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 二长老空谈 两宗主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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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鬼让孙无空和九幽旧部在海边驻扎,自己和黄寻、田仲陵返回。二宗主各回本宗引兵,二冬鬼前去王谢请兵。 冬鬼到了王阀,王瑞之接见,道:“道主,我王阀全力支持道主北攻大战,但如今时局混乱,虽有此真心但实在无余力,此番引一千强修成营,由我王阀二代长老王芳之统领以助道主。” 又道:“另外中洲万宗听闻道主北攻,都各出丹药、灵甲、法宝相助,如今诸宝已经汇聚于我王阀,此番尽数交给道主。” 王瑞之说着将王阀修士、诸多法宝交付冬鬼。 冬鬼受兵、宝,拱手道谢。 又到谢阀,谢阀谢太万接见,笑道:“道主,我谢阀闻听道主兴兵,都满怀激动,我精选一千强修,又令我谢阀长老谢荼统领,相助道主北攻,我再此先祝道主马到成功!” 冬鬼也微笑还礼,受了兵将。 冬鬼领了王谢修士,但心中冷漠无比,暗叹道:“晴儿所言果然不错,这王谢二阀的阀主虽然和我交好,但到了真正关头,仍都是以自家门阀利益为先!虽然出兵、献宝,但不过如浮萍柳絮,不出关键战力。若我不听晴儿之言,此时恐怕还要如孩童般被耍呢!” 这王谢二阀的两位统领长老都是最纯粹的门阀修士,眼界高过天,在他们眼中,除了中洲门阀外,其余修士都不足为道。 虽然此次受命在冬鬼麾下,但二长老都是表面恭敬,内心不服,暗地里常道:“冬鬼是哪里人物?只不过是西洲的流亡之修,九幽的乡巴佬!虽然如今身居准圣,位列上乾,但不过是我王谢二阀阀主赏赐荣光而已,说到底只不过是我王谢的奴犬,这样人物也能为我等之主吗?” 二长老貌恭而心不服,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门阀修士独有的傲慢,冬鬼看在眼中,心中只是觉得好笑,暗道:“好好好,非要你等傲慢无人才好,若是真忠心无二,倒妨碍我兴复九幽的大事了,此番我却好周旋了。” 冬鬼领王谢之兵,前往海边,路上又和黄寻、田仲陵相遇,双方各自行礼,黄寻、田仲陵对王谢二长老恭敬无比,礼节详尽,甚至胜过冬鬼。 冬鬼只是微笑不言,只当没看到。 王芳之、谢荼见冬鬼沉默不语,更加得意,都暗笑道:“门阀中都说这道主是英豪人物,但如今看来竟是个泥人性子,不过如此嘛。” 冬鬼领兵到了海边,众修士停云下地。 冬鬼给众修士引见孙无空,中修饰纷纷拱手行礼,王芳之、谢荼不过略微点头便过去,颐使气昂,不多看孙无空半眼。孙无空心中生怒,但仍面带微笑,并不发作。 冬鬼正要开口说话,王芳之突然拱手问道:“道主,我等既然要兴北攻大事,收复九幽故土,当往九幽南境而去,为何在这海边落足?” 冬鬼笑道:“王长老有所不知,我思量九幽南境易守难攻,若是强打,恐怕不利,便计划借四海之路,突袭九幽。” 接着便将自己和黄寻、田仲陵商谈之事说出。 王芳之闻言冷笑:“道主,我曾听闻,为大能者不屑小计,处大位者不顾小谋。道主如今身居准圣,位列上乾,如今又奉命为中洲战主,掌中洲外战之事,可谓是大能大名,举世无双!此等存在,岂能在虫蚁小谋上顾虑?” 冬鬼微笑道:“王长老有何高见?” 王芳之仰头朝天,冷道:“属下认为,攻九幽南境为正道,通四海之路为诡道!正所谓,大道至朴,至尊为简。又有谓,奇诡虽胜,正道方久!道主如今舍正道而不行,却一心想着奇谋诡计,我认为不能久远!” 又道:“道主如今为中洲战主,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中洲的声名。正当席卷而起,擎中洲大名,仗义直行,威压古神!如此声威并进,所到之处,古神岂敢不俯首拜降?这才是取胜正道!” “而道主所谓四海之路奇袭,乃是阴谋之属,诡计之类,纵然获胜,四洲修士为之不齿,中洲声名为之受辱,古神纵败,心中不服,必将引起更大祸乱!而这诡计一旦有纰漏,我等众修士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出,到时候,王、谢、灵云、霞海强修丧命贼所,魂散陋地,道主身败名裂,辜负中洲期望,受古神耻笑,那时候悔恨恐怕都来不及!” 