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舒锦熙说道：“你可真是个混蛋呀！那些死了的是不是你动手脚？” 王文武说道：“哪怕你是领导，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呀！” 舒锦熙一脸正色的说道：“好了不扯闲偏了。现在作为领导指导妇女工作，家里有姨太太，这是我的污点。这是在以前还说的过去，毕竟大环境在这里。但现在不同了，新的婚姻法颁布。我可没有回旋的余地。所以张沐恩她们，你不仅要想办法给解决。而且这中间不能耍任何花招！” 王文武说道：“那你先和我说说，你们在立法阶段，是怎么想的？希望达成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舒锦熙说道：“类似于张沐恩这种年纪大，没有多少一技之长的。并不会做强硬性要求。但想后面进了两个新人和阿纳斯塔西娅这样的，是一定要断清楚的。” 王文武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就不用cao心了，我会解决的。” 舒锦熙看着王文武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王文武说道：“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做的！” 舒锦熙说道：“怎么，难道你的方法说不出口吗？” 王文武看着舒锦熙半天，舒锦熙也是毫不退让。王文武最后说道：“让他们以租客的名义住在就是了！” 舒锦熙说道：“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你把其他人都当傻子都不成。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王文武把手往舒锦熙面前一摊说道：“难道还要我亲自把她们嫁出去不成？” 舒锦熙说道：“最好是这样！” 王文武生气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还要我亲自把他们给嫁出去，难不成我还给他们出份嫁妆不成？” 舒锦熙虽然没做声，但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王文武说道：“舒锦熙，你可是知道我的，你这是在逼我杀人！” 舒锦熙说道：“可这种把其他人当傻子一样的行为是绝对不行的。” 王文武懒得继续和舒锦熙说下去，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书房。舒锦熙可不可以让自己家成了自己的污点！逼王文武把其他人赶出去，这点势在必行。 这一天过去，新婚姻法的事情，就好像没有从出现在生活当中一样。 就连张沐恩也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照样过日子。方淑贞到底还是没有沉住气，一天方淑贞向领导请假。并不是有什么急事，没有回家，而是赶到了街政府，向负责宣传新婚姻法的工作人员询问了，婚姻法中关于姨太太的条款。 当发现无事的人回到家中时，方淑贞去过街政府的事情。王文武在家中已经听王勇诚汇报过了。 王勇诚说道：“老爷，方姨娘今天特意请了假，去到街政府。具体办什么事就不清楚了！” 王文武说道：“什么事，还能是什么事情？心里长了草，有了其他的想法！” 王勇诚以为自家老爷对付方姨娘，会像是对付季姨娘一样。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老爷，是不是要下手！” 没想到王文武答应的是相当干脆。说道：“哦，看来你已经想法了，先说说看！” 王勇诚没想到老爷竟然如此不安常理出牌，这办法自己事先还真没想过。好在王勇诚也是见多了，临时想一个，倒也不缺乏想法。 王勇诚说道：“在方姨娘下班回来路上把他给绑了。早一批进去直接埋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陕西方面无处下手，自然就是无头公案了！” 王文武想都没想就摇头说道：“不行，工作人员刚上门做过工作的人，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哪怕是死无对证都不行！” 王勇诚说道：“那您意思是？让她死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是他杀！” 王文武说道：“对没错！怎么样有想法没？” 王勇诚摇头说道：“老爷，这样一来，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王文武说道：“你可是真的是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王勇诚说道：“我哪里比得了老爷您呢！” 王文武说道：“既然是，那就多学着点。” 方淑贞在房间里写写算算，没错方淑贞确实不知道王文武有多少钱，但她知道，她自己要保持自己现在的生活需要多少。 最后得出的这个数字要是让王文武看到了，指定会觉得自己太保守了。 方淑贞拿着这算好的数字，第二天一大早。就高高兴兴的出门。打算找街政府的工作人员谈谈，到时候政府的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哪怕舒锦熙当了那么大的官，也得让着自己。 方淑贞在胡同口，顺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坐上黄包车直接朝街政府去。在路上方淑贞心里在畅想着等自己拿到了钱，自己拿着这笔钱该怎么过！ 完全没有注意到，今天的黄包车夫在路过一个有电车路口的时候，黄包车刚好卡在轨道上。方淑贞被黄包车突然卡在轨道上的力道，向前狠狠撞去，好在方淑贞坐稳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方淑贞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但对着黄包车车夫破口大骂。丝毫没有注意不远处的电车在疾驰而来。 电车司机来不及刹车，径直撞了上去。黄包车的后部承受全部撞击。好在电车的速度并不快，方淑贞除了腿上出现几个大口子以外，并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 方淑贞当场被四周人七手八脚的送到医院去了，在医院里，方淑贞经过医生的检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就开点消炎药，让他自己回家自己休息。 方淑贞自己一个人瘸着腿，付过钱之后，从药房里拿了药。当场就从旁边借了个杯子，打了杯水，把药咽了下去。 药吃下之后，方淑贞就觉得头晕晕的。方淑贞只当是自己身上受伤，流血流多了，头才有点晕，回去躺一躺，休息一下就好了。 在医院门口花钱请人跑到自己单位请个假，然后叫了一辆黄包车回家去了。黄包车走在路上，摇摇晃晃的。