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樱花祭

    樱花红陌上，杨柳绿池边。

    春燕声声里，相思又一年。

    “原来你还会写诗啊。”

    “喂，我说话风格洒脱不代表没有文采！琴棋书画、唱跳rap篮球我可是样样精通。”

    …………

    “今年的樱花好美啊!”

    “但我感觉依旧不及你半分。”

    “你也学哥哥说土味情话了。“绫华拍了一下归云，拿出留影机，说，“我们拍两张照片吧。之前拍的那一张被天领奉行的人抢去当你通缉令的大头照了。”

    “来，摆好姿势，一，二——”

    在闪光灯亮起的前一瞬间，两人默契地同时转过头，然后贴近对方。

    “咔嚓!”留影机将他们轻吻的时刻定格在油纸制的照片上。

    晚上才是樱花祭的主场，甘金岛点上了花花绿绿的彩灯，在灯光照映下，樱花多了一番风味。沿途的路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也围满了游玩的人。

    在人流中混着一位气质不凡的少女，头戴斗笠遮住样子的男人则护在身前替她挡住灼灼的目光，两人在每个摊子前都要驻足一会，把玩或购买其中的商品，绫华取下挂在货架上的孤狸花纹面具，仔细对量尺寸后说：“这副你刚好合适，戴着斗笠大显眼了。”归云拿着面具许久，才皱着眉用它代替了斗笠。“这玩意是给影向山那群娘们戴的吧。不过既然是小姐的吩咐，我也只好勉为其难收下了。”绫华付了价钱，可摊主迟迟不接，低声问道：“看样子，想必二位就是许久未见的神里小姐和归云小哥吧？”话音刚落，归云将一把匕首钉穿摊桌，用更低的声音质问：“莫非，你想去告知奉行所？”摊主被吓了一跳，连连摆着手说:“怎……怎么可能，小哥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平时没少受社奉行的照顾，贵人有难却无能为力，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痛恨自己！现在能再看见二位，高兴都来不及，又向谈想背刺一说？”归云过才放下心，拱手赔礼：“抱歉，负罪之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摊主没有在意节日中的小插曲，反而大方地送给两人各一块小牌子。“哪里的事。这许愿牌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了。你们不常逛祭典，可能不知道具体怎么用，这个呀，需要把想要实现的愿望画或写在上面，然后挂在那边的架子上，据说很灵验。哦，笔在这里。”

    归云图个省事，随手写下「愿与小姐共安好」几字，但绫华硬是耐心地将今晚一起游玩祭典的他们画了下来——尽管只能从衣服的轮廓依稀辨认出那是他们，最后满手墨水地解释说：“我的愿望，就是每一次的然典都能和你共度，但不善表达，就只能画下来啦。”

    他们的牌子被一起挂到了架子最显眼的地方，微风吹起，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似乎是天上的神明在倾听凡人的愿望。

    深夜，天领奉行府。一道黑影完美与夜融为一体，海蓝色花纹的眼睛微闪亮光，正扫描着下方的种种。“那么大个人还想藏在我眼底多久？”归云回身的同时拔出刀。有人在他背后偷看了很久，原以为是天领奉行的人，结果却是原「终末番」的忍者尚，刚泛起杀意的心又恢复了平静，收回兵器说道：“是你原来家主真没遣散终末番。”

    尚听出了归云的声音，摸着发冷的脖子说：“这凛冽的杀气，还有这小姐才会选的装饰，是头儿没错了。你怎么回来了，看，这还贴着你的悬赏通告呢，五十万，比我腰子都值钱！”

    归云分给他一根烟，说：“海祇岛被愚人众温水煮青蛙了，所以这次回来是想请家主查清是稻妻的哪部势力在暗中帮助他们。以普遍性理论而言，愚人众的动静肯定会引起或多或少的注意，但很明显谁也没有发现异常，我怀疑……”

    尚接过话头：“所以你怀疑「外鬼」是愚人众，而「内鬼」……是天领奉行？那我们的猜测就不谋而合了，我一开始的目光就投到了天领奉行上，在最近几天终于发现，那个老头子在悄悄和谁联络，我想，应该就是愚人众了。”

    “那不就对了。”归云将烟头向某个守卫的后脑勺丢去，“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还得往更深处挖掘，最好能拿到实质性的证据，具体计划以我安排为准。对了，我回来的消息先向家主保密，「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见大舅哥。”

    “明白，「终末番」随时待命。”

    …………

    归云从沿途的屋顶上无声跑过，在经过一处酒馆时，他感到了非同凡人的强大气息。下一瞬，归云就坐在了一张摆满瓶子的酒桌前。他没有想到，昔日的恩人原来是个酒鬼！

    “怎么是您？”归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诗人喝了口美酒，说：“原来是年轻的人神呀！看来你恢复得很好嘛，怎么，今晚有闲致陪我喝一杯吗？”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还有那个不子不高的跳跳糖，他不是璃月人吗，为什么会来稻妻？”

    诗人不慌不忙地说：“你问这么多问题，我一时半会也回答不完，这样吧，你喝得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

    绫华擦干湿发，正要回身整理床铺入睡，却看见喝得烂醉的归云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