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八章: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想品尝那甘美和柔软—— 只是刚吻上去,华筝再次不舒服地扭转头,抱怨着:“不能呼吸了……” 然后就歪在詹艋琛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詹艋琛就没有再弄她。【】 车子一直开进詹家别墅。 詹艋琛将华筝抱下车。 夜晚的风并不冷,但吹过华筝被酒熏染的泛红的脸蛋,还是非常凉爽舒服的,甚至闭着眼睛的她脑子瞬间被惊醒。 “这是哪里?”她问。 “回家了。”詹艋琛告诉她。 “家?”华筝脑袋在打结。 她迷离着眼,皱着眉头,怎么感觉好像不认识这里啊? 詹艋琛也没有跟她解释,跟个醉鬼也没法解释,直接抱她回房间。 “我们要去哪里?”华筝又问。躺在詹艋琛的怀里,仰着脑袋朝天看,哦不,看到的是大厅的天花板。 “回房间睡觉。” 华筝似乎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开始挣扎着要下来:“我不要睡觉,我要喝酒。” 詹艋琛依着她,让她站在地上。 华筝双脚一落地,人就往一旁晃。詹艋琛立即用手扶着她。 “我没事。”华筝躲开詹艋琛的好心,然后努力地稳住平衡力。躲开了,华筝又摇晃的身体靠进詹艋琛,问,“哪里有酒?我……我要喝酒。” 那柔嫩吐气如兰的小嘴,那泛红着如彩霞的脸蛋,那微微掀起羽睫露出迷离水漾的瞳眸,天真而带着致命的you惑。 詹艋琛伫立原地不动,微低头将她的绝美又不谙世事的模样尽收眼里。 “真要喝?” “嗯。”华筝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这样的由下往上的迎视多像是等着被吃掉的模样。她也没有发现詹艋琛的深眸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我带你去。” 然后,詹艋琛就带着华筝去了酒窖。 里面什么样的酒都有,珍藏的,昂贵的,多的就像是人家的酒庄里的酒。 华筝看着就笑了,笑得可傻了。 走进去后就到处转着,都不知道喝哪一瓶的好了。 然后华筝就锁定了一瓶白酒,拿在手里,感觉一瓶酒的重量就能让她身体失衡,说:“好像这个比较好喝的样子……”然后,酒还没有开,就捧着往嘴里倒。 倒了半天没有喝到,奇怪地问:“我怎么喝不到?” 詹艋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拿她手里的酒,搁在了一边,并同时将她抱上了酒柜上坐着。 用身体卡着她,以防她逃脱。 “不要,我要喝酒……”她身体往一边斜,手想去够那瓶酒。 詹艋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将脸凑近,深凝着近在咫尺的还在那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的小嘴,接着就堵了上去。 “唔……不要,嗯……”华筝软绵绵地挣扎着。 詹艋琛将吻变浅,说:“这是酒,好好品尝。”说完,吻再加深。 华筝就被抵在酒柜上,上也下不来,退也退不了,无力地被侵犯着。 詹艋琛就一点点啃噬着她……听着华筝那带着微微的抗拒又美妙诱人的喘息,那就像催,情药似的在侵蚀着詹艋琛的理智。 不过,他当然不能只满足自己,他要华筝沦陷在这种飞一般的漩涡里。 所以,就算他的呼吸再粗沉难忍,额头上要被憋出汗水来,都要从华筝的内部开始攻陷。 詹艋琛直接剥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边对华筝的撩拨可是一点都不怠慢。 “呵呵,好痒……”华筝笑着闪躲着那带来的酥痒。 “哪里痒?” “好像是……脖子。”华筝感觉好像是八章鱼在折磨她,怎么逃都逃不开了。 “好像是?” 华筝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都被一种感觉所支配着,接受地有些吃力,求饶着:“别弄了,我呼吸不了了……” “呼吸不了,那是因为某处堵塞了,没有给它捅通畅……” 没有多久,酒窖里就传来乒乒乓乓惊天动地的声音。不小心经过的佣人都脸红耳赤地跑地老远。 华筝已经在‘水深火热’中了…… 华筝第一苏醒当然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脑袋里接收了来自身体四处的所有感知。 痛感,酸感,甜感,苦感。 对,这四种感觉都有,不过你想,一个人身体上同时拥有了这四种感觉,那是怎样的抓狂? 简直无法言语! 华筝慢慢睁开眼睛。再然后,有个大大的问号从脑袋深处冒出来,嗯? 再说一次。华筝有个毛病,醉酒干的事从来不记得,包括酒后乱性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华筝从床上坐起来,还是晕晕乎乎的,所有感知都像慢了半拍。 视线扫着熟悉的卧室,转头看向穿过窗幔罅隙渗出来的阳光,再低头看到身上的丝质睡衣。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来这里是接涵涵的吧? 华筝又想,我是怎么回来的?酒后驾车?关键是我到底醉没有?每次喝酒就像一次失忆…… 我就说不该喝酒,喝地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醒了?” 出现在低沉声音让正在揉着脑袋的华筝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从浴室出来,浑身湿气,袒露着性感身材,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詹艋琛,瞬间就愣住了。 “脑袋痛?我已经让佣人煮了醒酒汤。”说着,摁了传唤铃。 “……你怎么在这里?”华筝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 詹艋琛挑眉看着她。他似乎并不知道华筝有喝酒忘事的独家本领,不过在他锐利深沉的视线下,看穿一切残忍的真相并不难。
詹艋琛走过去,坐在床沿,友善又危险地提醒:“再想想?” 华筝觉得在詹艋琛深邃的眼眸里,自己内心渐渐开始有了阴影面积。 她要是想得到,就不会颤抖着心脏了。 小心翼翼地问:“我应该……没有做什么事吧?” 詹艋琛了然,他昨晚费尽心思地取悦她,不过是连个梦都不如。就像是做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不过好在,他詹艋琛是谁?无人能超越。 他站起身,拿到自己的手机,开了录音功能,扔在了床上,离华筝最近的地方。 然后华筝就听到了那不同凡响,不同寻常,让人面红耳赤的男人的沙哑低沉和女人时而低吟时而高亢的呻,吟。 还有背景的凌乱声。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硬战。 男人的声音她熟悉,女人的声音…… 华筝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慌乱地拿过手机,就将录音关掉了。 “詹艋琛,你和别的女人……的事,给我听干什么!”华筝才不相信那是自己呢! 而且,那不像是被迫的…… 但是,华筝的眼神却闪烁地太过慌乱了。 “……”詹艋琛。“你应该去换衣服了。” 他这么来一句。 华筝松了一口气,蹦下床,双脚一落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的腰…… 不管了。忍着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詹艋琛的视线范围内,冲进了衣帽间。 哼!这不能代表什么的!那怎么可能是自己?听说声音也都是可以设置的! 绝对不是她! 华筝开始脱睡衣,准备换衣服。 而视线无意看到镜子里露出类的肌肤,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印,腰间都被咬的还不知道事吸的,清晰地就算是深度近视也无法忽视。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华筝颤抖着再去看自己的双腿,不该有的地方都在彰显着它被很痛快地侵犯了,那痕迹让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就不能让她有点侥幸心理么? 她总算知道刚才詹艋琛不是想饶过她,而是让她自己认清事实。 这么的一针见血,无所遁形! 说詹艋琛趁人之危?可是她有证据么?现在所有的证据对她都是大大的不利啊! 不行!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事情已经发生,无法转圜,她就只有这样面对了。 否则那才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华筝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酒! ...