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打斗
两个大汉动作很快,陈果然只来得及提起右脚,左脚被一名大汉抓住脚踝。 陈果然顺势向后仰去,同时右脚猛踹左脚脚踝,总算将那一只大手踹开。 陈果然也就仰面跌入了院墙以内。 不等陈果然爬起,三个大汉已经爬上了院墙,看准陈果然位置就一个大跳扑了下来。 他们三人看到了陈果然的轻身功夫,心知不能给陈果然喘息的时间,所以猛抢猛攻,就是要缠住陈果然不让陈果然拉开距离。 陈果然侧身翻滚,勉强躲过三人扑抓,几人同时起身,陈果然足底运气,正要拉开距离,离得最近的大汉拦腰横扑而来。 无奈只能扭腰屈身躲过这一扑,又一名大汉迅速贴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来抓陈果然肩膀。 陈果然已经躲闪不开,只能抬起手臂去格挡伸过来的手。 对面大汉是炼体的修士,陈果然即使手臂运满了真气,也没挡住这只大手,手臂被砸下去。 不过这也在陈果然的意料之中,第一次被这三名大汉抓的时候,陈果然就领教了三人的大力,自己绝无对抗的可能。 刚刚是实在避不开,只能伸手抵抗,双臂碰撞之下,陈果然手臂被砸开,但陈果然并没有甩手卸开力道,而是挺着上臂,任由大力将自己砸飞出去。 所以大汉没有抓住陈果然肩膀。 陈果然摔到地上,眼看第三个大汉迈着大步就要上来按住自己,陈果然双手一拍地面,借力向后跃起。 那大汉急走两步,伸手就向陈果然抓来,陈果然立足未稳,难以发力,只得伸手入怀去抓迷药。 那大汉猛地抓住了陈果然的腰带,狞笑着拉扯陈果然,陈果然手上速度不减,抓破怀中的药包,将一把迷药朝大汉脸上撒去。 大汉闭上眼屏住呼吸,硬受了陈果然这一把粉末,手上力道不松,依旧拉扯着陈果然的腰带。 陈果然知道此时不能慌,虽然另俩人正赶过来,自己若不能及时摆脱纠缠,可就难以脱身了。 再看抓住自己这人,闭着眼睛双手却紧紧箍着自己的腰,双手还在发力,想把自己拉摔在地,幸亏陈果然轻身功夫了得,双脚不断小撤步调整重心才没摔倒。 陈果然心里发狠,曲指用指关节朝身前大汉太阳xue凿去,太阳xue乃人体脆弱xue位之一,虽然对方是炼体修士,但是也肯定承受不住这般击打。 第一下打过去,大汉并未松手,陈果然脚下用力,带着大汉往身后退去,避开另外俩人伸来的手。 手上继续发力,连续对着对方的太阳xue来了几下,这人才坚持不住,终于松手扑倒在地。 陈果然一退三丈,终于拉开了距离。 俩大汉则是先检查倒地那人的情况,只见那人双目充血、面红筋胀、牙关紧咬,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 络腮胡见自己兄弟如此,起身就朝陈果然冲来,可能是有了仇恨加成,此刻的络腮胡速度较之前更快了几分。 陈果然刚欲飞身上屋顶,不料络腮胡已经冲到眼前,一爪向陈果然抓来。 络腮胡一把抓住陈果然小腿,将已经升空的陈果然拉回地面,陈果然心中冷静应对,继续一把迷药粉砸向络腮胡。 络腮胡避也没避,右手刚将陈果然拉下来,左手早就蓄好力的拳头一拳砸去,直接砸在陈果然胸前。 陈果然被一拳砸中,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啪一下落到地上。 络腮胡怕陈果然拉开距离,右手仍是拉着陈果然的右脚,看着陈果然向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了,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悲呼:“二哥!你别死啊二哥!” 络腮胡转头一看,刚刚还在挣扎的二弟已经脖子一歪,倒在了三弟的怀里。 络腮胡一愣,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似乎张不开嗓子,然后手上无力,已经握不住手中抓住的右腿了。 陈果然的迷药发作了。 这么一把迷药当面撒来,络腮胡不避不让还大开大合动作,气血翻涌之下,迷药更快发作。 络腮胡手一软抓不住陈果然右脚了,自己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地上。 陈果然右脚掉落地面,牵动胸口一阵扯痛,不过这也让陈果然清醒一分,赶忙屏着气从地上爬起来。
刚刚还抱着二哥哭嚎的大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抬头看向陈果然,再看看瘫倒在地的络腮胡,才反应过来要爬起身来对方陈果然。 陈果然则是伸手扒住院墙,纵身一跃翻过了院墙,这边是另一家的园子,顺着园子奔逃远走了。 那大汉没有追上来。 陈果然每跑一步,脚步落下之时,眼前就一阵发黑,奔行了一柱香之后,终于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炼体修士在道门又称为力士,力大无比,陈果然受此一拳,几乎快要撑不下去。 又翻过一座院墙后,陈果然落到一处堆杂物的巷子里,这里应该是某大户人家后门,堆满了箩筐、竹竿等杂物,陈果然再也坚持不下,推开箩筐,扑倒在地,人已经是晕厥过去了。 等陈果然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杂物房里,一个老婆婆走了过来,看着陈果然在床上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全是询问。 陈果然深呼一口气,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的事,心里一惊,赶忙看了下周围环境,发现自己不是躺在牢房后,总算松了口气。 “你是何人,怎么倒在我家后门?”老婆婆问道。 “啊,婆婆,这是哪里?我在哪儿?”陈果然没有回到老婆婆的话,只是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家,我看你倒在我家后园,又吐了一滩血,就扶你进来,家里人已经去请大夫了。”老婆婆说道。 正说着,一个少女蹦进屋内,对老婆婆说道:“奶奶,孙大夫来了。” 少女正说着话,忽然看见陈果然已经坐起来了,不由得轻呼一声,然后红着脸躲出去了。 一个中年大夫背着匣子走进了屋子,先站定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再看看坐在床上的陈果然,张口问道:“可是这位公子看病?好叫公子得知,我上门问诊可要收四十文铜钱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