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共赴蜀山
【第二卷完结将顺势调回故事开头，第零卷，更多的爱恨情仇，狗血经历，小说已经完本更新，放心阅读，大方给票票，我在起点拜谢】做好了最好的安排，楚凡开始向着蜀山方向步行而去。 一路匆匆，途中错过的美好，是不是又会在缓缓沉重的脚部当中得以拾起？ 大好河山，楚凡心有不甘，想来自己一路走来，都在厮杀当中，何曾驻足停留，且观路途红花翠山？ 夜晚的天，微微泛凉的空气当中，楚凡将所以孤单轻掩，仔细体味这静谧当中的安闲。 “或许，此一行将是末路。”楚凡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念头统统抛开，让自己重归于眼前夜色的纯洁当中。 夜，一颗微量的启明星，一轮闲散幽黄的月，楚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仰面躺在了地上。 还记得，儿时，几个兄弟也这样躺在地上，争执着启明星的方向，还记得，也就这样，若水轻轻依偎在怀，指着北斗的方向。 “北斗，你出来啊。”楚凡心中低低的呼唤，他想要再看见那北斗一眼，或许便是最后的一眼。 天违人愿，楚凡就这样，整整的等待了一晚，至少在他还没有睡着前，依然不见北斗出现。 “哎！”楚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语道：“难不成我睡着之后你就出来了？”楚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收拾一番之后，楚凡哼着小调，弄起了早饭。 呆头吃饭永远的准时，楚凡刚刚将早饭弄好，呆头便出了神识之海。 露天的场地上，楚凡倒也厨具齐全，眼见呆头出来，楚凡一笑，道：“你都把我的神识之海当成了长期驻扎之地了，来，吃饭了。”说着，楚凡递给呆头一碗稀饭。 “嗯？”呆头盯着碗里的稀饭，扭头望着楚凡，道：“这是什么？” “噗呲！”楚凡喷了些许，道：“这是什么？你不知道？” “嗯，”呆头伸出爪子，想要在碗里搅合一番，它定定的望着那碗稀饭，道：“这是什么东西，是吃的吗？” 楚凡喝了一口稀饭，弯酸呆头，道：“想不到，我们聪明可爱，花见花开的呆头竟然还不认识这东西。” 呆头看楚凡喝了一口稀饭，也跟着模样，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咿呀！”呆头险些就将稀饭给扔掉，它一手端着碗，一面气鼓鼓的看着楚凡，道：“这么烫，为什么你可以喝，我就不可以。”一边说，它一边将舌头伸出来不断的哈气。 楚凡忍俊不禁，笑道：“这个是一个很难以解释的问题。”楚凡借用呆头常洗刷自己的话弯酸呆头，道：“以你的智慧，我想我是解释不清楚的。” “那我不吃了。”呆头将稀饭推开，憋着嘴，小声的嘀咕，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一面嘀咕，呆头眼里的泪花又是汪汪打转。 “我说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楚凡就怕呆头出这么一招，他急忙讨好，将稀饭给呆头吹了吹，为给呆头，道：“家常饭，早饭必选的稀饭，以前的早饭一直给你弄烤rou吃，现在要走点低成本路线了，每天让你吃rou，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呆头也不客气，眼中泪花早就不知去向，它一口含住楚凡送过来的勺子，嘴里满是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就不能煽情一点啊。” “什么？”楚凡听不清呆头说了什么，又递给呆头一块酸菜。 呆头眼瞎饭，停了停，道：“你是想要抛开我，一个人去蜀山吧。”呆头接过酸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嘴里不住的赞叹。 也不待楚凡回话，呆头又用爪子抓起一块酸菜送到嘴里，道：“这稀饭配上酸菜还真是好吃。”说话间，呆头又拿起一块酸菜，顿了顿，又将话题绕了回去，道：“你这人虽然笨是笨了点，但是厨艺还不赖，这样的便宜我哪里去找？” 楚凡眼神眼光有所闪烁，他瞒着头喝着稀饭，道：“你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一直都想给你弄一次完整的家常饭，从早上到晚上都是家常饭，就像家人一起吃饭一样。”楚凡夹起一块酸菜，看着酸菜，道：“家常的，就像这酸菜一样，虽然平淡，但是却给人最安全的幸福感，触手可及，你能喜欢着酸菜早饭，我很高兴。” “你高兴干什么？”呆头抢过楚凡筷子上的酸菜，道：“我喜欢上了，你就得每天早饭都给这样我解决了。