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解决第一桩案子

    洛克把两枚金币放在了男子的手心里。

    男子捏住一枚，摆在眼前望了望。点了点头，满意地对洛克说：“是个爽快人，给多少钱办多少事，这是我们的原则，份外的的事情可别怨我。”

    “行了行了。”洛克不耐烦地说道：“我对你信得过，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

    在干正事前，男子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他告诉三人：“我叫勘达德塞克，曾经是个佣兵，原先是负责收集情报工作的，现在没什么事情就做做贩卖情报。你们可以叫我塞克，你们是想了解什么，伊尔村内的情报？附近的情报？还是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法兰这个国家？”

    一边说着，塞克将一枚金币丢在了吧台上，酒保随即便将一杯酒放在金币的边上，顺手拿掉了那枚金币，动作迅速干净利索，其职业素质可见一斑。

    塞克抓起酒杯，大口豪饮，转眼半杯已去，完毕打一声饱嗝，**一声，将杯拍于台上，一脸十分满足的表情。

    酒吧里面能够贩卖情报的家伙大多爱喝酒，而且不容易醉酒，但不知为什么在做买卖的时候，他们特别能够得到满足。

    洛克看了一眼四周，贾修和艾利欧也警觉起来。

    洛克站起身，凑到塞克的耳朵边上，小声地问了句：“有关于村里面一块墙壁出现破洞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整个酒吧的人都知道，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作为保护这个村子的墙壁出现破洞，这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然而这里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坐在这里的都是身经百战的佣兵，区区野外小怪能拿他们怎么样？可是村民们就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意思？”艾利欧不解地问道。

    塞克微笑着说道：“你们知道守卫体系吗？”

    贾修和艾利欧听后摇了摇头。

    洛克回答说：“说道守卫体系，法兰城的守卫体系到后期都会讲到的。”

    众所周知法兰城是法兰国的首都城市，其城内有一座城堡是国王居住的地方。由于这样的结构设计，作为最重要的城堡，里面的守卫一定非常森严，与之相比城内的守卫应该会薄弱许多。实际上城堡内称得上守卫军的只有一支侍卫兵团，而负责守备整个法兰城的，是法兰帝国最强的骑兵团-法兰皇家骑士团，驻扎在城内的法兰第一兵团、第二兵团以及城市守备军，算上城外的第三第四兵团，这些就是法兰城的防卫体系了。

    可以说法兰城的防卫是足够强了，但伊尔村不一样。

    尽管是近郊的村庄，伊尔村等村庄的守卫只有村卫队和义勇军这两支非正规的部队，其中的义勇军说是部队不如说是一群老百姓组成的民兵。

    塞克告诉三人：“实际上小村庄很需要得到正规军的帮助，法兰的佣兵部队不多，但很多时候都会去做一些村民委托的工作，收入不是很高，风险也不大。所以村子里的守卫体系佣兵应该也算一份，可是佣兵是真正拿钱做事情的，真遇到事情他们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撤离村子。村卫队是由曾经的猎人以及退伍军人组成的部队，人数不多但个人能力还是可以保障的，义勇军可就差多了，都是一些初出茅庐的家伙，没什么战斗经验，平常这种义勇军就是在街道上走一圈就行了。就我个人来说，别管他墙壁有没有被毁，村子至少需要一支正规的部队来守护，哪能随便应付一下就行的呢？”

    “以村子而言，平常的话这些就够了，但现在确实是特殊情况，可既然已经发生很久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却没有正规军来帮忙呢？”洛克提了个问题。

    塞克把洛克交给自己的第二枚金币抛向半空，对他说：“这你懂。”

    是钱的问题，或者说是和钱有关的问题。

    之后，那枚金币也被塞克收回到手中，他对洛克说道：“出动军队需要的经费那可是相当大的，一部分由首都这边支出，另一部分则是由村子方面支出。此事在过去已经有过先例，只有一次村子方面做好万全准备，为正规军派出的一支小队的士兵提供了足足一年的供给，不到一年那个村子也支持不住这样的支出，军队方面就将那一小队兵马撤回了，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洛克听后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塞克没有注意到这些。

