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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荤粥族人(02)

    《大荒仙魔录》第一部蒋子玄>第一卷:夸父之野

    原本是活跃在大荒城漠北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他们是漠北匈奴民族的祖先,他们骑在马背上讨生活。荤粥族人的战士擅长使用长矛和弓箭作战,她们为了找到新的适合放牧的草原,带着家眷和大量的马匹牲口一直向南迁徙。

    他们的战士有着强大的意志力量,和严明的纪律,以不可阻挡之势,扫清南迁路上的所有障碍。当地的民族为了躲避恐怖的敌人,而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园。从而使曾经大荒城以北的五行五族族民,掀起过一股巨大的迁徙浪潮。

    荤粥族人是马术精湛的骑手,从少年时就开始接受残酷的训练。他们的族人,发明了马背上的马铵和马镫,大大的增强了战士持握长矛冲锋时的战斗力。荤粥战士灵活能力使敌人感到恐惧,他们每天要更换几匹战马,以保持他们的这一优势。

    荤粥战士的另一优势是他们使用的复合弓,远远的超过了敌方的任何同类武器。站立在马镫上,他们能够向前后左右各个方向发射弓箭。荤粥族人的战术是令人惊异和恐惧的,并且闪电般的突袭,并因此而带来恐怖和残酷的杀戮。

    他们是一支由轻骑兵所组成的军团,他们的行政体系是一名伟大的族人,统领统率整个部落。

    那荤粥族将军单于傑见公孙玄玉问及枉杀那么多冤魂怨鬼之时,是否也掉过一滴眼泪!是的!那个时候,那种场合,只有杀戮,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的牧民,不管老弱病残,杀死他们就能得到大量的骆驼、牛羊、马匹和蒙古包,只有杀戮才是草原的英雄,才是草原的富人。

    一个荤粥战士坟墩上的石头,其数目是与他一生中所杀敌人的数目成正比例的。这种嗜血成性的风俗大大的盛行于荤粥部族游牧民中。他们最典型的信念和祭祀方式,是用一把匕首把脸划破,“让血和泪一起流出来”。

    他们的战术是引诱大荒城的军队和战士们,深入大戈壁滩或是草原荒凉之地,然后在严密埋伏的情况下,以雷雨般的箭,惩罚被引诱者,直到他们的敌人被拖垮,被饥渴弄得精疲力竭,他们才一举而歼灭之。由于他们骑兵的机动性以及他们的弓箭技术,这些方法相当有效。

    有多少大荒城五族将领,因为缺乏这种谨慎,他们受到荤粥族战士佯装逃逸的蒙蔽,而进入沙漠荒凉之地,在那儿遭到了疯狂的屠杀。

    悬浮在空中的公孙玄玉见单于傑只是掉眼泪,半天也无动静,只在沉思。便按下云头,落下地来坐在金龙麒麟背上,口中大声说道:“你奶奶个熊!你不作声,我便不杀你么那些大荒城的父亲、母亲、妇女、孩子,眼泪汪汪时,你便不杀他们的儿子、丈夫、爹娘吗”

    荤粥族人将军单于傑仰天长叹!突然象发狂一样,祭起所有功力於双掌,直向公孙玄玉前胸击去。那金龙麒麟抬起前蹄,那祭在半空中的日月神剑颇具灵力,只听到“嗖!”的一声,剑尖直向单于傑头顶刺去!几乎就在同时,金龙麒麟的前蹄己没入单于傑的身体。

    日月神剑系诛仙四剑之一,乃是盘古天王开天劈地釜,釜刃所化,颇具先天神识元灵,见单于傑全力以赴,竭尽所能,将毕生功力凝聚於双掌,朝公孙玄玉胸口奋力推击,便“嗖!”的—声,剑尖朝单于傑头顶挫去,这一剑己没入全身,呼的一声又弹回空中。

    那金龙麒麟踹出—蹄,刚好与日月神剑同时踹入单于傑身体,金龙麒麟吃了—惊,赶忙将前蹄往回撤。好在金龙麒麟这一踹偏了一点,要不然那日月神剑刺入金龙麒麟的前蹄里,到那时,金龙麒麟在公孙玄玉面前灰头土脸准没面子了,公孙玄玉不笑话金龙麒麟才怪呢!

