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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路遇意外

    第142章路遇意外

    北邙山位于洛阳以北,海拔300米左右,为黄土丘陵地带,是洛阳北面的一道天然屏障。

    北邙山主要分布有炎黄故里平逢山、华胥故都宜苏山、道源祖庭翠云峰等三十三峰,是中原腹地的文化名山。

    历代帝王贵胄、显赫人物都趋之若鹜的葬地,素有“生居苏杭,死葬北邙”之说。

    自东周迄五代,有四十多位帝王、千余名达官贵人埋骨在此。

    登上邙山可远眺满城风光,而远眺的最佳时间是傍晚,因此“邙山晚眺”被列为洛阳八大景之一。

    刘寒从并州回洛阳,傍晚正好路过此地,忽听得一首童谣在孩童之间传唱:“侯非侯,王非王,千骑万骑走北邙。”

    此话瞬间引起刘寒的警觉,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

    侯不像侯,王不像王,路上逃窜狼狈相;千乘万骑来寻找,发现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二人在北邙山。

    北邙山是帝陵,汉光武帝原陵、汉安帝恭陵、汉顺帝宪陵、汉冲帝怀陵和汉灵帝文陵。任何将领不得携带武器到帝陵转悠。而董卓的部队却全副武装,堂而皇之在帝陵行走!

    很明显,这是预示董卓擅权,窃弄权柄,汉代帝王与大臣之间由礼法约束的君臣等级制度崩溃,君不君,臣不臣。

    刘寒停下脚步,取出几文钱,“小孩,这童谣是谁教你们的呀?”

    “是村里刚来的一位道长,他可厉害了,符水咒语能治病.”小孩说着,便用手一指,“就是那位道长!”

    刘寒顺着小孩指出的方向,便看见一身着黄袍的老道缓缓走来,袍上绣有阴阳鱼、八卦图等图案,头发束成一个髻,用一根木簪固定,面容显得沉静而深邃,仿佛能够包容世间万物,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身后则跟着一小女孩。

    “贫道张角,拜见河间王。”

    张角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地对着刘寒稽首。

    “张角?”

    刘寒没想到,这妖道竟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看这架势,在装模作样上倒是下了不少功夫。

    “汝胆子倒不小,孤没时间找汝,汝却自己出现在孤面前,莫不是汝觉得孤的剑不够锋利?”

    “呵呵,河间王说笑了,贫道不触犯大汉律法,还免费治病救人、传授道法,为大汉苍生,莫说有功,但绝对无罪,问心无愧。”

    “呵。”

    张角忽悠人的本事,刘寒一个字都不信,骗子想要骗人,首先得把自己洗脑了,若连自己都不信,那就骗不到人了。

    刘寒从不相信巧合,尤其是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巧合,“老道,今日特意在此等孤,所为何事?”

    “贫道夜观天象,便算准今日有贵人路过此地”

    张角话没说完,便被刘寒打断,刘寒可不信什么妖魔鬼怪,“老道,你这么讲,可就没意思了。”

    见骗不了刘寒,张角只能用笑声掩盖被识破的尴尬,“哈哈哈好吧,贫道在此地等候河间王十日了。”

    十日?

    刘寒才不关心他等自己这么久要干嘛,心中反算:“十日前差不多是圣旨发出的日子,呵.看来这老道在洛阳呆了不少时间啊。”

    “子不语怪力乱神,孤身为儒家子弟,自然也不信这个。”

    “哦?既不信吾道,那不知河间王信什么?”

    “孤?”

    刘寒不语,只是在回忆曾经,越是到一个陌生的、黑暗的时代,才越能体会到红色思想的伟大。一个普通人,没有多少背景与势力,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能找到拯救国家的办法,并且最后成功推翻三座大山,完成革命,真是太厉害了!

    今日之自己,虽然也在不断地寻求大汉的出路,但所做之方法皆治标不治本,每一个国家的变法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流血牺牲的,而华夏古代的变法更是如此,每一位变法者,最后都没有好结局。

    秦之商鞅变法、汉之王莽改制、宋之王安石、明之张居正以及清之悲歌戊戌变法,没一个例外。

    刘寒本想告诉张角他信真理,可转念一想,戏谑地说一句:“孤不告诉你。”

    张角本来满怀期待,但没想到河间王会来这么一手,“呵真不愧是河间王,想法与众不同。”

    这意味着,两个各怀鬼胎的谈判破裂了。

    这位能顶着朝堂士族的压力,两年时间北驱异族、清剿匈奴和清算士族豪强,把张角想干却不敢干的事都做了一遍,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刘屠户,谁信呐。”

    “河间王,贫道只是为我大汉百姓找一条出路。”

    “可汝找的这条路是错的。”

    “对错汝说了不算!”

    “那,孤拭目以待。”

    刘寒不想再和张角多费口舌了,上马便准备走。毕竟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黄巾道在他手中发展如此多年,怎么可能放弃?

    “河间王真的不怕吗?”

    待刘寒走出十步,张角忽然大声问道。

    刘寒停下战马,转过头看向张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怕,但也不怕。”

    随着这让人摸不清头脑的答案,刘寒背对着张角接着说道:“有什么招式汝最好尽快使出来,不然只能带到棺材里了。”

    “哦,不对,”刘寒再次停顿,转头道:“汝不会有棺材。”

    “走了,不用送了。”

    待刘寒人走远后,张角才从刚刚两人的对话中缓过来,“河间王早就知道吾的计划了,但他为何没有阻止,甚至连拆穿都没有?是他已料定吾的结局了吗?还是他太过自傲?”

    “父亲?”

    张宁很担心张角,刚刚两人对话她一句都听不懂,但父亲面色惨白,便知道那位绝不是好惹的。

    “快!让燕儿命在并州传道的人都撤出来,日后并州不准有人过去!”

    “父亲为何?”

    “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情况表明,河间王对自己太平道了解得很多,甚至很多核心机密都很清楚,那在并州的人就十分危险了,“有内jian?不可能!但他如何知道的?”张角想不明白。

    另一边离开的刘寒,面色不似刚刚那般轻松,而是肃杀,“命沮授、戏忠、田丰、董昭四人,全力清查并州境内黄巾道,驱除出境。”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