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刘寒的封赏
第189章刘寒的封赏 散了朝。 张让不敢在章台殿待,连忙跟着皇帝走了。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张让,孤平日里也待你不薄吧。” “殿下折煞奴婢了。” “说说吧,遗言想好没?” 张让听到后,立刻跪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饶命?你们可没饶我啊!” 刘寒看着张让,面带杀气,张让知道,这次若不给出点血,让这位满意,怕是没法善了了。 皇帝离不开他们这些内侍,因为主子需要家奴侍候。 河间王不同,虽然他是主子,但这主子在外面,内侍不惹他,他也不管家奴如何,可如今惹了他,张让只希望祸不及家人。 “殿下,奴婢猪油蒙了心,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们十常侍可以啊,把主意打到孤头上了,你们在洛阳之外的那些人知道你们头有这么铁吗?” 刘寒的意思很明白,我虽然暂时没法对你们如何,但是你们外面的那些下属、党羽,可别想有一个活着的。 他们屁股下面有哪个是干净的? 刘寒真想找事,哪个跑得掉? 可能刘寒今天发起攻击,明日士族、外戚就会跟着一拥而上,因为他们都对宦官有意见。他们巴不得皇帝手下的两派掐起来。 “殿下,殿下,我们都是为陛下效命” “所以你们敢在皇兄面前给孤上眼药?” “殿下,如何才能给条活路?” “唉!张让啊,你知道的,孤穷啊!” 张让眼皮子直跳,皇帝不知道他是真穷还是装穷,但他还不知道吗? 且不说平黄巾得了多少财货,就说幽州五郡大清洗,得到的东西也是个天文数字,河间王能穷? 但是,说这些有用吗? 显然,只有自己割rou、放血,或者说整个宦官集团放血,才能让河间王将此事揭过。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张让,孤觉得你一直都是聪明人,所以孤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喏。” 张让走了,但宦官集团大出血了一次。 刘宏因刘寒的辩解,加上众人的劝解,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刘寒劝过,董太后也劝过,让刘宏不要如此过度放纵,可刘宏都是嘴上答应,实际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让刘寒一度心累。 其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刘宏不是刘寒,他已经体会到那样的快活,就如同药物一样,会上瘾,不是他想戒掉就能戒掉的。 如果每天不那么来一两下,他的心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咬他一样难受。 随着黄巾平复,各地再次归于和平,对下面人的封赏也出来了。 首先是曹cao,由骑都尉升为济南国国相,秩比两千石,可以说也是收获颇丰。 孙坚,朱带出来的人,升任别部司马。 至于刘备,这个早已跑了的人,没有历史上那么幸运混个一官半职,而是被董卓悬赏追杀,身边只剩下魏延、许褚陪着,汉室宗亲混成他这样,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其实,若没有刘寒,刘备说不定真能起来。 可就是因为刘寒暗中捣乱,刘备想崛起于微末,难如登天。 刘寒的人,比如新加入的关羽、张飞,或者赵云、张、高顺等,也都各自官升一级。 当然,最让人嫉妒的当数黄忠。 黄忠和原历史的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现在的黄忠早已名扬天下。 因此,天子也很想见见这个沉稳的大将。 见完之后,天子做了个决定,黄忠本就是云中太守,既如此那就调到洛阳来,担任司隶校尉。 西汉时司隶校尉秩为二千石,东汉时改为比二千石。属官有从事、假佐等。又率领由1200名中都官徒隶所组成的武装队伍,司隶校尉因此而得名。 如今的大汉,司隶校尉权力更甚以往,手中的兵力更是翻了几番。 既然黄忠如此善战,那就将他调到中央,加强中央集权。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新任司隶校尉,绝对大权在握,因为他身后不仅站着天子,还有河间王。 当然,黄忠的上位气坏了袁氏,这么大一颗桃子,被黄忠吃了!原本在他们的计划中,这个位置是给袁绍的。
现在,只能想想。 毕竟,袁氏没什么理由能让河间王让步。 黄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去找刘寒,而刘寒的话很简单,“既然皇兄下令,那就是圣旨,你身为汉臣,怎么能违抗圣旨呢? 所以,皇兄让你担任司隶校尉,你就担任司隶校尉,带好兵,替我盯着洛阳,若有人对皇兄不利,做了他。” 得到刘寒的命令,黄忠算是松了口气,“喏。” 虽然与刘寒的计划有所出入,但并不影响大局,刘寒一开始打算在北邙山建立一座大营的,现在洛阳已经有兵权了,那北邙山大营的事可以放一放了。 别人不懂刘宏的意思,刘寒大致猜到一点,或许皇兄要重新着手建立一支新的军队,因此才会让黄忠留在洛阳,这是明晃晃的武力威慑。 最后,是所有人最关心的,对河间王的奖赏,刘寒其实私下里已经和皇帝说过这件事,奖赏他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与其奖赏自己,不如奖赏自己的王妃。 刘宏也知道这是弟弟的真心话,开玩笑地说媳妇儿还没过门,就想着给她好处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平定黄巾的功劳太大,要赏赐她什么? 所以,刘寒崛起已然势不可当。 “幽大都督加前将军。” 节制幽州、并州两州军政。 所有人丝毫不觉得意外。 幽州、并州,陛下只是给了他名正言顺的节制权。 士族还发现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那就是冀州与幽、并二州连着,尤其是河间国,河间王的统治区域,竟全部连在一块了。 “陛下就不怕河间王尾大不掉吗?” 杨彪发出感慨。 忽然,杨彪想到一种不可能的可能,“陛下.陛下怎么看着是在准备后事?” 皇帝正值鼎盛,不可能啊! 可是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只有这一种解释。 “杨家,该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