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而为
    华筝挣扎着想起身,可是怎么都推不开压着她的沉重又强势的身躯。     手掌上触及那胸膛的温度和硬度,就像一块烧红了的体块,反倒会灼伤了自己,被吓得不轻。     詹艋琛纹丝不动,黑褐色的双眸在冥暗之下泛着掠夺的光泽。     视线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     在华筝害怕而不安的煎熬下,缓缓开口,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突然穿黑色衣服?刚才在黑暗中……差点找不着你。”     最后一句话的中间,詹艋琛略停了下。     不过此刻华筝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的心思,她只觉得詹艋琛这人真是深沉到难以揣测。     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如果站在黑暗中就能躲避他,她反而很乐意。     “不会我穿衣服你都看不顺眼吧?那好像是我自己的事。”华筝皱眉。     “我不喜欢。所以,我会撕了它。”     詹艋琛话音刚落,就听‘刺啦’一声,华筝穿在身上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的衣服瞬间便成破布。     华筝呆若木鸡,好久才反应过来:“詹艋琛,你太过分了!这是我刚买的。”     不。     眼下不是要追究衣服的时候。     而是华筝的裙子被撕后,那触及空气的肌肤开始不安起来。     那样的危险。     所以,她想从詹艋琛身下逃脱。     詹艋琛固定着她的腰,将她陷在沙发里,然后带着浓厚的*压上去——     “不!詹艋琛,不要!不唔唔!不唔……”     强势的力道侵犯着华筝的唇瓣,贝齿如再坚固的门扉也被轻而易举地攻破了。     华筝被迫仰着脑袋,那只会让唇腔越发暴露,也更容易被摄取,深猛地可怕。     “嗯嗯!”     华筝的双月退被卡在詹艋琛月退下,挣扎,根本就毫无作用。     詹艋琛就跟疯子一样品尝她的滋味。     华筝双手捶着他的双肩,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抗议声。     这样狂扫唇腔的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詹艋琛才放开华筝。     一被放开,华筝就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她感觉肺里的痒气都被掏空了。     如果詹艋琛再不放开,她一定会是世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     詹艋琛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看着她残喘的模样,眼眸变得更深谙了。     然后他继续吻上去,辗转往下,开始朝着他想要去的地方探去……     “詹艋琛,你如果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华筝吓得脸色都白了。     就算是冥暗的光线下也能发觉她的惊惶之色,和胸口剧烈的起伏。     詹艋琛的动作一顿,抬起满含*的深眸,看着华筝。     “我说到做到!”     詹艋琛的嘴角在阴暗中扬起诡异的叵测万分的弧度。     随即他站起身,放过了华筝。     身上一轻,华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了。     詹艋琛居然听我的话?可是他真的停手了!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詹艋琛转身朝一边走去,拿起控制器将大厅里的灯全部调亮。     由于刚才也有点光亮,所以并没有让华筝感到不适。     可是眼睛适应了,她*裸的身体没法适应了。     地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够穿了。     只得拿过一旁的抱枕,将羞耻的地方盖住。     双手紧紧地抱着。     “既然用死来威胁我,不如我们先来喝点东西。”詹艋琛转身,看着华筝,“要喝点什么?”     华筝刚想拒绝,眼力在光线作用下发挥到极致,看到了詹艋琛那处要不得的形状。     华筝立刻转移视线,说:“我什么都不要喝……”     然后,詹艋琛就去给自己倒酒了,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华筝面前。     华筝一愣。     我不是说了不要么,干嘛还给我倒?     这水里应该没有什么古怪吧?     毕竟华筝觉得詹艋琛这个人不会去做帮别人倒水的事。     以他的身份做这种事,只会让别人不适。     詹艋琛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沉默地喝酒,偶尔抬起深邃的眼眸看着华筝。     “你把我衣服弄成这样,我过会儿怎么走啊!”华筝打破沉默。     而且詹艋琛就算倒完了酒回来坐到沙发上,这段时间距离,都没有让他的某处有软下来的迹象。     不是华筝非要往那地方看。     而是实在是太明显。     又让她的整颗心分分秒秒都悬着。     那种感觉恐怕就像一杆大炮对着你,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可能点燃导火线,致使轰炸。     所以华筝能不胆战心惊嘛!     “想去哪里?”詹艋琛摇晃着杯中酒,问。     “当然是回家啊!我阿姨肯定会担心我的!”     “没关系。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华筝一惊:“我才不会那么说。我一单身,晚上彻夜不归是想干嘛?我可不要这么说。”     而詹艋琛沉默,并没有要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     华筝心想,詹艋琛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住*吧??     难道他还有那种心思?!     华筝的视线又不小心地落在那上面,随即又迅速收回。     她真的是要疯了。     这男人为什么能一直保持在亢奋中?     一般人能做到么?     不会是因为自己现在没穿衣服的关系吧??     华筝顿时觉得自己才是那根导火索,太危险了!
    可是眼下就算跑,也得给她一件衣服啊!     华筝欲哭无泪。     “詹艋琛,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嗯?”     “为什么和我离婚了,你还不放过我?不,我反过来问。既然你不想放过我,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华筝不理解。     她想问清楚,以后就不要再如此了。     詹艋琛深邃的双眸凝视她,那种黑暗深沉地望不到尽头。     须臾,他开口:“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这关乎到我的幸福啊!”     “你在*上的时候不性福么?”     “……”华筝。     她真想上前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掐死他为止!     “詹艋琛,我说过了,我们已经离婚,能不能别再这样?我求你放过我,行么?而且,这样子做,万一荆雅媛知道了,她会伤心死的。你应该不会愿意如此吧?!”     华筝将他心爱的女人搬出来。     就像那时候在詹家的书房里,她被詹艋琛压在办公桌上正在掠夺进行时,站在书房外的荆淑棉就用‘你对得起我jiejie么’这句话,终止了他的行为。     她记得很清楚。     可是这次——     “这是我的事。你无需考虑。”     “詹艋琛,我跟你讲,如果你想真心对一个女人,就不要做让她伤心的事。我说的是真的。”     “是么?你这句话我会记住。”     华筝抿着不悦的唇角,看着淡漠噙着酒的人。     你会记住,那么你就该实行,并放过我啊!光嘴上说有什么用?     看样子,她的忠告就是废话。     这时,躺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华筝的手机。     刚才和詹艋琛的纠缠中掉落的。     华筝抬眼看去,那屏幕上是‘总编’的来电。     她愣了下,本能地去看詹艋琛,却撞入那冷漠的深眸里。     心下一惊。     詹艋琛将酒杯搁在一旁,站起身,朝华筝那边走去。     高档的皮鞋停在手机旁,然后捡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     华筝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那个……我有篇稿子没交。因为我是二审编辑,稿子要直接发给总编。所以,他在催稿。”     “下班了,还不忘工作?”詹艋琛问。     “我们是不一定的。你也知道,我有时候半夜也要赶稿……”     华筝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可是,眼下,她很不安全。     她得量力而为。     亲们,今天更新到此为止!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