    在听完塞克的说明，洛克根据自己的分析告诉贾修和艾利欧，对他们说：“你们听明白了吗？墙壁或许是人为的，不过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暂时只能定义为自然破损，这样比较妥当，另外法兰在对村子守卫的工作环节做的太薄弱了，连一个小队都不派，伊尔村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十分危险的。不过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调查，也不需要去对此事进行负责，假如你们都没问题的话，今晚就到此结束，明天我们就要回学院了，神速小姐肯定觉得没必要再调查下去了，就这样。”

    “不行，我觉得这事情还有调查下去的必要，我想知道更多……”艾利欧不认同洛克的说法，他开始摸索口袋，半天掏出五枚金币拿摆在塞克的面前问他：“只要给足够的钱就能知道更多的情报是吗？那你知道城墙的破洞是怎么回事吗？知道才能拿，既然洛克前辈对你是信任的，那我也不在乎这五个金币。”

    “喂喂，真的假的？你可别意气用事哦？我说就这么算了，反正我们只是负责调查，随便给篇报告应付一下算了。”洛克见状急忙上前制止艾利欧。

    然而人类是贪婪的，塞克一伸手就拿去了艾利欧手中的五枚金币，有点无赖地说道：“唉~，当然知道当然知道，这些就归我了，五枚金币这数目比刚才多多了，这当然不能口头上说咯~，你真的想知道吗？想的话就跟我走好了，我给你们带路，让你们知道那堵墙是怎么出现破洞的。”说罢，塞克将五枚金币中的三枚丢在吧台上，另五枚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抄起挂在椅子上的带子，往身上一挂，对酒保说：“这些应该够了吧。”

    酒保点了点头，收好了这三枚金币：“您的帐已经算清了，您慢走。”

    显然，塞克是要离开酒吧了。

    塞克先一步朝着大门走去，艾利欧和贾修紧随其后，洛克很不情愿，在他向前走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了周围其他人的说话声。

    “这样也能骗到钱，外来人真是好骗啊。”

    “早知道我也说自己有消息了。”

    “再抬下价格，七个金币怎么够呢？”

    “可也得说出点什么，不然这鱼可没办法上钩啊。”

    一开始洛克并不在意他们说的话，直到有人说了一句：“这样放着不管真的好吗？只说是以后能多赚点叫我们别管，可我看情况好像不对，会不会出事啊？”

    洛克一听心想：会出什么事？

    虽然他很在意边上其他人话里的内容，但考虑贾修和艾利欧是自己的后辈不能放着不管，他还是追了出去。

    三个人在塞克的指引下，从酒吧出来走到墙壁破损的现场，附近有十多名年轻人排成两列队形，他们手持棍棒钉耙铁铲等工具，看样子好像一队守卫在巡逻。

    塞克指着边上这十几人对贾修他们说道：“你看看他们，就是晚上负责守卫村子的义勇军，看架势是不错，也很规范像正规军一样，可就是这装备……”

    不等塞克说完，义勇军的人就注意到了他们，其中一人朝着他们大喊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

    “兵大哥别在意，这几位是受村长所托调查这里的人，我是负责情报收集工作的佣兵塞克。”面对自己口中战斗力不是很强的义勇军，塞克低声下气就像对方是什么贵人一样。

    义勇军的人一听是受村长委托，也没有详细多问，说道：“是受村长的委托吗？这里的问题终于是重视起来，可是与其叫人来调查不如先修补好墙壁上的破洞，别总让人提心吊胆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义勇军的人对他的话也是深表赞同，似乎这面墙壁上的破洞已经有一段时期了，义勇军的几位过的也不怎么好。

    之后塞克表示立即离开不会逗留。

    贾修心想：这些人也应该是不知道修补这面墙壁需要些什么准备，净说些风凉话，本来还想跟他们理论一番，但这个叫塞克的家伙拿钱办事挺利索，看样子是没机会了，也难怪他们只是义勇军，没一点好处在这里吹风，实力也不怎么样吧。