方淑贞只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 对黄包车夫说了一句。“等到地方叫我一声。” 黄包车夫热情的应了下来。 等到了地方，黄包车夫叫了好几声。但方淑贞还是坐在车上一动不动。 黄包车夫查觉到不对劲，壮着胆子推了下方淑贞，结果方淑贞还是一动不动的。这一下把黄包车夫给吓到了。 嘴巴里一直念叨，“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千万别死了。” 把手放到方淑贞的鼻子下，结果是一点气都没有。黄包车夫都被吓得收回的手。 王文武家门口，早有门房注意到门口的情况。见一辆黄包车停在门口，想来可能是谁回来了。可半天不见有人下来，只见那黄包车夫。推了一下坐在车上的人影，不见动弹，然后用手上去试探一下。黄包车夫吓的直接坐在地上。 门房赶紧上前查看，坐在黄包车上的人真是自家的方姨娘。试了一下鼻息，没有一丝进气了。直接把坐在地上的黄包车夫给按住，说道：“好小子，说，人怎么没气了！” 黄包车夫被门卫按在地上，也不敢有其他动作，毕竟是真的有人死在自己的车上。只是在嘴巴里大声喊自己是冤枉的，冤枉的。 黄包车夫叫得如此大声，自然引起其他人注意。渐渐的，门口围上的人。 这时王勇诚从门里走了出来，先走到黄包车里查看一下方淑贞的情况，然后让人去叫了警察过来。 转头对黄包车夫说道：“小子，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你都在这里给我，等警察过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要想着跑的掉。” 黄包车夫子觉得今天自己倒霉透顶，对于王勇诚的安排，也只能点头。谁让人死在自己的车上呢！虽然对警察也是非常惧怕，但这些好像没有什么选择。 警察听到这里死了人，立马就派人过来。警察查看了现场的情况，给所有人都做了笔录。领队的警察就打算把尸体先带回警察局再说，就目前来说，眼前这人死的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这人之前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就不行了。 领头的警察直觉上告诉他，这个事情里有问题。可他一时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死者是这家人的姨娘，为了避免自己家人匆匆给掩埋了。所以打算先带回警察局去。 王勇诚于是上前说道：“长官，这天可不是腊九寒冬的。我们家这可还是要摆灵堂的。您说还要带回警察局，这一放要放多久，你又没有个准信。到时候放臭了，到时候算谁的呢？” 王勇诚说的在四周看热闹的人耳朵里，这可不是一句难为人的话。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大实话。现在可是夏天，每天都是30°的温度。要不了两三天，原本的衣服就穿不进去了。 当然了，也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就是相比于方淑贞姨太太的身份来说，大多数人家并不会出这笔钱。或者说愿意像王文武这样为姨太太摆个灵堂的都是少数。所以说方淑贞的尸身还是尽快入土为安的好。 领头的警察可不是那些只坐办公室的人，王勇诚这话一出来，就知道说的什么。只是国家百废待兴，警察局里的经费自然也是捉襟见肘。 为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姨太太出这笔钱。别说领导那里了，就是自己这关都过不了。最后只是说，是谁要还回去给仵作看看，明天他们就可以把尸体给抬回去。 既然如此，王勇诚自然是没有理由再拦着。警察局的人很快收拾好现场，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自然是四散而去。 领头警察口中的仵作应该就是法医。只不过法医所做的事情和以前的仵作做的是一样的，从事法医的医生很少，警察局里大多还是以前的那些老仵做事。 把方淑贞的尸体抬进了停尸房，领头的警察让仵作赶紧点，毕竟，这尸体明天就要抬回去了。 仵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方淑贞的尸体。他检查得非常仔细，从尸体的外观到内部，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胸痹，仵作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这人是于胸痹。 领头的警察没想到仵作竟然这么快就得出结论，而且没有丝毫的问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是不是随意说个词在糊弄我，虽然让你加快，但你也不能如此草率，这也是条人命，不是吗？去，去，去，把你的师傅叫来。叫你师傅来看看。” 仵作还想开口反驳些什么，但领头的警察没管眼前这名仵作，而是跑到一旁把他的师傅叫了过来。说道：“你这徒弟怎么一回事？虽然要他加急，但也不能如此草率不是？” 老师傅看了一眼方淑贞的尸体，对自己的徒弟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胸痹！” 老师傅点点头，对领头的警察说道：“就是胸痹，这人就是死于胸痹。我徒弟一点问题都没有。” 领头的警察说道：“不是，你就看一眼就知道了。不要仔细的检查检查吗！” 老师傅说道：“再怎么检查，那也是死于胸痹！” 领头的警察说道：“他怎么会是死于胸痹？就没有可能是有人下毒或者是其他什么吗？” 老师傅指着方淑贞的尸体说道：“你瞧瞧，面部苍白，嘴唇发紫红色这是典型死于胸痹的特征。” 领头的警察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老师傅如此笃定的态度，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结论。他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这个结果来处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会派人去调查一下方淑贞最近的行踪和接触的人，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可能的线索。” 老师傅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转身对自己的徒弟说道：“你继续处理尸体，确保所有的细节都被记录下来。” 仵作点了点头，继续他的工作。他知道，虽然师傅已经给出了结论，但作为法医，他仍然需要确保所有的证据都被妥善处理。 领头的警察则开始安排手下去调查方淑贞的背景，包括她的家人、朋友以及任何可能与她有过接触的人。既然尸体没有一点问题，只能看看能否从其他地方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