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

    原来是情满四合院正文卷第八百一十六章王文武觉得以自己的年岁来说，说句脏话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张嘴就破口大骂。「舒锦熙，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装的是屎吗？问都没有问我一下，你就敢乱做主张。你是不是看着老子一辈子没打过你，浑身就不舒服？年轻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揍？年纪大了，想不通了。还是觉得已经活够了，在这里找死！」

    舒锦熙没理王文武的脏话，淡定的问道：「那你明天回去跟我一起去吗？」

    王文武后面的话骂的很脏，但最后还是回了一句。「去！」

    第二天早上。王文武被不情不愿的拉了起来。王文武每天准点上下班的时候。那还要追溯到北洋的时候。毕竟那时候是给东家干活，要是让东家正好瞧进晚了，那多不好。

    之后就进了政府。王文武一开始就是职业巅峰，从国家中央部门的佥事干起，虽然事不少也没少忙，但是北洋政府经常拖欠工资，王文武当时虽然不靠那点钱过活。但也随大流，其他人迟到早退忙着搞副业，赚钱养家。王文武也是做天和尚撞天钟。

    之后别看职位越变越小，但这准点上班的事情就从来没干过。今天被舒锦熙这么早拖起来。王文武一下，真没适应。

    舒锦熙坐在饭桌上，就像没听到王文武在一旁嘴巴里不干不净一样。见王文武吃完，就拿上自己帮王文武昨天收拾出来的东西。一起去将要工作的地方。

    别看王文武一路骂骂咧咧到了目的地，但进了那扇门，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路上那尖酸刻薄的人，就好像和舒锦熙眼前待人接物分寸感非常好，温文如雅的男人，不是一个人一样。

    舒锦熙知道王文武是很有能力的。当年自己留学，王文武可是同一时间和自己学的法语，结果是对方比自己更先学会，而且学的更好。甚至还比自己多会一门外语。

    其实舒锦熙不知道的是王文武会的外语比她多三门外语，除了俄语外，还有英语和日语。

    南方政府左派办公室，都是从南方政府这里过来的，于是有人问王文武是哪年加入的南方政府？

    舒锦熙也是好奇的看过来，她对王文武什么时候加入南方政府也很是好奇。因为当年舒锦熙还是进步少女的时候，那时候加入南方政府，可是非常优秀的革命青年。

    那时还想着，不能自已一个人当革命青年，还得拉着王文武。结果回去刚提起一嘴，王文武就说自己早就参加了。让舒锦熙一直以为王文武是维护旧时代的小混蛋，大吃一惊。

    一旁的人瞧着舒锦熙也是兴致勃勃的样子。说道：「哟，这么看样子，王夫人也不知道呀！」

    舒锦熙说道：「不知道，之前虽然好奇，但一直忘问了！正好借此机会也跟我说说呗！」

    王文武笑着说道：「我什么时候加入的南方政府啊？这个问题问得好，让我想想……」王文武双手抱胸，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舒锦熙更是瞪大了眼睛，等着听王文武的回答。

    王文武突然笑道：「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但当时南方政府正在广东北伐呢！」

    舒锦熙闻言，惊讶地说道：「啊，那么久了！这么说，你可是我的前辈了。」

    王文武笑着说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一旁的人也议论纷纷，有人说：「王先生加入南方政府这么久了。」还有人说：「看来王先生是革命元老了。」

    王文武听着众人的议论，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舒锦熙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诧异。和王文武当了这么多年夫妻，没想到王文武还真有让自己诧异的那一面。

    知道了王文武参加革命的时候竟然如此之早

    ，众人也对王文武多了几分真诚，也不再仅仅只是看在舒锦熙的面子上。一番工作下来，没有人不对王文武的工作能力输起竖起大拇指。

    舒锦熙和王文武一起下班的路上。舒锦熙说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就早就把你拉过来了。」

    王文武出了办公室的门，王文武又变回了今早上班时的模样。虽然嘴上没有再像早上那样没有丝毫停歇，不带重样的翻着花的说。但从表情上来看，应该骂的也挺脏的。

    王文武说道：「怎么，你难道觉得老爷我是靠这个三瓜两枣过日子的人？你老爷我，就以现在的家庭开销来说。不说多了，老爷我在家躺上一百年都没问题！」

    舒锦熙要是在意王文武的话，那么今天一早又怎么能把王文武拉回去上班呢？

    舒锦熙就这么看着王文武。最后，王文武撇过脑袋说道：「老爷我有我这么厉害，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你也放心，老爷，我今天既然跟你去上了班，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不用这神经兮兮的守着我上班下班的！」

    舒锦熙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窘迫，笑着说道：「这只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对了，你一声不吭的在忙着，也不知道你在还可以做多久？有没有个大概时间，先和我说说。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王文武感觉自己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说道：「告诉你，那还是算了吧！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管管你儿子章栢，要不是一连几天就看不到人，要不就是整个人看上去都脏兮兮的。玉芬倒是个好儿媳。没有因此跟王章栢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

    舒锦熙意有所指的说道：「只要章栢不像某些人一样，一心只想往家里领人。再怎么样家里也不会乱成一锅粥的！」

    舒锦熙现在管着全国妇女工作这一块，其他的地方就不说了，就单说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进行集中收容改造。