你别想别下我一个人。” “这不是商量。”楚凡喝了一口稀饭，沉声说道：“这是命令，留下来，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会回来接你的，我会带着你一起去上天界找你的父母的。” “命令？”呆头抢过楚凡手中的饭碗，不让楚凡吃饭，道：“命令我？首先我不会听你的，其次，我还是不会听你的，蜀山，我一定要陪着你去。即便是死。” “知道吗？”楚凡有些恼怒，道：“那是九死一生之路，我不允许你跟着去！” “知道吗？”呆头眼中泪花闪烁，这一次并不是装出来的。 呆头转过头，不让楚凡看着自己泪水的滑落，声音哽咽的说道：“自我睁眼看世界的第一眼，我便是孤苦的一个人，没有父母的疼爱，我只能凭借自己在凶兽猛禽口中活命。”说到这，呆头微微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我遇上了你，谢谢你给了我亲人一般的感觉。而你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会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涉险而自己无所为，我一定要跟着你去。” “不要说那么煽情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去的，去了你只会是我的累赘。”楚凡表态坚决，想来自己一路走来，已经有多少的亲友为了自己而死，他实在不愿再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哼！”呆头不依不饶，道：“你想一想，我救过你几次？再说了，杀人之术虽然我不在行，但是逃跑之法我还是技精于此的。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累赘的。” 楚凡丝毫说服不了呆头，他摆了摆头，道：“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那好！”呆头发狠，道：“现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和我不再有任何的关系，那么我去不去蜀山就不关你的事情了。”说完，扔下手中的碗，独自离去。 “呆头，算我求你，行不！”楚凡一把抓住呆头，道：“你不要这样任性好不好。” “我就是任性了，能把我怎么着。”呆头一脸无赖相，道：“现在服软不是你求我不让我去，而是同意。” “那好吧。”楚凡妥协，心中却惦记着想办法阻止呆头的前去。 “哦，我还得给你说明白一件事情。”呆头扯了扯楚凡的头发，吃了一块酸菜，缓缓说道：“你要是用什么卑鄙手法阻止我前去。那么我会自杀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试一试。” 楚凡当然不敢做这样的冒险，只得让呆头和自己一同前往蜀山。 幸福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最贴心的总是不曾离去。 “喂，这酸菜还有么？”呆头舔了舔爪子，道：“你麻烦了，我喜欢上了，真是太好吃了。” 楚凡抖了抖眉，望着摆在面前的两个酸菜坛子，道：“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三天的存货，都让你给吃完了，我真是怀疑，你这肚皮是不是一个无底洞啊。” 呆头拍了拍肚皮，得瑟的一笑，道：“能吃就是福气。” “福气，”楚凡拎起呆头，道：“你这吃货，暴饮暴食，迟早给撑死你。” “撑死是不可能的，”呆头揉了揉肚皮，道：“有容乃大，肚里撑船。” 楚凡摇了摇头，呆头也志得意满的钻进了楚凡的神识之海当中，继续规划。 楚凡一面收拾碗筷，一面回忆着过往的所有的美好，嘴角不由得扯起一丝微笑。 又是一天的平安无事，夕阳下，且看红染层云，楚凡觉得自己就像是迟暮的老头子，在回忆当中静静等待死去。 然而就在这时，楚凡感觉到四道强大的气息向着自己的方向快速而来。 楚凡皱了皱眉，收敛气息，躺进了半人来高的草丛当中。 “根据那堆火燃烧的情况来看，他就应该到了附近才对，可是怎么连续向前也不见他的踪影。”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楚凡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所以然来。 “没道理啊，他要往蜀山去，就应该在这道上啊。”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样给楚凡一种很熟熟悉的感觉。 “楚凡那个笨蛋，是不是走错路了！”又有人吼吼的说道。 楚凡站了起来，听见那个声音之后，楚凡顿时明白了这四人到底是谁。 