王芳之言辞激烈,颇有义愤填膺、壮志凌天之势,旁边谢荼频频赞同,二长老都是横眉瞪眼,完全视冬鬼为无物。 冬鬼只是微笑,并不说话。旁边孙无空却心中气得冒火,暗骂道:“这两个狗货,怎么这样多屁话!两个蛤蟆般的人物,空有叫声响亮,却没什么真本事!若不是为了道主的大事,我定要出手先将这两个狗货的嘴打烂!” 王芳之终于说完,志得意满,昂着头,眯着眼,只用眼角去看冬鬼的反应。 冬鬼笑道:“王长老说得极有道理。不过常言道,狡兔三窟,事以多谋乃成。且我冬鬼久居九幽偏僻,虽然入中洲有些时日,受王谢等阀主教诲,但仍比不上诸门阀大能的明智。愚人有拙志,恐怕一时难以改变。” 王芳之冷道:“道主不用我计谋,此番北攻大战恐怕危也!我王芳之领王阀子弟助战,为的是中洲大义,若道主执意不变,我虽有心相助,但恐怕也不敢将我王阀子弟置于死地!” 谢荼也道:“道主,正道不行,偏趋诡道,这岂是中洲战主行事?属下领谢阀之修,恐怕也不敢冒险。” 冬鬼笑道:“二位长老何必如此?我冬鬼虽然愚昧,但也不是不可救药之辈!两位长老明言大智,我虽不能完全采纳,但仍可委婉行之。” 又道:“我建议,此番北攻我等便行分军之事。我领九幽旧部走四海之路,行奇袭,王谢二长老领二阀强修往九幽南境,行正攻。如此以来,正诡兼顾,只要一方有成,便大事成也,这岂不妥当?” 王芳之摇头道:“道主执迷不悟,我身为属下又能如何,只能依次行事罢了。” 谢荼也道:“罢罢罢,只能如此了。” 冬鬼笑道:“既然行分兵之法,敢问黄宗主、田宗主想从哪一边?” 黄寻、田仲陵对视,都心中盘算不已。
田仲陵首先道:“王谢二长老所言明智,但我霞海宗修士擅通海路,既然道主要行奇计北攻,我霞海宗修士少不了要助力一番。” 黄寻接着道:“王谢二长老思虑深远,但我灵云宗修士向来愚钝,不同至理,若跟随二长老,恐怕不仅没有裨益,反而会生出差错。另外我灵云宗修士以速度见长,来去如风,突袭有奇效,我等愿随道主同行。” 这二宗主都是精明人物,他们虽然向来以王谢为尊,但并不愚蠢,之前和冬鬼商谈大局,都认定走四海之路奇袭九幽,才是制胜之道。 王谢二长老虽然大言灼灼,但黄寻、田仲陵都看出二长老空有虚谈,而无实用。 他们二宗此次助战九幽,风险颇多,为的是什么,正是从中取利。若是跟随王谢二长老,必定无功无利,之前大费周折,兴兵周转,都做了无用功,他们岂能甘心? 冬鬼闻言微笑点头,心中冷道:“好好好,此番给你二宗机会,你们不用,偏要挡我大事,自去死路,既然如此便不要怪我手辣了。” 但冬鬼表面上仍道:“既然如此,便劳烦二宗辛苦了。” 王芳之、谢荼没想到二宗主竟然不与他们一起,都面带不悦,对二宗主冷眼相看。 冬鬼笑道:“好,既然分兵之事已立,我等便依策行事。请王谢二长老先行往九幽南境,我等不久便入海路而去,到时候正诡同行,必成我中洲大事!” 众修士都拱手道:“道主明见!” 王芳之、谢荼冷笑不已,挥袖便要带领手下修士离开。 黄寻、田仲陵对冬鬼拱手道:“道主,我等去送送二长老。” 冬鬼笑道:“二长老明智远虑,可惜我愚钝,不能用其计策。请二宗主代我送行,并替我致歉,莫要伤了大家的和气才好。” 黄寻、田仲陵拱手而去。 王芳之、谢荼凌云正要走,听得身后叫道:“两位长老大人,慢行!” 二长老回头,正看见黄寻、田仲陵疾步追赶。 黄寻、田仲陵来到近前,拱手赔笑道:“两位长老慢行,我等来送别一番。” 王芳之含怒不语,谢荼冷冷喝道:“二位宗主如今有了新依仗,我王谢何曾能入二位眼中?还要什么送别?” 田仲陵拱手不已,笑道:“二位长老息怒,刚才那道主在场,我等迫于形势,虽有真心之话,但岂能说出?二位当知,我田仲陵是对王谢二阀忠心无二,对二位长老视若师长,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岂有不敬之理?” 王芳之、谢荼闻言,神色稍微缓和,王芳之问道:“田宗主,你对王谢忠心,我等都是知道的,但刚才尔等不从我王谢,反而依附那道主,这是何等道理?” 田仲陵向前两步,靠近二长老,隐秘道:“二长老听我细说。此番那道主兴兵北攻,诸阀主特令我二宗为主要助力,其中另有深意,二长老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