    别看王文武家里的女人挺多的，按理说，王文武应该不缺女人。可是男人嘛。家花不如野花香，王文武可不就成了那些地方的老常客了。

    你要说那些女人脏，那是你没钱，只能找那些下等货。一二等妓院都是装修很好的楼房，那些***们，一年四季都穿着，花旗袍，高跟鞋，就连冬天也不穿棉袄，为了好看只穿单衣。

    有的手里还拿着小水袋，用来取暖，所以人们一眼就能认出，哪些人是***。

    但是由于经常夜生活和遭人蹂躏，***老得特别快。一些二十几岁的***，就要被淘汰到三四等妓院中，在这些低等妓院中，除了夜晚营业外，白天还要打五折接客。

    而且接的客还没有原先的好，都是些每天只能填饱自己肚子，娶不起媳妇的人，去找这些***便宜，这些人大多工资每个月也有五六十块钱，去一次也就块把钱，便宜。

    若是行情不好，两毛钱也行，一天不定接多少客，不行就打，专门有一个人在那儿看着，都是一脸横rou的厉害人。

    因此，得脏病的也多。王文武也是晓得厉害，每次都去顶顶好的，叫上刚出来接客。所以王文武别看经常去，但脏病却是一次都没得过。

    现在新社会了，这些都没了。王文武虽然五十了，一点没有知天命应该有这样的。陕西方面进城前，打扮比一些年轻小伙子都强。现在虽然不像以前天天穿西装了，但每天头还是梳得整整齐齐的。

    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特别容易上王文武这个老混蛋的当。

    王文武只觉得很委屈，王文武自觉自己不是那些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之所以经常和小姑娘呆在一起，那是王文武自己认为和小姑娘待在一起，自己会更年轻，当然，对方对自己有些别样的想法，王文武可不会拒

    绝漂亮的女孩子！

    王文武说道：「和你们这些老人家呆在一起，我可是会变老的。老子可正年轻着呢！」

    舒锦熙决定和家里那两个新进来的姨娘谈一谈。之所以让他们进门，是因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老爷不喜欢留在家里，总是外出找女人吗？要是如果做不到的话，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舒锦熙看向自己的双手，岁月无情的在这双美丽的手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舒锦熙不着痕迹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也不像是少女时那么平坦了。

    舒锦熙自己和季梦涵好歹还有理想，还有着属于自己的事业。但张沐恩和想弟呢，虽然谈不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所能看见的世界，只有那么大。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待在那个狭窄世界里。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这或许也就是他们把王文武视为自己的全部的原因。

    舒锦熙不想看王文武在那里不要脸自吹，脚步不由的放快。王文武在舒锦熙得意的笑了笑，你让我不好过，我让你恶心。

    季梦涵这边环视自己身边一圈，可以帮助自己完成计划的，就只有丫头一个人。

    这天晚上，季梦涵喂完奶之后，丫头给季梦涵擦拭身子。

    季梦涵说道：「丫头，有个事我想请你帮我！」

    丫头听了季梦涵的话，原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季梦涵只当是自己吓到她了。也是，自己这个当小妾的姨娘，竟然拜托她打听其他的男人。

    而丫头脑子里想的是，刚才自己的动作被季姨娘下的都停顿一下，会不会怀疑自己呀？没事，这可是王家，不是她季姨娘和他那野男人撒野的地方。听听，她想让自己帮什么忙？

    季梦涵抓住丫头的手，说道：「你听我说，这事和上次不一样，不让你白干！」

    丫头脑袋里现在是空白一片，季姨娘这是要收买自己吗？上次去打听野男人都没说给钱，这是要干什么？

    季梦涵瞧着丫头被自己放出的消息砸的晕头转向的。于是继续放大招开出一个一般人无法拒绝的价格。

    季梦涵可是见过风浪的，季梦涵开出的价格可不是那些小家子气能比的。丫头听到这个价格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可一想到自己一家人都在王文武手下讨生活。

    虽说政府一直在说现在是新社会，以前的老一套不管用了。但对于丫头一家来说，政府跳票的事情他们经历了太多。比起政府他们一家人更愿意相信王文武所化出的饼。

    丫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姨娘，您这是让我去干什么呀？你让我端茶递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能让我做其他的。我不是这块料呀！」

    季梦涵在南方政府事情可是做的地下工作，知道人心这东西可是经不得一点考验的。在丫头没有答应下来，收下自己的钱之前。哪怕季梦涵在情感上愿意相信丫头，但理智上告诉季梦涵，丫头是不可相信的。

    季梦涵说道：「你先告诉我，你答不答应帮我！」

    丫头还是试图想知道季梦涵想做什么事情？「季姨娘，你这是要我做什么呢？您不是要和那位安先生～～～！」

    丫头的话还没说完，但季梦涵已经知道丫头接下来要说什么。估计是才子佳人，故事听多了，看多了。想的那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年纪了。

    而且自己可是有一份正经工作的新时代女性。而且未来成为局长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季梦涵可不会玩离家出走这套。

    季梦涵一下敲在丫头的头上。说道：「你这是才子佳人的看多了吧！这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你就放心吧，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丫头说道：「那您这

    是要！」

    季梦涵说道：「你先答应下来，答应下来了我再告诉你！」

    丫头心里想着，老爷，这可不是我自己愿意的。而是季姨娘她，我不同意，她就不说。都是为了得到消息。

    丫头心里想的乱七八糟，做这心里建设。季梦涵以为丫头在这里犹豫不决。于是季梦涵又家码说道：「你家如果有人没有工作的话，我可以帮忙安排！我安排的工作绝对不是扛大包的力工。丫头，考虑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