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推倒
肖秦果不负诸人众望，卫生所的门刚关上，他就把手里的提包往地下一放，伸出手道：“给口水喝，然后每人亲一口。” 王红端起一个搪瓷杯子还没抵过来，肖秦就已经把身边的李园一把搂了过来，在她脸颊靠近嘴角的地方使劲的亲了一口。 再把一杯快凉透了的糖水几口喝干之后，肖秦又依次亲了王红和孔丹的脸，最后是江琴琴，不过这回肖秦的嘴是直接按在了江琴琴的嘴唇上，停了好几秒钟才分开道：“江琴琴，你背地里说我了吧？” 江琴琴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肖秦笑着轻轻拍了拍江琴琴的脸道：“要是不说我的坏话，你就不是江琴琴了。来来，坐下说话分东西。” 肖秦蹲下身来开了提包，从里面依次取出了一包包东西，“这是王红的，这包是江琴琴的，有你们家让带的，也有我买的。这是李园的，这是孔丹的，这包是公用的，你们自己来分吧！” 东西虽然很暖人心，但此刻对小太妃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肖秦，我们参军的事怎么样了？”还是最敢说话的江琴琴首先说出了大家的心里所想。 肖秦知道如果不交代清楚，小太妃们今晚肯定连觉都睡不好，于是就毫不隐瞒的道：“你们四个参军的指标我都要到了，不过要等到年底统一招兵。江琴琴你别撅嘴，另外有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就要组建一个知青武装连，进行全脱产训练，你们几个暂时编到武装连，可以跟着进行一些简单训练，但主要还是处理一些杂事，等征兵开始了以后再离开。” 四个小太妃立刻抱住了一团，压低声音欢呼了起来。 “肖秦，我们去武装连，你干什么呢？你已经参军了，还是干部，是不是还跟我们一起？”欣喜之余，李园很快的就觉察到了关键之处。 肖秦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参加组建一个军事训练教导队，实际是军区直管的，不过挂在兵团Y师名下。我的职务是教导队的副队长。武装知青连跟着教导队住在一起，除了不戴领章帽徽，其他待遇和教导队都差不多，还就是装备上会有些区别。这么说吧，武装知青连虽然有连长指导员，但实际上是归我管的，所以你们几个以后就都是我的部下了，再找我有事就要喊报告，而且还要敬礼。” “真是这样？太好了！”小太妃们再次欢呼，把肖秦强调的要喊报告和敬礼的话全都过滤掉了。 分别了大半个月的话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几人关在屋子里太长时间了也不好，而且江琴琴和孔丹还要起早去割胶，所以又说了一会儿话几个人就散了，约好了明天晚上再一起出去，肖秦又交代了今天说的一些事暂时不能外传。 等另外三人兴奋的拿着各自的东西走了之后，肖秦就对李园道：“我还有点事去办，你晚一些走，等会儿我还会过来。” 李园知道肖秦想来干什么，于是脸一红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洗完澡把换下来的衣服送过来。” 提着空旅行包从卫生所出来，肖秦去吉普车上取了点东西，然后先是去了五班宿舍看了许参谋他们，还跟五班剩下的人聊了几句，甩了一包油炸土豆片过去，解下*包和手枪交给了通信员张正虎保管，自己接着又来到了六班宿舍。 这时的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连里规定的熄灯时间是十点，所以有的人已经睡下了，就是没睡的人，差不多也都歪在了通铺上，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说话，说话的内容也差不多都是关于小太岁的。 小太岁戴上了领章帽徽，一身威风凛凛的打扮令人羡慕，大家更加觉得了彼此间的巨大差距，有家庭背景上的、也有个人本领上的，总之心中都感慨万分。 肖秦一进来，六班的宿舍便又热闹了起来，别的班的人也有趁机溜过来的。 