    公孙玄玉也不知道日月神剑的威力,首先看到日月神剑灵识幻化出千万枝光剑,破了单于傑的魅影幽灵骷髅阵,威力何等惊心动魄。如此威力,—剑毙命,匪夷所思,公孙玄玉不禁吃了一惊。看—看周围,众飞禽走兽解决了三十六匹大漠蒙马,三十六个荤粥战土,剩下的只是些骷髅骨架,只只饱得腰肥肚壮,个个欢欣鼓舞,无不匹匹感到豪迈。

    公孙玄玉高兴异常,放声一啸“呵......噢!”低声对金龙麒麟说道:“龙兄!让它们散了吧!”金龙麒麟有些依依不舍。公孙玄玉坐在金龙麒麟身上,双手抱拳,周行—礼,高声说道:“我乃载天山公孙玄玉,今天仰仗各位,大胜荤粥族人,无以为谢,今后还望大家多多关照!”

    只听得金龙麒麟前掌拍了两下地面,一声长啸,震荡草原,音域宽广,声色优美,众飞禽走兽哄的一声散了。忙乎了大半天,突然记起身边白龙马上的大荒城女郎。回头—看,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身劲装,有三枝箭杵,插在背上,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

    玉儿慌忙早己至内衣里取出箭杵药来,跳下坐骑至白龙马背近前一看,女孩昏昏迷迷伏在马背上,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公孙玄玉将她抱下马来,侧放在草地上。公孙玄玉将三枝箭矢拔出,撒上药粉,右手擘上还有刀伤,全身十七处伤口,—一撒上止血药粉,静静的观察那女孩。

    血已止住,鼻息气若游丝,静静的躺了半个来时辰,见那女孩苍白的面容渐渐有些红润,神志尚未清醒。

    公孙玄玉将她抱起来,自己让金龙麒麟蹬下,挎上龙兄背上坐下,将抱着的女孩放在自己怀中,对金龙麒麟和女孩的坐骑白龙马说道:“我家就在载天山载天峰下紫竹林南面,我们从载天山东面上山,去我家中,我们家中欢迎客人,不分****,来!来!来!我们一起走吧!”

    那白龙马糸雌性,金龙麒麟系雄性,双兽对望—瞬,各有灵犀一点通。金龙麒麟抬起前蹄拍拍地面,昂头挺胸。白龙马也抬起前蹄拍拍地面,鼻中微微嘶鸣。各显欢悦状。公孙玄玉不知它俩说些甚么,不去管它。

    哈哈一笑,高声说道:“你们俩兽,我也不知道说些甚么,唧唧我我,神神秘秘,难道一见珍情说说话,还怕我听了去不成!”一席话说得金龙麒麟高高抬起头来,转动长长的鹿脖子,龙唇中伸出长长的舌头,直向玉儿面上卷来!”

    那意思是说:“你他奶奶的!你拥美入怀,你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你也太黑了呗!”

    公孙玄玉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我可不是阻止你俩说话,我只是感到惊奇,你俩相处不知数百里,那么一见如故,情切切!意真真!我心里啊,真高兴!你俩相处融洽,我高兴还来不及羡暮呢!去我家,俩位路上慢慢唠叨,我可没看见的哈!不害羞的!”