    塞克迅速带着三人离开现场，只有洛克在最后和义勇军的人打了下招呼。

    随后四人走到村子大门附近，此时已经是深夜，村子的大门一般这个时候已经关闭了，大半天站在这里的几名守卫也已经离开，整个村子的守卫工作完全就靠义勇军在支持着。

    塞克没有打算再此逗留，他连忙迈开步子，朝着村子中心的方向走去。

    村子的中心，那里有医院、杂货店和村长家。塞克带着他们来到村长家门口，村长家中的灯还亮着，显然他还没有睡觉，塞克刚伸手去敲们，洛克突然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塞克慌张地问：“欸呦，你这是干嘛？”

    “这正是我要问的，为什么带我们到村长家，莫非这事情和村长也有关系？”

    “进去不就知道了嘛。”塞克脸上带着诡异地笑容，手一甩就将洛克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甩开，随后便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没过多久，屋里响起了年迈老人的说话声：“谁啊。”房屋的门被打开，开门的正式村长本人，外表慈祥的白发老人，屋外的灯光不是很明亮，村长只注意到洛克他们，他好奇地问：“是你们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说完，他发现在三人身旁还有一人，仔细一看惊讶得喊了句：“怎么！怎么是你？”

    “我很抱歉村长先生，因为我们向来就是拿了钱替人办事的，这几位今天来酒吧里收集关于那件事情的情报，他们多付了五枚金币想知道更多。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钱都已经收下了，那就只好做事咯。”塞克的话好像在告诉村长自己的无奈，也告诉村长自己只是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这么做没有其他目的。

    这样一来就好像在告诉三人，村长才是幕后的元凶。

    那怎么行？村长生气了，之前一脸慈祥表情的村长此时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他指着塞克说道：“你可别冤枉我，说这话是要拿出证据的，还有你们。”他又指着洛克他们说道，“有点分辨是非的能力行不行？这样的家伙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我作为一个村长，怎么可能将村子推向危险之中呢？而且要有证据，证据。”

    村长说的很有道理，首先是没有证据，学院的学生在报告中是不能胡说八道的，另外便是村长怎么会让村子陷入危险呢？首先他自己就很不安全。

    “别在演戏了，假如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在墙上开个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村民们会提心吊胆，因为和村外面的怪物比起来，义勇军的实力还是不够看的。实际上刚才在塞克说资金流入军队的手中时，注意过他的动作，那个抛金币的动作，最后他将金币收回了，这应该是指资金大部分进入幕后的手中，假如他故意让金币落到地上找不到并且放弃寻找来给人暗示的话，才是进入其他人的手中，不然他不会去抛那枚金币，不是嘛？塞克先生。”

    “马马虎虎，就是这个意思。”塞克显得有些尴尬，洛克的话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也超出塞克的想象。

    洛克继续说道：“刚才我们也正好见识到村里的义勇军了，他们不会很弱，和怪物们比起来要强的多，但是他们的装备不够好，整体实力也不是很强，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参加过战斗，这些人很少与怪物接触，即使接触过恐怕多数时候都是以逃跑为主，加入义勇军是因为他们的家人。我估计村长为了能够说服村里的人招募佣兵来守备村子，才想到增加村里人的危机意识，墙壁破了这么大个洞，也没见法兰城方面出动军队，村子方面也没有为军队提供补给的样子，这点实在奇怪。”

    “真是聪明的孩子。”村长被洛克说服了。

    一旁的贾修和艾利欧还是一脸迷茫，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村长居然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这让他们一下子怎么接受得了。

    洛克则是拔出了一把刀，指着村长说道：“你还是俯首认罪吧，向全村的人，以及向第一线的战士们。”

    村长低头不说话，像是在挣扎在考虑，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望着塞克问了他一句：“你说过受多少钱办多少事对不对？那么我现在出更高的价钱，能为我消灭他们吗？”

    塞克惬意地向村长伸出手，摊开自己得手掌心，好像在向村长讨钱，但表情却是一副接受他人给予的东西一样。

    “什么？”洛克吃惊地说道：“老家伙，没想到你这么狠。贾修，艾利欧，你们快跑我来掩护。”

