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全腻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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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刚刚还因为含沙射影刺了她一顿,一个个笑得跟那些乱飞梨花一样的女弟子,在听到这么“恩爱如蜜”的话时,脸上顿时都变成了青绿色。 天惜保持着贵族小姐的微笑,眸中光彩流转,反射着十分明亮的日光,更是美丽得耀人。 敢找她麻烦,甜死她们! 她的举止,可是被那正宗世家子弟的家伙,赞过跟千金小姐没什么差别的!敢冒充贵公子的未婚妻,她当然有不被拆穿的把握! ——当然,她不知道君慕已经把那句评价默默收回去了。 那个泪痣女极其僵硬地勾出一抹笑,“姑娘与师弟真是如胶似漆,让我等好生羡慕。” “师姐如此美貌多姿,定然有许多师兄弟爱慕,只要师姐愿意,肯定比那梨花蜜还甜,又何须羡慕呢?” 天惜似是娇羞地低头掩住口鼻,笑意盈盈,“说到姿容,我还真是大意。竟现在才记起来,日前从山下上来,带了许多首饰胭脂,要送与诸位师姐师妹。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等会儿去挑几件?虽是修仙之人,也都是年华正盛的时候,若不好好打扮穿着,日后怕是要遗憾后悔呢!” 说完,再来一记重甜,“公子在家里给我置备了好些的珠玉绫罗,生怕我出门缺点什么,以致于连偏房里都堆不下了。只可惜路途遥远,没办法带到山上与师姐妹们共享。” 这话说得几女都有些动摇,虽说后面那句话让她们很是嫉妒,但千金小姐用的胭脂首饰,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有一个圆脸弟子心动得脸都红了,“真的可以去选吗?” 天惜优雅点头,“天惜不敢愚弄师姐。” 只不过挑的都是镇上买来的东西而已,她还要回去摆出来装样子。 又要劳累一番了,唉! 想到这个她就没心思再继续陪她们玩,于是装作看了眼天色,轻叫一声,“哎呀,公子快要醒了,诸位师姐师妹一会儿一定要来,天惜这就要去取书,先行告辞。” 真的在午睡的君慕,被隔壁嘣嘣梆梆的声音吵醒,揉着发疼的额头走进被霸占的寝殿时,已经无力生气,“你又要做什么?” 天惜把之前坑桃月天的那些东西,全都从无相宝盒里拿出来,堆了一床一桌子不够,连地上椅子上都是。 此时,她正忙着把那些华美的衣服叠好放进箱子里。 而那些箱子显然是君慕用来放书的,不过此时早已被她清空—— 君慕找了一圈,才发现那些书卷此时都蜷缩在床底…… 刚刚那些声响原来是这么弄出来的! 天惜看到他屈膝看向床底,从瓶瓶罐罐,盒盒匣匣的缝隙里转过来,把他拉到床前,“快帮我把这些衣服放进箱子里!” “为何?”君慕眼见他住了十几年的寝殿面目全非,无力生气也被挤出气来,所以只是抱臂俯视她。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快点,来不及了!”天惜摇着他的胳膊,大眼睛里水汽汪汪地闪着哀求。 君慕皱眉把胳膊抽回去,冷冷道:“不是跟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天惜见他还在计较这个,鼓了鼓腮,跑到外面打开院门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回到院子里,把小手指放到唇边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 君慕实在搞不懂她的行为方式,只倚在寝殿门口看着她。 没多久,一只猕猴突然从院墙外跳了进来,先是歪着头看了眼惊讶的君慕,然后竟然对着天惜作了个揖! 最后一跃上到院中唯一一棵梨树上,长尾巴卷住树枝,倒挂在树上,貌似冲外面挥了挥手?! 接下来,君慕彻底震惊了! 自那第一只猕猴进来之后,一团团同类猴子从四面八方涌入了院子里,就像一团团棕色的棉花被成百上千的人从外面扔了进来! 等到整个院子都被这数不清的猴子充斥的时候,天惜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然后那些猴子都很有组织地,整齐划一地从他身边经过跑到寝殿里,一时间吱吱喳喳,乒乒乓乓的声音把整个空间都占领! 这…… 君慕看着梨花树下,那含着惊心动魄的美丽笑容的少女,心里莫名发寒。 据说,十六年前那位小公主诞生的时候,皇宫里也很有组织地涌进了无数的白狐狸…… 上次在客栈醒来之后,皇上,父亲和诸位随驾大人都是一脸凝重。 父亲也是偷偷告诉他,是因为见识了那群妖魔被成群结队的蟑螂臭虫咬得落荒而逃,然后才遮遮掩掩地告诉他那件被视为皇室秘闻,却在当时轰动极大的“劫难”般的事…… 显然看到那些虫子,使得他们都想起了当年的情景…… 但父亲他们见到的都是些小虫子,故而没有往深处想。 现在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还能唤来兽类…… 那么,那群狐狸与这群猴子…… 师傅说,紫元师叔十六年前就养了个应祥瑞而生的女弟子,而眼前这个,似乎就是那个女弟子跑出来了? 而那位小公主,刚出生两天,就说是夭折…… 真的这么巧合? 猕猴们很快又都涌了出来,一只只蹲在天惜面前,眼巴巴地似乎在等夸奖。 天惜摸了摸蹲在最前面的那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向墙外。 猴子的叫声立即停了下来,整齐划一地依次从那面墙上跳了过去,很快就都消失在院子里! 整个过程出奇地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简直就像一片乌云飘过般无声无息。 听竹阁位于白尘峰后一座比较偏远的山头,院后就是一片峡谷,那些猕猴去来,本就不会惊动谁,加上这样的悄无声息,更是无人察觉。 天惜重新打开院门之后,才走回君慕身边,得意地挑眉,“再欺负我,我就叫来老虎咬你!” 君慕盯着她眉宇间那蕴藏得极深,但还是若隐若现的灵气,又握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转了个圈,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天惜愤怒地拍开他的手,“谁让你碰我的?刚刚不是还在说‘男女授受不亲’?” “你真的是人?”君慕皱眉盯着她。 “你才不是人呢!”天惜恨恨地踩了他一脚,踏着极重的步子走进寝殿。 殿内地上、桌上以及床上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几只大箱子整齐地摆放在墙角,还有几只精致的梳妆盒,摆在天惜让君慕给她做的梳妆台上…… 天惜坐到梳妆台前,因为他那句骂人一样的质疑,气呼呼地捣鼓着一只小罐子,一点都不理会坐到桌前,继续盯着她看的君慕。 不断地从梳妆盒里捡一片东西放进去,最后似乎大功告成了,天惜将罐子里的东西倒进一只玉瓶,端起一个小托盘,起身过去拉起君慕就往外走。 君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任由她把自己按坐在梨树下的榻上,然后看着她自己躺上去,把玉瓶和一只玉夹子塞到他手里,双手一伸,“给我涂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