四杰！ 此时楚凡已经跳到了独孤郎壮的身上，而独孤郎壮被这突来的人影吓了一跳，本能的战斗反应，独孤郎壮一拳打了上去。 楚凡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拳，眼圈被打得乌黑，他恨恨的望着独孤郎壮，道：“独孤莽子，你毁我容，我要和你拼了。”说着就扑了上去。 看清楚来者是楚凡，四人很是高兴，独孤郎壮一面躲着楚凡一面晃了晃手中的酒，道：“这一拳先记在账上，以后有机会我再还你，现在哥几个聚一聚，喝点小酒，吹吹小牛。” 楚凡一向讨厌酒的苦涩辛辣，但是此时却丝毫不客气的接过独孤手中的一坛酒，晃了晃，率先喝了一口，道：“说明来意吧。” “你这个人真是扫兴啊。”说话的是武破天，他取过楚凡手中的那坛酒，仰起头咚咚咚的灌了几口，道：“兄弟几个喝酒就喝酒还有什么意图？” 独孤郎壮贱贱的一笑，贴到楚凡的身边，道：“他们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倒是想要将你灌醉，然后。。。。。。”独孤荡荡的抖了抖眉，道：“以后的，你懂的撒，我个人口味比较重。。。。。。。” “去去去！”楚凡急忙推开独孤郎壮，道：“我把这口已经戒了很久了。” 独孤郎壮接过酒坛，狠狠的喝了一口，道：“听说你还有很多的交好的朋友兄弟，我已经让人通知他们了。” “你，”楚凡有些无奈，他摆了摆手，道：“我不想麻烦他们，也不想让他们涉险。” 唐少杰多少恢复了一些过往的性情，却也忧伤暗藏，接过酒坛，仰头就喝了几口，道：“那你是不得不麻烦我们了。” “我也不想要麻烦你们。”楚凡将酒坛递给了王义鹏，道：“这一件事情我自己解决。” 王义鹏饮了一口，将酒又递给了独孤郎壮，道：“这件事，恐怕你一个人解决不了，你还真是把牛叉当成了饭，天天吃，想要一个人上蜀山灭人家的掌门，那几千蜀山弟子，几百个老头老太太能让你做么？” “所以，我才不想要让你们一起涉险。”楚凡抢过酒坛，晃了晃，道：“怎么就见底了？还有吗？” “早有准备，”独孤郎壮嘿嘿一笑，一下子从什么地方弄出了十多坛酒来，笑着说道：“每个人还有三坛酒。今晚的任务就是将它们收拾完。” “有没有搞错，这样不醉死也得被这酒水给胀死。”楚凡嘴里虽然在抱怨，但是已经揭开酒坛，仰头喝了起来。 微醉的楚凡眯着眼睛，环视了四下，道：“你们就不要去了，行不？” “那我们是不是兄弟？”独孤郎壮拍着楚凡的肩头，此时他已经连续的灌了两坛酒下肚，一脸的醉红的问道。 “当然。”也不待楚凡回答，武破天摔破一个空酒坛，醉得不轻，道：“我们都是在生死患难的兄弟，一起在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兄弟。。。。。。。。” 楚凡不住的点头，内心的感动似乎要冲破他泪水的防线。 “既然是兄弟，那就好好醉饮，清醒之后，你进，我们绝对不会后退。”独孤郎壮和楚凡碰了碰酒坛，一饮而尽。 楚凡知道自己是无法劝说他们放弃，便默默的将手中的坛酒仰头喝尽。 “阿弥陀佛，出家人来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戒痴已经出现在不远处，他依旧锃光瓦亮的脑袋，而曾经清澈的眼睛当中却又写满了痴狂和忧伤。 “和尚！”独孤郎壮很是兴奋的扔给戒痴一坛酒，道：“先自罚一坛。” 戒痴丝毫不含糊，拎起酒坛很是狂野的一口气喝光了整坛酒。 “血和尚，”楚凡摸了摸戒痴的光头道：“弘法让我捎几句话给你。” 戒痴眉头微微皱，道：“今晚我们只谈兄弟之谊，不谈其他。”说着，贼贼的望着楚凡，笑着道：“施主，今晚为何没有烤rou。” 经戒痴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来了兴趣，嚷着要楚凡弄一顿烤rou给大家吃。 觥筹交错，醉眼朦胧，推心置腹的交谈，各自在彼此的经历中寻找自己的影子。 “还有几天的时间，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的，跟着我去蜀山，可是送死的行为啊。”楚凡眯着眼盯着独孤郎壮，晃了晃头，问道：“梦瑶那边，你放下得下吗？” 独孤郎壮也不回答，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扔出一封信，道：“你看看。” 楚凡接过信，眯着醉眼仔细的看了起来。 是梦瑶写的，灵秀的字体。 “谢谢你。”开篇的第一句，楚凡继续看下去。 “谢谢你给我所有的感觉，我不想你伤心，也不想伤心，我走了，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不是吗？” 楚凡翻了一转，问道：“就这么几句话？” 