    “逃是没用的。”塞克拍了拍手，只见从村长家的草丛边走出了四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每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塞克说道：“给多少你看着办吧。”

    看到出现在自己家附近的高大男子，村长也是吓了一跳，忙质问塞克：“他们是谁，为什么会从我家周围的草丛里跳出来？难不成你还另有打算？”

    “放过我吧，我们赚钱也不容易，当然是能够接份大的差事，为以防万一才这么做的，您一定要理解。”对于此事，塞克显得很无奈，感觉就好像是这件事情很麻烦又不得不去做。

    包围洛克他们的四个高大男子使用的武器均为一般的砍刀，没有其他辅助装备很统一，身着短袖上衣露出粗壮的臂膀，清晰的肌rou线条给人一种身经百战，力大无比的感觉。

    要是对手是野怪的话还好一点，面对四个高大男子，洛克的表现可不像昨天那样有风采。他没有选择让新人逃跑，而是用身体护着他们，他们或许帮不上忙，但他这样做或许是最正确的。

    贾修抱歉地对洛克说道：“对不起学长，我们给你拖后腿了，要是我们带着武器就好了。”

    “别说傻话了，刚才我还叫你们赶快跑呢，现在想想当时真傻，对方可是有五个人，你们两个没有武器的家伙要是一跑，肯定会被他们追上丢掉性命的。”

    “原来如此，前辈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站在我们身前，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说不定真的会跑呢。”艾利欧后悔自己太过执着，他说道：“抱歉，我不该继续追问下去，不然我们就不会落入他们的全套之中了。”

    洛克不在意地说：“傻瓜，你那样做才对嘛，只是哪有像你们这样进入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带件防身兵器的？”

    话说到这里。村长和塞克已经进入到交易的最后阶段，村长给了塞克一个袋子，塞克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金币。

    既然钱已经到手，有着职业素养的塞克将袋子挂在腰间，走到阵中。他拔出短刃，反手持之，摆开架势。

    “那个贩卖情报的，好像很擅长暗杀呢。”洛克一眼看出塞克的架势是刺客的姿势。刺客也是最适合获取情报这种工作，同时因为暗杀术能够做到安静地将守卫解决，因此他们能够获取确实的情报。洛克也明白，此时的情况是一对五，对自己来说是毫无胜算的，他向塞克抱怨说：“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干这种事情，在法兰城里大一点的佣兵团都不缺委托，看你们也不是大团的人，只是为了钱的话应该在任何团里都能生存吧。佣兵对学院学生还五打一，这也太不公平了。”

    “我原本也是大团的一员，直到我们团几乎被全灭，只留下我等残部。因为没有面子所以我不选择进入其他大团，大家都在竞争，总会撕逼，闹得不和人家会怎么对你？在知道村长的想法后，我们决定受他雇佣，但首先是顺利完成他的计划，这样一来我们就吃喝不愁，做不做大团都无所谓了。”塞克有过失败的经历，为了小团生存，他协助村长工作，这也是为了将来事成，村长再次雇佣他们做事。

    佣兵团与佣兵团之间的竞争十分的激烈，特别是同级别之间，一般驻扎在村子里的佣兵团不是大团的分支就是一些小团，能力不相伯仲，想要生存就要靠投机，靠运气。这回运气来了，塞克被村长雇佣，他也从村长那里得知一个可以让小团一直存活的机会，那就是事后村长会以雇佣佣兵团为前提，向村民们征收一批税金，而这些税金只有一小部分是交给佣兵团的，在这件事情上村长受益最大，当然也是在佣兵团不漫天要价的基础上。塞克也没想过一年收入多少个金币，只要佣兵团得到村子的雇佣，就能保证稳定的收入，之后再求发展。显然他也是有想法的，所以他没有寻找其他的大团。

    本以为塞克会很干脆地痛下杀手，他本来也有这种打算，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一念头。他向其他四人示意：“好吧，我觉得你很顺眼，要不要退学然后跟我混？其他人不要出手。”