    那金龙麒麟识得路途,驼着公孙玄玉和那女孩,在草原上撒开四蹄,一路飘行,一起一伏,似有节奏,似在狂歌,—曲又一曲,奏着爱的旋律,白龙马跟着翩翩起舞疯狂而行。

    那长条儿舌头直往玉儿脸上卷来,公孙玄玉手里抱着那女孩,躲也无处躲,招也无法招,口里只大声说:“条子吃够了!我不吃了!......”唏嘘笑闹之声,直向载天山腰飘去,草原渐渐安宁,大漠重归寂静。

    金龙麒麟潇洒飘行,乃是半行地面半腾云,那白龙马却不会腾云驾雾,金龙麒麟本是不愿步行地面的,白龙马又不识得路途,只好半行地面半驾云,引着白龙马紧跟。来到一处白云聚而不散的大坪,正是紫竹林别苑前坪云海到了。

    金龙麒麟突然停下,又屈膝蹬下,公孙玄玉一看,正是“紫竹林别苑”大门前,院门大开。公孙玄玉抱着那女孩下得地来,便往苑中行去。院子里面女娲灵儿和小红,还有一丫环小米正在一起闲话家常,听到门外人声兽嘶,不知来了什么人,慌忙跑了出来。

    女娲灵儿跑着刚出门,便遇上了玉儿,怀里抱着一女孩。便问玉儿道:“这是谁家的女孩伤得这么重,是什么人干的你从哪里救回来的啊”女娲灵儿说完,便对小红说道:“小红请你去烧些开水,里面加些海盐,俩女孩子赶快先去铺张床,让这受伤的女孩子睡在上面疗伤!”

    女娲灵儿说完,小红和小米各去干各的事情,女娲灵儿走到玉儿身前,看了一眼玉儿手中抱着的女孩,面容苍白,气若游丝,五官清秀,身材窈窕,满身伤痕,手握长剑,护在怀中,人事不省,不知已昏迷多久。女娲灵儿乃善良之女,不禁生出伤感来。

    玉儿听了灵儿一连串问话,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见灵儿安排丫环铺床,小红烧水疗伤,又来察看这女子伤势,心中感动,便对灵儿说道:“我的好灵儿,这些等下进屋慢慢再告诉你,你看看外面还有谁。”

    灵儿忙拉开半掩着的院门,突然看到一前—后俩怪兽,吃了一惊,忙退到玉儿身后,对玉儿说道:“哎呀呀!吓死我啦!这是什么兽,是不是跟你一道来的啊吃不吃人啊”

    玉儿忙说道:“等下再跟你讲来龙去脉,我先将它俩安顿了再说。”

    逐对金龙麒麟高声说道:“龙兄!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里面还有小红和小米,你要不要和她们认识认识”玉儿顿了一顿。

    又说道:“还有这山中后土神宫做工的人,也就是说载天山所有的人,一个你也不能伤害,若是他们被你糊弄,受到什么惊吓,我唯你是问,今天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别怪我朋友不讲交情。

    今天你和白龙鹿到我院中过夜还是在哪里过夜,主意自己拿,改日我请你喝酒,我结你弄个屋子,住在我们家,你要娶妻生子也罢,我都欢迎,到时我给你做大媒,主大婚。”

    金龙麒麟听了微微摇头,又用力点头,继而嘶鸣欢悦。那白龙马正用舌头舐金龙麒麟的脖子,嘴唇在金龙麒麟耳边发出阵阵低鸣,公孙玄玉装作未看到。

    金龙麒麟和白龙马正是情意缠绵之时,肯定不想在院子中众目睽睽之下过夜。

    此时正近黄昏,公孙玄玉见金龙麒麟摇头,便知其心意,便说道:“龙兄!你带白龙马到处都看一看,走—走,熟悉一下环境,你是这载天山的山大王,哪里好玩你是知道的,我先帮这女孩疗伤,救人要紧。”

    公孙玄玉说完,金龙麒麟和白龙马欢嘶悦鸣,踏着细碎的舞步,一副顽劣调皮之态,不时发出一声长啸,尾巴左右摇摆,间或还踢蹬一下后腿,似一阵曼妙微舞的风,飘飘然而去。

    灵儿站在玉儿身旁,看得呆了,嘴中不禁发出一声感叹:“一对活宝!真是一对活宝!”

    公孙玄玉听了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是我新交的朋友,多可爱!”

