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 连斩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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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阀骆马祖园中,太招古神彻底死灭! 他的身体被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彻底的空壳,比蝉翼还薄,另一部分是令人作呕的一团混合物,有血液、rou泥、脑浆、骨髓,甚至还有精神、魂魄、意识。 在南洲五月之节,有吃咸蛋的习俗,取一个咸蛋,只在顶端开了一个口,然后用筷子扎进去,一点点向外挖,将这蛋吃干净了,蛋壳还是完好的,孩童捉了萤火虫,可以封在蛋壳中,在夜晚当作小灯。 太招古神此时便像是一个被吃干净的咸蛋。 谢太安引那白手指,向那一堆混合物指去,白手指上立即裂开一个小口,变成一个嘴巴,将太招古神体内挖出的部分都吃干净了,又化成白光,飞回谢太安眼中。 在这地方,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动静,所有生灵,甚至苍天白云、土地山石都惊恐、不敢动。 所有存在都仰望空中,仰望那身上被七箭射穿的重伤形体,那难以言说的双眼和影子! 空中残留的太英、太冥古神,亲眼见太招古神转瞬死灭,又被吃干净,先是惊,接着怒,最后又大发恐惧,至于脚下不稳。 谢太安笑道:“太英,太冥!我为重创之身,何不来斩我头?尔等兄弟丧生在我手下,难道你们不报仇?若不动手,我便要杀你们了!” 太英、太冥对视,自度无退路,又顾念大局,要拖延王谢,暗传音道:“这谢贼恐怖,转手杀太招古神,但人力有穷,他岂能连杀我三兄弟?想必此时他力量用尽,故意诈我们!” “且圣主攻谢阀事大,我们必要拖延王谢之军,纵然身死,只要我古神大事能成,又有什么顾惜?” 二古神定下心计,都涌身去攻谢太安,太英古神抬马蹄踏虚空,太冥古神对着谢太安图像,连发九拜! 但谢太安微笑,双目涌动,左眼中又射出那白手指,瞬间来到太英面前,对着那马蹄一点,马蹄立即被洞穿,接着又屈指,去敲太英的额头,同样将他斩杀,剥成空壳! 而几乎同时,谢太安右眼中射出一头白狮子,这狮子极其小巧,只有鸡蛋大小,脖子挂着铃铛,飞奔到太冥古神前,站在那血纸上,摇头晃脑,受太冥的跪拜。 太冥古神抬首看着小白狮子,再拜不下去,这白狮子落到太冥头顶,摇晃脖间铃铛,原地踏步。 “嘣——嘣——嘣——” 白狮子踏太冥头顶,踏了三下,太冥脑袋被踏破,白狮子张口,立即将太冥体内所有东西都吸出,将他化成一个空壳,同之前死去二古神一样! 连斩三古神! 此时的谢太安,在众生灵眼中已经是不可直视的存在。 这是怎样的,何等的,宏伟强大,超乎想象! 又是怎样的,何等的,恐怖邪异,令人胆裂! 圣人虽然在传说中,但有远古五圣种种遗迹传世,又有新五圣耀显如阳,众生灵仍可瞻仰观望,以崇敬赞拜,但此时的谢太安,已经完全超过所有生灵的认识、想象。 不可名状,不可言语! 无比的无比,不可知的不可知! 而即便是对于王游之这样的大能,此时也心头发寒,他也看不清谢太安的道路。 面对如今的谢太安,这位王阀大主,新五圣之首,中洲无上的领袖,心头生出恐惧来! 尤其是,谢太安像是吃咸蛋一般,将三名恐怖古神吃干抹净。 这是如何? 自古神兴乱起,无数大军修士艰苦拼杀,尸横遍野、流血成河,而今日谢太安只手灭三古神,且又将他们吃了! 但王游之此时没有时间多想,因为谢太安已经恢复原身,向他呼唤:“王阀主,谢阀危急,那古神圣主正以建木攫取我家祖力,此时不去灭贼,更待何时?” 王游之心头略颤,但很快心头坚定想法:“无论谢居士行如何法,他到底是为中洲大事。如今古神为性命大患,只要能保我中洲,让他谢阀为首,我也自甘心。” 王游之立即应声:“请谢居士开门,我等立转谢土。” 