    塞克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让洛克放弃抵抗加入他们，一个是塞克打算亲自动手解决这三个小鬼。

    洛克当然不会放弃抵抗，他知道一旦他答应塞克放弃抵抗，贾修和艾利欧会不会有危险不好说，他的脑袋肯定会再立即和肩膀讲拜拜。要问为什么，洛克小声说道：“神速小姐肯定不会放过我，凡事都有商量。”

    “额啊！”话音刚落，一个大汉应声倒地。

    玛利亚站在那里，她伸手扶了扶眼镜，严厉地对洛克说：“深夜带学弟出来鬼混，还差点出事情，做好回去受罚的准备了吗？”

    “为什么你们会出现？”艾利欧感到惊喜，也感到吃惊。

    出现在那里的不只是玛利亚，还有他们一年级的导师艾玛以及年轻帅气的男青年。

    “奈哈德教官连你也一起，这是巧合？”洛克认识这位年轻帅气的男子，还称呼他为教官。

    塞克吓了一跳，说：“奈哈德？你是说那个奈哈德？你名声在外我还以为是个有点岁数的，没想到居然如此年轻，神武奈哈德施耐德。”

    奈哈德手持一把大剑，上面镶嵌着耀眼的宝石，护手的部分金光闪闪，是一把耐看的兵器。表情严肃、流露出高傲的贵族气息，至于神武……

    “神武奈哈德，还有前游击士艾玛，这两个我都认识，加上刚才击倒我手下的金发女孩，这阵容我没有胜算。”塞克回过头，从腰间将金币袋子拿下来摆在村长的眼前对他说：“我不干了，钱退给你，比起这袋子金币，还是保命要紧。”

    “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前高级佣兵团的成员嘛，从大战中存活下来，不会是狗屎运吧？”村长气不打一处来，他提到了塞克过去的事情。

    被村长这么一说，塞克的手下中还清醒着的三人立刻机警起来，三个人的眼睛全部都盯着塞克。

    塞克一下子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在质疑他似的。突然，他狂躁起来吼道：“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你们能有今天还不是靠老子的努力换来的，不过是一些低级佣兵，一点特点都没有，老子给你们找那么轻松的工作，你们还想质疑老子吗？好吧好吧，虽然麻烦了一点，还是让你们开开眼界，什么是大团里出来的。”

    说完，塞克拔出短刀，右手反手握住，摆出架势。

    他的三名手下放下架势，站在一旁打算一睹大团佣兵的风采。

    奈哈德，单手持大剑，他看出塞克不是那种适合正面战斗的类型，劝说道：“我劝你现在还是收手比较好，你的帐我不和你算，今天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和佣兵团的各位纠缠下去，还是不要冒险比较好。”

    “小哥，像你这样年少成名的贵人，是不会理解的，你若有武者之心，那便来战个痛快！”塞克说完便冲了上去，他挥动着手中的短刃，挥舞如飞让人看不出手中的武器。

    奈哈德举起大剑，由上而下一剑劈下去，正劈中塞克的左手肩膀，鲜血像是喷泉一般从伤口处炸裂开来。

    “额啊啊啊~~！！”塞克大叫一声，右手丢掉了短刀，单膝跪地用右手捂住左肩膀上的伤口，全身颤动，脸部绷紧、咬紧牙关显得十分痛苦。

    奈哈德收起剑，对塞克说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们这种赫赫有名的贵人，都是有名气无实力吗？我确实很早就有名气了，靠着这身武艺，但我也是皇家骑士团的一员，身兼要职怎么能怠慢？”

    “唔……能和神武一战，我无怨无悔……”丢下这一句话，塞克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村长吓得跪在了地上不敢动弹，他知趣了许多在这之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讲给玛利亚他们。

    而塞克以及他的部下们，那三名男子早就逃之夭夭了，另有一名昏迷男子被奈哈德同塞克一起送到医院救治，让人没想到的是，男子清醒以后，曾一度要杀死昏迷不醒的塞克，但遭到阻止逃跑了。

    得知这一事情后，贾修他们开始思考有关这些佣兵们的事情，这或许是自己作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