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请将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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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各怀心思热络的聊着天,在夏景甜殷切的盼望中,尧森终于回来了。 回来后的尧森看见苏怡与夏景甜坐在客厅聊天,微微愣怔了一下,便吩咐夏景甜去厨房做饭,苏怡也就想当然的厚脸皮留下来用餐了。 午餐时夏景甜并没有来桌上,她不愿意对着一个心机女整天东拉西扯,太费脑筋,尧森也没有喊她过去。所以,她自己怡然自得的在她的小屋里,安静舒心的解决了一顿午饭。 苏怡在同尧森一起用过饭后,也满意的离去。 粮库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可惜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不甘寂寞的扬州人大举入侵,这次规模空前浩大,而且参战的将士大多数都是男丁。 据从战场周边逃出来的百姓说,扬州兵士狠心绝情一个活人都不放过,所经之处一片火海,尤其男兵士,更似地狱阎罗,他们力气大,速度快。皇宫的兵士连连败退,到后来甚至有的见了扬州军士便缴械投降,溃不成军。扬州人不仅杀军士,抢夺粮食财物,临走时还要放火烧光百姓所有。他们甚至跪下请求尧森出战,来守卫家园的和平。 但尧森当时并没有答应他们的请求,因为他已经是皇宫欲拔除的钉子了,所以他不能在贸然行动。 夏景甜猜想,上次扬州兵士均是女人时,皇宫都差点被打到腹地,如今扬州人开始用男人,那皇宫一定会更加抵挡不住。不出多久,她们就会来请尧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要趁这个机会,要为尧森盘算一下了。 果不出夏景甜所料,在尧森拒绝百姓的请求没几天,吴将军和苏怡一起来了。 吴将军早已没了前段时间的悠然自得,安闲舒适的样子,如今是愁容满面,满目凄凉。苏怡也没了往昔的高傲自信,心事重重的坐在会客厅。 吴将军神色悲壮的讲述了这几场战争。 扬州人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地狱出来的阎罗鬼煞。我整整3000名将士,只有20人跟随我逃了出来,其余的全部都战死了。 吴将军的嘴唇颤抖悲痛的说不上后面的话,哽咽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 那不是战争,那就是一场屠杀,一场针对我们雍州人的屠杀。他们用刀刺,用斧头砍,胳膊、腿四处飞散,有的肚子被刺破,肠子都流出来了,他们就把肠子绕在她脖子上,拖着她走,直到血尽人亡。有的明明已经投降了,他们冲过去也会乱刀砍死,我的军士被他们砍的活似rou馅一般,惨不忍睹。河水草地都被染成了红色,那都是我们将士的鲜血啊! 我们真的没办法抵挡,我们的兵士已经拼尽了全力,还是节节败退,如果让他们冲破了奉城,那我们就没有天险可以凭借了,到时他们夺取皇宫就会犹如囊中取物,现在连老将军也出马了,还是抵挡不住扬州人的军士,我愧对于女皇,愧对于皇宫,愧对于列祖列宗啊。 吴将军已泣不成声。 夏景甜为吴将军水碗里续满了茶水,并顺了顺她的背,想安慰她几句,但到嘴边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于是她什么都没说。 不管吴将军曾经是一个多么贪腐肮脏的人,但此刻的她是真情实意的为死去的将士哀怨,真情实意的为国家担忧。 苏怡一改往日虚伪的表情,严肃的同尧森说道:“尧公子,我们知道你能力卓著,现在是国家危难时刻,我们每一个热血青年都要为国家出一份绵薄之力。我们要集合国家所有的力量一致抗敌。所以,尧公子,苏怡和吴将军此次前来拜访主要是请尧公子参加皇宫军队共同御敌”。 尧森站在门边,望着屋外院子里的某处,长久没有说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尧公子是在想着兵器的事吗?”吴将军是一个没有心机急性子的人。“兵器的事情,尧公子不必担心,我兵器库里的兵器任你取用。” “尧某是想,一来尧某能力有限,怕是辜负吴将军重托,二来尧某出兵无由”。说完,尧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怡。 苏怡纳闷又紧张的问道:“尧公子的意思是?” “小时候,尧某因为一种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来的,所谓的“病”,被逐出部落,流放怜人岛,自生自灭,从此尧某就是一个无姓的贱民。苏大人,贱民怎么能带兵出征呢?本国律法可是不允许的。”尧森眯眼恨恨的看着苏怡。 苏怡听到这里,骇然一屁股跌坐椅子上,惊恐的说道:“难道你就是灾星?就是伏姓家人?” “正是,尧某本名伏森,但被剥夺姓氏权,逐出部落。”