    灵儿听了,突然一股酸酸味涌上心头,不禁连声:“呸!呸呸呸!”说完不禁又失声一笑。

    公孙玄玉抱着受伤的女孩站在那里,听到灵儿呸呸连声,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呆呆的看着灵儿,心中奇异。突然想到,在爱自己的女人面前,绝对不能抱着另外一个女人。

    便抱着受伤女孩往屋中走去。那俩丫环早铺好了竹床在客厅当中,俩人又忙着去烧开水。只听灵儿说道:“等下烧好开水,加些盐,就用木盆端过来啊!”

    灵儿拿床棉被垫在竹床上,还加了一张床单。公孙玄玉忙将受伤女孩平放在竹床上,深深的吁了一口长气,就似放下了一个沉重的人生包袱,由然而得到极为愉悦的放松,心情舒坦极了。

    灵儿接过小红端来的热水,叱声对玉儿说道:“去!去!去!将婉儿制作的金创药和还魂丹拿些来,还站在那里磨磨蹭蹭,再迟些救人不活了,看你还抱着她。”玉儿听了,忙将日月神剑卸下,便往青丘雪狐婉怡房中走去。

    婉儿还没有回来,玉儿来至婉儿房中,人去房空,由然生出一丝忧郁来,不禁凄然,这婉儿住在这里好好的,干吗要离去呢婉儿房中,地面一尘不染,被子、衣服折叠整齐,婉儿在家时酷爱整洁,一丝不苟,做出饭菜来,色、香、味俱全,生性热情好学。

    灵儿在客厅为那姑娘擦洗伤口,认真仔细,见玉儿半天还未拿得药来,高声叫道:“玉儿啊!”玉儿听到叫声,自沉思中惊醒,赶忙拿了药自房中出来。见那女孩子还未苏醒,身上伤痕淤血已被灵儿清洗得干干净净。

    玉儿见灵儿做事如此一丝不苟,心中感激,这女孩是自己救回来的,灵儿没有埋怨,将一个快要死的人往家里背,若是真死了,绝对不吉利。公孙玄玉走至受伤女孩身边,将一颗还魂丹塞入女孩口中,又用指头勾起水滴浸入女孩口中,那还魂丹慢慢溶化,浸入女孩喉中。

    公孙玄玉拿出金创药,撒在己洗净的伤口上,慢慢伤口就不渗出血水来,伤口越来越干燥,结成了血疤。公孙玄玉又将女孩扶着坐起,双掌作抱柱状,祭起后土神功灵力於掌上,真气结成一球,悬浮在双掌之上。

    又将双手撑在她背心,运气通xue,自气海俞,经肾俞、三焦俞、肝俞、肺俞,过五xue,斩六俞,冲百会,转眉心,落膻中,至气海,推宫过关,下旋会阴,回到气海俞。完成一个大周天通xue过关的真气运转过程,只见面容稍有一些红润,又运行了三个周天,终未见醒来

    满屋子人围着这位受伤的女孩团团转,也不知这女孩什么人,看衣着外表,只知道是大荒城五族之人。这女孩为何去朔方,惹上荤粥族人追杀。若不遇上公孙玄玉,小命恐早已丢矣。荤粥族人乃历来素与大荒城为敌,身处北荒大漠苦寒之地,以游牧为生。

    朔方号称草原上的幽都,一支统一的、强大的民族,他们由一位名叫单于的首领统帅着,单于这词可解释为“像天子一样广大的首领”。在单于之下,有两个最大的官职,即“屠耆王”,意为左右贤王。

    大漠语意即为“正直的”、“忠实的”。他们基本上以游牧生活为主,以固定居住地而言,单于住在大草原的幽都朔方,左贤王原则上是单于的继承人住在东面,右贤王住在西面。

    接下去,严吮族统治集团内依次有:左右“屠耆王”、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然后是千夫长、百夫长,十夫长。这个游牧民族,在行进时被组织得像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

    一般行进的方向是朝南,这在大漠各民族中已成为习惯;类似的现象在匈奴的后裔、六世纪的突厥人中,以及后代子孙成吉思汗的蒙古人中都可以看到。荤粥族人都聚居此地,成为荤粥族人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