独孤郎壮收拾起信封，很是小心翼翼，低低的点了点头，艰涩的一笑，道：“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了。” “我们都是失了魂的人，灵魂找不到寄所，只有你。”武破天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道：“只有你还知道自己的灵魂到底放在哪里。” 楚凡已经醉得不轻，他摇摇晃晃的将坛里的最后一滴酒也给喝了，这才缓缓的说道：“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楚凡脑袋已经不灵光，他顿了顿，想了一会儿才又想起自己想要说些什么，道：“灵魂，”一边说，楚凡一边指着自己的心窝，道：“就在这里，我们的灵魂都在这里，怀揣着呢。”说到这，楚凡像是撒酒泼一样赖在了地上，闭着眼睛，道：“你们不明白，灵魂这东西，甩不掉的，就在这里，只是世事的烦琐像是迷雾一样遮住了我们的眼睛。” 是非功利，恩仇情爱，太纠绊。 楚凡脑袋杵在地上，慢慢的将自己拱了起来，他眯着眼，扫视了四方，咯咯笑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你们这群白痴，送死还这么积极的。” 独孤郎壮一脚踹在楚凡身上，虽然不重，但是却足够将摇摇晃晃的楚凡踢倒在地，他慢慢的爬了起来，头发凌乱，醉眼迷离的他缓缓走到楚凡的身边，道：“你大爷的，那啥，就你的那点修为，你还想要单挑蜀山门派，呼呼，被弄死我可不想给你收拾。” “哎。。。。”唐少杰挤了过来，道：“你就是一个**烦，所以，我们才和你一起去的，省下以后的麻烦。” 戒痴连喝了两坛，早已经走不动，他缓缓的爬了过去，道：“对，我们一起去，要是死了谁谁谁，彼此在路上还有个照应，毕竟要是死的话，定然是缺胳膊少腿，脑袋也得别在腰上，那得多不方便啊，有几个人路上作伴，倒也是好事一件。” 武破天和王义鹏已经醉倒在地，有一声没一声的嗡嗡嚷着。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了。”楚凡撑了起来，道：“真是感谢你们了。” 独孤郎壮有气无力的甩了楚凡一拳头，道：“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找我的晦气？”独孤郎壮坐了起来，端着楚凡的脸盘，道：“把我当兄弟，那样的废话你就不要说了。”说完，终于也躺倒在地呼呼大睡起来。 独孤郎壮怎么一说，楚凡也不再说些什么，仰面睡了起来。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日暮黄昏时，五个人横七竖八，姿势各异的陈尸地上。 楚凡的一声哎呀惊醒了所有的人，而不远处，呆头正生火煮饭。 “稀奇了。”楚凡一面用溪水洗脸，一面精神不振的看着呆头，道：“你竟然想起了煮饭？” 呆头见楚凡醒来，停住手中的活，道：“那好，晚饭早点弄出来，我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 其余之人也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楚凡。 有人酒喝得太多，肚子里面的陈年老货都给吐了出来，自然饿得不轻。 半个时辰之后，楚凡已经弄好了一大桌的吃的，众人环坐，也不在乎吃相，上场就用手争抢起来。 “喂！”独孤郎壮和戒痴同时抓上了同一个兔腿，嚷道：“昨天兄弟聚会，你喝酒吃rou我就不说了，今天你又哪门子理由在这里吃rou喝酒的。” “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戒痴一副得到高声的模样，念道：：“佛在心，也无所戒律。” “哼！”独孤郎壮绕不过戒痴，索性将兔腿让与戒痴，故作愤恨的说道：“血和尚，算你狠。” 戒痴得意一笑，拿起兔腿就大口的啃了起来。 “嫂子真是幸福，”戒痴嘴里含着rou，模糊不清的说道：“摊上你这样的一个好男人真是。。。。。。。。”说到这，戒痴已经察觉到楚凡眼神当中泛起的忧伤，遂不再言语，扬手指着蜀山的方向，道：“此一行，若还能活着，我们相约上天界。” 又是一句伤感的话，独孤郎壮踹了戒痴一脚，道：“和尚，你少说两句要死啊。” 就在两人纠在一起的时候，其余之人已经将桌上事物清扫干净，独孤郎壮舔了舔盘子，很是不甘心的盯着手里还拿着一块兔腿的戒痴，而后一个闪身扑了上去。 日子就在嬉笑打闹中度过，离约定的日期还剩最后的两天，五人已经并排立身在蜀山山脚之下。 “走吧。”独孤郎壮推了推楚凡，道：“还愣着干什么，等蜀山美女来接你不成，然后你在笑嘻嘻的告诉她，我是来杀你们掌门的。” 众人哄笑，其实他们都明白，自己的笑只是为了将自己的不安掩饰。 楚凡迈出步子，其余人跟着一起向着蜀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