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走各路
“六界皆有法则,卜元鼎降落在神域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它会永远待在这里,不会出去,你们走吧!”中年的声音说道,瞬间从山谷里刮起了一阵剧烈的劲风,强大的风力让轩辕诺他们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不可能!卜元鼎既然在这里,他就一定要带走!这是人界最后的希望,难道他要去奢求异朽阁的谪仙伞或者是天界的浮沉珠吗?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轩辕诺在心中想着。 其实轩辕诺的处境也是十分危急的,他现在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如果他回去的话,一无所获将会失去人心,如果说他继续往前走,也许会被神域的力量所毁灭,但是也许可以猜得到些什么? “如果您不肯帮助我们的话,那我也只能依靠我的方法夺走卜元鼎了!”轩辕诺缓缓地站起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坚定和坚决在他心中一直回响着一句话,如果说不拿到卜元鼎,他是不会回去的。 “如果你不愿意回去那就到神域里面来吧!神的洗礼将会真正的带你走向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你会忘记那些尘世的苦恼,安心的在神域里面生活。”那个庄严的声音瞬间变得悠长悠长就像是空谷的传响。 “就算神域有再强的净化力量也不可能抹杀不了我坚定的决心!”轩辕诺轻轻的挥舞了一下悯生剑,然后剧烈的剑气瞬间削断了五棵树,“神域的守护者,你相信我,我绝对会说服你,然后让你把卜元鼎交出来为人界协力!” 这一次神域的守护者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他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轩辕诺的决心给感动了,但是轩辕诺仍旧没有得到什么可以直接通过这里的方法,他还得向神域中心进发。 “我们现在已经被神域的守护者认可了,他不会再向我们发动攻击了!”轩辕诺慷慨激昂地说道,他确实有政治领袖的天赋,在这样的演说之下,跟着他的十几位仙修都十分的激愤,好像就是等待这光荣的时刻的来临,“现在我们向神域的中心进发!只要见到神域的守护者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他!” 轩辕路没有了退路他选择了一直前进确实人界已经陷入了这样子的局面,他就算有悯生剑也根本抵抗不了妖魔的入侵,如果说他能够破坏卜元鼎得到里面的妖神的力量还有神诋的力量的话,他说不定可以与妖魔一战。 就这样,轩辕诺走上了一条不知道是不是不归路的路程。 与此同时,安晚和东方彧卿这边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安晚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东方彧卿正躺在他的身边,面无一丝血色。 他们究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们到底是怎么避过这些攻击的?司空虞又去哪里了?他是怎么晕倒的?他都不记得了,好像这又是一个记忆的断片。 安晚的心里很乱,不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现在的东方彧卿。 东方彧卿现在表面上没有明显伤痕,但是他好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安晚再给他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全身的筋脉都已经碎裂了,他现在命悬一线,说不定连身体和灵魂都受到了损伤。 现在的东方彧卿到底会怎么样安晚也说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东方彧卿肯定情况不是很好,这样的一击闪电球承受下去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白色的光芒从东方彧卿的右手上闪烁了一下,饺子缓缓的从东方彧卿的右手中出来,饺子也是面如金纸好像是刚刚受过伤,一出来就喷出了一口鲜血在他的白色衣服上。 “饺子!你没事吧!东方彧卿现在怎么样了?你是他的契约兽,你应该可以感受得到他现在的情况吧!”安晚急切地问道。 “我现在……没事……”饺子的话不多,她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看到这样的情况,安晚立刻找出他的治疗符咒给饺子疗伤,但是被饺子拒绝了。 “你这样……单纯的……治疗符咒……是治疗不了……我的伤……的……我可以……靠自己……的法术……恢复……你还是……把这些……符咒用给……我的主人吧……”饺子含混地说道,“他的情况……可能不是……很好……” “那东方彧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安晚急切地问道,“饺子看你受伤这么严重,是不是也会对你有所损伤?!” “以我的能力……已经帮……他……承受下了………相当大………的冲击力……我已经……尽力了……但是还是……不能保护好……我的主人……”饺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劲气……伤及筋骨……乃至灵魂……以他这样……普通人的……身体……没有死……就已经算……很不错了……但是他……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如果我不再……加以维持……他可能就会死掉……他的死……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死……是因为……rou体崩溃而……导致的……灵魂消散……这样的他……灵魂消散了……之后……他连轮回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直接攻击到灵魂而不伤及rou体的……”安晚大声惊呼,他好像是不敢相饺子的话,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了一样。 预告: 安晚乘着小纸鹤在天空快速飞行着,她又进入那片浓雾之中,nongnong的雾气就好像是一道道屏障一般,他好像迷失在了里面,不管怎么样都飞不出去,他想过了如果说到陆地上从那些树木中走去,他肯定也会迷失但是如果说破开那些树木就会触怒神域的守护者。 这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会困死在这里?安晚现在心急如焚,东方彧卿的受伤对他打击很大,他冷静的判断力早就已经消失,现在仅剩下一些冲动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