不过这次大家没有再打闹，迅速的瓜分了小太岁带来的油炸土豆片、雪片糕和和花生之后，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询问起了小太岁。 肖秦看了看手表道：“我们长话短说，哥们这次回去被抓了壮丁，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回来有任务，后面还有大队人马要到，明天先去选一个驻地，电线和水管搞不好都要从七连这里接过去，所以离这儿不会太远，有些事还要七连出劳动力，所以过两天大家可能就会不去上山了，要到我选的营地去干一些挖沟平场地之类的活。另外还会有一些后续的安排，这要等我和连长指导员商量了才能宣布。 听到可以去干其他活，大家又高兴了一阵，每天都是开荒种树，这些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早就干腻了。 贾路道：“小太岁，你可快一点呀！最好明天就能让我们去你能说了算的地方。” 贾路只穿了一个背心，肖秦看看了他浑身颤动的肥rou，皱了下眉头道：“假瘦子，我可跟你说了，你这身肥膘得赶紧减下来，不然有你哭的时候。明天早饭你只能吃一两稀饭一个馒头，再带一个馒头干活中间饿了吃，中午正常，晚上不能超过二两饭，如果不饱多加一个菜都行。给你下个指标，半个月内平均每天要减一斤rou，如果达到了，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差事干，达不到就不要怪我事先没打招呼。” 裘书凑过来道：“小太岁，有什么好差事也给我搞一个，我不用减肥。” 肖秦摇了摇头道：“你就算了，都是用眼睛的活，你先决条件已经没有了。” 裘书不甘的道：“有没有用脑筋和比学问的，数理化、历史地理，我比假瘦子要强多了。” 肖秦脑袋一转道：“小侄子，你要是抓紧把斤斤计较的毛病改一改，我或许会考虑一下。哥们儿，不说了，我要到连长指导员哪儿去，明天再见！” 又来到连部，李连长和曾祥明像是知道肖秦会来，都坐在寝室中间的会议室里没去睡觉，一个茶杯里还凉了满满一杯白开水。 肖秦笑嘻嘻的进了屋，“正好，两位头还没休息。” 说罢，肖秦从提包里取出了一条“春城牌”香烟和一包双熏茶递给了李连长，两样东西合起来三块二毛钱，在这个层次上送人不算轻了。 再一出手，曾祥明面前多了一包双熏茶和一件咖啡色灯芯绒的小孩衣服。 “回家一趟，吃住都在家里，团里给的出差补助白落下来了，大家共享。”不待两个人回绝，肖秦就说出了一条极好的理由。 曾祥明跟肖秦关系近一些，想了想就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肖秦你喝水。” 见曾祥明收了东西，李连长也跟着说了声“谢谢了！” 肖秦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下了半杯水，然后道：“不瞒连长和指导员，我现在一跃也是正连职干部了，这几天是在七连借住，然后就和七连搭邻居。” 李连长道：“刚才团长和政委都打来了电话，我们也听许参谋说了一些。根据你们的安排，七连开荒种树的生产任务随时可以停止，配合你们进行营建。” 肖秦问道：“团里没再说什么？” 李连长道：“没有了。” 曾祥明赶紧补充道：“政委说马上要给七连再派一名政工干部，我还没来得及跟连长说。” 肖秦点头道：“这就是了。还有些事要先跟你们通个气。和教导队同步，Y团还要成立一个知青武装连，我有六十多名人员的决定权，我想优先从七连挑。六班的人我全部要了，其余的和你们协商决定。另外曾指导员将担任武装连的指导员，师里和团里的首长已经表了态了，七连所缺人员会很快补足，七连新的指导员三天内就会到任，曾指导员脱出身来马上投入武装连的组建。” 曾祥明略带惊喜的道：“要调我去武装连？肖秦，是你的建议吧？” 肖秦没有回避，点点头道：“是的，全团的连级政工干部我就跟你熟，既然我能推荐，干嘛浪费这个机会？李连长，武装连要进行一些特殊训练，连长将由外面来的人担任，要不是这个原因，连长就非你莫属了。” 李连长吸了口烟道：“这我理解，只是这几个月和曾指导员搭班子愉快，一些舍不得让他离开，可又不能影响老曾的进步。” 