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北仙,西佛、东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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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池郡之内,这是一座古堡,它像是一幅画般,真正的赋予了灵性,这是凡间难以见到的建筑,很难想象凡人是如何所筑,它像是天池郡相映而存在,存在的时间太过于久远,以致于凡人已经无从考证,但类似古堡这种雄伟壮观的建筑不仅古堡一处,天池郡的辽阔凡人无法想象,这样的建筑也很多。 在古堡内一名年轻男子神色冷峻的说道: “现在有多少人可以动用?” “现在人选不好选,不知为何近年来有不少年轻人身上有蛊影。”冷峻面色的男子身后跪着一个人,中年模样,但双眸空洞,没有神采! “蛊影?” “是的,类似于蛊术,但更为神秘,琢磨不透,只能怀疑是蛊术中的一种。”中年男人回应。 一时间年轻男子陷入沉静…… “那地方又闹妖了,得想办法进去,否则被发现,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年轻男子心中暗道!接着对着中年男子说: “没时间了,无差别选几十个人,越快越好!” “前前后后已经几十人丧命了,大规模的挑人会不会被世人察觉?”中年男子迟疑了一下,说道。 “无妨,这次应该要结束了,否则也没机会了。”年轻男子说完直接消失了,显然年轻男子也是一名道者,甚至强大的可怕,从中年男子的状态中可以看出一二,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神志与意识。 深夜,钟浩放下手中的笔,望着窗外的星空,这已经是数月过去,他叹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休息。 “秦师,我先去休息了!” 钟浩和秦河说一声,秦河点了点头,没有回应,但钟浩已经习惯了,秦师像是在研究什么,且都是在深夜进行,钟浩也没多话,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秦师没有防着他,可能认为钟浩不识字,或许是发自内心的没有提防之心,钟浩偶尔看见过秦师笔下的释文,但大多不认识,深奥与繁复,让钟浩眼花缭乱,只记得有只言片语: “南神、北仙、西佛、东圣!” 这是钟浩偶然看到,并不解其意,认为这可能是更高水平的学术,虽然不懂,但将之记在心上,能让秦师攻坚克难的熬到深夜,想来是不得了的学术。 钟浩退出秦师的宿寝,以往钟浩是在秦师这里休息的,但随着伤体慢慢恢复,被秦师赶回了原来的石屋。 据胖墩所说,秦师不想别人说闲话,免得个别学子认为秦师对其弟子单独授学,其实胖墩没有说,钟浩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不是小孩子,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他是明白的。 但他疑惑的是,师傅对自己授学解惑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有这样的隐晦和避讳,他觉得秦师身不由己的原因也是由此而来,怀疑和学府有关,好在的他还没有到可以和秦师请教诗文释意的阶段,他现在的阶段还只是识文学字,放下心中的疑惑,钟浩走回了原来的石屋。 突然,钟浩离自己的石屋还有一段距离之时,见到一道白光闪过,钟浩以为是幻觉,误以为眼花了,继续往前走着,只见到南风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去哪?”钟浩疑惑问道。 然而南风却没有回应他,头都没有回,钟浩皱着眉头,跟出去了一段距离,却早已不见南风的身影,这是学府大门的方向,望向通往对岸进学山峰的桥上也不见其踪影。 钟浩四处寻找也没有见到南风的身影,无奈回到自己的石屋,下一刻他猛地一下惊了。 南风正躺在自己的石床之上,钟浩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心中沉吟:“那刚才看到的人是谁?难不成这蜂毒还能让我产生幻觉?” 再看梁子宁的石床,他正光者膀子侧身而睡,背对南风和钟浩两人。 更让他奇怪的是,南风平时习读竹书的灯仍然是亮着,以往南风比自己还要稍晚一些才休息,今天却先睡了。 钟浩不知道的是,梁子宁背对着两人而眠已经是有半月有余,而此时若是钟浩正面看到梁子宁,一定会吓一跳。 此时的梁子宁,胸口血丝攀爬,像是要从胸口钻出来一般在蠕动,更为可怖的是梁子宁的双眼是睁开的,但眼皮底下却是漆黑与空荡荡的,因为他的眼球不见了…… 钟浩没多想,倦意袭身,认为自己眼花了,轻叫了两声南风,想问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可依旧没有回应,他也躺下睡了,将这一切当成蜂毒带来的后遗症……
一夜沉寂…… 过了几天,南风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了一幅画,挂在自己的床头,初看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白天的南风依旧如以往,和钟浩有说有笑,同时胖墩也与南风熟络了,两人在去秦师那里看望自己时便认识,只是没走到这一步,偶尔三人也会一同谈天说地,名副其实的同窗情谊,虽然所学的阶段不同,但不妨碍三人走到一起。 梁子宁也是如此,平日间少有与钟浩和南风交谈,仅是礼貌性的打招呼,两人也没有勉强,也不知道深夜之下梁子宁那可怕的模样,日出而学,日落而息…… 独自面对现世的这数个月以来,钟浩渐渐沉稳,比起刚来学府时眼中更加明亮与清澈,压制他内心的力量在持续消散,整个人也不再那般木讷,也认识了不少同窗,算是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钟浩被雷声惊醒,他并不惧怕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眼睛微微睁开之时,他见到了改变他这一生的景象! 那幅画只是挂在那里,却有朦胧之光在盘绕,有东西正在从画中出来,钟浩此时很清醒,因为他是被雷声惊醒,精神状态很好,他确认这不是幻觉。 但心中却平静不了,记得那幅画是一幅山水画,谈不上妙手之笔,但现在钟浩不懂的欣赏,觉得学府挂在墙上画于此相差无几,可现在这番景象让他惊悚无比。 下一刻,惊奇的声音传来,那是水流之声此起彼伏,钟浩认真一听,那湍急水流声并不是石屋之外的大雨与学府内的河道所传来,而是眼前的山水画,因为声音清晰而明确,可他不敢动,此时山水画已经看不见原有的样子,而是被朦胧的白光笼罩。 这一刻,钟浩才知道白光来自画中,上次见到的朦胧白光与眼前的光相差无几,也是同时,钟浩确定了上次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因为当画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再次见到了南风站起身来,走进了画中,而让钟浩浑身颤抖与惊恐的则是一个南风走进画中,另一个却还在石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