拿出这事儿得瑟,从而使得身边无数大臣吐血不已。

    而也正因经他这样的折磨锻炼,终其在位时期,朝臣竟无一人因吐血而死。因为大伙儿都吐习惯了………

    闲言表过,再来回头说刘璋率大军进伐兖州。曹‘cao’得知刘璋终于动了,哪敢稍有放松?当即留下徐晃继续讨伐刘三儿,自己却来迎击刘璋。

    而就在两边大军最终对峙于瑕丘后,得知曹‘cao’跟刘璋掐起来的吕布,终于放下了心。随即,自河内出兵,横cha太行,自另一边,向已经退往山中躲避曹军的刘三儿,发起了进攻。

    刘三儿感到很愤怒。他愤怒的不是曹‘cao’,也不是将自己赶到了山中的徐晃。他怒的是吕布!

    话说当初两人虽没结盟,但好歹曾经极为巧合的共同袭击过许都啊。这样算起来,即便没真个结盟,总也该是有些香火情的吧。

    而且,就算大伙儿各干各的,不谈情谊,那么你该打你的许都打你的就是,可这为什么一掉头,许都不打了不说,竟还跳出来,帮着曹‘cao’跟自个儿为难呢?

    “老子好欺负的吗?皇帝,你给那吕布下个旨,告诉他你在我这儿,令他听我命令行事…….”

    刘三儿窝在一处隐秘的山谷中,想着外面的郁闷事儿,一边对‘侍’立一旁的年轻献帝怒道。

    献帝一脸的苦相,这个跟自己自称是亲戚的盗匪头儿,打仗倒是似乎有些本事,但对于政治怎么却如同一个白痴呢?让自己给吕布下旨?那吕布要是肯听的话,还能去打许都?

    要不是当日这帮人劫持自己时,正赶上吕布攻城,许都便再是空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的得手,并最终逃了出来啊。

    可怜自己,打从当日坐上这个位子,先是董卓,而后又是李郭汜,再往后又摊上了曹‘cao’。数番经手,却都是遇上些‘jian’佞之臣,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怕是从古至今,再没比自己更窝囊的了。

    如今更是落入个占山为王的兵痞之手,这厮竟也打着如那曹‘cao’般的心思,让献帝感到可笑之余,也为自己感到可悲。

    “这位大王,朕……”无奈的拱了拱手,他哆嗦着,准备向刘三儿解释一下。只是一句话还未说完,刘三儿便怒了起来。

    “我呸!什么大王,你当某是流匪贼盗不成!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姓刘,我也姓刘,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来,咱们是亲戚!你平日里称呼我,要么叫我大将军,要么就叫我……..呃,这个,你该叫我个什么好呢?等我想想,咱俩该当是个什么辈分……”

    刘三儿瞪眼呵斥了献帝一通,说到最后,不由的大为苦恼,蹙眉沉思了起来。

    “……按年纪,我比你大了许多,叫兄长…..这个,似乎不够威风啊,那….那就叫叔叔吧,嗯,对,就是叔叔,是皇叔,咱也是皇叔了………..”

    刘三儿自顾嘟嘟囔囔的说着,把个献帝听的一阵的头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口里的所谓亲戚,原来竟是按照年龄和威风来论的吗?听他先是否决了兄长的叫法,随后提出皇叔的称呼,献帝又惊又怒之余,却忍不住想起了那位真正的皇叔。

    那个刘季‘玉’乃是皇兄刘辨按宗谱诰封的,那可真真的是自己的叔叔啊。只是奈何,那位叔叔只认皇兄刘辨,据说不但亲身犯险救了皇兄出去,更是待皇兄极好。但同为先帝骨血,为何就是不能一视同仁,将给予皇兄的亲情,分给自己几分呢?

    而今那位皇叔雄踞东南,拥数州之地,手握重兵。如果真个肯对自己照看一二,‘jian’相曹‘cao’如何敢那般对待自己?自己又如何会沦落到今日这等地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那么不长命,自己的母亲,早早被何后害死,自己的祖母,只因对自己呵护一些,又被灌毒酒毒死。

    而自己的父亲,费劲心机布置许久,期望死后能让自己上位,却因时机不密,那位一心帮着自己的蹇硕又被斩杀,最终还是落得一场空。

    直到那个董卓来了,其人虽狠戾凶残,倒总算是个明眼的,终于将自己扶上了皇位。本来以为好歹上了位,总能慢慢掌控权利,终有出头的一日。

    哪知,后来几经磨难,董卓虽死了,颠沛流离一番,竟尔又落入曹‘cao’之手。原还以为他是个忠臣,到头来却与董卓一般无二,甚至更甚于董卓。

    为什么没人肯帮自己?为什么上天要让所有苦难由自己背负?为什么为什么?!

    少年皇帝心中怒吼着,这一刻,在经历了常年的压抑,今日又再身陷绝地之中,他终于崩溃了。

    猛然抬头,两眼血红的盯着上面兀自皱眉苦思的贼人,心中压抑的血xing,终是首次压倒了怯懦。浑身颤抖之际,脑中升起一个念头,杀死他!杀死他!跟他拼了!再也不要这么活了!不要!不要!

    少年眼角都因悲忿而挣裂开,丝丝血线溢出,原本俊秀的面孔,此时竟有说不出的狰狞。

    便在上面刘三儿终于想到了满意的说法,抬头要向皇帝要求时,却猛然见一个满面鲜血的面孔,直冲自己扑了上来。

    刘三儿心中狂震,他乃军伍出身,自身又颇有些武艺,受袭之下,下意识的便是一个弹身。随即,握刀,出鞘,猛然向前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