由生产连队到武装连，虽然是平级调动，但含金量却大不相同，武装连可以与教导队和上级直接搭线，在那里任职肯定更有发展前途。 肖秦看出了李连长的惆怅，于是就安慰道：“最近七连是入了团首长们的法眼了，全团三十多个连队，有哪个连能怎么频繁的跟团长政委通电话？李连长只要配合教导队把营建搞好，再能保证七连不出大事，上进的机会肯定比别人多。我呢，没把握的事不敢许愿，但烧烧香、扇扇风这样的事还是能尽力而为的。” 李连长一笑道：“肖秦，你手里拿的是芭蕉扇，一扇子煽下来不得了呢！” 肖秦道：“人是感情动物，免不了要为熟悉的人扇扇扇子。对了连长，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选营地，再叫上一个了解这一带地形的职工。吃完早饭就出发，争取明天竟能把位置确定下来。曾指导员，你准备一下工作交接的事，另外根据身体和表现初步整理一个准备调到武装连的知青名单出来，七十个人，其中有十个人是候补，以明阳和蜀都的知青为主，申海的有七八个就足够了。哎呀！差点忘了，李园、王红、江琴琴和孔丹也要去武装连，不在这六十人的指标里面。” 李连长和曾祥明对看了一眼，然后一脸的苦笑。真不愧是我行我素的小太岁！都当连级干部了，依然是秉性不改。 所以肖秦再说要去旁边卫生所找李园说话时，李连长和曾祥明坐在那里连屁股都没抬，由着他自己去了。 不过等肖秦一出门，李连长还是问道：“指导员，你说小太岁会不会玩出事来？” 曾祥明想了想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会咬人的狗不叫。小太岁这么明目张胆，而且又是同时跟四个女生好，我看恰恰说明了他的心里不虚，很可能就是单纯的喜欢和女生接近，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他能把四个女生都弄到武装连去，上级也不会不知道，在上级没有明确态度以前，我们只要尽到适当注意和提醒他的责任就行了。” 李连长道：“就是，有上级在，我们没必要冤枉cao心，赶紧把他们都送走就万事大吉了。就冲这点，我也得全力配合小太岁。老曾，我跟你说件事，我有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在十五连，我那个亲戚写过两次信来让我照顾一下，我去看过了一次，又问过了十五连的邱连长，说他表现还不错。你看这次能不能把他送到武装连去？” 曾祥明道：“这事我跟肖秦商量一下，肖秦不是个死搬硬套、不讲情面的人，通融的可能性很大。” 李连长刚想说话，就听外面的哨子响了，他看了看马蹄表道：“熄灯了，我们再说一会儿话行不行？来兵团不到一年，马上就要换第三个搭档了，又碰到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小太岁，真是够热闹的。” 连部可以不受熄灯限制，，见李连长一肚子的感慨要抒发，曾祥明就点了点头。 隔了两间房间，肖秦进了卫生所，一关上门就朝李园扑了过去。 李园先还遮挡了一下，“肖秦，你的衣服怎么没拿来？” 肖秦一把抱住李园道：“人来了就行，要衣服干什么？” 说着，肖秦的嘴就朝着李园的嘴对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搂住李园的细腰挪动到了卫生所的里间。 离开了大半个月，肖秦是真的想李园了，所以亲吻起来不但比例次都用劲，而且一只手很快就揭开李园薄薄的衬衣、接着又熟练的挑开了她不松不紧的胸罩，最后落在了李园娇嫩而又有弹性的突起上。 李园也是同样，今天见到了肖秦之后，与肖秦亲近的渴望更加强烈，心禁慌乱的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如愿以偿，因此对肖秦的举动毫不回避，反而是使劲的*、香舌的搅动做出了热烈的回应。 亲吻抚摸了一阵，李园站立不稳，半个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倒在了身后的诊断床上，肖秦的身体顺势就跟着压在了李园的身上，成了推倒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