谢太安皂衫飘飘,形容清清,已然恢复原本道家大修模样,谁都不能想象刚才吞噬三古神是此时这人。 他伸手向虚空划去,立即开出一道赤门,其中呼呼喷涂赤气,通往另外空间。 谢太安左手把门,右手振臂,号令道:“王谢诸军,听我命!立转谢土,尽诛古神!” 众修士听谢居士旧声,都大振奋,他们不比王游之等绝世大能,看不懂谢太安手段的好坏。 如今见谢居士杀三古神,而自身更健,哪管许多?只要自家强,古神死,岂不都是大大好事? 诸军立即闻令应和,都吼道:“遵令!” 谢太安回头望了望战场上剩下的古神修士,眼神冷冷,挥手放出从太英古神处夺来的万神万兵,去攻剩下的古神修士,也不管结果如何,此时救谢阀事大,没有时间拖延了。 万神万兵都以婴首为头,去攻杀古神修士,使得王谢诸军脱离。 谢太安接过王游之,二人携手在前,领众军进赤门,火驰而去。 剩下的古神修士虽然也有些修为不凡的,但眼见三主被灭,岂敢去追?此时都和婴首万神搏杀,趁机四散。 赤门滚滚,红艳三千气,虚空洞洞,转瞬千万里。 王谢领兵,从赤门,立转谢土,出身来,正在谢阀风城丹塔之南。 望大谢之地,本山水灵聚,祥瑞飘踩之处,上有天青云白,下有峰翠湖碧,万灵安居,群修通玄,但此时却乌烟瘴气,天地翻转。 谢阀有三至高地,一是风城,二是丹塔,三是火府,上有风城浩浩,下有火府滚滚,丹塔居中,藏谢氏历代祖力,暗含至玄。 而此时,古神暗影压天,风城倾斜,丹塔半塌,火府裂开大缝! 谢阀中镇守的最高长老,即谢太安二弟,风城大长老谢太尚,以及谢阀二代嫡子谢兰芝各领风城、火府两路兵应战,但二人不敌,此时被太俊古神、太风古神打伤,而至于其他谢阀修士,更是被古神大军屠杀众多。
而那古神圣主,最恶最恐怖的,并没有参与战局,而是专心催使建木,将根须插进风城、丹塔、火府三地中,要将谢阀的根基一起夺取! 王谢诸军见此情景,都心头喷火,尤其是谢阀修士,当初古神最开始起事时,最关键的一步,便是郗圣玄暗入谢阀丹塔,窃取神力,又偷了谢阀圣器,今日这情景再重演! 谢太安表面不起波澜,心中却怒火冲天。 常言道:“事不在己身,莫劝他人善。”别人家着火遭贼,自己觉得没什么,但要是到自家,纵然谢太安这样超越圣人的存在,也按捺不住心头狂怒! 谢太安见惨景,眼前仿佛又重现当年丹塔倾覆的景象,那时候,那日子,是何等的血泪耻辱,是何等的惨痛憋屈?谢阀,谢阀,累世之基业,在那时尽数毁在谢太安手中! 那时候,那日子,让谢太安梦里都流血泪,多少夜不能安眠,想不都敢多想! 而今日,古神再行当初事情,要让过去的惨痛再重演! 谢太安咬牙,几乎要将自己的心都捏碎,对自己喃喃:“谢太安!谢太安!多少日夜?过去的耻辱血泪,你多少日夜在悔恨?” “谢太安!谢太安!谢阀历代祖辈,从盘古到今日的所有先辈,所有亡魂,哪个不在看着你?” “谢太安!谢太安!今日剑在你手!无所谓过去的一切事,无所谓未来的一切事,只看今日,剑在你手!” 谢太安面色清淡,但心如烈火。 他跃空而起,振臂大吼:“谢阀诸修!谢太安在此!他日之耻可能亡?今日之恨又再演!谢阀,谢阀!” 众谢阀修士都望向谢太安,眼泪横流! 谢太安又吼,声如泣血:“谢阀!谢阀!所有流谢阀血的,他日之耻辱,今日之仇恨,所有所有,除了鲜血,可还有别的东西能洗!今日今时,若不使古神绝种灭尽,便让我等之血流遍我土!” 众谢阀修士嚎哭冲天!悲愤欲绝! 天呀!地呀!我身既然流这血,岂能受这辱,忘这恨?不斩烂贼狗,灭尽大仇,我等为何要生! “谢阀!谢阀!” 悲痛的吼声震天,不说谢阀修士,即便是来援助的王阀诸军也都不禁同悲。 谢太安传音:“王阀主,请你去阻拦其他古神,我独去灭那古神圣主!劳烦!劳烦!” 王游之点头:“谢居士,你如今修为超越圣人,远远不是我能揣度,但烦言一句,圣人抱阳负阴、持重若轻。越是大事,越要谨慎。谢居士万要慎重!” 谢太安听了这话,暂冷静,微笑道:“王阀主放心,我自听这话。” 王游之立即引军去援助,对垒太英、太风二古神。 谢太安凭空无限上,一跃到风城最高处,直面深邃建木,他的目光穿越所有屏障,直指建木深处的那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