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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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半球一月份的太阳总是慵懒的,总是慢吞吞的,总是要早起的人们等着它上班,令人苦恼。而当长空市的最高建筑的塔尖刚刚被点亮时—— “砰!”关门声回荡在黄舒朗的小窝里。满脸写着疲惫的黄舒朗边扯下在冬天里也被汗水浸透内衬,边搓着因为歇息又被天气变凉的手。。。 这是他制定计划后开始实行的第一天,他在早上五点就起了床,花了半小时洗洗刷刷外加吃早餐,然后就边热身边迈出了温暖的小窝。 刚出家门,被一团冷风劈头盖脸的浇了一身,然后他就后悔了。鬼知道他范了什么大病才拼了老命的从舒舒服服且暖意盎然的被窝里挣扎出来,来这鬼天气里锻炼受罪。 “淦!我温暖的被窝,我柔软的床垫!我舍不得你们。。。” 黄舒朗边走边骂骂咧咧的,那悔恨的语气好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亿似的。当然,话虽如此,即使他心里是十万个不乐意,即使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惰性死拉着家门的门把手不想让他走,但,实施为了保住小命才做出的计划和一时的安乐,两者之间孰轻孰重,黄舒朗这个不太聪明的普通人也一样拎得清。 习惯性的推推眼镜,然而摸了个空。黄舒朗才想起这具身体并不近视。苦中作乐的小小开心一把,来到楼下,黄舒朗微微苦笑着认真做起热身运动,他严格按照网上最好的热身运动活动起每一处筋骨关节。 很快他就活动开了身子,安睡一晚的慵懒尽数褪去。黄舒朗微微凝神,调整起自身的呼吸。身体拉到最佳状态,他心中一横,开始了对普通宅男痛苦万分的五公里跑步。。。 “呼~~哈~~,呼~~哈~~”。 黄舒朗奋力的使肺部一次又一次地得做着收缩膨胀的往复运动,一次次得努力将更多的寒冷空气拽进肺里,为身体一次次的提供氧气。。。 讲实话,大冬天的跑五公里很不好受。黄舒朗在跑出第一步时就后悔了,但对保命的渴望顶着他的后背促使他前行。 一小时过去了,五公里结束,黄舒朗在安静的冬天街道上缓缓停下。双手撑着膝盖,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从脸颊、从下巴上流下,滴在热气腾腾的运动裤上。他感觉肺里又干又冷,只能麻木地大口喘气来缓解疲劳。感觉手臂和腿部的每一处都传来麻痹感,腹部也泛起恶心,甚至头脑也变得不清晰起来。 就只是停留了一小会,大概一两分钟。黄舒朗缓缓起身,开始循着记忆往家走。虽然他在衣柜里找到并穿上了运动用的紧身衣,但是,原主的记忆明确告诉黄舒朗,原主也是个普通人,买这些衣服只是一时兴起、热血上头。并没有穿几次就扔进衣柜里吃灰了。 所以,黄舒朗对于今天可以一口气跑完五公里表示很满意。只是那深深的疲惫和对接下来运动项目的恐惧使他想要立刻放弃那个温馨小窝而后远走高飞。 但,原主对那个小窝的执念比黄舒朗想的要深,甚至令他一想要走就在灵魂深处产生撕裂感。这也是为什么黄舒朗不能离开长空市的原因之一,当然,他相信如果第三次崩坏爆发他还是可以离开的,到那时这像是要取他性命的撕裂感也将消失。 呼着白色雾气,黄舒朗蹒跚着回到楼下,踩着晨光走进了小楼的楼道。于是,开头的那一幕就出现了。 回到家后,黄舒朗脱了上衣,光着上半身,他犹豫一会,咬咬牙道:“开始吧。”。说完,就开始了一系列由窄距俯卧撑、普通俯卧撑、半拉单杠、举哑铃、高抬腿、深蹲以及仰卧起坐等等组成的一系列锻炼项目。 这一练就从6:40练到了8:40。咬牙颤抖的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黄舒朗就“啪叽”一声,像冰激凌掉在地上一样滩成一坨。使劲喘了一阵儿。黄舒朗简单的拉伸了一下,就原地起身做了套八段锦。他每个动作都力求标准、有力,为的是能更好的放松酸疼的筋骨。 别问为啥一个普通青年会去学八段锦这样老人才练的套路,问就是出于普通青年都会有的突然产生的中二魂。也就是这样,抱着某些中二目的的黄舒朗才会在大学里选修了武术学科,学会了连套路都打不熟练的八段锦和阴手棍。 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打完一套八段锦,黄舒朗便简单收拾了下,拿起干净的衣物和浴巾进了由卧室分割出来的、狭小的浴室。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黄舒朗换上一身干净衣物又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就转头出了门。 别问为啥,问就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即使在新年期间也要出门打工。昨天因为是前天原身高烧请假才没去的,今天重整记忆的黄舒朗自然要去上班了。 