尧森咬牙切齿的看着苏怡缓缓说道。 你怎么会是他?母亲临终前大约的跟我提到,说他已经死了,让我放手大胆的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可是,现在你居然是他,是母亲一定要拔除的人,为什么? 苏怡陷入自己的思考当中,双唇张张合合,终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不知道尧森提的条件,她要怎么回复,她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更不知道尧森到底为什么让母亲忌惮。所以,她只能拉着困惑不解还要试图说服尧森的吴将军告辞。 苏怡和吴将军走后,夏景甜上前拥住全身僵直颤抖,闭着眼睛陷入痛苦回忆的尧森,轻轻的顺着他的背,就像每次她在烦闷痛苦时,他顺着她的背一样,无声的向尧森传达着他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讯息。 是的,借着这次机会向皇宫要筹码的想法是夏景甜和尧森事先商量好的。但夏景甜不知道,尧森会是这样的痛苦,他从未对她说过之前的事情,她也从为问过他,她总认为他会在某一时段主动告诉她的。但现在,夏景甜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将尧森的伤疤又一次揭开到底对不对,或许这件事不说的话,就会随着时间而尘封,永远都不会有人提起,反正他们现在过的也挺好。夏景甜陷入迷惘当中。 吴将军不情不愿,不明不白的被苏怡硬拖出粮库,一出来,吴将军就挣脱了苏怡,并对她吼道:“苏大人,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尧公子同意才可以吗?现在是个什么意思?人家还没答应呢,你就将我拖出来了?” “尧森提了条件,这个条件我们不可能做的了主。” 苏怡无奈的对吴将军说道。但吴将军毕竟是武将,没有苏怡那么多心机,所以她直着嗓子喊道: “他提什么条件了?他原来是什么部落的?为什么被剥夺姓氏权?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是不是苏大人知道,要知道的话,麻烦告知一下,看看有什么方法能不能解决?人家不就是咽不下一口气吗?给他出了不就完了吗?哪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吴将军,就算是给他解决,我们不也得回去查查吗?查出来后,我们——” “得得得,等苏大人查出来了,皇宫也沦陷了,我告诉你苏怡,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我就是一打仗的武夫,我不懂你们文人的那么多花花肠子,但我只知道,敌人可不等你调查,而且,我把话搁这,如今这仗,找遍雍州,也找不出另一个尧森来抵抗扬州人。” 吴将军截住苏怡文绉绉的长篇大论,说出了事情的利弊后,气愤的甩袖而去。 苏怡站在原地,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啊,将军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我又能怎么办?伏森当年的事很有可能就是我母亲主旨的,难道要我将母亲推翻,就算是要推翻,要怎么推?当年我也只不过是襁褓中的孩子,我又怎么会知道里边的原委,当年那些知道内情的人,已经被母亲所诛杀,这又要我从何查起,又怎么才能让他回到部族呢?可是不让他回去,确如将军所说,雍州安逸的太久了,多少年都没有出过将才了。这要我如何是好? 苏怡第一次产生了无力的感觉,第一次对一件事情把握不住,掌控不住。从小她就是家中最聪明的孩子,无论读书还是为人处世,她都走在最前沿,16岁那年,她以科考雍州第一的成绩进入皇宫任职,从一个仕郎一直到御史大夫,年年连升,她一直都尽在掌握之中,她将女皇的心思琢磨的分毫不差,她将皇宫大臣,除了陆熙的jiejie,的优弱势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她从不打无把握的仗,但今天,她是真的无法把握了。 无法把握的原因,难道仅仅是,恐这件事当年是母亲所做吗?不,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光是因为那个原因,如果是那个原因的话,反正当年知道内情的人,已经全都不能开口了,这样无论她怎样来公布答案,都没有人能再提出异议,但真正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尧森如果知道后,会怎样来看她。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善于思考分析的她还是想到了,她在乎他对她的观感,那就是说。。。。。。这个答案,让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