大概九点十分左右,在太阳完全升起的时间里,黄舒朗走下了公交,边揉着发酸无力的手臂边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黄舒朗现在是按假期的上班时间工作的。要从早上9:30干到下午的7:30。当然,在这个假期里,也只有黄舒朗这个孤儿不用和家人团聚,其他员工包括老板都回了家,所以他也就理所应当的负责了早上的开门和晚上的关门。 也是因为每年的这个原因黄舒朗的原身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可以过的轻松些。 假期的值班是清闲和无聊的,黄舒朗把这个小店的货架补补货、又整理一番就坐在柜台里耍起了手机,他在手机上浏览着信息。 黄舒朗发现现在的天命还没有像几年后那样以作为对抗崩坏的组织的身份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而是以一个古老欧洲教派的形象在世间游走,在崩坏还没彻底暴露在人们面前的这段时间里,崩坏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就像两条平行线一点相交的影子都看不到。 而天命这个明面上最大的抗崩坏组织在现阶段虽然暗藏在幕后,但只要仔细探究就能发现,几乎所有欧洲知名的科技公司、民生企业和能源企业背后都有天命教廷的影子。 天命的势力令黄舒朗大为感叹,他托着腮帮暗暗腹诽道:“也许在第三次崩坏苟活下来后可以去投靠奥托?”,随即摇头,低声自嘲道:“就凭我这浅薄的人生阅历,能不被奥托卖了还帮着数钱就不错了。。当然,以我无名小卒的身份人家也未必会理我就是了。”。对于自己几斤几两黄舒朗还是看的很明白的。 “没办法,只能指望德莉莎了。”提起德莉莎那个白毛团子黄舒朗就想起自己能在极东之地安稳活到现在还有着她的一份功劳,不过这也是后话了…没多想过去的事,黄舒朗又思量一阵:“那只能靠芽衣她们与德莉莎搭上线了。毕竟哪怕去圣芙蕾雅看大门、休伯利安洗甲板都比现在安全吧?”。
也没多考虑其他的,黄舒朗继续边搜专业的健身资料边想着如何与芽衣她们扯上关系。 其实也很简单,黄舒朗现在就是千羽学院初中部的一员和芽衣同届,而在今年的11月16日芽衣的父亲雷电龙马将因为经济弊案被捕入狱。到那时黄舒朗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和应该已经或转学或潜入到千羽学院的琪亚娜、布洛妮娅她们结为同伴,同时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增加一道保险。 虽然这样算计三个未成年的女孩十分的卑鄙,但是这样做已经是黄舒朗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毕竟一个纯种普通宅男哪有和千金大小姐打交道的经历啊,更别提黄舒朗这样还有着轻微社恐的普通人了。 而且客观来讲芽衣三人都是很厉害的、令常人难以接触的女孩。且不提温柔端庄、教养好、有着自己骄傲的雷电芽衣和从小就开始练习刺杀并拥有高等骇客技能的布洛妮娅,单说看起来笨笨的大大咧咧的琪亚娜。 你看,试问一个年仅12岁的女孩是靠着什么才能满世界的跑去找自己的父亲,哪怕在这段旅途中琪亚娜的父亲齐格飞提供了大量帮助。但随便拎出个路人,就问他敢在那个年纪鼓起勇气去干出这个普通人眼里的壮举吗? 因此面对着这样三个厉害的女生,黄舒朗只能在那个并不光彩的时机趁虚而入。黄舒朗也想像小说男主角那样大大方方的与三女交上朋友,但可惜他是个普通人。 趴在桌上自怨自艾了一小会,黄舒朗很快便振作起来。能迅速忘掉伤心事也许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 时间飞快,下班时间到了,黄舒朗回到家后就往床上一躺,百无聊赖的他看了会书,为了可以在初中结业后继续呆在千羽学院,可以和芽衣成为同学而努力。 即使黄舒朗是一个学渣,但在生命危险和学过一次高中课业的双重buff加成下,黄舒朗学的是又快又好。 看完书后,黄舒朗趁着有空打扫了一下房间,将乱糟糟的小窝打扫干净后,黄舒朗拿着床头一张照片发起了呆。 照片上只有两个小孩,一个是幼年的他另一个是一头金发发梢还带着点玫瑰色的小女孩,他们站在树荫下笑的灿烂,勾肩搭背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他们关系很好。 模模糊糊的记忆涌上心头、爬上眼眶挤压起他的泪腺,似乎想让他这个大男人哭出来。 黄舒朗当然不会哭出来,他狠狠一吸鼻子,骂骂咧咧道:“我都没时间思念我的老母,哪来的精力替你回忆过去?还是老实的呆在角落里吧!死人就不要给活人添麻烦了!”。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默然无语的把相框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珍重地摆在原位。 做完这些事,黄舒朗感到身心俱疲,早早脱了衣服溜进了梦乡。 随后几天,黄舒朗都按部就班的按照计划锻炼、学习和上班。直到1月8日假期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